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民国外交天才,却被骂卖国,死时无一人送终,妻子拒绝合葬
发布时间:2025-07-27 02:57 浏览量:1
1981年秋,台北某医院的病房里,叶公超躺在床上,身体已是油尽灯枯。
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民国外交家,嘴唇微动,轻轻念着一句话:“我的太太,要来看我了……”
可是,他的太太,始终没有来。
甚至在他去世时,也没有出现在葬礼现场,只寄来一幅挽联,寥寥两句,却锋利得像一把刀:
“丹青遗史迹,幽兰秀竹泪痕深浅尽纵横。”
后来她在遗嘱中加了一条:“死后不与叶公超合葬。”
生前不肯见面,死后不同穴。
这不是普通的冷漠,这是耗尽一生的诛心报复。
而叶公超,这个曾被无数女人仰慕,被蒋介石重用的外交才子,又是怎么一步步,把自己活成了孤家寡人?
011904年,叶公超出生在江西九江,书香门第,少年聪慧,9岁失去父母,由叔父叶恭绰抚养长大。
20岁,他赴美留学,在麻省赫斯特大学拿了学位,又赴剑桥深造,成为英国文学硕士。
他会写诗,写得一手流畅的英文诗,还出版了英文诗集,被美国诗人弗罗斯特称为“中国的泰戈尔”。
归国后,仅22岁,他就成了北大最年轻的教授。
那时的叶公超,西装革履,烟斗不离手,一口剑桥腔英文讲得字正腔圆,走在校园里回头率百分百。
他讲课风趣,学识渊博,是北大女生心中的白月光;也是钱钟书、杨振宁这些天之骄子的老师。
在文坛,他是“新月派”的一员,与徐志摩、林语堂比肩。
在政坛,他后来自愿弃文从政,进入蒋介石阵营,靠一口流利英文和强大社交能力,成为“王牌外交官”。
这样的他,在外人看来仿佛什么都不缺:身份、才华、声望、女人,全都唾手可得。
但偏偏,他得不到自己真正想要的。
清华任教时,叶公超认识了赵萝蕤,一个长相灵秀、性格独立的女研究生。
她翻译艾略特的诗,他为她作序,字里行间全是欣赏与赞美。
他以为自己的才情足以打动她,结果,赵萝蕤毫不动心。
她坦率地说,他身上那种“纨绔少爷气”,让人敬而远之。
后来,她嫁给了另一位才子陈梦家。
叶公超没说什么,却一直耿耿于怀。
于是,他开始执念于征服:他要找一个能配得上他的女人,但最好也别太有自己的想法。
不久,他遇见了袁永熹。
02袁永熹是贵州人,出身名门,她父亲做过江西知府,家道虽已中落,但她本人骨子里的贵气藏不住。
她是燕京大学物理系的高材生,不施粉黛,做事干练。
叶公超对她一见倾心,展开追求,两人很快结婚,过起了充满书香气的日子。
婚后头几年甜得像童话。
她为他做饭、打理家务,他给孩子起名也引经据典,像在《诗经》里挑最美的词。
可渐渐的,矛盾浮出水面。
他脾气暴躁,常因小事动怒,摔碗砸筷,她沉稳内敛,不争不吵。
有一次,朋友来家里吃饭,他当着客人面责骂她做菜难吃。
她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你这样,当着客人的面,不太好。”
朋友吴宓在日记里写道:“她真是个难得的女子。”
但婚姻并不是靠一方忍让就能维持。
当爱情被脾气磨尽,当家庭变成战场,外部的诱惑就变得格外致命。
1939年,日本人盯上了叶家的传世之宝毛公鼎。
为了保护文物,叶公超和堂妹叶崇范密谋藏鼎,不料被日本宪兵抓走,拷打49天。
是叶崇范想出主意,用仿制品骗过日本人,将他救出。
这场生死之交,成了他们感情的导火索。
虽名为“堂妹”,其实毫无血缘,两人越走越近,外人看得清楚,叶公超却一口否认:“我们怎会有私情?”
当这事传到远在美国的袁永熹耳中,她火速回国,想亲口问个明白。
他理直气壮地否认,却越描越黑。
她没有再争辩,而是转身回到美国,从此再未同他生活。
但她也没有离婚,她要让全世界知道:她才是唯一的“叶夫人”。
03几十年来,无论他身边红粉几何,她始终稳坐“正室”的位置
叶公超在蒋介石身边一路高升,做过新闻局长、外交部长、驻美大使,可谓权力巅峰。
可1961年,外蒙古加入联合国的议案上,他代表台湾投了弃权票。
蒋介石震怒:“卖国贼!”
有人说,他是在权衡国际关系;也有人说,他太自作主张。
更有传闻说,他平日里在驻美大使馆口无遮拦,常对蒋介石颇有微词,最终被下属密报。
无论真相为何,结果只有一个:被撤职、被软禁,从此告别政坛。
那一年,他57岁。
从万人敬仰到被弃如敝履,只有一步之遥。
晚年的叶公超,想回大学教书,但是人人喊打,他想重聚家庭,妻子连台北都不去一趟。
红颜知己们都走了,孩子也多年未见。
他一个人住在寓所,回忆往昔,写下《病中琐忆》:
“我本是一个读书人,却误入政坛,竟成悲剧主角。”
他悔恨过、哀叹过,但一切都太晚了。
临终前,他看着空荡的病房,嘴里反复念着:“我的家人,我的太太,要来看我了……”
没有人来。
只有那幅挽联,从大洋彼岸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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