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史上最牛皇帝!3万打跑42万12年统一天下不杀功为啥总被人忘
发布时间:2025-09-26 12:49 浏览量:2
公元5年的南阳郡蔡阳县,也就是现在的湖北枣阳,村里有户姓刘的人家,日子过得不算富裕,却透着股不一样的规矩。这家的小儿子叫刘秀,那年刚满10岁,天天扛着小锄头跟在父亲身后下地。
刘秀的祖上是西汉的皇族,可到他父亲这辈,早就没了爵位,就当个小小的南顿县令,后来还病死在任上。没了爹,刘秀跟着叔叔刘良过活,成了地地道道的农村青年,天天种庄稼、喂牲口,一点看不出“皇族后裔”的架子。
村里的人都喜欢这孩子,说他老实、勤快,不像他大哥刘縯,天天呼朋唤友,舞刀弄枪,总说要“恢复汉室”。有回刘縯嘲笑刘秀:“你就知道种地,跟汉高祖的二哥刘仲一个样,没出息!”刘秀也不恼,笑着说:“大哥有大哥的本事,我种好地,让家里人吃饱饭,也挺好。”
那时候谁也想不到,这个爱种地的青年,后来能当皇帝,还创下比汉高祖还传奇的功业。刘秀种地是真上心,别人家的麦子亩产也就两三石,他侍弄的地,能多收半石。农闲的时候,他还去镇上卖粮食,嘴笨不会讲价,却从不缺斤短两,时间长了,粮贩子都愿意跟他打交道。
20岁那年,刘秀觉得总种地也不是办法,就想着去长安求学。叔叔刘良凑了点钱,他背着包袱就上路了。长安城里的太学,都是各地来的才子,刘秀穿着粗布衣服,跟那些锦衣玉食的公子哥比,显得格格不入,可他不在乎,天天泡在书里,学《尚书》,读史书,晚上就住在简陋的民房里,自己生火做饭。
有回在街上,他看到执金吾(负责京城治安的官)带着一队人走过,车马仪仗特别威风。刘秀停下脚步,盯着看了半天,心里冒出一句:“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阴丽华是南阳新野的美人,家里是大户,刘秀早年见过一次,一直记在心里。那时候的他,最大的梦想也就是当个小官,娶个心爱的姑娘,哪敢想当皇帝?
可命运偏要推着他往前走。公元17年,天下乱了,绿林、赤眉起义军到处都是,官府镇压不住。南阳的豪强也慌了,刘縯觉得机会来了,拉着一群兄弟说:“现在天下大乱,正是咱们恢复汉室的时候!”好多人跟着他干,可刘秀一开始没答应,他觉得时机还没到,还在观望。
直到有回,官府怀疑刘家跟起义军有来往,把刘秀抓了起来。在牢里待了几天,刘秀想通了:就算自己不折腾,也未必能安稳过日子。出来后,他找到刘縯,说:“大哥,我跟你干!”刘縯高兴坏了,立刻给刘秀配了些人,让他去招兵买马。
刘秀招兵的法子跟别人不一样,别人靠威胁、靠利诱,他就靠实在。见了老乡,他说:“现在官府苛捐杂税多,咱们活命都难,跟着我,至少有口饭吃,还能保家。”有人问他:“要是输了咋办?”刘秀说:“输了我跟你们一起逃命,赢了我绝不亏待大家。”就这么着,没几天就招了几千人,都是南阳的乡亲,跟他一条心。
公元23年,绿林军拥立刘玄当皇帝,也就是更始帝。刘縯被封为大司徒,刘秀被封为太常偏将军。可刘玄怕刘縯势力太大,总提防着他。这时候,王莽那边动静了——他听说绿林军立了新皇帝,气得不行,派大司徒王寻、大司空王邑带着42万大军,号称“百万”,直奔昆阳而来,想一举把绿林军灭了。
昆阳就是现在的河南叶县,当时城里的绿林军也就3万人,还大多是农民,没经过正规训练。守军的将领们听说王莽军有42万,吓得腿都软了,开会的时候吵着要逃:“42万人啊!咱们才3万,城肯定守不住,不如各自散了,还能保住小命!”
