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女皇武则天：她的艳史比任何宫斗剧都精彩！”

武则天，许多人都听过她的名字。说白了，就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的一位正统女皇。她不仅仅存在于教科书插页间的那个名字，也不是电视剧里永远满面春风、眉宇间总是写有心机的女人。她原本姓武，家境虽谈不上贵显，也决不算潦倒。进宫的那一年，武家的宅子还没积起尘灰。有的老乡说她家在隋末确实有点底子，不过到了隋亡唐兴就有点走下坡路。她到底怎么走进了李世民的后宫？也许比想象中更偶然。

那年宫里的选秀，少女们像流水线一样被筛选。武家虽不属高门，但手里多少还是打点了些关系。最终，十几个小姑娘站在玄武门的御花园边，李世民扫视一圈，大多数名字他恐怕最后都留不住。武则天彼时十五，尚未完全脱去青涩。传说李世民看她不重，她站在末列，却自顾细声弹了一曲古琴。琴音流转之下那一刻，宫墙似乎泛起涟漪。宴散后，谁还记得这件事？倒真的难说。这个小故事被民间一传十、十传百，有人认为是后世杜撰；但无论真伪，这段小插曲如附骨之疽，被后来的史书反复提起。

在太宗朝的十余年里，纪年表上武氏的名字并不显眼。才人不过是中级妃嫔，谁被临幸不是随意几次。“宠”字附加于任何女人，头顶的乌纱仿佛随时会掉。李世民最终只留下一个背影。武则天二十七岁，被命送入感业寺静修。宫女出家？听着新奇，其实说洪福齐天也许就是未死阶下。可谁能想到，这只是她人生另一个起点。

史书记载李治常去感业寺礼佛，那个皇帝其实身子骨单薄，早期常年头疼，多半寝食难安。武则天有时就坐在佛堂窗下，沉默地盯着棋盘思考，偶尔提笔写几句诗词。有人甚至怀疑，真正在这段时光里成长为成熟女人的，是她而非他。偏偏命运像故意刁难，李治偏偏爱上了她——这和之前的“琴音入宫”如出一辙，只不过这回不是旁观者眼里的才情，而真真切切变成了权力交易的一环。

她回到后宫，并非一帆风顺。王皇后和萧淑妃都眼红那份宠爱，争斗之下，坊间盛传的“掐死亲生女”的传言飘满市井。考据之下，这些话，真假难明——但宫廷中风雨欲来并不难想。李治性格柔弱，冲突降临时，他只会躲进武则天的怀里。武则天什么心情？外人揣测，那段时间她其实更像一头警惕的狼，随时准备扑向那些挡路的家伙。后宫政变、权位易主，地动山摇，武则天最终登上了皇后之位。说到底，她靠的究竟是情感还是算计？人心复杂，也许两者都有。

各种风流轶事越传越离谱，什么夜谈月下对诗、私下相伴饮酒，甚至后世有“面首三千”的夸张说法。可要说证据，大多经不起推敲。武则天爱诗，也喜才子。这倒是真的。长安诗社、宫廷文会，她让不少文人风雅人士聚集在自己身边。比如张易之、张昌宗兄弟。流言说她宠信二张，是贪恋美色还是惜才？就事论事，当时的诏令、韵律文章的确出自张氏之手不少。她信任甚至提拔他们，却也并非一味听信，张氏二人最终被肃清，朝堂瞬息万变。到底是深情还是利用，谁又说得明白？

其实于她而言，李治早年给予的是情感依赖，到了后期渐成政治伙伴。咸亨年间李治病重，真实情况远比外表平和混乱得多。她开始参与政务，在朝堂上口气比几个大臣都硬。甚至后期干脆临朝称制，史官那笔一挥，“女主”二字赫然醒目。临政四年，权力已完全于她的掌心。有人说唐朝气象断裂于她，这种说法也可笑。醉翁之意，谁是真的在乎盛世，谁只是沾光？她当初给与朝臣“父母”为臣，结果李唐子弟不领情，照例出走。历史舞台上的演员，台词与本心无关，多是被推着向前。

