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伯数字为什么起源于中国?徐光启和李之藻算不算汉奸?
发布时间:2025-09-04 13:53 浏览量:2
这阵子,后台留言挺热闹,有粉丝直接抛了两个问题出来——真是一个比一个扎心。先是有人问:“咱用的阿拉伯数字,怎么就说是中国的?有没有点实在的证据?”紧接着又有人追着问徐光启,“不是明朝出了名的大才子大科学家么,咋有些人甩他‘汉奸’的帽子?跟李之藻又掺什么事?”我一看,这俩问题,前前后后已经有人问好几回了,应该是刚入圈子不久的朋友,还没被各种“西学伪史”洗脑,但心里难免有点打鼓。既然如此,不如细细说说,给大伙捋捋这两桩事。
先扯数字,咱平时写1、2、3、4……人人喊阿拉伯数字,说到底其实是中国自家发明的——更准确点,我宁愿叫它“大唐数字”。这事儿其实有由头。三十年前,新加坡那边的蓝丽容教授(我知道,她就是陈嘉庚老先生的外孙女)联合澳洲专家写了本《雪泥鸿爪溯数源》,拿的是国际数学史头等大奖,不是随口胡说那种。
书里摆出五条硬杠杠,比棋盘钉钉还清楚。最早十进制是谁玩出来的?中国。印度、阿拉伯老书里头根本没十进制。三世纪之后,中国的贸易和文化跟印度、阿拉伯有好几趟交流,咱的算筹连日本韩国都学走了,留下了明明白白的古籍记载;算筹用法直接对应现今数字制法。这几个想锤就锤不动,实打实窜在书里头。而那本天翻地覆的阿拉伯数学经典《算法》,其实就是大唐留学生的课堂笔记……这事儿要说细一点,得提花拉子米,他是中亚的数理大家,但很多研究发现,他讲的所谓“九个数字能表示天下数”,其实就是中国老祖宗的算筹逻辑。他在丝路旁边的学堂学到的,最后变成了自己的笔记本——结果被人奉为奥秘流传下来。
蓝丽容教授那本书,不止说,还拿了实物佐证,比如在日本奈良的正仓院,挖出来的唐代算筹,样式和用法对着现代数字,一毫不差。别说网上那点“度娘百科”了,真正的封面老照片,专业书籍才有。南方的大爷们说起来都眉飞色舞,但学界其实还没普及开来。就我观察,有不少理科生,明明每天都扒拉着“阿拉伯数字”,还真不知来头,往往是谁嗓门大,谁说了算,我见过好几个在讲堂上争得面红耳赤的。
这段历史,其实挺唏嘘——本来是中国自己创造的“写法”,却在闭关自守的后来被世界各地反复“转开花”,最后成了别人家的高科技。小时候我奶奶教写算盘,那一根根的小竹签,其实就是算筹。你看现如今孩子们满口“阿拉伯数字”,连小学老师都讲得模棱两可,这倒是急得我直跺脚。要不说,历史这东西,跟做菜差不多,家传的偏方,讲不明白,就全变了味儿。
再聊徐光启。徐公其实是个挺复杂的人物,我从没见哪本教科书给说明白过。明末局势,国库穷得叮当响,党争激烈,外头传教士一个个身带洋银进了中国。像利玛窦这些老外,背后全是教会、国王罩着,钱多到简直烫手。他们不光买土地房产,还变着花样吸引中国百姓入教,明面上讲“信仰自由”,暗地里却一手一把白银。我曾翻过老南京档案,1615-1617那阵真闹出了“禁教事件”,传教士被官府追着查,结果有的干脆就躲进了徐公家里。
不光徐公,李之藻、杨廷筠这些人,也都在暗通款曲。很多人只看了徐光启留下的科技成果,没意识到他生意人本色。《徐光启集》里真有十五封信是直接教亲戚怎么置地、攒钱,没见过的人还以为他是满口仁义的“科学大师”。这些书信被海内外炒了无数轮,文化圈人人都在谈徐家家风,实际上一大半是理财之道。
史书上记载,苏淞一带当时机械制造极其发达,火器工匠薄珏和赵士桢制造的“千里镜铜炮”,观瞄和射击功能全世界首创。那种火器性能之高,绝不是外头随便能混进来的。孙元化不光研究火器,还专著《西洋神机》,据说英国人看了都直呼“advanced”,根本不是明末就落后一百年那种说法。我自己有一年去苏州博物馆,无意间看见复制品,真实的细节令人咋舌,很多欧洲人来拍照前还要请专家解释一遍。跟之前咱们总听的“西洋火器压倒中国一头”,简直就不是一码事。
