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问囚犯:四阿哥与十四阿哥谁适合做皇帝?囚犯答:看皇孙

发布时间:2025-08-20 15:30  浏览量:1

大清唯一“布衣宰相”:方苞的命运,是福还是劫?

有些人在家里翻个白眼,轻点声儿,外头人也能觉出空气里的异味儿。康熙四十七年九月,皇帝气色不对,满朝文武自觉都收着点。只是那天,康熙宠妃的十八子重病不起,深夜宫灯摇晃,康熙心里着急到发抖,一回头却见向来最看重的皇太子胤礽,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好像什么事儿都不曾发生。康熙一口气噎在胸口,旧账新仇一起翻,往前二十年,这孩子对自己病重冷漠的模样,又浮上来。

天下人都说父爱如山,可有时候,血脉亲情里藏着许多说不出口的失望。康熙坐在帐中,越看越不是滋味:自己亲生儿子、身为太子的胤礽,这份冷淡难道是天生的?还是装出来的?他忍不住狠狠训斥胤礽一通,本以为儿子会低头认错,哪知道太子反倒甩袖离开,这“逆反”的劲儿,比闹宫变都让人窝火。康熙琢磨着是不是儿子想学什么“李世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也渐渐凉了半截。

后来他们在回京路上,胤礽还有点“见缝插针”的心气,半夜摸进了父皇的帐篷。本是孝子寻父安慰,可在康熙眼里,这一举动却变成了阴谋——儿子要是想谋位,自己这把老骨头还有命回得去吗?就这样,皇帝这根弦彻底绷断。还没等仪仗进京,满朝上下都被蒙在鼓里时,康熙竟当众把太子的头衔给废了,轰轰烈烈地宣了出去。

这皇帝家事儿啊,外头看热闹,内里其实半点温情都轮不到。胤礽被废之后,朝廷里年纪大的皇子一下都活泛起来,暗流涌动,谁也说不准今天是哪位兄弟突然消失、明天谁又被关了禁闭。首先倒霉的是大哥胤禔,接着是出了名“贤”的八弟胤禩;权力场里,亲兄弟也不过是棋子罢了。

眼看圈里圈外都乱了,康熙最信的,只剩下德妃乌雅氏的两位公子:十四儿胤禵,还有四儿胤禛。说是亲兄弟,其实书房里的孩童,早学会了各自为政。胤禵和八阿哥、九阿哥一派走得紧密,八面玲珑,像水里的鱼儿;胤禛则和十三弟胤祥关系铁,老是怀里攥着书,心里却早有波澜。俩兄弟表面上都不沾染外臣势力,康熙看着满意,却知他们心里藏着千般算盘。

藏得再好,皇位只有一个,天底下哪里有十全十美的主意?康熙也犯起难:该把江山传给哪一个?这时候他不找重臣、不问太监,却意外向枕边读书人“方苞”打听,问这天下,究竟传给谁才好?

说句掏心窝子的,敢被皇帝掏心问家事,也是得有点底气。可方苞倒不糊涂,轻轻一抱拳:“皇上,这是您的家事,臣不敢参与。”他没挑明谁强谁弱,只说了半句:“天下已淡漠,要使雷霆手段之人。”暗地里意思很明白——不是要文弱,也不是只拼亲情,得拿得起放得下、能立规矩的汉子。还一句轻飘飘的建议,提到“要看孙辈”、传三世太平。

康熙正是老眼昏花,听完方苞的话,反倒捏起孙辈们来做算盘。大清的皇孙不少——九十七位——真正让老皇帝舍得提到床头、亲手调教的,却屈指可数。太子废了,长子弘皙还是喜欢的,九阿哥家的弘晸偶尔也能进宜妃的宫,十四阿哥的弘明、四阿哥的弘历也都在名单上。甭管外面阿哥们怎么争,老皇帝心底总想着孩子们的后辈,到底是否靠谱。

唠了半天旁枝,咱们言归正传——方苞这个人,怎么就能让康熙皇帝到这种家的天大事还专门找他说话?得倒带往回看。

如果现在的孩子四岁能写对联,家长八成要发到朋友圈炫耀一圈。可三百多年前的江南,被称作“桐城才子”的方苞,可真没那福气。家里穷,吃饭都要使劲掐点细粮,可父母却认死理,不让孩子荒废学业。方苞小小年纪便能对对子、背文章,汉书史记满脑子跑,更别说十岁时就能把经史背个滚瓜烂熟。邻居的庄户人插秧,闲得无事,逗他玩:“我出个上联,看看你咋接?”方苞眨巴着眼,看看竹篮里搂着的笋,对上了:“竹篮装笋母搂儿。”那农夫一愣,半天没缓过神儿。

可天才的路也不都是顺风顺水。方苞十几岁就考科举,跑遍桐城、再到京城国子监,文章写得叫好,连宠臣李光地都说:“韩欧再世,后无来者。”可惜文章第一,科场未必公平。考了七八次会试,一次次差那么点意思,连殿试的门槛都摸不着。好不容易赶上一回,母亲病重,他又是个孝子,只能回家守床头。一次机会没了,后面也没有再来。也许这就叫命。

不过命运要玩他,还远没完。三十来岁的方苞,本以为功名无望,靠着文章总也能谋个安身。可谁知,戴名世的《南山集》案来得凶险,牵连到他。只因写了序,又是同乡亲戚,一个回头就把自己送进了大牢。两年时间,他被定下死罪,天天以为自己要上断头台。或许坐在黑漆漆的牢房里,想起家里的柴米油盐——写文章图个什么,能值几个钱?可就算戴着枷锁,方苞还没断笔,反而囚中写下《礼记析疑》《丧礼或问》。世上真有爱好,就是谁也拿不走。

戏剧性的是,命悬一线时总该有贵人。他的文章能得李光地写荐书,皇帝面前也有人替他说话。戴名世最终难逃法网,但方苞却被“网开一面”,赦免死罪,直接被带进南书房当“白衣近臣”。这南书房,说白了就是皇帝的研究室,外人想进都没门,方苞却是踩着死罪进来的,这事儿放到今儿,估计要冲上热搜。

从那以后,方苞的人生大变样。康熙、雍正、乾隆,三朝皇帝轮流坐,他都在边上修书做学问。雍正信任张廷玉,也厚待家乡人方苞,解除了他的“旗籍”,让他恢复乡音、人归故里。母亲去世,雍正还特许他回乡安葬。升官的机会也滚滚而来,可方苞偏偏不领情,官做不了,总能推辞则推辞。哪怕乾隆点名要他做礼部侍郎,他也只想吃那份清水饭,琢磨稿纸笔墨。所以,他混到七老八十,还成了翰林院侍讲,最后带着自己的清白与文章辞世。

有人一辈子跪着升官,有人斗狠到头,也不过一捧黄土。方苞却像极了老桐城的山,脚踏实地、不紧不慢,风过留声。皇帝家事需要谋士,他说的还是那句话:有才不必沾权,有功但求问心。兴许在浩荡宫廷里,能坐稳的,未必是争得最凶的,反倒是守得最清的。

当年那些皇储、皇孙的身影,早就被史书写成旧纸,谁又记得,宫廷里那个白衣学士被命运推搡着走出泥淖,最终留下一身清气?有人说,人活一世,命里多个劫难,未必是祸事,正因命硬、心清,方能见到天光。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