民间故事:书生夜会美娇娘,醒来竟在荒坟旁!道士:你这是走了阴

发布时间:2025-09-04 03:42  浏览量:2

咱今天讲个稀奇事儿。话说在咱们青山县西街,早年间住着一户白姓人家。

老白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白福,人老实巴交,娶了个媳妇叫秀芹,两口子靠着磨豆腐、起早贪黑地过日子,辛苦是辛苦,倒也踏实。

小儿子叫白玉,这名字取得好,人也确实长得白白净净,眉清目秀,是块读书的料。爹娘在世时,紧着裤腰带供他念书,指望着他能考取个功名,光宗耀祖。

可天有不测风云,爹娘没等到那天,前后脚都撒手去了。这下白玉可就难了。书是还读着,但吃穿用度,都得指望着哥哥嫂子。

嫂子秀芹呢,嘴上虽然不说啥,但天天看着这么个大小伙子闲在家里读书,不事生产,心里难免憋着股气。家里就那么大点儿地方,多一张嘴吃饭,多一个人开销,日子过得就更紧巴了。锅碗瓢盆碰在一起,难免有叮当响的时候。

“他叔,不是嫂子说你,”秀芹有时一边磨豆腐,一边忍不住唠叨,“你那书啥时候能读出个名堂来?眼见着年纪也不小了,该琢磨着找个营生,或者……说门亲事也好啊。”

白玉呢,总是把脖子一梗,眼睛还盯着书本子,嘴里嘟囔着:“嫂嫂此言差矣。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功名未就,何以家为?再说……再说这寻常女子,怎配得上我满腹经纶?”

秀芹一听,气得直想把磨盘掀他脸上去:“哟嗬,还颜如玉?你还挑肥拣瘦上了!咱就是平头百姓,能找个手脚勤快、会过日子的姑娘就是烧高香了!你还指望找个天仙不成?”

大哥白福在一旁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少说两句。弟弟他……他有他的志向。”可转过身,也忍不住叹气,偷偷对白玉说:“二弟啊,你也体谅体谅你嫂子,这个家不容易。眼光……别太高了。”

这白玉的心气儿高,在街坊四邻里都传遍了。大家都当他是个眼高手低的书呆子,背地里没少笑话他:“老白家那老二,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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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一年春天,天气暖和了。白玉和他那个同窗好友赵友明一起到城外踏青散心。这赵友明家境稍好,已经娶了媳妇,是个实在人。俩人一边走一边聊,不知不觉太阳就偏西了。

赵友明看看天色,有点着急了:“玉兄,咱得赶紧回了,不然你嫂子和我家里那口子又得念叨了。”

白玉嘴上答应着,眼睛却四处乱瞟。突然,他“咦”了一声,指着路边一棵老松树:“赵兄,你看那是什么?”

赵友明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只见那松树枝杈上,挂着一个蓝布包袱。那包袱皮看着还挺新,上面用银线绣着蝴蝶和花草,针脚细密,不像寻常人家用的东西。

“这荒郊野岭的,谁把包袱落这儿了?”白玉说着就要上前去取。

赵友明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拉住他:“别动!玉兄,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邪乎得很!谁知道是啥东西?快走吧,天眼看就黑了!”

白玉却甩开他的手,踮着脚已经把包袱取下来了,一边解一边说:“说不定是哪家小姐遗落的重要物件,咱们看看,若是贵重,也好在此等等失主,做人要积德嘛。”

包袱一解开,里面是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月白色男子长袍。那料子滑溜溜的,在夕阳底下泛着光,领口、袖口都用银丝线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袖口还缀着几颗小巧的珍珠扣子。一看就价值不菲。

白玉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用手反复摩挲着:“哎呀呀,赵兄你瞧!这做工,这料子!绝非普通人家所有!这要是拿去当了,少说也得值这个数!”他伸出两根手指。