背后怎么变了味儿呢?其实传教士、权臣联手,早早瞄上了中国军工。这当中叶向高的作用很重,他数度当上首辅,却被外人耍得团团转。后面党争一炸,徐光启很快一步一步掌握军权,把整个火器制造部门引入“外来专家”的掌控里。就拿澳门采购西洋大炮那次说,按说是“自掏腰包”买的,凑资的人实际是传教士出钱,名头却全记在徐李等人的账上。这一来二去,皇帝一信,就把外国兵工引进来教演、制造,原本的中国技师马上被边缘化。
李之藻更是嘴皮子溜,写奏疏的时候几乎吹上天。他能把一门炮夸到射程五六十里,事实上,二战美军的M2A1炮才不到12公里。你要说是夸张为国争光也罢,但实在太离谱,后来工部的专家听了都反复摇头。那四门西洋炮吭哧吭哧从澳门运来,一通折腾,结果徐光启直接想借此派陌生人进军队,伊始被强令调离才作罢,张焘苦苦守着炮都找不到下家。你说这哪是科学推动,明明就是权力博弈。朝廷里头一大半都是“自己人”,福建、浙江同乡帮,东林党骨干,同盟拉得密不可分。我认识一个明史专家,跟我闲聊过,说朝野里的利益集团比小说还离奇,大伙见面都得打三重关系指认:“你祖上跟我曾祖是师生”。
后来,李之藻、徐光启还把传教士组织直接拉进工部,严密分配炮药铸造和训练任务,妥妥地让军队核心技术外流了。明熹宗和崇祯那几年的政策,外头一推便听,怀疑都不用打马,批文全放绿灯。京城守军和工部军器局里挤满了葡萄牙、意大利“技师”,一时之间风头无两。我看当年某地教堂帐本还有扎实记载,洋人“兼职教官”还包吃包住,俨然成了半个军部。
更甚者,徐光启后来一路高升,几次上疏声称“只要三五千精兵,配齐火炮武器,就能把清军逼出关外”。这种语气,乍看像英雄气,“出谋划策”,结果又要求把指挥权交给龙华民、邓玉函等教士。明人老话讲,“外人不入军中”,可明末风雨飘摇,徐李等人借势异乎寻常,传教士直接化身军事参谋,就像后来某国部队请“洋教头”那样。身为大学士的徐光启,连“如何请外人做前锋,几个月扫清畿甸,两年拿回辽东”这种事都敢承诺。那种派头,真不是老百姓能理解——你说这到底是爱国还是“卖国”,现在看都像谜团。
说到后人,这线越拉越长了。其实徐家后辈还真影响大清、民国,倪桂珍——这位既是牧师也是盛宣怀家的女佣,后来成为宋子文的母亲。盛家和李鸿章那条线,怎么搅都绕回“洋行”与“外资”圈。我还听老人说过盛七小姐和宋子的故事,小小的金叶子变成几幢老洋房,历史里这种小细节最有人气。到了民国时期,美国控制力步步加深,宋氏家族一桩桩大买卖,都由对外协议交错着签。这些协议,有些老家伙念起来都要叹气:中国海港、铁路、金融和司法权,统统“对美开放”。黄浦江突然有美军舰停靠,本地码头工人满腔怒气,却又无力回天。
我有位远房亲戚,解放前在上海当差,讲起那几年,不是惊讶,就是得咬牙忍住火气。中美战时物资协议、海港通行权、美方治外法权……一份份协议签下来,遍地听不懂的英文,被当成“进步的象征”,老一辈其实早已心如死灰。苦的还是百姓,讲起来多是摇头:“这还不是殖民,是什么?”
回头看这些关节,人说历史是“杰出人物推着时代”,其实家族的暗线往往更猛。不管徐光启是“盗火的普罗米修斯”抑或“西方代理人”,他的身后也确实遗留了想象不尽的深远影响。有的人,总爱把“科学家”想得光芒万丈;可一旦卷进权力漩涡,“圣人也有阴影”。真要细说,是谁成就了谁,又是谁卖了自己大半的家底,恐怕只能留到下一次喝茶慢慢聊了。
我有时会想,如果每天早上鸡鸣时,能坐在街口摊子边,跟那些老工匠、旧学究讲讲明末这段坎坷,是不是我们心里就能再分明点?历史很多时候,更像一碗慢火熬着的大粥——底下不动声色,表面却总起泡。至于咱这本《明珠蒙尘》,什么时候能让大家捧在手里,看明白祖宗到底有多少“被遮蔽”的好本事,还得慢慢等。有心人,有闲人,等着一起添添柴,火就不会灭。
说到底,谁是汉奸,谁是明珠,这一口气还在一代代传下去。历史的盖子,翻起来,总是带点烫手。不妨也留个念想——等下次再问,咱还能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