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大才子50岁流亡日本,夜夜笙歌,5个月结交700多艺伎
发布时间:2025-06-14 02:33 浏览量:1
“王先生,你这人儿女之情太多,干大事的志向却太少!”
1879年的日本,一个名叫冈千仞的学者,把这句近乎羞辱的评语,当面甩给了大清国来的思想家——王韬。
这就怪了。
王韬在国内,那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被誉为“维新先驱”,连后来的康有为、梁启超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
这么一个满肚子经纶、一心救国的大才子,怎么一出国门,就被人指着鼻子骂“没出息”?
要把这事儿说清楚,得先倒回去十几年。
那会儿的王韬,才高八斗,本想着考个功名,治国平天下。可谁能想到,就因为他同情太平军,给人家偷偷出了个主意,事儿就败露了。
京城的一纸通缉令,直接斩断了王韬的仕途。他从一个人人羡慕的江南才子,瞬间变成了人人喊打的“通缉犯”。
没法子,只能跑。他躲进英国人的领事馆,最后亡命天涯,在香港一待就是十几年。
一个有天大本事却没地儿使的男人,心里能不憋屈吗?
这口窝囊气,王韬足足憋了十七年。
直到1879年,日本人慕名而来,请他东渡日本游学讲课。王韬的人生,这才迎来了转机,也拉开了一场荒唐大戏的序幕。
船一靠岸,王韬傻眼了。
他在国内是“通缉犯”,到了日本,却成了众星捧月的“上国名士”。日本的文人墨客、达官显贵,排着队请他吃饭、听他讲学,那叫一个风光。
压抑了十几年的王韬,一下子就飘了。他感觉自己不是虎落平阳,而是龙归大海了!
抵达长崎的第二天,送走了一波前来拜访的日本人,王韬就拉着朋友钱昕伯,急不可耐地钻进了一家茶屋。
纸门一拉开,一股脂粉香混合着三弦琴的声音就飘了出来。
两个十四五岁的日本小姑娘,挪着碎步就上来了。王韬在日记里写得那叫一个细:“雏鬓覆额……唇涂朱,项傅粉,赤者太赤,白者太'白,骤见不觉目眩”。
啥意思?就是说,俩小姑娘发型很嫩,嘴上抹的朱红,脖子上的粉,红的太红,白的太白,晃眼!
姑娘们拨着琴,唱着歌,那歌声在王韬听来“呜呜然有类于哭”,但那舞姿“进退疾徐,饶有古法”,让他看得入了迷。
这一夜,点燃了王韬心里压抑了十七年的那团火。他发现,在这个异国他乡,他不仅能找回学问上的尊严,更能找回一种作为男人的……别样的“尊严”。
从长崎开始,王韬就彻底放飞了自我。
白天,他跟日本友人参观近代工厂,考察新式学校,大谈强国之道,一副悲天悯人的大学者派头。
可一到晚上,他就成了花街柳巷最受欢迎的客人。
他到底有多疯狂?
据他自己后来在书里吹嘘,这短短5个月,他认识的各色艺伎,加起来足足有七百多人!
有名有姓、有过深入交流的,他就在日记里列出了五十多个!
小春、阿朵、小铁、阿清……活脱脱一本“东瀛风月谱”。
在京都,当地朋友为他设下盛大的欢迎宴。帷幕垂下,灯火通明,场面宏大。王韬的眼睛却只盯着场中的舞伎。
他在日记里写道:“正面坐女子十六人,舞伎也;两旁各坐十人,皆操三弦琴,歌伎也”。
酒过三巡,宴席散去,朋友们都回家了。王韬回到旅店,意犹未尽。
旅店老板是个会看眼色的人,立刻给他推荐了两个姑娘。第一个,王韬嫌她脸上的粉太厚,“白如雪,近观全为粉霜”,给拒了。
紧接着,第二个来了。
王韬在日记里留下了让他名声扫地的八个字。他写那姑娘:“年十五六,灯下视之,洁白无比”。
就这八个字,后面还跟了四个更直接的:“拥之而眠”。
如果说这些还只是日记里的秘密,那他在东京干的事,就是公开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战绩”了。
在东京的一百多天里,他白天拜访公使,寻访古迹,正人君子一个。私下里,他竟同时让两个侍姬陪着自己,甚至为此写下了一首得意洋洋的自白诗:
“一月之中易两姬,要使餐花比馔玉。两行红粉尽嫣然,如余好色流媚目!”
这诗啥意思?就是说:我一个月换了两个姑娘,品尝她们就像品尝美玉佳肴一样!看着两排美女对我笑,连我这样好色的人都看花了眼!
把逛窑子写得这么清新脱俗还引以为傲,古往今来,怕也只有王韬一人了。
纸终究包不住火。
王韬的荒唐事,很快就在日本的文化圈里传开了。有人看不下去,就有了开头那一幕,冈千仞当面斥责他“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面对非议,王韬怎么说?
他非但不脸红,还振振有词:“我这人就是喜欢喝酒,喜欢女人,这都是我的真性情,我干嘛要藏着掖着?”
说白了,不就是“我好色,但我有理”吗?
这事儿立马就炸开了锅。
有人骂他,说这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在国内装得人模狗样,一出国就原形毕露,简直把大清的脸都丢尽了!
但也有人替他说话,说文人墨客,自古风流,这是魏晋名士的风度,是看透世事后的率性而为,你们这些俗人懂个屁!
可咱平心而论,一个被朝廷逼得有家不能回的男人,大半辈子都活在压抑里,好不容易有个地方能让他扬眉吐气,他能干啥?
除了在这些温柔乡里,被一个个年轻姑娘崇拜地看着,找回一点做男人的尊严,证明自己还“行”,他还能抓住什么呢?这究竟是他的堕落,还是那个时代的悲哀?
锁在箱底的秘密回国的时候,王韬的行李里,多了一只沉甸甸的楠木箱子。
箱子里没装金银财宝,装的就是那几本写满了东瀛风月事的私密日记。他知道这东西见不得光,一回上海就赶紧锁进了书房的柜子底。
可秘密这东西,就像酒香,关不住的。
据说有一次,几个老朋友灌他酒,半开玩笑半起哄地撬开了箱子。这一看,满座皆惊。那日记里密密麻麻的东瀛艳事,比他写的任何救国文章都“精彩”。
从此,人们再提起王韬,眼神都变得复杂起来。再看他那本著名的《扶桑游记》,总感觉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脂粉气。
这位一心想救国的大才子,最终留给后人的,除了那些慷慨激昂的维新思想,还有这一屁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流债。
这到底是才子风流,还是斯文败类?各位看官,你们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