赵友明越发觉得不对劲,头皮有点发麻,连连催促:“快放下!越发古怪了!这么好的衣裳,谁舍得丢在这荒山野岭?指不定是啥脏东西呢!快走快走!”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清脆的银铃声从松林深处传来。把两人都吓了一跳。只见一男一女从林子里面走了出来。那男的身材高大,腰间挂着一串银铃,走起路来叮当作响。那女的穿着丫鬟的服饰,模样俊俏,嘴角边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笑起来两边还有酒窝。

那丫鬟模样的女子上前几步,对着白玉就施了一礼,笑盈盈地说:“这位公子,可算是等到您了!我家小姐盼这一天,眼睛都快望穿了!”

那魁梧的男仆也抱拳道:“正是!公子手中这衣袍,正是我家小姐亲手缝制,在此悬挂已久,专候有缘人前来取下。今日公子取下,真真是天定的缘分到了!”

白玉一下子愣住了,手里捧着衣袍,结结巴巴地问:“等、等我?姑娘,小哥,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这衣裳……”

那名叫小蝶的丫鬟掩嘴一笑:“错不了!我家小姐一年前得了高人指点,说需亲手缝制一件衣袍,悬于这林中,若有男子取下且尺寸合身,便是她的良配。您看这尺寸。”她伸手比划了一下衣袍的长短,“可不是天生为您量制的么?”

不等白玉反应过来,那名叫阿福的男仆已经大步上前,拿过袍子就往白玉身上披。说来也真奇了,那袍子就像比着白玉的身材做的一样,长短胖瘦,无一不合身,衬得他越发俊朗。

小蝶又说道:“我家庄院就在前面不远,拐过山脚便是。如今天色已晚,山路难行,岂有让公子摸黑赶路的道理?若是让小姐知道奴婢如此怠慢贵客,定要责罚的。”她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神秘说:“况且……我家小姐还备下了一份厚礼,要亲自谢过公子呢……”

白玉一听这话,再看看身上华贵的衣袍,心里那点疑虑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狂喜和好奇。莫非……莫非我真要走运了?遇上哪家隐居的富家小姐了?

赵友明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使劲给白玉使眼色,扯他袖子:“玉兄!去不得!这事太蹊跷了!快跟我回去!”

可白玉此刻哪里还听得进去,满脑子都是“富家小姐”和“厚礼”,他对赵友明摆摆手:“赵兄莫要担心,我看这二位不像歹人。既然主家盛情相邀,我若不去,反倒失了礼数。你且先回吧,告诉我哥嫂一声,我明日便回。”

赵友明见他鬼迷心窍,劝不动,又眼看天真的要黑了,自己家里媳妇肯定等急了,只得一跺脚,叹口气:“唉!那你……你自己千万小心!有什么事赶紧跑!”说完,忧心忡忡地独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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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跟着小蝶和阿福,沿着林中小路七拐八绕。说来也怪,刚才明明看着还是荒山野岭,拐过一个弯后,眼前竟豁然开朗,出现一座气派非凡的大庄园!朱红的大门,高耸的粉墙,门楣上挂着鎏金牌匾,上书两个大字“秦府”。门口两个大石狮子威风凛凛,铜门环擦得锃亮。

小蝶对守门的老人喊道:“快!快去禀报老爷和夫人,贵人请到了!”

不一会儿,只见一位衣着体面、富态慈祥的老爷和一位雍容华贵的夫人在丫鬟仆妇的簇拥下迎了出来。那秦老爷一把拉住白玉的手,笑容满面:“贤侄可算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白玉受宠若惊,被让进客厅。只见厅内灯火通明,摆设典雅。丫鬟们很快端上来香茶和各式精致点心。白玉赶了半天路,早就饥肠辘辘,也不客气,拿起点心就吃。点心入口即化,香甜无比。

秦夫人笑眯眯地说:“公子慢用。这些都是小女明月亲手烹制的,她平日就喜好钻研这些厨艺女红。”

白玉一边吃,一边心里暗想:这小姐不仅家世好,手艺也好,莫非真是我白玉时来运转了?他偷眼瞧了瞧屏风后面,似乎有个窈窕的身影一闪而过,心里更是像揣了个小兔子,怦怦直跳。

酒足饭饱之后,秦老爷捋着胡须说:“贤侄,今夜月色甚好,不如随老夫到后花园中走走,散散酒气?”

