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出上联:本日飞机飞日本,中国才子对出霸气下联,太解气了

发布时间:2025-09-07 12:04  浏览量:2

说起对联,很多人第一反应就是老家乡亲门口贴的一副红底黑字、讨个吉利。可其实,这两句话一上一下,可没咱们想的那么简单儿戏。说白了,这玩意儿玩得好,那是灵魂里的机敏,一点书生气加上一点人情味。尤其在早些年,小地方的才子们流行着用对联斗嘴、赛聪明,不光是为了风雅,有时候,还真能拱出点让人偷着乐的桥段。

我记得小时候村口总有那么几个半文盲半秀才的汉子,手里攥个破扇子,一天到晚打牙祭。可你别小瞧他们,遇上点正儿八经的文会,抑或有人上门挑衅,句子一个比一个绕,谁都不肯服软。清朝年间,有个姓李的读书人,名气虽不大,脾气却大得很。他自诩学识顶天,平日里喜欢逗弄人,总觉着别人都得被他捉弄一番。

故事说到这天午后,李秀才摸着扇柄,闲逛到村边地头。田里有个还算年轻的寡妇,衣服虽然洗得有点发白,那双手倒是灵利得很,不见一点懒散。要换了旁人,多半也就绕道而行,李秀才倒偏偏起了戏弄的心思。他也不问缘由,走过去“咳”了一声,带着那点穷酸酸秀才味儿开口:我这里有一句上联,你要是能对上,我就给你干点活儿。若是你对不出来,这个……是不是就该跟着我走?

寡妇也不在乎旁人看热闹,眼皮都没抬,丢下一句:你尽管来试试啊。说来这寡妇名头不响,其实是村里出了名的硬气,鲜少有人敢上门攀谈,更别说调戏。

李秀才咽了口唾沫,点头应好,上联悠了出来——“登黄鹤楼望长江,诗人留名”。这其中黄鹤楼和长江,都是历代文豪借景抒怀、典故重重,顺便自夸着有点文采的意思。

寡妇手没停,嘴里却快得很,马上对上:“到岳阳楼观洞庭,谪仙寄怀。”这岳阳楼、洞庭湖,一个江南名楼对一个江北名胜,背后诗人故事也是一大筐,小小一联,谁也不落下风。周围几个干活的乡亲早憋不住笑,场面有点热闹。

李秀才没想到寡妇张口就把场子抢了,再想反转,生怕自己落下面子。拿腔拿调又出第二句:“六月荷花映日红,采莲少女”。这意思虽不明说,但要逗趣揶揄寡妇,大家都听得出来。

寡妇懒得理这些花里胡哨,依旧倒握着锄头,毫不含糊地来了一句:“三冬腊梅雪中白,柴扉老妇。”一句江南少女配一句乡野老妇,既点明了身份,又透着一股骨子里的骄傲:你能艳,我能傲,不与你攀比花色,但也从不自卑低头。

秀才脸色有点青,旁边看热闹的人开始议论纷纷。村头顽童偷乐,几个老汉低声闲话:这秀才估计碰上“对门神了”!李秀才还要再挣扎两下,憋出一句:“字里挑‘安’,添女成‘妍’,美女出安村,才子盼佳人。”这时候就有点词穷了。

寡妇咧嘴一笑,回敬一句:“诗中取‘家’,添女作‘嫁’,女儿离家门,老娘思远人。”一句话,又透着辛酸又带点自嘲。说白了,日子不易,成败荣辱不都这么回事?围观的本地妇女们频频点头,场子彻底热了起来,“对得好,对得妙!”都快把陈年家事对进句子里。

这下李秀才再也拗不过了,只能袖子一挽,灰头土脸地接过锄头帮寡妇干活。地里人看着,都忍不住咧嘴乐,谁也没落井下石。不过从那以后,李秀才这点自命不凡的劲头就见少了,反倒成了村里茶余饭后的好谈资。

讲到这儿,咱顺道岔一句——你以为这种文字把式只在中国地界里热闹?其实隔壁日本人,也对这类“文人游戏”上了心。很多事情,学得了皮毛,却难得内里韵味。可就是这样,对联这门绝活,也悄悄漂洋过海成了邻国的风尚。日本大户人家,过年除了挂门神、立门松,也爱在门口贴对联。许多书店和文社还会时不时举办对句比赛,网上甚至专门有对联网站“中国趣味对话”,热度可不亚于咱们中国的贴吧。

前几年,东京一档文学节目,有个年轻男孩出上联:“樱花落雨雨花樱。”上下倒着读,全然一样,玩的就是脑筋急转弯。消息传回国内,不少网友大呼过瘾。杭州的女大学生对上:“云水浮舟舟浮水云。”南京的老教师更是一剑封喉:“江月照船船照月江。”甚至还有辽宁老乡来个接地气的:“湿面包子子包面湿。”虽说词不那么文绉绉,但那股巧劲儿让人忍不住拍案叫绝。

重庆网友鬼马得很:“夜市小吃吃小市夜。”一语两关,词句里全是巷子口的热气腾腾。说到底,对联这东西,讲究的不只是文字的对仗,还在于瞬间的灵感和日子的热度。每个人心里,仿佛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一副上联,只等着时机合适,豁然开朗,与身边人碰个对。

咱们现在手机一刷,“对联大赛”随处可见。可别小瞧这点风雅,村子里、广场边,老头老太太有时候比年轻人还上心。饭桌上一拍,“我来出句你来对”,都乐在其中。对联虽短,里面盛着数不尽的心思和生活劲头。有人斗嘴,有人解闷,谁对上了谁就赢了面子。所以啊,光阴流转,人情不老。

说到底,字里行间有烟火,才能让人记住一个故事、一个人。谁赢谁输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这一代一代,都没丢下那两句话里的精气神。你呢?生活里可有遇上那让你久久难忘的“出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