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金圣叹:刑场教刽子手吃火腿,科考怼考官—中国 “抽象老祖”

发布时间:2025-09-11 10:48  浏览量:2

1661 年南京刑场,刽子手刀光落下前,金圣叹突然拽住他的手:“别急!我教你个绝技 —— 花生米配豆干嚼,能吃出火腿味!”

这荒诞到离谱的遗言,像极了他一辈子的活法:别人读经典是 “尊经崇道”,他偏要腰斩《水浒传》;别人科考是 “求官报国”,他偏把考场当 “段子现场”;连赴死都要玩一把文字游戏 —— 这样的金圣叹,称他一句 “中国抽象老祖”,真不算夸张。

在明末,读书人评点经典都绕不开 “文以载道”,金圣叹偏不。他拿着朱笔就像握手术刀,专挑经典里的 “规矩” 开刀:

读《水浒传》,他嫌七十一回后的 “招安剧情” 太憋屈,直接一刀砍了,只留 “英雄聚义” 的爽感,还放话:“后面都是狗尾续貂,留着脏眼!”评《西厢记》,他认定第五本 “张生中举” 是后人瞎写,硬把结局截在 “长亭送别”,理由是 “悲剧才够味,圆满太俗”。

更绝的是他读宋江 —— 别人夸 “忠义”,他盯着文本死磕:“写宋江装好人时,必让李逵在旁边骂脏话!” 连说三遍 “宋江全劣无好”,把 “伪君子” 的底裤扒得明明白白。

这种不管 “教化意义”、只盯 “文字技巧” 的评点,搁当时就是 “离经叛道”,可放到现在看,这不就是三百年前的 “文本解构”?比西方新批评派早了足足两百年!

金圣叹这辈子考了多少次科举?没人算得清,但每一次都把 “严肃考场” 搅成 “个人秀”,主打一个 “我开心就好”:

第一次科考,题目是 “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别人都写 “求官为民”,他偏写自己 “像个葫芦,挂着没人吃,好惨”,把考官气笑,直接黜落;后来再考,题目是 “如此则动心否乎”,讲孟子面对富贵不动心,他倒好,编了个段子:“孟子要是娶了老婆,老婆让他买胭脂,他敢不动心?” 把 “圣人” 拉回烟火气,考官骂他 “轻薄”,又没考上;最绝的一次,他干脆在考卷上写《西厢记》里的唱词,还批注 “这比考题有意思”,考官看完直接把他列入 “科考黑名单”—— 从此他彻底摆烂,说 “功名这东西,还没我评点小说痛快”。

别人科考是 “逐鹿中原”,他是 “大闹天宫”,用戏谑把封建科考的 “庄重感” 撕得稀碎,活脱脱一个古代版 “反卷达人”。

金圣叹的 “抽象”,到死都没停。

1660 年 “哭庙案”,他带头去文庙抗议贪官,本是严肃的政治抗争,他偏要加 “仪式感”—— 捧着孔子牌位,领着士子们念《西厢记》里的 “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把 “维权” 搞成 “文化展演”,结果被判死刑。

临刑前,他给儿子写遗书,不是交代后事,而是对联:“莲子心中苦,梨儿腹内酸”——“莲” 通 “怜”,“梨” 通 “离”,把生离死别的痛,藏在文字游戏里。刽子手问他怕不怕,他笑着说:“怕什么?明天太阳出来,就是给我吊唁!”

刀落下时,他还喊了两声:“好!疼!” 一个字是对 “死亡仪式” 的点赞,一个字是对肉身痛苦的坦诚 —— 把死亡都玩成 “黑色幽默”,古往今来,没几个能做到。

他说 “《西厢记》不是王实甫一个人写的,读者也能参与创作”,这比罗兰・巴特 “作者之死” 早了 300 年;他评点时逐字逐句抠细节,说 “文字里藏着作者的小心思”,和现代文学批评的 “细读法” 不谋而合;他把《水浒传》《西厢记》和《庄子》《离骚》并列,叫 “六才子书”,打破 “雅俗文学” 的界限,比 “通俗文学经典化” 的思潮早了几百年。

他不是什么 “圣人”,就是个爱较真、爱戏谑、爱折腾的 “文学狂徒”—— 可正是这份 “不按常理出牌”,让他在三百年后,依然能被年轻人读懂:原来早在明末,就有人把 “活成自己” 玩得这么通透。

或许,这就是 “抽象老祖” 的真正厉害:不管时代多压抑,都能用文字和笑声,给自己造一片自由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