白玉自然满口答应。这秦家的花园更是了不得,曲径通幽,奇花异草,假山流水,亭台楼阁,比他在画上见的还好看。正走着,秦老爷突然“哎哟”一声,捂住肚子,额头上冒出冷汗:“瞧我这老毛病,又犯了……贤侄稍待片刻,老夫去去就回。”说完,在一个小厮的搀扶下,急匆匆地走了。

白玉独自站在花园里,正欣赏着月色下的美景,忽然闻到一阵淡淡的玉兰花香。接着,就听到环佩叮当的声响。回头一看,只见小蝶引着一位白衣少女,正从月亮门那边缓缓走来。

那女子身段窈窕,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襦裙,在月光下仿佛披着一层银纱。走近了看,更是眉如远山,目似秋水,皮肤白得跟刚剥壳的鸡蛋似的,羞答答地低着头,正是秦家小姐明月。

她声音跟黄莺儿似的,轻轻说道:“听小蝶说,便是公子取下了那件衣衫……”话没说完,脸先红了半边。

白玉哪见过这等阵仗,哪见过这等美貌的姑娘?当时就看呆了,心口怦怦跳,血往上涌。他稳了稳心神,上前一步,学着戏文里的才子模样,文绉绉地说:“小生冒昧。小姐亲手制的点心,滋味美妙绝伦,想必烹茶的手艺更是高超。此时月色怡人,不知……不知可否向小姐讨一杯香茗,以解渴怀?”

明月小姐闻言,脸更红了,偷偷抬眼瞟了白玉一下,又迅速低下头,手指绞着衣带,犹豫了一会儿,才细声细气地说:“既如此……公子请随我来吧。”

明月在前边引路,白玉晕乎乎地跟在后面,来到一座精致的绣楼前。推门进去,屋内温暖如春,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馨香。烛光透过粉色的纱帐,显得格外朦胧暧昧。梳妆台上摆着精致的首饰盒,床上铺着鸳鸯戏水的锦被。

明月请白玉在窗边的茶案前坐下,自己则亲自烧水、碾茶、冲泡。动作优雅,看得白玉眼花缭乱。

喝着香茶,看着灯下的美人,白玉只觉得浑身燥热,脑子里一热,脱口而出:“明月小姐,若能与小姐共结连理,便是让小生折寿十年,也心甘情愿!”

就在这时,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打更的梆子声。明月小姐像是突然惊醒一样,站起身:“呀,时辰不早了,公子您……”

话还没说完,白玉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一把抓住了明月的手腕。那手腕又细又滑,微微发凉。白玉的手心却滚烫,他另一只手顺势就搂住了明月的腰,嘴里的热气喷在她的脖颈上:“小姐……”

明月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软倒在他怀里。绣楼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烛火噼啪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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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嘹亮的鸡啼把白玉从睡梦中惊醒。他猛地打了个冷战,只觉得浑身冰冷刺骨,像是掉进了冰窟窿。他下意识地往身边一摸。空的!再仔细一摸,摸到的不是温香软玉,而是一把冰冷扎手的松针!

他“啊呀”一声惊坐起来,睁眼一看,哪里还有什么绣楼锦被?自己竟然衣衫不整地躺在一片乱坟岗子里!四周荒草萋萋,雾气弥漫,只有几棵老松树在风里呜呜地响。

白玉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凭着昨晚模糊的记忆,跌跌撞撞地往那个“秦府”的方向跑。可跑到地方一看,他彻底傻眼了。

哪有什么朱门高墙、气派庄园?眼前只有一片荒废的宅基,断壁残垣,荒草长得比人都高。只有一扇破烂腐朽的木门还歪歪斜斜地挂在那里。

他不死心,冲过去拼命拍打那破门板:“有人吗?开门!秦老爷!明月小姐!我是白玉啊!”

