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贵女章含之生母民国交际花-谈雪卿清醒而自我的一生

其实，很多人第一次看到那张著名的照片——1972年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台前那位神采奕奕、绝非一般人物的女性，站在中美领导人之间自信地微笑，多半会下意识以为她肯定是生来贵气。但是，你要是细究她的故事，就会发现，章含之，这位在历史大场合里风光无限的“外交女神”，她从小的人生，一点也不像外人想象的那般畅意。

故事还得从头说起。要不这么讲吧：在那个年代，这样的“名门贵女”，其实也是自己一步步闯出来的，不是自打出生就坐拥天命。她的养父章士钊，是民国时期的名士，大名鼎鼎，属于那种“老一辈的文化人”。但光靠家世，章含之若没一点自己本事，也未必能被后来的人如此推崇。

不过，她母亲的事情，外界了解的其实不多。要真往前扒，就得回溯到上世纪二十年代的上海滩。南京路还是那样热闹——想想看，那些年大商场里头，什么新东西都有，“买东西也是赶潮流”。说起来，今天的直播带货，隔壁的营销大师，再回看如今的消费方式，不见得比那会儿更“新奇”。

上海永安百货里，钢笔柜台当年相当扎眼。可不是一般钢笔那种普普通通。柜台旁边，一位叫谈雪卿的年轻女人，被大家称作“康克令小姐”，许多人进店根本不是冲着钢笔，主要是来看她——什么叫“人比钢笔火”，这就是真事了。有人笑说你要是没见过谈雪卿站在柜前“轻声细语劝你买”，还真不算在上海滩混过。

但谈雪卿的身世和性格，绝对不是只靠一张漂亮脸蛋出名。她并非豪门出身，本就是平常人家的闺女，但长得标致又聪明肯说话，硬是凭实力成了“柜台女王”。无论什么贵价货，经过她的手，总能化腐朽为神奇，人人争抢。

按照市面上的传闻，追求谈雪卿的人可真不少。就和后来一些文艺圈子流行的段子一样，有的追到店门口，有的托人递条子，有的甚至愿意“出重金”求一张合影——那会儿可不是玩笑。可惜她总是笑笑点头，把那些浮夸场面处理得游刃有余。

就在所有人都猜她到底会跟谁，有没有大人物赏识她，要不要嫁个当地银行家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传出来——谈雪卿怀了孩子。事情一下子就变了味。怀的是谁？打听来打听去，竟然是陈度，军阀陈调元的公子。你要说陈调元家里人低调也对，但这儿子在上海滩可算“风流豪奢”，一掷千金。那种日子，谈雪卿或许以为她总算能“飞上枝头”，终于能给自己挣个名分。

但世事总不是你想的那么顺。从古到今，上流社会最不缺的就是“门槛”，你以为有了孩子就能进门？陈度的态度，说好听是客气，其实反复推脱，也就是妾室的待遇。这种事吧，和木兰花开、才子佳人那类故事完全不一样。谈雪卿没低头，一句“我不做妾”，全场安静了。这个决定，说实话，那年月听起来是“大胆”，但对谈雪卿来说，也许只是骨子里的自尊和最后一点“上海小姐的倔强”。

后面就开始闹，闹到法院都出面了。这种事在高门大院里头，遮遮掩掩的多，愿意拉出来大庭广众闹的，都是死磕到底。陈家自有陈家的算盘，谈雪卿偏是不肯认输。按她本人的话说，宁可拿钱也不愿意进门受气。法庭裁决，章士钊出来居中调和——这段插进去就像那种老派的中人做局。最终谈雪卿就带走了一笔银元，算是了结前缘，但从此和陈家彻底两清。

可最难的是孩子——那时刚出生，女婴一个，谁来养都不太愿意。陈家嫌弃，谈雪卿也一度心灰，只想着报复，甚至想“送给苦力抚养”。上海滩这种故事不是没有过，你可以说是残酷，也可以说谁都难有选择。最后还是章士钊出面，把婴儿接过，算是“做件好事”，说到底也是老上海滩一幕幕世态炎凉的缩影。

谈雪卿后来又结了婚，嫁给了别的富商。这段婚姻，对她来说可能才是真正的安全感。她再也没有回头提过前尘旧事。市井间有流言说她过得挺好，也有说她早已离开上海去了别地，但谁都没法证实。

这边的小女孩，得了养父章士钊的宠爱，读书极好，中英法都行，后来成了外交部的风云人物。章含之的成长，和她亲生母亲谈雪卿那种“为自己争生路”的劲儿，多少还是有点传承在身上的。当年在中美会晤现场，她举止气度，眼神里有说不清的底气，这种东西你不是一朝一夕学来的，大概也和命运给她的考验有关。

闲话顺带一提：其实章士钊养了不少孩子，每个又各自精彩。章含之小时候，家里不见得比那些豪门更安逸，她靠自己争气，比起一些“含着金钥匙”的富家子女，多了一份通透和吃苦。说到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她在北京高校里读书当老师，后来才进入外交部，历程并不顺。

至于谈雪卿母女俩，解放后有过一次见面。那一段，外人怎么都插不上嘴。听说见面的时候，两人都很平静，没什么激动或哭闹。后头因故分开，或许是年代变迁，或许是身份有了敏感，关系渐渐淡了。人啊，到了某个年纪，有时候身世、名字和亲情都成了不确定的影子，能见一面还是幸运。

谈雪卿晚年的生活没人记得清，也没人见过她最后的模样。有的人说她后来在南方过得不错，有的人说她消声匿迹。那样的人，你若按常理判断，未免太平庸。她活得自我、风雅，也许就是有点不合规矩。

写到章含之这一辈，其实你若回溯她的源头，会发现“贵女”的背后都是人间的辛酸。人与人的命运，多少都没法按照外界想象的剧本走下去。也许有人觉得谈雪卿太自私，也有人敬她的清高。你说她是精致的，还是有点“世俗味儿”少了些，其实谁知道呢？

人间事，大多说不清。我们只能从那些旧报纸里揣摩，或者对着一张黑白照片，猜测背后的人，曾经不为人知的疼痛和挣扎。等到历史再往前翻，可能细节都模糊了，只剩下几个名字在风里慢慢说故事。

你要问我怎么看——章含之这一身气场，背后是两代女人都不愿意低头的倔强。只是历史风云变幻，有时候，留下一串眼泪和一句叹息，才是真正的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