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徐志摩逛完青楼,给老婆写信炫耀:找了三个姑娘,很带劲

发布时间:2025-07-20 02:16  浏览量:1

1929年深秋的北平,一幢普通公寓里安静到连钟表滴答都听得见!徐志摩揉了揉手腕,看着刚刚写完的毛笔字,唇角浮起不大不小的笑——那笑藏着点顽皮,更多是自鸣得意。他觉得自己这样的人,写什么都天下无双,更别说刚刚写好的那封信了。

信打开头不稀奇,“小曼启”,末了却说得极其直接,自己刚跟朋友跑去风月之地,还乐在其中,“三位姑娘,身材都带劲”这么写出来,估计换谁家太太心里都得炸。而信尾偏又来一句“还是你最有味道”,可明明都知道陆小曼身板清瘦得很,体态算不上那种丰腴圆润的类型。他多少是有点小心思的。

他把信封好,吩咐仆人快递到了上海。心里估计猜着家里的陆小曼翻着白眼,也许是撒娇,也许是忿忿。可他压根没料到,这封信就是压垮他们之间那点仅存信任的最后一根草。信一旦发出去就收不回了,女人的情绪像火药桶,你觉得她要炸,偏她就是按兵不动,这反而更让人心头发紧。

收到信的陆小曼,真正的反应只有一个“呵呵”。她翻看丈夫那些自以为幽默、实则冒犯的字句,尤其是那句让她不知作何表情的“你更有味道”,也不恼、不骂,仅是轻笑,带着几分不屑。她那会儿仿佛看穿了男人通篇的浮夸表演,心里根本没点波澜。她撇下家书,随手抓起电话,约了平常最爱陪她的翁瑞午,“出来玩”。这句话吐出来毫不犹豫。

报复的游戏就这样开场。他们婚姻里的默契,不是爱,是互相刺痛。

徐志摩和陆小曼的结合,外人总觉得金童玉女;可当年为了走到一块,两边都像疯了一样,把身边所有亲人推开。徐志摩硬生生逼着刚为他生下孩子、还没出月子的张幼仪签字离婚,一句情面都不讲。陆小曼更绝,为了离婚消除隐患,怀孕期间流掉了王赓的孩子。

身边老师朋友无一祝福。梁启超婚礼上骂他糊涂,直接甩脸走人。两人那时候觉得老天都管不着他们,以为爱情无畏,一切都能赢下来。好笑的是,费尽千辛万苦终于结婚,不久寒潮先来了——钱。

徐志摩带着陆小曼搬到浙江海宁老家,他家其实不差钱,是做生意的,家底殷实。徐家父母小时候对陆小曼还算有几分喜欢,觉得这女人有点个性。结果没过多久就看清了,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吃饭剩下的要徐志摩收拾,上下楼也非得他背着抱着才肯走。徐家老太太看见就嘀咕,心疼儿子怎么娶了这么个祖宗。

更让老人接受不了的,是陆小曼跟翁瑞午打得火热。翁瑞午那会儿出入徐家频繁,随着姑娘受伤胃疼什么的,他三天两头上门。极品的一幕出现在餐桌边。陆小曼特地为翁瑞午留了点火腿,结果被徐母误做了菜,陆小曼看见那一刻直接翻脸,“那是给翁先生留的!”气氛一瞬间冰冷。

徐家老两口愣住了,心想这日子咋还不如原来,连张幼仪那样逆来顺受的儿媳也被赶走。没过多久,父母索性带着小孙子搬去张幼仪那儿住,干脆利落把徐志摩给“断奶”了,不给钱,不过问,自己过得消停了。

失去家里财力支持,徐志摩和陆小曼捉襟见肘。别看徐志摩是新月诗社掌门,一大帮人围着他转。挣钱这事可真没谱。上海滩是个烧钱的地儿,陆小曼购物如流水,西服旗袍一天一换。徐志摩三四所大学里赶场,跑得比公务员还拼,最多时五六百大洋一月,可够用么?她花得更快,大号窟窿补都补不上。当初的诗人,转眼成了黄牛和账房。

