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30位著名词人官职盘点:陆游4品、范仲淹2品,苏轼和文天祥呢
发布时间:2025-09-04 14:20 浏览量:6
说句实在的,咱中国这个几千年老社会,归根结底还是个官迷心窍的地方。不瞒你说,从古自今,只要脱胎于农门寒舍、立了志的,十有八九都想着攀着课本里的席间朱笔,博个功名再说。尤其在宋朝,讲文抑武成了铁律,对文人的要求可谓麻秆打狼——两头害怕。一头怕你不努力,另一头又生怕你没读头。朝廷说得明明白白:士大夫命比金贵,咱不杀,还要共治天下。就连皇帝亲自作诗明示,把“书中自有黄金屋”挂嘴边,这工地老王都明白,读书,直奔的就是官路,别装清高。
那年北宋,狄青上阵杀敌,手底下将领焦用立功,气吞万里如虎。可到韩琦这种文化尖子嘴里,倒成了“唱名状元,才真英雄”。你看这就有点意思了:闯刀山火海的,反倒不如会摇笔杆子的。这不是拿功名当命根子吗?我家隔壁老李,要是穿越宋朝,非要被气得脑溢血不可。
拉到现代,评判人混得咋样,许多时候就看钱包鼓不鼓,当官还是老板。可时光推回宋朝,不看你票子多不多,谁在乎?只认你冠帽上是几品。宋代流行填词作赋,佳人才子扎堆。那会儿微信群要是存在,光“圈”里就站着苏轼、辛弃疾、李清照、陆游、周邦彦这些主儿。可你以为人家最想当什么?千古词帝不是顶流?人家心里头,写填词不过业余消遣,仕途才是正经营生。
真格的,当年的王安石、苏东坡、陆游、辛弃疾这些响当当的大才,谁不是一肚子壮志:要么辅君治国、要么收复中原。哪一个真琢磨着给后人传词集?柳永“白衣卿相”,这名号听着风光,可他要是能当个正儿八经的官,还不高兴得请全城喝酒?所以,写词不过是文人的诗意避风港,哪怕诗传千古,真心盼着的还是朝堂权柄。
可事情偏偏就是这么滑稽——词写得越好,官未必做得顺。有些人啊,才华横溢,命运却就像被风吹乱的水墨画。苏轼、秦观、黄庭坚、陆游……仕途坎坷、贬谪连连。辛弃疾一腔热血办大事,最后也喝了不少闷酒。可毕竟体制摆在那儿,咱不能光论才,一切还得讲个天时地利皇帝心情。
拿文天祥来说,这人可够传奇。南宋动荡时,文天祥一身正气,21岁就状元及第,少年得志。可是,这路子也忒不顺,直言讥讽权臣,贬来贬去,日子没怎么消停过。元军压境,他真掏家底招兵买马,都已经油盐酱醋卖光了。后来官位一个比一个高,右丞相、枢密使、太子少保,全都是掂分量的位子。可你真要问他要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命可以没有,气节不能丢。这种骨气,说实话,不是每个人都熬得出来。
而同样是宰相,王安石呢?那真是改革一条路走到黑。熙宁变法,历史课本讲得头头是道,可其实朝堂之上照样腥风血雨。他21岁高中进士,早年锋芒毕露。可改革一上来,多少老臣搞联名弹劾,不给你难堪算我输。王安石两度拜相,走下台信用卡都快刷爆了。可榔头摔不出钢铁意志,“春风又绿江南岸”,他到临了也觉得自己没错。
晏殊你可能没太留意,这哥们儿十五岁娃娃就出人头地,神童名号响彻开封城。仕途顺得出奇,好不容易真松了下来,居然还能写出“无可奈何花落去”这样让人心里不是滋味的句子。其实谁没点无可奈何啊,书生意气,总得在百转千回里尝过酸甜苦辣。
不过要说典型,有成有落,司马光就很合我的胃口。人见人爱的“砸缸救小儿”不提,他可是熬成了尚书左仆射,活成了众人敬仰的大老爷。可说句心里话,司马光顶着“史界扛把子” ‒ 编了《资治通鉴》,不写个千八百夜也难出成果。晚年思路清明,字里行间全是悲悯,不光有“大义”,还有对人情世故的感悟。要换成现在,估计就是那种微信读书被加精的小圈子达人。
