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满门抄斩后重生, 我将他拱手送庶妹, 转身嫁他死对头

发布时间:2025-08-24 17:20  浏览量:1

我被心上人亲手斩下头颅,家族三百余口,满门抄斩。再睁眼,我回到了初见他那一日的桃花宴上。

前世,我便是在这宴会上,以一首《相思赋》惊艳四座,也让他,当朝三皇子赵珩,对我一见倾心。他对我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信了。我为他出谋划策,耗尽林家百年基业,助他登上太子之位。可最后,他却拥着我的庶妹林漱,说我林家功高盖主,乃是心腹大患。一杯毒酒,了却夫妻情分。断头台上,我看见父亲兄长们的头颅滚落在地,血染黄沙。那是我永世难忘的恨。

“姐姐,你怎么还愣着?长公主点名叫你作诗呢!”林漱娇滴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一如前世般天真无邪,却藏着毒蛇的芯子。

我回过神,看着满园的才子佳人,目光最终落在了上首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身上——赵珩。他正含笑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欣赏与期待。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提起笔,众人屏息以待,都想看看名满京城的林家嫡女,今日又会作出何等佳作。

我记得,前世我写下“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赵珩当场便为我击节叫好。

而这一世,我手腕一抖,饱蘸浓墨的狼毫笔重重地砸在雪白宣纸上,晕开一团巨大的、丑陋的墨迹。

“哎呀!”我惊呼一声,满脸懊恼与慌乱,“臣女……臣女失仪了。”

满场哗然。

赵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林漱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立刻上前一步,柔声道:“姐姐定是紧张了。长公主,不如让漱儿替姐姐献丑一回?”

“准。”上首的长公主面无表情。

林漱窃喜,款款上前,提笔便将我前世那首《相思赋》一字不差地写了出来。

满堂喝彩。

赵珩看向林漱的目光,瞬间变得火热。与前世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真好。我心中冷笑。这天大的“福气”,林漱,你可要接稳了。

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冰冷,假装因出丑而沮丧。但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我的目光却与另一道视线在空中交汇。

那是坐在赵珩下首,一个身穿玄色王袍的男人。他面容冷峻,气势迫人,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正审视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

摄政王,顾景深。

前世,他一直是赵珩最大的政敌。我帮着赵珩,没少给他使绊子。直到我死前才从赵珩和林漱的对话中得知,顾景深曾数次查到赵珩构陷忠良的证据,却都被我用尽心机化解了。他是真正心怀天下之人,却落得个被赵珩诬陷谋反,赐死狱中的下场。

这一世,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

我端起酒杯,朝着他的方向,微不可察地举了举,然后一饮而尽。

顾景深眸光一闪,没有回应,却将我的举动尽收眼底。

桃花宴后,我“失手打翻墨宝,才情不及庶妹”的名声不胫而走。母亲气得罚我抄了一百遍女则,父亲虽未言语,但眼神中的失望显而易见。林漱则春风得意,三皇子赵珩对她青睐有加,时常派人送来些珠宝首饰。

我乐得清静,把自己关在院子里,谁也不见。

我需要时间,好好梳理一下前世的记忆。赵珩的每一次阴谋,每一个棋子,每一次布局,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些,都是我复仇的筹码。

第一个要解决的,是父亲的兵权。

前世,就在桃花宴后不久,北境蛮族来犯。父亲主动请缨,率领十万林家军出征。那一战,他虽然胜了,却中了赵珩的圈套,损兵折主三万,还丢失了重要的粮草。赵珩借此在朝堂上大做文章,削了父亲一半的兵权,安插了自己的人手。那是林家衰败的开始。

我记得,那一战的关键,在于一条叫“鹰愁涧”的秘密小道。蛮族正是通过那条小道,绕后偷袭了我军的粮草大营。而那条小道的情报,是赵珩故意透露给蛮族的。

我不能直接告诉父亲这是一个圈套,他不会信,反而会觉得我疯了。

我冥思苦想了三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换上一身小厮的衣服,趁着夜色溜出府,去了京城最大的地下黑市“鬼市”。我花重金买通了一个专门伪造文书的高手,让他仿造北境蛮族的笔迹,写了一封密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蛮族首领写给潜伏在京城内应的信,信中详细描述了通过鹰愁涧偷袭林家军粮草的计划,并提到了“三皇子”的协助。