夫妻间那种柴米油盐的嘴仗,一天到晚吵,“你省着点花不行?”——“你能不能争点气,多挣点?”吵着吵着什么情调都没了。爱?哪来的爱,这种日子像粥水,稀得只剩下无趣。

表面上还过着所谓的体面生活,可两个人都没多规矩。徐志摩好色是公认的,他迷俞珊迷到什么程度?你说后台追星,送点花、捧场子还算情有可原,可他能跑去帮人找便器。更绝的是,把俞珊穿过的戏服、演出剧照大摇大摆挂自己书房,醒目得像是故意让人抓到把柄。

陆小曼当然火了,但她怨归怨,嘴皮子也利索。那次对峙,她扔下句“俞珊是茶杯,谁都能用,你是牙刷只归我!”这话怼得徐志摩对着剧照也说不出半句强辩。可再气,她也拿他没辙,他是真有本事赖皮。

这人分居异地,隔三差五又旧习复发,北平的夜生活没人能劝住他,朋友喊一声,准到。到底是本性,还是想以玩乐麻痹疲惫?徐志摩根本无所谓。他把每次潇洒都当成新鲜话题递回家给陆小曼,还能在信里加点刺激的词汇,活像等着看对方怎么反应。

而他低估了陆小曼的耐性,也低估女人的手段。陆小曼身边,翁瑞午长期如影随形。说好叫推拿,实际关系早就乱成一团。翁瑞午这人,家里有点香火钱,整天嬉皮笑脸,陪着小曼混时间。也是他怂恿陆小曼用鸦片止痛,“不是药不行,这烟好!”陆小曼信了,慢慢烟瘾也起来了。两人抽烟,一起吐雾,有时候靠在床上,徐志摩撞见,转脸就假装没事,还偶尔凑热闹。

这日子,怪也怪不到谁头上,谁能想徐志摩那样的诗人,会在家眼睁睁看着老婆和情敌吸大烟,然后还睡一榻?徐家老俩口那会儿想必也懒得再提,管了也管不住。

回到那封信。那天徐志摩在北平风生水起,随手写了那么几句,到头来却把两个人的自尊和信任连根扯掉。陆小曼这边,立刻带着翁瑞午继续烟塌人生。两人像是在比赛谁更放得开,谁更能伤对方。

他们之间的故事,远比外界传说的“才子佳人”狗血得多。事实上没有谁真正忠于对方,他们始终在自我和享乐之间挣扎,逃避着早该承担的责任。外人说“一地鸡毛”,甚至还算客气。

**不过也没什么对错。爱和欲,极少能完美对齐。**

1931年,徐志摩因飞机失事葬身青山,身后留下陆小曼、两个孩子,一地烂摊子没人收拾。陆小曼一直背着“红颜祸水”这牌子,烟瘾也没断过,翁瑞午也成不了她的归宿。大庭广众下,她依旧能谈笑风生,独自回房时怕也是无趣。

有人偏说这场爱情伟大纯粹,那不见得对。我还是觉得,他们更像两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谁也没办法把彼此的脆弱和贪婪收敛起来,反正活得真实。徐志摩本来就不是什么完人,有情调有才华,能吝啬得下狠心,也能全身心投入。

恋爱那么热烈,婚姻却冷淡透骨。陆小曼后半生几乎和寂寞打交道,外人只当她挥霍命好。其实痛苦怕是只有自己清楚。

这两颗倔强而自负的灵魂,碰撞收场从未光彩。诗人没用诗意打败时局,女人也没用爱情填满人生。什么才是幸福?有时候各种说法都不靠谱,日子就是皮球,能踢多远不一定看方向,也看谁先累。

张幼仪默默操持家庭,反而没留下太多怨恨名号——看似柔弱,却终究活得不慌不忙。再说回来,人性软弱有时还挺动人的。

生活从来不靠诗撑起来,也没那么多落地的答案。徐志摩信里那点“有味道”,最后没能留下什么,还不如那天陆小曼的“呵呵”真实。

风吹过北平的落叶,不留印子。

这故事能讲几遍?每个人都有不愿示人的心机和柔软,终归也都要回到一间安静的屋子里,面对自己才想要的那点东西——哪怕永远也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