讲钱惟演,其实有点小尴尬。他本来是想当真正宰相的,结果一辈子都是“挂名带薪”,地方混官场。人情官场,哪个不想往上攀?可现实有时候就像酒桌上那口凉菜,擅长巴结不如擅长躲雷,最委屈的是一场绚烂落寞:“城上风光莺语乱,城下烟波春拍岸。”说到底,人还不是得看际遇。
还有岳飞,膘肥体壮的一条汉子,打了一辈子仗,官至枢密副使。可他要的不是多穿几身绯袍,想着的却是“还我河山,驱除胡虏”。这理想、这豪气,搁今天,是不是网友最爱追捧的“民族英雄”?可惜天不遂人愿,到头来冤死风波亭,留给后人“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的遗恨。
范仲淹这个名字,老百姓倒是熟。他有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成了好几代考生背诵的口头禅。你没经历过科场失意、不曾为“庆历新政”栽跟头,恐怕体会不到,那句“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里头,有一半儿是为了国家,另一半就是自己的命运。被贬谪时,每一口风都是逆的,夜深梦回,谁都想有个台阶。
在欧阳修这儿,故事有了点人情味。年纪轻轻进士出身,混到太子少师也退休。官做得稳当,却是出了名的“喝酒达人”,号称“醉翁”。他写的词里,有市井里的闹腾、也有书生间的痴缠——那几句“庭院深深深几许”,迷住了多少离人。说到底,谁的人生还不是满院落叶深一步浅一步?
南宋时,辛弃疾,陆游,那是真正的“理想主义剩男”。辛弃疾使出浑身解数换不来一纸北伐军令,陆游题下一行“胡未灭,鬓先秋”。这些人,像极了世上的孤独者:才气没处发,抱负没人懂。哪怕“男儿到死心如铁”,到头来“纸上得来终觉浅”,不就是为理想被命运掂了一千八百次斤两。
别以为诗人不懂现实。黄庭坚、秦观、柳永,这帮子人官场遇冷有时候比拼才华还苦。柳永填遍大江南北的词,却得一个小小屯田员外郎的闲差;秦观、黄庭坚,苏门四学士,一样老来被贬,结局也多是江湖远路。叫人看了鼻头一酸:天分好,运气差,是不是比才疏学浅更憋屈?
话说回来,李清照是个另类。她才情横溢可惜生不逢时,没法科举参政。好在她命里站着好几根“大粗腿”,公公、丈夫都是正经大官。可她外子的仕途其实也没多顺,三番五次搬家,漂泊百感交集,还不是靠一句“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把苦意藏进句里。想想吧,如果古代女子能自由参官,谁又能拦她一飞冲天?
到了更悲情一点,有的人金榜题名了,却连官服都还没穿南宋就亡了。蒋捷就是这号人,科举得了功名,却只能带着无尽的家国哀愁,“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姜夔更无奈,连进士榜都蹭不上,终身为布衣。可人家词里流露出来的情致,远超当权者的伪装。现实往往这样:有些天分注定就与繁华无缘。
当然,这还只是掰开揉碎的三十位词人,朝堂之下,那些没名字、只有梦想的读书人,又有多少波折与辛酸?有些人一辈子都在等一个机会,有些人早早辉煌后遗憾半生。我们常说“成王败寇”,可若这世上只有一种成功,那世间的悲欢未免太单一了。
走到今天,咱们这些小老百姓看古人填词为官的命运起落,估计也得说上一句:“若是我,仕途不顺,诗也懒得填了。”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把人生写进诗里,或许那才是真正的幸运吧?追根究底,不问诗名传千古,谁又能确切说得清:怎样才叫圆满。哪怕一生蹉跎,咬着牙在乱世里活过来,就是雄心壮志的另一种模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