做完这一切,我又找到了鬼市里最厉害的信鸽训练师,让他用一种特殊的信鸽将信送回。这种信鸽飞行极快,但有个特点,就是力竭时会随便找个地方落下。

我算准了时间,让信鸽在第二天早朝时分,正好飞到皇宫上空,然后力竭坠落。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朝,一只信鸽摇摇晃晃地从天而降,正好砸在御史大夫的乌纱帽上。侍卫当场将信鸽抓住,从它脚上取下了一封密信。

信呈到皇帝面前,龙颜大怒。

信中的内容,矛头直指三皇子赵珩,勾结外敌,意图谋害我朝大将。

赵珩自然是矢口否认,大呼冤枉。

朝堂上吵作一团。

父亲站在殿下,脸色铁青。他或许不全信赵珩会通敌,但信中提到的“鹰愁涧”,却让他惊出一身冷汗。那是他行军布防图上的绝密,除了几个心腹,无人知晓。

这封信的真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它让父亲和皇帝都起了疑心。

最终,皇帝下令,命大理寺彻查此事。同时,暂缓了父亲出征的计划,改为加强边境防御。

我安插在父亲身边的人传回消息,父亲连夜召集心腹,重新制定了布防图,将计就ჯ,在鹰愁涧设下了天罗地网。

我成功了。第一步,保住了林家军的实力。

而赵珩,虽然皇帝没有直接定他的罪,但猜忌的种子已经种下。他被禁足在府,短时间内无法再兴风作浪。

我以为我可以松一口气,却没想到,当晚,我的窗户被人敲响了。

我心中一凛,抽出枕下的匕首,沉声问:“谁?”

“开窗。”

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传来。

是顾景深。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窗。月光下,他一身黑衣,如同暗夜的帝王,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

“信是你做的?”他开门见山,语气笃定。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怎么会知道?

“仿造蛮族笔迹,需要用到北地特有的狼毫和松烟墨。整个京城,只有鬼市的‘鬼笔先生’有。而那种信鸽,叫‘坠星’,是鬼市信王‘百里通’的独门绝技。”他一步步走进房间,目光如炬,“三皇子被禁足,林将军免于险境,最大的受益者,除了林家,就是我。林大小姐,你这份大礼,本王该如何回报?”

我握紧了匕首,强作镇定:“王爷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顾景深轻笑一声,突然欺身而上,一把捏住我的手腕。他力气极大,我手中的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那本王就说明白点。”他俯身在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朵发痒,“你在桃花宴上的反常,你在宴会后的大门不出,再到今天这封凭空出现的密信。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被他禁锢在怀里,闻到他身上清冷的龙涎香,混合着一丝血腥味。我知道,这个男人极其危险。但我不能怕。

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王爷,我想做什么,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吗?三皇子倒台,对你我都有好处。”

“你我?”他挑眉,“本王凭什么信你?”

“就凭我能帮你坐上那个位置。”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顾景深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会一掌拍死我这个口出狂言的疯子。

最终,他松开了我,后退一步,恢复了那副冷漠疏离的样子。

“你要什么?”

“我要林家平安,要赵珩和林漱,血债血偿。”我的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寒意。

“成交。”他没有丝毫犹豫。

“王爷不怕我是赵珩派来试探你的?”

“他没这个脑子,你也演不出这身恨意。”顾景深说完,转身从窗口跃出,消失在夜色中。

我瘫坐在地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与虎谋皮,但我别无选择。

和顾景深的联盟,比我想象的要顺利。他是个聪明人,从不多问我的情报来源,只要我说出的事情一一应验,他便会毫无保留地配合。

赵珩被禁足一个月后,终于放了出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林府找林漱。

我躲在假山后,看着他们两人在花园里“偶遇”。

“漱儿,这些日子委屈你了。”赵珩一脸心疼地拉着林漱的手。

“能为殿下分忧,漱儿不委屈。”林漱眼圈一红,泫然欲泣。

好一出情深义重的大戏。

我冷眼旁观,赵珩,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你的好父皇,已经在顾景深的“提醒”下,开始调查你母亲母家,也就是当朝一手遮天的陈国公府的烂账了。

陈国公府,是赵珩最大的依仗。前世,他们家仗着权势,贪赃枉法,草菅人命,不知犯下多少罪行。但皇帝念及陈贵妃,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我,恰好记得陈国公府最致命的一桩罪证。

三年前,江南大水,朝廷拨下五十万两白银赈灾。但这笔钱,却被陈国公的亲弟弟,时任江南织造的陈景明吞掉了大半,用来填补自己赌博欠下的窟窿。为了掩盖罪行,他甚至扒开河堤,人为制造了更大的水灾,导致数万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

