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常乃超打仗输给李云龙,却能当对方的老师,你看他是什么身份

发布时间:2025-08-04 02:00  浏览量:3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说,这人要想活得明白,先得当别人的先生,转头又得甘心做回学生。能敞开这个面子,才能走得长远点——甚至,会超出你眼前的框框。

——这是《亮剑》里丁伟那句挤兑话,李云龙一听,气得脸都绿了,索性干脆不吭声,背一转,把自己扔沙发里——想装死似的。到底怎么回事?别说观众,估计连李云龙自己,也有点迷糊。

谢天谢地,这天下最咬人的事,都是你看不惯的那个人,突然站到你头顶上来了。这回,李云龙就栽在了常乃超手上。曾经那个被他手下揪过、还得抖个机灵装绅士的败将,现在却混成了南京军事学院的“常教员”,成了自己的老师。这事放谁身上,都憋屈得够呛。但这世界就是这么糙,这么有趣。

你要说论打仗,常乃超遇上李云龙,没跑——那是一战一跪。不少观众看剧的时候都坐不住了,凭啥打仗不灵光的人,能去教会场上杀出来的爷们儿军事理论?可事情真没这么简单。常乃超的底子,都是跟着这个烂世道拱上来的。他身上那层“身份”的壳,才是能让他转身当上教员的门票。

想起来,以前那一场交锋,其实挺荒唐的。李云龙一身灰头土脸的二师兵,摁着国军暂七师来了场偷袭。枪声一响,七师就像临街饭馆里的家常菜,锅都还没热,连锅端。此时,那位常师长就犯起了难,看见结局不好,想耍滑头混进俘虏堆里蒙混过关。

但李云龙不吃这套,知道“鱼得大点的”。他看着眼前那批青皮俘虏,心里打转,灵机一动想了个“跑步筛查”。按他的理路,指挥官坐惯了,真要跑腿,指定喘。这不,没几圈,常乃超被揪出来,他有些虚张声势,又不肯失了校尉的风度,嚯一下挺胸抬头,嘴里喘着还不忘冒出句“鄙人不善于奔跑”。

你说好笑不好笑,明明输了,下场还这么讲究。面子要紧,先咽口药、来点酒壮胆,再点烟,抽两口,装出副绅士派头,斜眼瞟着李云龙,一副“江南才子遇莽夫”的模样。“我就是常乃超。”语气平平,却偏偏带着股傲气。

谁都能看出来,这位常师长,哪怕做了俘虏,也不舍得扔下自己那点“人设”。偏偏在这儿,他还跟李云龙抬起杠来,说你这仗打的,不算英雄!李云龙能忍吗?差点一点火就炸,但好在赵刚出来拉了一把,不然指不定俩人得闹出啥事。

事后揣摸,常乃超其实是半文半武,脑子里转的大多是书本上的牌局。他总幻想战场像武林论剑,你出一招,我还一招。可实际上,真打仗哪有这么多脸面和规矩?成败全凭快准狠,就差没写在子弹壳上了。

但说起来,又不能一笔抹杀了常乃超的那点特别。想当年人家真是去德国正儿八经地留过学,穿过双排扣军装,学那套正经德制军人气派。时间一长,骨子里的文气,混着洋派的讲究,经常在细节上跑偏。比如,他那支军乐队,可不是随便搞的。

那年头,谁舍得把钱花在乐队身上?像李云龙,东西南北拉炮弹,全靠两条腿。可常乃超却悄么声地,在自己部队里搞起了军乐队。你说这是不是讲究?估计是德国的经历帮了忙。那时候德国军队,演练归演练,吹拉弹唱一样也不能少。

这种行为,有时会招人白眼,说他“装酸”,但深一点想,这也是他理解战士情绪的办法——乐队一响,能安胆壮气,能让一帮粗汉子临时忘了枪林弹雨。可惜,这样的人,落进了战场的大浪淘沙里,往往是不合时宜的。

老常虽然败了,底子还在。他脑子里装的,可不止两手乐谱,还有德军那一套流程化逻辑。这是用钱买不到、一本本经验里熬出来的“式样”。战争结束以后,变天的时节,总得需要这么几个“懂外路”的人压阵。南京军事学院要招教员,找谁?正好,常乃超这号人,成了香饽饽。

细想这事,你会觉得命运也挺会开玩笑。像李云龙这样的“拼命三郎”,仗打得狠,可要一坐进教室学理论——迷迷糊糊,又或者干脆犯困。而常乃超,哪怕在李云龙面前输了仗,一讲起德国战略、国防厅办公那点门道,倒也底气十足。

有一幕,常乃超朗声跟学员说:现在一百米外,就曾是国民党国防部作战厅。我在那里干过事,现在想起来,还有些东西值得拿出来说说。这要放在平时,李云龙不见得服气,可转念一想——自己那些泥腿子兄弟,有几个见过什么正规战略?大家都是点着枪口学会的本事。

咱中国打仗那点门道,全凭土方子和脑子一热撑起来的。可大战打完,世界就变了,关起门来打自己人终归走不长远。总有那么一天,得抬头看看别人家的“打法”。常乃超手里的那点料,就成了新路上的筹码。这世道转的快,李云龙那么直性子,也只有埋头当学生的份。

有时候想啊,这世上的“先生”到底是怎么选的?是上过疆场,还是看过世界?会吹口哨,还是会讲理论?也许只有咬着牙把兵当过,将也做过,趟过泥泞,才有资格坐稳那个讲台。更复杂的是,有些时候,敌人会变同事,手下败将也许转眼成了你的人生导师。

李云龙,也许不服——可命运摆的,是道你绕不开的命题。人啊,就是在一次又一次先输后赢、再赢转身学会低头里,被“卷”成一个立起来的样子。你说,这世界是不是就是这样:你赢了一场仗,也许下一步就要学会,拿起书本低头听。。。。。

谁又能说,等到一切归于平静,李云龙心里会怎么想呢?或者,常乃超会不会怀念起那个“鄙人不善于奔跑”的尴尬瞬间?史书里写不出来,人心里却记得清清楚楚。还是那句老话——人生一遭,总得轮着做做先生、做做学生,才算没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