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被捉奸后,她认错归家,却用最绝情的报复,伤了丈夫一生
发布时间:2025-09-09 17:42 浏览量:1
她是民国文坛最亮眼的才女之一,泰戈尔为她折服,徐志摩为她倾心。
她拒绝了热烈的徐志摩,嫁给一位沉稳的文学家,却又出轨,被丈夫当场捉奸。
她认错归家,却用最绝情的报复,伤了丈夫一生,她究竟是谁?
民国是一个才子佳人辈出的时代,凌叔华便是其中之一。
1900年,凌叔华出生在北京一户显赫人家,父亲凌鸿勋曾任清廷高官,母亲出身书香门第。
凌家为女儿开设画案、购置钢琴,甚至请来私塾先生教她中英文经典。
凌叔华三岁识字,五岁便能对对子,八岁跟着母亲学刺绣时,偷偷在绣布上写诗。
她性格极强,从不随波逐流,也从不安于“淑女”的框架之中。
有人说,她是“名门千金中的异类”,可正是这份异类,成就了她后来令人瞩目的一生。
1919年,她考入了燕京大学,在这里,凌叔华真正放开了自我。
她学文学,也学美术;她写小说,也画油画;她能穿着旗袍吟诗,也能站在画展前侃侃而谈。
她结识了同校的冰心与邓颖超,一个以温婉细腻见长,一个以激昂果敢闻名。
而凌叔华则似乎是两者的结合,她既有细腻如丝的笔触,也有锋芒毕露的气质。
三人并称“燕大三才女”,一时风头无两。
在燕京大学期间,凌叔华更被誉为“小姐的大书房”的女主人。
所谓“小姐的大书房”,是她在自家宅邸设立的一个文化沙龙,邀请中外文化名流定期聚会论诗谈艺。
这里进进出出的不只是文人墨客,还有那时最早一批来华讲学的西方学者、艺术家和外交官。
她能流畅地用英语与外国作家探讨文学流派,又能用一手漂亮的小楷题诗作画,俨然一位游走于中西文化之间的女文豪。
1924年,印度大文豪泰戈尔来华访问,曾专程来到“小姐的大书房”造访。
这位被誉为“东方圣者”的诗人见到凌叔华时,凝视良久,随即赞叹:“她是东方的曼殊菲尔。”
曼殊菲尔,是19世纪英国最著名的女性小说家,以细腻笔触描摹女性情感著称。
这一评价,从泰戈尔口中说出,犹如一道圣旨,令当时文坛对凌叔华刮目相看。
而就在泰戈尔赞誉她的同时,另两位民国才子,徐志摩与陈西滢,也都早已为她的风采所倾倒。
徐志摩,这位以浪漫主义著称的“飞扬诗人”,在见到凌叔华后几乎一见倾心。
他频频造访“小姐的大书房”,为她写诗、送画,甚至主动为她的作品写序。
凌叔华并未被徐志摩的才情所迷倒,她欣赏他,却从不主动靠近。
相比徐志摩的热烈,陈西滢的追求则要含蓄许多。
陈西滢是北大才子,文字冷静清明,人如其文,他常在她的小说上作深刻批注,也经常邀请她参加学校组织的文艺讲座。
在一次讲座结束后,他送她回家,两人一言未发,只是在巷口默默告别。
可从那天起,凌叔华开始主动回信,一封接一封,她曾在信中写道:
“你的话少,却让我安静;你不浪漫,却让我踏实。”
这大概就是她选择陈西滢而非徐志摩的原因吧。
1927年秋,凌叔华穿着素雅旗袍走进婚礼的礼堂,她身边,是那位温文尔雅的陈西滢。
他们的结合,被许多人称为“文坛佳偶”:一位是享誉中西的才女,一位是北大著名的文学评论家。
婚后初期,他们共用一张写字台,早上他为她磨墨,她为他端茶。
他们讨论翻译莎士比亚,也争论雨果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文风。
夜晚,她常披着斗篷去听他演讲,而他在演讲结束后第一眼总是先找她。
那时候,文坛称他们是“学术伴侣中的典范”,可这种“典范”,并未持续太久。
随着时间推移,凌叔华发现,所谓的“精神共鸣”,并未能填满她心中那越来越清晰的孤独。
陈西滢是个严谨、冷静的男人,他崇尚理性、讲究分寸,哪怕爱她,也极少表达。
而她,终究是个渴望情感回响的女人。
1935年,凌叔华作为中英文化交流代表,随团前往伦敦。
在一次文学座谈会上,她遇到了英国诗人朱利安·贝尔,一个年仅二十七岁的青年诗人。