前世,这件事被陈家和赵珩联手压了下去,所有知情者都被灭口。直到多年后,我才无意中听赵珩酒后提起。

我将此事告诉了顾景深。

顾景深的能力超乎我的想象。他只用了短短十天,就派人从江南找到了当年侥幸存活的灾民,以及陈景明贪墨赈灾款的账本。

证据被秘密呈到皇帝面前。

皇帝看完,当场就气得吐了血。

第二天,陈景明被押解进京,打入天牢。陈国公被革职查办,陈贵妃被禁足。赵珩作为陈家外孙,也受到牵连,再次被皇帝斥责,并收回了参与政事的权力。

赵珩苦心经营多年的势力,瞬间土崩瓦解了一半。

他开始焦躁,开始铤而走险。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

赵珩的下一步,我知道,是兵行险着——制造一场瘟疫。

前世,京郊爆发了一场可怕的瘟疫,短短半月,死了上千人。当时人心惶惶,朝廷束手无策。是赵珩,不知从哪里请来一位“神医”,研制出了解药,救百姓于水火。他因此收获了巨大的民望,为日后夺嫡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可我清楚地记得,那场瘟疫,根本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是赵珩,命人将一种叫“腐尸草”的毒药投入了京郊的水源。而那位“神医”,也早就被他收买,解药其实早就配好了。

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用上千条无辜的性命,来换取自己的名声。

何其歹毒!

这一世,我绝不会让他得逞。

我提前将赵珩的计划告诉了顾景深。

“腐尸草?”顾景深听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为了储君之位,竟能歹毒至此。”

“王爷,我们不仅要阻止他,还要让他,自食恶果。”我冷冷地说。

我们的计划很简单。

在赵珩的人投毒之前,顾景深已经派人暗中将京郊所有水源的流向,都悄悄改道,全部引向了同一个地方——三皇子府的后花园。

赵珩对此一无所知。

他满心欢喜地等待着瘟疫爆发,等待着自己成为救世主的那一天。

然而,三天过去,京郊安然无恙。

反倒是三皇子府,突然传出消息,府内下人大面积病倒,症状和传闻中的瘟疫一模一样。

紧接着,赵珩最宠爱的侧妃,也就是我的好妹妹林漱,也病倒了。

赵珩慌了。

他请遍了京城名医,都束手无策。他去找那个所谓的“神医”,却发现神医早就带着他给的银子跑得无影无踪了。

事情很快就闹到了皇帝那里。

皇帝派太医一查,当即查出是腐尸草之毒。再顺着水源一查,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三皇子府。

人证物证俱在。

赵珩百口莫辩。

原来,顾景深早已买通了那个“神医”。神医拿了赵珩的钱,转头就投靠了摄政王,并将赵珩的全部计划和盘托出。

赵珩被废黜皇子身份,贬为庶人,终身圈禁于皇陵。

消息传来时,我正在绣花。

一针下去,鲜血染红了白色的牡丹。

我没有去看赵珩的惨状,也没有去理会林漱在府中是如何哭天抢地。

我只知道,我的第一个大仇,报了。

但还不够。

真正让我家破人亡的,除了赵珩,还有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是他,默许了赵珩对林家的打压。是他,在赵珩呈上所谓的“证据”时,毫不犹豫地就下了诛我林家满门的圣旨。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多么可笑。

这一世,我偏要逆天改命。

赵珩倒台后,朝中局势瞬间明朗。顾景深一家独大,隐隐有功高盖主之势。

我知道,皇帝开始忌惮他了。

就像当年忌惮我林家一样。

历史,似乎又要重演。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顾景深问我。

我们在摄政王府的书房里,面前是一盘下到一半的棋。

“王爷觉得,当今圣上,是个什么样的君主?”我没有回答,反问他。

“猜忌,多疑,好权术。”顾景深言简意赅。

“没错。”我落下一子,吃掉他一大片白棋,“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更猜忌,更多疑。”

很快,京中开始流传一些对顾景深不利的谣言。

说他手握重兵,意图谋反。

说他与废太子赵珩旧部来往密切。

说他才是那场瘟疫的幕后主使。

这些谣言,自然是我让人放出去的。

顾景深的手下很不解,纷纷劝他彻查谣言来源,以正视听。

顾景深却力排众议,选择了沉默,甚至变本加厉,开始频繁地调动京城防卫,与朝中重臣私下会面。

他的“谋反”之心,简直是昭然若揭。

皇帝果然坐不住了。

他开始频繁地召见我父亲,林威将军。言语之间,多有拉拢之意,暗示只要林家肯出面指证顾景深谋反,事成之后,林家便是第一功臣,可享无上荣光。

父亲是个忠君爱国之人,但他不是傻子。

他看出了皇帝的意图,不过是想让林家和摄政王斗个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父亲选择了装病,闭门不出,谁也不见。