刘秀坐在角落里,一直没说话,等大家吵得差不多了,他站起来说:“各位将军,现在咱们人少,粮食也不多,要是散了,王莽军追上来,咱们一个也跑不了。不如集中兵力守昆阳,我再出去调兵,内外夹击,还有一线生机。”
有个将领撇着嘴说:“刘秀,你懂啥?42万大军,跟山一样压过来,你调兵能调多少?别瞎折腾了!”刘秀没急着反驳,拿出地图,指着昆阳的地形说:“昆阳城小但坚固,王莽军想攻下来也得费功夫。我去附近的定陵、郾城调兵,那里还有咱们的人,加起来能有一两万,到时候咱们里应外合,说不定能赢。”
将领们还是犹豫,刘秀也不勉强,说:“愿意守的留下,愿意走的我不拦着。”最后,只有王凤、王常几个人愿意留下,刘秀带着李轶、宗佻等13个人,趁着夜色,从昆阳城西的水道溜了出去,去调兵。
刘秀走后,王莽军就到了。王寻、王邑下令攻城,士兵们拿着云梯、撞车,往城墙上冲。城里的绿林军拼命抵抗,滚木、石头往下扔,箭像下雨一样射出去。王莽军攻了几天,昆阳城还是没破,王邑急了,让人把昆阳围了好几层,还挖了壕沟,灌了水,想把城里的人困死。
城里的人也慌了,天天盼着刘秀回来。有天晚上,有人看到王莽军的营地里,有陨石落下来,砸坏了好多帐篷,士兵们吓得嗷嗷叫。第二天又刮大风,下起暴雨,昆阳城外的滍水涨了,淹了不少王莽军的营帐。城里的人都说:“这是老天爷帮咱们啊!”
刘秀那边也没闲着,到了定陵、郾城,守军的将领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地盘,不想出兵。刘秀说:“现在昆阳要是丢了,王莽军下一步就会来打咱们,到时候咱们的地盘、粮食,一样保不住。要是打赢了,王莽军的粮草、兵器,咱们随便拿!”将领们一听有好处,才愿意出兵,凑了1万多人,跟着刘秀往昆阳赶。
到了昆阳附近,刘秀先派了几千人去试探王莽军。王寻、王邑觉得刘秀这点人不够看,只派了1万人去迎战。刘秀亲自带头冲锋,手里拿着长矛,大喊:“兄弟们,跟我上!”南阳来的乡亲们跟他一起冲,王莽军没料到刘秀这么猛,一下子就败了,还被杀了几千人。
首战告捷,绿林军的士气上来了。刘秀趁热打铁,挑选了3000名精锐,组成敢死队,趁着天黑,绕到王莽军的大营后面,目标是王寻、王邑的中军帐。那时候王莽军的主力都在攻城,中军帐的兵力不多,而且士兵们因为之前的陨石、暴雨,早就没了士气。
刘秀带着敢死队冲进去,大喊:“杀王寻、王邑!”王莽军的士兵吓得四处逃窜,王寻想组织抵抗,被刘秀的部下一刀砍死。王邑见王寻死了,吓得魂都没了,骑着马就跑。其他的王莽军没了主帅,更乱了,有的往滍水里跑,被淹死的不计其数;有的被绿林军追上,砍死在路边。
昆阳城里的守军见外面打赢了,也打开城门冲了出来,内外夹击。42万王莽军,最后逃回去的没几万人,粮草、兵器扔了一地,堆得像小山一样。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昆阳之战”,3万人打赢42万人,成了战争史上的奇迹。
刘秀打赢了昆阳之战,名气一下子大了起来,可麻烦也跟着来了。更始帝刘玄本来就怕刘縯,现在见刘秀也这么厉害,更坐不住了,找了个借口,把刘縯杀了。刘秀听说哥哥死了,心里疼得不行,可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斗不过刘玄,只能忍着。
他立刻赶回宛城,向刘玄请罪,说哥哥不懂规矩,犯了错,自己也有责任。刘玄没想到刘秀这么“听话”,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封刘秀为破虏大将军、武信侯。刘秀在宛城的时候,不跟任何人谈论哥哥的事,也不跟刘縯的部下来往,天天喝酒、吃肉,好像一点也不伤心。有人问他:“你哥哥死得冤,你怎么不难过?”刘秀笑着说:“陛下杀得对,是我哥哥错了。”可到了晚上,他关起门来,对着哥哥的遗物,哭得像个孩子。