风流，真的能支撑一个女人在权力斗争中翻云覆雨？这里恐怕夸大了人的情感比重。她和张柬之的故事更为复杂。张柬之，后世史料不少写他“起兵废武氏”，可你若倒回到光宅年间，两人的关系反而极其微妙。也有学者推测，张柬之对武则天最初情感是敬仰，后变复杂，还带有些许师生情分。宫里开设“诗社”，人数有限，气氛和普通楼阁里诗酒唱和不同，这里更多的是权力细节和人脉编织。所谓“风流”，可能更多是把自己变成了规则的制定者。谁被纳入其羽翼下，谁被慢慢抛弃，武则天都很明白。张柬之的高升与陨落，有没有一部分情分在内？怕是有；那权力的锋芒更利吧。

说到“女皇的艳史”，不能不提手段。有人指责她狠辣，说她篡改国本。有人说她维新图治，开创“贞观遗风”。可是每个朝代有它自己规则。武则天实质拉高了女性参政的底线，也留下了“武氏集团”的种子。贬忠立奸、杀功臣，权力游戏之下，身边的人不是棋子，也不全是工具，这本身就是利益场的混合物。

其实她带来的制度创新也不少。科举考试，她大刀阔斧，增加殿试，鼓励寒门。社会阶层流动加剧，新贵成堆，有人说这才是真正“风流”——不是男女情爱，而是打破旧格局。再者，她对大云经的推广、对民族关系的调整，很多地方手腕堪称稳健甚至激进。可凡遇有批评，她耐心有限，动辄杀伐，宠信告密者，社会风气变得阴郁。对吗？也许对，也许错，看史料谁都能挑出茬。

有意思的是，时至今日不少人仍津津乐道她的“男宠宫廷”。有2017年四川卫视一档热门历史节目专门请专家辩论“武则天淫乱是否为重塑女性形象”。结果一半支持，一半反驳——讨论结束时观众也没得出结论。这种分歧，似乎正是她留给后世的无解难题。你仔细想，果真喜欢风流艳史？还是试图掩盖一份关于女性掌权的隐忧？这些年看多了，觉得大多数观点都显得单薄了些。新华社2022年11月发布的历史人物再评榜单中，武则天继续高居“最具影响力女性”前五。榜单依据，主要是综合政治成就、知名度和目前公开的历史文献数据。你说这有多大参考价值？有，也没有。

一边看资料，一边难免琢磨，武则天到底有几分人性光辉？几分历史阴影？偶尔觉得她被美化了，更多时候又觉得她比史书记载更复杂。她敢于折腾，敢于打破规矩，却也时刻防备背叛。有人认为她最终变得多疑，孤独。可看得太细碎了，也就无趣。大唐盛世一角，武则天横空出世，风雨浮沉，一步步走来，她既是被动被推上浪尖，又主动掌控命运。这个过程，有多少是“风流”的结果？总叫人疑惑。

有人怀着同情，有人则把她当作怪物。历史偶有这种不公正。到头来，她的“艳史”其实比权谋还让人好奇——可真究其本质，最后都是权力、情感、欲望纠缠一体。读到这里，大部分人早已和我一样分不清她是狠毒多、柔情多，还是后宫旧事多。那种传奇到底成了几分？只怕再过百年，还说不明白。

说实话，人们喜欢谈论武则天，大多是因为喜欢一切“打破格局”。她从宫闱偏冷的小女子变成史上唯一女皇——真的全靠风流吗？未见得。也许不过是把一手烂牌打到极致的天分，把每一段情感都变成筹码的理智。

武则天的故事里，没有绝对的对错。更多的是不断变化的权势棋局和模糊的人性。翻来覆去，有时精彩，有时乏味。可就是难以让人转移视线。历史有回音，人在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