拍了半天,那破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一个睡眼惺忪、衣衫破旧的老头探出头来,不耐烦地骂道:“哪来的疯子!大早上吵什么吵!这是秦家老宅,都荒废十几年了!快滚!”

白玉如遭雷击,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可能!昨晚我还……秦老爷和夫人明明……”

正说着,他眼角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丫鬟小蝶,正抱着个包袱,低着头从残破的院墙边匆匆走过。

白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冲过去拦住她:“小蝶姑娘!是我啊!昨晚……”

小蝶抬起头,脸上却全无昨晚的笑意,反而露出一丝惊恐和厌恶,她猛地后退一步,尖声道:“你是谁?!光天化日之下想做什么?!耍流氓啊!阿福!阿福!快来人啊!”

白玉一愣,随即看到她怀里的包袱,一把抢了过来,三下两下扯开,里面正是那件月白长袍,但此刻已经被人用剪刀绞得破破烂烂,上面还泼满了暗红色的、像是血迹的东西,散发着一股腥臭气!

白玉看着自己手上沾到的暗红色粘稠液体,闻着那腥臭味,再回想昨夜种种奢华温存,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胃里翻江倒海,“哇”一声就吐了出来。

他失魂落魄,也不知道是怎么摸回县城的。第二天晌午,赵友明找到他时,他正蜷缩在城东破庙的角落里,浑身脏污,脸色青白,眼神发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明月……鬼……鬼啊……”

赵友明费了好大劲才把他弄回家。哥哥白福和嫂子秀芹一看他这模样,也吓坏了。听完他断断续续、语无伦次的讲述,秀芹吓得脸都白了,双手合十直念“阿弥陀佛”。白福也是愁眉不展。

更吓人的还在后头。从那天起,白玉的眼睛就出了毛病!大白天,明明太阳明晃晃的,他却跟个瞎子一样,什么都看不见,走路都得人搀着。可一到晚上,嘿,奇了!他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看得倍儿清楚,甚至连墙根底下跑过去几只耗子他都能数清公母!

但这还不算完。没过几天,他开始能看到一些“别的东西”了。比如,半夜醒来,会看见个穿白衣服、头发拖到地上的女人在屋里飘来飘去;或者墙角蹲着个脸色铁青、冲他咧嘴笑的小孩……吓得他整夜整夜不敢睡觉,嚎叫不止。

哥哥白福急得嘴角起泡,把县里有名的郎中都请遍了。可每个郎中来看过后,都是摇头,号脉号不出毛病,开药吃了也没用。

最后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郎中偷偷把白福拉到一边,低声说:“白老大,依老夫看,你弟弟这恐怕不是实病……像是……像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寻常药石无用,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比如……找个道行高的道长来看看?”

白福一听,赶紧托人四处打听,最后从城外清虚观请来了张道长。这张道长童颜鹤发,看着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他进屋看了看缩在墙角、用被子蒙着头、瑟瑟发抖的白玉,又看了看窗户上贴着的、已经被白玉撕扯得乱七八糟的符纸,叹了口气。

他让白福和秀芹先出去,自己坐在白玉床边,轻声问了几个问题。白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断断续续地把那晚的遭遇又说了一遍。

张道长听完,沉吟半晌,出来对白福夫妇说:“二位施主,令弟这情况,贫道大概知晓了。他这是无意中着了道,与那阴邪之物有了肌肤之亲,阴阳二气交缠,乱了自身的乾坤。如今是阳气衰微,阴气炽盛,所以白日如盲,夜能视物,更是开了‘阴眼’,能见鬼魅。性命暂时无忧,但长此以往,那些孤魂野鬼、特别是心有执念的,都会循着阴气找来缠他。吓,也能把人活活吓死啊。”