刘玄见刘秀这么“老实”,就放了心,派他去河北安抚各州郡。那时候河北很乱,有各种割据势力,还有人自称皇帝,刘玄觉得刘秀去了也是送死,正好借刀杀人。可他没想到,这一去,反而给了刘秀机会。
刘秀带着几个随从,骑着马就去了河北。刚到河北的时候,没人理他,地方官见他就几个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刘秀也不气馁,走到哪儿,就跟老百姓聊天,问他们日子过得怎么样,还废除了王莽时期的苛捐杂税。老百姓觉得这个将军不一样,都愿意跟他亲近。
有回在邯郸,当地的豪强王郎自称是汉成帝的儿子,当了皇帝,还下令通缉刘秀,说谁抓住刘秀,赏十万户。刘秀没办法,只能往南逃,一路上吃了不少苦。有次逃到饶阳,又冷又饿,他们冒充王郎的使者,去驿站要饭。驿站的人给他们端来饭菜,刘秀的部下饿坏了,抢着吃,驿站的人起了疑心,故意敲鼓说:“邯郸的将军来了!”刘秀的部下吓得脸都白了,刘秀却很镇定,说:“既然邯郸的将军来了,咱们就等等他。”过了一会儿,他才带着部下慢慢走了,驿站的人也没敢拦。
逃到信都郡(现在的河北冀州),太守任光听说刘秀来了,亲自出城迎接。任光说:“将军是汉室宗亲,又打了昆阳之战,我们都愿意跟着你!”他给刘秀凑了几千人,刘秀又开始招兵买马。这时候,邓禹、冯异这些有本事的人也来投奔他。邓禹是刘秀在长安太学的同学,见到刘秀就说:“现在天下大乱,只有将军能安定天下,我愿意跟着你,帮你成就大业。”
刘秀听了很高兴,把邓禹当成自己的谋士,什么事都跟他商量。冯异本来是王莽的部下,后来投降了刘秀,他打仗很厉害,还特别会安抚百姓,刘秀让他带兵,很快就招了不少人。
有了人马,刘秀开始在河北打天下。他的打法还是老样子:不滥杀,不抢老百姓的东西。打了胜仗,缴获的粮草、财物,都分给士兵和百姓。有次打下一座城,部下想把城里的富人抓起来要钱,刘秀拦住说:“富人也是老百姓,只要他们不反抗,就不能欺负他们。”就这么着,越来越多的人愿意跟着刘秀,他的队伍很快就发展到了几十万人。
公元25年,刘秀觉得时机成熟了,在鄗城(现在的河北柏乡)称帝,国号还是“汉”,就是后来的东汉,刘秀就是汉光武帝。这时候,刘玄的更始政权已经乱了,赤眉军打进长安,杀了刘玄。刘秀派邓禹、冯异去长安,收编了赤眉军,然后开始统一天下。
统一天下的过程用了12年,刘秀没少打仗,可他从来没打过没把握的仗。打陇西的隗嚣时,隗嚣占据险要地形,刘秀打了几年都没打下来,有人劝他强攻,刘秀说:“隗嚣的部下大多是老百姓,强攻会伤了太多人,咱们慢慢围,等他粮尽了,自然会投降。”后来隗嚣果然因为缺粮,部下反叛,刘秀没费多大劲就拿下了陇西。
打巴蜀的公孙述时,公孙述派刺客杀了刘秀的大将岑彭,刘秀很生气,可他没下令屠城,反而写信给公孙述说:“只要你投降,我保你和你的部下平安,还能给你官做。”公孙述不听,最后战死了,刘秀还是没杀他的家人,让他们安安稳稳过日子。
12年里,刘秀打了无数仗,灭了一个又一个割据势力,终于在公元36年,统一了天下。这时候的天下,经过多年战乱,早就破败不堪,老百姓没饭吃,没房子住,到处都是流民。刘秀当上皇帝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老百姓安心过日子。
他下了诏书,把战乱时被抢走的土地还给老百姓,还减免赋税,原来收十分之一的税,改成三十分之一。有回大臣说:“陛下,国库还空着,赋税这么低,以后打仗、养官员都不够啊!”刘秀说:“老百姓都没饭吃了,国库再满有啥用?等老百姓日子过好了,国库自然会满。”
他还特别重视农业,派人教老百姓种新的庄稼,兴修水利。有年河南大旱,刘秀亲自去灾区,跟老百姓一起挖井、抗旱,还把宫里的粮食拿出来赈灾。老百姓都说:“这是个好皇帝啊,跟咱们一条心!”