皇帝的算盘落空了,他变得愈发急躁。

终于,在一个深夜,他秘密召集了禁军统领,给了他一道密旨,命他带兵包围摄政王府,以谋逆之罪,格杀勿论。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禁军统领,早就是顾景深的人了。

那晚,禁军确实包围了摄政王府。

但同时,林家军也包围了皇宫。

我穿着一身红色的宫装,提着一盏灯笼,一步步走上太和殿的台阶。

父亲跟在我身后,身披铠甲,手握长剑。

顾景深从另一侧走来,玄色王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我们三人在殿门前汇合。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造反吗?!”皇帝坐在龙椅上,色厉内荏地吼道。

“陛下言重了。”我盈盈一笑,将一卷明黄色的东西呈了上去,“臣女只是想请陛下,看一样东西。”

太监战战兢兢地接过去,呈给皇帝。

皇帝打开一看,脸色瞬间惨白。

那是一道遗诏。

先帝的遗诏。

遗诏上写得清清楚楚,若当今皇帝无道,残害忠良,以致江山动荡,百姓不安,则顾景深可代行废立之事,另立新君。

遗诏上有先帝的玉玺大印,绝无伪造的可能。

前世,这封遗诏被皇帝找到并销毁了。顾景深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本有拨乱反正的权力。

而我,恰好记得遗诏被藏匿的地点。

“你……你怎么会……”皇帝指着我,手指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陛下,您累了,该歇歇了。”顾景深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皇帝瘫倒在龙椅上,面如死灰。

大局已定。

三天后,皇帝“因病”退位,成为太上皇,移居畅春园。

顾景深拥立年仅八岁的七皇子为新帝,自己则以摄政王之位,总揽朝政。

我站在城楼上,看着京城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心中却是一片空茫。

大仇得报,可我死去的亲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在想什么?”顾景深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

“在想,我接下来该做什么。”我轻声说。

“嫁给我。”他看着我,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愣住了。

“我们是盟友,不是吗?”

“可以是盟友,也可以是夫妻。”他说,“林晚,我知道你心里苦。但人不能总活在过去。往前看,江山万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去做。”

他向我伸出手:“你帮我夺了这天下,我许你一生安稳。可好?”

我看着他伸出的手,宽厚,温暖。

良久,我轻轻地,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没有山盟海誓,没有风花雪月。

我们的开始,是一场交易。我们的过程,是一场豪赌。

但或许,一个全新的未来,正从此刻开始。

我抬头看向远方,天边,一轮红日正冉冉升起。

这一世,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棋子。我是林晚,我为自己而活。

赵珩被圈禁在皇陵,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林漱的下场更惨,她被查出在府中与侍卫私通,被赵珩打断了双腿,扔到了后院的柴房里自生自灭。当我的人找到她时,她已经疯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皇后……我是皇后……”

我没有杀她,让她这样疯疯癫癫地活着,或许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至于我的继母,陈国公府倒台后,她便被父亲一纸休书送回了娘家。没了靠山,她在娘家的日子想必也不会好过。

所有前世害过我,害过林家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我开始学着放下仇恨。

我开始帮顾景深处理政务。我前世为了赵珩,读遍了经史子集,对朝堂之事了如指掌。如今用来辅佐顾景深,更是得心应手。

我们一起推行新政,减免赋税,开仓放粮,整顿吏治。

起初,朝中还有很多大臣对我不服,一个女子,凭什么干预朝政。

但当顾景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宣布要立我为后,并且是唯一的一位皇后时,所有的非议都消失了。

他用行动告诉天下人,我林晚,是他顾景深要用一生来守护的人。

我们的婚礼办得极为盛大。

那天,我穿着凤冠霞帔,从林府出门,十里红妆,一路铺到皇宫。

顾景深骑着高头大马,亲自来接我。

他向我伸出手,笑道:“皇后,请。”

我将手交给他,与他并肩而立,接受万民的朝拜。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前世断头台上,亲人们含笑的目光。

父亲,母亲,兄长,晚儿做到了。

晚儿为你们报仇了。

晚儿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从此以后,我会带着你们的期望,好好地活下去。

我和顾景深,会一起守护好这片江山。

让盛世常在,国泰民安。

这,才是我重生一世,真正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