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一法师临终前,将弟子叫到身边说:等会装进棺材的时候,在四个小角的位置放上小碗水 弟子不理解,最后才明白他的深意,忍不住泪流满面
发布时间:2025-09-19 10:35 浏览量:1
1942年农历九月初四,泉州温陵养老院的灯烛摇曳,弘一法师气息渐微。他望着围侍的弟子,虚弱却清晰地叮嘱:“入棺时,四角各置一碗清水。”
弟子彼时未解,直至火化之日见清水护佑棺边蝼蚁,才懂这份临终慈悲,泪如雨下。这一幕,恰是大师一生的缩影——以通透对生死,以悲悯待众生。
世人熟知弘一法师,却也难忘他入世时的名字:李叔同。前半生的他,是民国文化界的“传奇符号”:诗词书画冠绝一时,音乐戏剧开风气之先,执教于浙江一师时更培育出丰子恺、刘质平等栋梁。他赏过沪上繁华,品过世间百味,活得如烈火烹油般绚烂。
可当人生抵达盛处,他却在杭州虎跑寺断食十八日,斩断红尘牵绊,皈依南山律宗,成了持戒最严的“弘一师”。
这一转身,便是二十四年。他褪去锦衣华服,身着补丁百衲衣,行脚于闽浙山水间,传律宗要义,为贫苦百姓施药赠粮。昔日才子风骨,化作佛门清癯,却引得无数名士倾心。
刚硬如鲁迅,获其墨宝便欣然不已;毒舌如张爱玲,亦坦言“在他院墙外,我是谦卑的”。丰子恺、郁达夫等辈更纷纷提笔,追忆这位“半世入世半世出世”的奇人。
大师的一生,从未与病痛绝缘。少年时便写下“人生犹似西山日,富贵终如草上霜”,似是早勘破世事虚妄。晚年更是恶疾缠身:四肢浮肿溃烂,发热不止,皮肉腐坏的疼痛日夜侵蚀。
弟子忧心问“病可好些”,他却轻摇手:“不必问病,当问我念佛否?病中忘没忘念佛?这才是根本。”床榻之上,他枯瘦的手捻着念珠,嘴唇始终微翕,佛号成了对抗苦难的唯一回响。
有人问他怕不怕死,他淡然一笑:“死,芥蒂事耳。了生死,却是大事。”这份通透,在生命尽头愈发分明。预感大限将至,他断绝外缘,不食不药,写下“悲欣交集”四字绝笔——悲的是众生苦,欣的是证道归。直至最后一刻,他念兹在兹的仍是众生:一碗清水护蝼蚁,这份慈悲,早已刻入骨髓。
火化后,大师遗骨化作舍利,晶莹剔透如他心性。多年后,福耀玻璃董事长曹德旺仍念及:“弘一法师的书,是我灵魂的指引。”这份指引,藏在他的《人生没什么不可放下》里,更藏在他的一生践行中。
“人最强大的时候,不是坚持的时候,而是放下的时候。”大师的话,道尽处世智慧。他放下的是功名富贵、声色犬马,却从未放下慈悲与责任。于我们而言,不必如他般斩断红尘,但若能放下执念、取舍得失,便已是对生命的善待。
西山落日虽短,曾照亮天际;草上白霜虽薄,曾映过晨光。弘一法师用一生告诉我们:人生的真谛从不在“拥有”,而在“放下”后的通透,与“慈悲”中的安宁。这或许,正是他留给世人最珍贵的舍利。
如果你对人生有所困惑,不妨读读这本弘一法师的《人生没什么不可放下》,纵使我们不能像他一样舍弃整个俗世红尘,若能放下执念,在得失之间适当取舍,何尝不是另一种收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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