对待功臣,刘秀更是没话说。跟着他打天下的“云台二十八将”,像邓禹、冯异、耿弇这些人,个个都有大功,刘秀没像刘邦那样杀功臣,反而给他们封了侯,赏了土地和钱,还让他们参与朝政。有回耿弇说:“陛下,我年纪大了,想回家养老。”刘秀说:“不行,你还得帮我看着天下,咱们一起享福。”后来耿弇一直活到62岁,安安稳稳地去世了。
邓禹后来当了太傅,刘秀经常跟他一起吃饭、聊天,聊当年在长安求学的日子,聊昆阳之战的惊险,就像普通朋友一样。冯异因为打仗受伤,身体不好,刘秀让他少带兵,多休息,还派人给他送药。这些功臣们,最后大多善终,没一个被刘秀杀的,这在历史上的开国皇帝里,很少见。
刘秀的私生活也很让人佩服。他早年说“娶妻当得阴丽华”,后来真的娶了阴丽华。一开始因为政治需要,他还娶了郭圣通,郭圣通是河北豪强的女儿,帮他在河北站稳了脚跟。后来刘秀当了皇帝,郭圣通当了皇后,阴丽华当了贵人。可刘秀心里一直喜欢阴丽华,而且郭圣通后来因为脾气不好,经常跟其他妃子吵架,刘秀才废了郭圣通,立阴丽华为皇后。
废了郭圣通后,刘秀没为难她,封她为中山王太后,还让她的儿子当了王,她的家人也都保住了爵位。阴丽华当了皇后后,还是跟以前一样,勤劳、节俭,从不干涉朝政,还经常劝刘秀要善待百姓。宫里的人都说:“皇后娘娘真是贤德啊!”
刘秀当了33年皇帝,活到62岁去世。他在位的时候,天下安定,老百姓日子过得好,历史上把这个时期叫“光武中兴”。可这么一个完美的皇帝,为啥总被人遗忘呢?
说起来,还真不是刘秀不够优秀,而是有几个原因。第一,他的人生太“顺”了,没什么狗血剧情。刘邦有鸿门宴的惊险,朱元璋有杀功臣的狠辣,李世民有玄武门之变的争议,可刘秀呢?打天下靠智慧,不滥杀;治天下靠仁厚,老百姓满意;对功臣好,对老婆好,几乎没什么可争议的地方。历史故事就喜欢有冲突、有争议的人物,刘秀太完美了,反而少了话题性,没人愿意多讲他的故事。
第二,东汉夹在西汉和三国之间,太没存在感了。西汉有汉武帝、司马迁,三国有关羽、诸葛亮,这些人物的故事家喻户晓,影视剧、小说拍了一遍又一遍。而东汉呢?除了开头的光武中兴,中间就是外戚、宦官专权,最后就是三国乱世,刘秀的故事夹在中间,很容易被忽略。好多人知道三国,却不知道三国之前还有个东汉,更不知道刘秀是谁。
第三,刘秀本人太低调了。他当了皇帝后,不喜欢张扬,没搞过什么大规模的巡游,也没建过什么豪华的宫殿,甚至连史书都让手下写得平实一点。《后汉书》里写刘秀,都是实实在在的事,没有太多夸张的描写,不像写刘邦,说他是“龙的儿子”,写朱元璋,说他“天生异象”。刘秀的故事太“实在”,少了点传奇色彩,自然不容易被记住。
还有,刘秀的性格也太“温和”了。他不像秦始皇那么霸气,不像汉武帝那么张扬,也不像唐太宗那么有野心,他就像个邻家大叔,踏实、稳重,做什么事都稳稳当当。这种性格在现实中很受欢迎,可在历史传播里,就没那么吸引人了。人们更喜欢听那些“轰轰烈烈”的故事,对刘秀这种“细水长流”的完美,反而没那么大兴趣。
刘秀是史上最完美的皇帝,这一点没人否认。他3万人打赢42万人,创下战争奇迹;12年统一天下,结束战乱;当了皇帝不杀功臣,善待百姓,还对老婆专一。这样的皇帝,在历史上找不出第二个。可他被遗忘,不是因为他不够好,而是因为历史的传播,总喜欢那些有冲突、有争议、有传奇色彩的人物,而刘秀的完美,恰恰成了他被遗忘的原因。
不过,就算被遗忘,刘秀的功绩也不会消失。他开创的“光武中兴”,让老百姓过上了安稳日子;他善待功臣的做法,给后来的皇帝树立了榜样;他的智慧和仁厚,直到现在,还值得人们学习。对于那些了解他的人来说,刘秀不是一个被遗忘的皇帝,而是一个值得永远记住的“好皇帝”。
文献来源:
1. 《后汉书·光武帝纪》,中华书局1965年版
2. 《资治通鉴·汉纪》(卷38至卷44),中华书局1956年版
3. 《刘秀传》,黄留珠著,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
4. 《光武中兴:东汉初年的政治与社会》,马彪著,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
5. 《昆阳之战研究》,《历史研究》2008年第2期
6. 《东汉功臣集团研究》,《中国史研究》2012年第3期
7. 《南阳汉画像石中的刘秀形象考》,《考古与文物》2015年第4期
8. 《“光武中兴”时期的经济政策》,《中国经济史研究》2018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