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的一场地震，冥界竟准备了50余年，因果轮回当真存在吗？

冥府为一场地震忙活了半百年，可人间呢，几乎没人在意头顶这片天会不会塌。你说巧不巧，一场所谓的“天灾”，背地里竟搅动了什么因果循环。冤不冤？天灾是天惹的，还是横竖绕不过人的那点事？老天爷到底记不记仇，还是根本全是自作自受？

得，咱不说大话，单说清朝道光年间的那个牛树梅。这个名字，说实话，在那几年里，可能还不如院口卖豆腐的牛大娘出名，但架不住他命里有东西。牛树梅真是赶上事了——本来走仕途是顺风顺水，诗文过硬，性子又正气。可是天不遂人愿，大地震砸下来，再体面的人也得嚷两句“凭啥是我？”更何况他还丢了儿子，罪孽没个形状，却如影随形。

说起来，这事还从一个梦开始。道光二十三年，京城还没睡透，皇帝自己夜里翻来覆去，做了个稀奇古怪的梦：人掉井里，四下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他，眼前蹦出一头牛——写实吧？什么贵人相助都没有，只见个傻愣愣的牲口。牛角还顶着一棵梅树，梅树歪着脑袋把枝子垂扯进井口，像是在给他递个台阶。皇帝也不傻，心领神会爬了出去。梦醒，满头汗，不自在。

皇帝琢磨半宿，闷得慌，第二天一早，叫人把会解梦的都拎来。他们左一句“天意”，右一句“喜兆”，捣鼓半天，说这年头会出个大才子，不是姓牛就姓梅。皇帝一听，这不就是天意送人嘛，让找就找。可巧的很，还真有这么个人，牛树梅，名字里牛、树、梅一个不落，还是举人，眼下等着发挥。

这种人，上哪碰去？皇帝痛快，派他到宁远府。谁想到，也是前脚刚站稳，后脚就碰上大地震。一夜之间，房倒屋塌，街头巷尾奔窜着哭喊声，牛树梅自个儿险些没熬过去，儿子命薄，直接葬身瓦砾。说那天之后，他心里多难受，外人也想象不出来。无非就是怨——凭什么一场地震，连我也难逃？谁是恶人，谁是好人？难不成满城百姓，包括我，都该死？

人就是这样，哪怕一生自诩赤诚，真遇到劫难，也想伏桌上把老天爷叫来喝顿酒，问个明白。牛树梅憋着气，一口气写了篇文章，专门写给城隍爷看的。字字句句，大意就是：您老人家公道不公道？行善积德的人也死了，是不是神明故意疏忽？苦口婆心一通倒苦水，写罢放桌上，望着也不是滋味。

夜里事情就怪。牛树梅睡得半沉半醒间，真见着梦里的城隍爷。这位神明也挺实在，袍袖一甩，说了些出奇的话：天灾这种事，不是今天心血来潮弄出来的，得提早算计，慢工出细活——这场地震他们足足筹谋了五十年。你没看错，五十年，按人一辈子也差不多，就为了挑对“一批人”——善人早早用各种理由支开，罪恶满篮子的才留在城里。等安排好，一拍即合，咔嚓动地一阵，劫数也就落地了。

牛树梅这会算是听懵了。他心想，感情这倒不是雷打无妄之灾？那不是说……谁死谁活早写在账本上？那我自己呢，也不算十恶不赦啊，还挨了一条腿的罪。城隍爷倒像是早等着发问，慢条斯理地解释，说你啊，今世其实清廉得很，百姓口碑不是盖的，这次也就让你伤点皮肉，算个提醒；你儿子嘛……前世有劣迹，今生也没太大善行，劫难来了拦不住。

牛树梅毕竟书香门第，这时反问回去：那岂不是一点冤情都没有？全城就干净了仨无辜人，但咱这杯酒也不好下咽啊。这时候，城隍爷又递了一个难题，说你倒也别多想，这三家要活路，还得你来援手。冥冥中自有安排，三世因果，轮回到你。他说不清具体滋味，只觉荒唐也是现实。

你说，这人，有时候遇上天灾，大概最难熬的，其实不是失去什么，而是对“为啥是自己”的困惑。牛树梅这心结……其实谁都解不开。当天夜里他醒了，心口还闷着气，倒立刻让人去寻那三家孤苦人家。后来，牛知府确实照看了这几户，粮油布匹都送到门口。小地方消息快，他听人说，这三家人平日里都是二话不说助人的主，救人一命不为名也不为利，阴差阳错，终于在劫难里留下了一线生机。

故事听到这儿，有人拍桌叫好，也有人半信半疑。可谁说呢？命里的因果，你见不到也摸不着。很多时候，灾难是不是天意安排，咱也未必弄明白，只是人摊上了，再抱怨也没辙。天道无亲，只是我们总觉得不公，实际，公平就藏在看不到的地方。

牛树梅的故事，有时能让人琢磨几天。你说这天灾到底怪天，还是怨人？是不是该对神明讲点道理，还是说该自己收拾收拾心思？平头百姓受伤、好官受苦，旁观者有无奈也有惋惜。

可说到底，我始终觉得人生在世，天灾人祸也罢，风调雨顺也好，留给每个人的选择其实不多。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心里装着点善意，总还是没错的。怕就怕，该做的没做，等灾难真到了门口，还怪冥界、天神不照应。

牛树梅那三家人后来怎么样，史书没细写。有的说过得去，有说还是清贫度日。人间这一遭，谁能全身而退，顺心顺意？灾难前面，活下来的才知道，什么叫命运。这世上，欠的账终归要还，善的也好，恶的也罢，半点不落空。

谁能说清，是不是每一场天灾，其实早在暗暗之间，落在众生的心头了？你信不信因果，有时关它什么事——天道门槛高，众生自有平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