朱利安·贝尔出身剑桥世家,自由主义思想浓厚,他热爱中国文学,也对东方女性抱有浓厚兴趣。
面对身着旗袍、口齿伶俐、举止独立的凌叔华,他几乎一见钟情。
凌叔华亦被他身上那种英式的绅士气质和骨子里的叛逆吸引。
朱利安会在午后为她念诗,也会在夜晚递来一杯热茶,用不甚熟练的中文喊她“Shuhua”。
在伦敦的日子里,他们游览泰晤士河畔、参观大英博物馆、在苏活区的小酒馆里低声私语。
他为她写诗,她为他画画,她感到自己心中沉寂多年的“少女心”被重新点燃。
他们相恋了,且爱得迅速而热烈,当时许多同行都察觉这段暧昧,有人劝她节制。
她却回一句:“这一生,难得一场真正的悸动,我不想辜负。”
她并未设法掩饰这段感情,甚至在回国后仍保持通信。
起初陈西滢并不知情,只当是学术交流,但疑虑在她频频夜归、情绪反复之后逐渐滋生。
直到某天夜晚,陈西滢推开书房的门,看见凌叔华正与朱利安倚窗而语,彼此神情温柔。
空气凝固了三秒,凌叔华没有惊慌,也没有辩解,只是缓缓转身,站在原地,神色平静。
那天之后,出轨事件在北平文人圈传得沸沸扬扬,凌叔华依旧我行我素,可那场风波之后,她却未能继续留在朱利安身边。
她没有出门,也没有写作,只每日呆坐在窗前,望着北平冬日萧瑟的枯树出神。
陈西滢搬出了住所,把年幼的女儿暂寄亲戚家中,留下的是一封字迹工整、用词冷静的信件:
“若你愿回归此家,当断绝一切旧念;若执意放逐,请速裁此婚,各不相欠。”
这封信,被凌叔华反复阅读了十数遍,最后她将它折好,平静地做了选择,回家。
但她不是为了爱情,而是因为放心不下女儿。
她知道,这个时代对离婚女人的偏见,将不止落在她一个人身上,也将深深影响女儿的未来。
而她,不愿女儿成为舆论的牺牲品,于是,她选择归家。
那天她走进熟悉的庭院,陈西滢正在书房写作。
听见门响,他没有回头,只沉默了一下,说了句:“屋子你爱住哪间便住哪间。”
从此之后,他们再未同房,白天,两人各自进出、互不打扰;夜晚,他在书房伏案写作,她则在卧室读诗、写信、喝茶。
客人来访时,他们会像老朋友一般寒暄应酬,但一进家门,便如陌路人再无交集。
这一段婚姻,自此名存实亡。
陈西滢依旧维持他“好丈夫”的体面,会按时给她留饭,也会帮她买她爱喝的乌龙茶;但他再未提过爱情。
而凌叔华,则仿佛在用沉默对沉默,她不解释,不道歉,也不试图修复。
他们共同抚养女儿,节假日会一家三口出游、逛园子、听昆曲。
但一回家,便各自回屋,像三户人家借住一屋檐下的客人。
他有时在夜深写作时,会忍不住看一眼那扇紧闭的门。
他知道她还没睡,知道她可能也在望着天花板发呆,可他从不敲门。
日子一天天过去,凌叔华依旧活跃在文坛、画坛,也时常受邀出席各种中外文化交流活动。
而陈西滢,则在学术上稳步攀升,却在情感上日益枯萎。
有人说他晚年写的散文总带点冷调,总似缺了点人情味。
他们从未正式离婚,却早在精神上各奔东西,她不爱他,却也不愿他走;他不怪她,却再也不敢靠近。
1970年,陈西滢因病去世,一个普通的夜晚,他被保姆发现倒在沙发上,怀里还抱着一本摊开的旧书。
凌叔华亲自为他处理后事,她没有通知太多宾客,也没有张罗盛大的悼词,只是在灵堂摆上几幅两人年轻时的合照。
灵堂冷清,来吊唁的人寥寥无几,大多是昔日的学生与少数熟识的同僚。
凌叔华亲自挑选了墓地,在两人故乡的一处山坡上,靠近一片古槐林。
她为他订制了一块石碑,刻上“陈西滢之墓”,字迹端庄、无多修饰,左侧,预留出另一行字:“凌叔华合葬于此”。
合葬,是她的选择,也是她对这段关系最后一丝体面的回赠。
1990年,凌叔华在北京离世,与陈西滢合葬。
陈西滢的余生,在这段无解的婚姻里悄然干涸;而凌叔华的晚年,也未曾真正获得情感的依靠。
最终,两人合葬一穴,却未真正和解,这段婚姻令人唏嘘,也发人深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