白福一听,腿都软了,差点跪下:“道长!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弟弟吧!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

张道长扶起他,摇摇头:“法子嘛,倒不是没有。只是……颇为阴损。需得找一个元阴未破的女子,与他……同房,再用特殊法子,将那女子之血引入他体内,方能置换出他体内的阴邪污血。但此举等于是将这灾祸转嫁到那无辜女子身上,她非死即残,而且施术之人也损阴德。你们……可愿意?”

屋里一下子静得可怕。秀芹吓得捂住了嘴。白福脸色变了几变,最终痛苦地摇摇头:“这……这哪成?这是造孽啊!害人的事,咱不能干!”

这时,屋里的白玉却突然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张道长面前,哭喊道:“道长!用我的命!就用我的命!别害别人!是我自己色迷心窍,活该遭此报应!我认了!我认了!”说完,嚎啕大哭。

张道长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最终点了点头:“唉,孽缘,也是缘。既然你已有决断,贫道这里有一法,或可让你以此残身,行些善事,积些阴德,或许能减轻些苦楚,也能谋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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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青山县就多了个奇人。白天,白玉躲在家里,像个瞎子。可一到晚上,他就提着一盏特制的白灯笼,上面写着“通阴阳”三个大字,穿街走巷。开始大家都怕他,躲着他走。但后来发现,他不害人,反而专帮人解决那些“邪乎”事儿。

比如,东街王老太太去世后,家里总不安宁,碗筷自己会动。白玉去了,夜里和王老太太的鬼魂“聊”了聊,回来告诉王家人,老太太是放心不下她藏在水缸底下地用油布包着的几块银元,那是她留给小孙子的。家人找出银元,好好安葬了,家里就太平了。

又比如,帮一个淹死在河里的年轻媳妇给娘家捎话,告诉她娘自己不是失足落水,是被丈夫打晕了推下去的……后来官府一查,果然如此,那恶丈夫被办了罪。

这些事一传十,十传百,白玉“走阴人”的名声就传开了。开始是穷苦人家找他,后来连些大户人家有了疑难事,也偷偷摸摸地来请他。他虽然看不见,但心里亮堂,该收的钱收,不该收的分文不取。日子竟然一天天好了起来,不仅还清了欠哥哥嫂子的情分,还翻盖了新房。

哥哥嫂子给他张罗了一门亲事,是东街一个手脚勤快、模样周正的姑娘,叫蕙娘。姑娘不嫌弃他眼睛的毛病,愿意跟他踏实过日子。白玉也收了心,再也不做什么“天仙”梦了。

三年后的一个中元节,张道长云游再次经过青山县,特地来看望白玉。见到白玉住着青砖瓦房,妻子蕙娘温婉贤惠,正给他端茶倒水,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道长抚着胡须连连点头:“善哉,善哉。福祸无门,惟人自召。可见这心地好了,运数也就转了。”

白玉拉着蕙娘的手,对道长说:“多谢道长当年指点迷津。现在我才真明白,啥叫过日子。平平淡淡,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才是真格的。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害人呐!”

后来,白玉和蕙娘生了两个大胖小子,孩子们眼睛都亮晶晶的,随他娘,一点毛病没有。那盏“通阴阳”的白灯笼,白玉一直留着,挂在门口,偶尔还会在夜深人静时,为那些迷失的魂灵亮上一亮。他不是为了赚钱,只是觉得,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咱这故事啊,也就讲到这儿了。您说这事稀奇不稀奇?所以老话讲得好啊:为人莫做亏心事,举头三尺有神明。这日子啊,还是得踏踏实实地过!

声明:本故事旨在传承民间艺术,劝人为善弃恶,弘扬传统美德,与封建迷信无关,谢谢阅读,欢迎点赞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