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逆袭有多难?古人考场锁9天,中榜率竟不足2%!
发布时间:2025-07-26 02:22 浏览量:1
各位看官,这段时间在备考,突然就想到一个话题,考试这玩意儿是从古代传过来的,那古人们考试是怎么样的呢?
好的,那就让我们坐着时光机穿越回去,看看古代学子们那堪称极限挑战的考试现场吧!
时光机按钮那么一扭啊,我们来到了隋朝!
什么?你说为什么不再往前穿穿?
大哥,再往前穿就是门阀世家的大舞台,我等牛马打工人哪有资格接触这层面,真正让寒门子弟有机会“上岸”改变人生的,还是公元587年的设立科举制,虽然机会还是特别小啊,但至少让天下无数学子有了盼头。
公元605年大业元年,随着一声号令,进士科设立,科举这艘大船正式扬帆起锚,到了唐朝,考试科目变得五花八门。
当然,最热门的还是“明经”和“进士”。
所谓“明经”,专业操作术语叫“帖经”,要求考生把《礼记》《左传》等这些经典背得滚瓜烂熟,然后由考官捂住经文某段前后文,让考生填写中间内容,或者让直接让考生默写解释经书大义,拼的就是死记硬背的功夫。
至于进士科,除了经义,还得加上文采飞扬的“诗赋”和针砭时弊的“策论”,难度指数飙升。
什么,你说能有多难?
就这么说吧,大文豪韩愈都听说过吧,这位大神就曾三次折戟于长安考场,气得他后来在《上宰相书》中直呼“四举于礼部乃一得”,那辛酸,隔着纸都能溢出来。
考试难度大也就算了,古时的考场环境那也叫一个“酸爽”!
与现代考场窗明几净的环境不同,唐代考场为了防作弊,会用荆席将考生围隔起来,考生需要自备干粮蜡烛,一考就是数日,吃喝拉撒全在狭窄逼仄的隔间里解决。
据《唐摭言》里记载,碰上酷暑,中暑晕倒的考生比比皆是,那场面,真应了那句“考棚方寸地,煎熬似火煎”。
即便高中进士,也才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吏部“关试”还要考身(看相貌)、言(听谈吐)、书(观书法)、判(测公文),四项全能才算过关。
多少才华横溢的考生就因为“身言”欠佳被刷下了,只能空叹“太宗皇帝真长策,赚得英雄尽白头”啊!
时光按钮再往前一扭,我们来到宋朝,这是一个卷成麻花的考试时代。
宋太祖赵匡胤深知唐代“公荐”(考前拜码头)的弊端,大手一挥,“禁公荐”!
随之而来的是两项划时代的防作弊神器:“糊名”和“誊录”。
所谓糊名,就是把用纸条把考生的名字糊住,这么做就是为了防止某些拜了码头的考生得到特殊照顾。
这个法子我们今天还有嘛,考过试的朋友都知道,试卷边侧上有一个“非答题区”,那就是糊名用的。
至于誊录,就是让写手把考生的试卷重新誊抄一遍,这么做的目的也很简单,为了防止考官认出自己门生的笔迹而给予特殊照顾嘛!
这两项神器一出,科举制也变得相对公平了些。
当然,只是相对公平啊,毕竟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像糊名时故意在糊条上做文章啊,誊抄时故意改变某段内容的笔迹啊,反正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考试的地方就有舞弊。
但这至少也说明了,从古至今,任何制度都是在不断变化中改良,不断改良中进步。
Ok,言归正传,我们再来看看考试内容有什么变化。
宋朝的考试内容基本上没什么变化,不过王安石变法时曾尝试取消过诗赋,专考经义策论,想选拔实用型人才,结果司马光等人上台又给改回来了。
值得一提的是,时间在流转,宋朝的考场条件却没比唐代好多少,反而因为考试规模膨胀搞得更加拥挤。
欧阳修就曾在在奏议中痛陈:“寒可裂肤,暑可铄骨”,可见,考生们冻得发抖或热得发昏是常态。
宋真宗时,考场竟连取暖设施都省了,寒冬腊月里,考生们研墨时手抖得如同筛糠,写出的字都歪歪扭扭。
范仲淹“断齑画粥”的苦读故事,正是万千士子备考生活的缩影,想“吃得苦中苦”,科举就是那碗最浓的“苦中苦”!
穿过宋朝,我们来到明清!
到了明清,考试内容发生了改变,因为那个影响深远的八股文于明成化年间正式定型。
这玩意儿的规矩那叫一个死板:题目必须出自四书五经,答题必须模仿圣人语气(代圣人立言),结构分为破题、承题、起讲、入手、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八个部分,股股对仗工整必须如骈文,要求考生们戴着最重的镣铐,还得跳出最标准的舞步。
《儒林外史》里,周进看到贡院号房就哭晕过去,这绝非夸张,多少才情如《红楼梦》作者曹雪芹、《聊斋志异》作者蒲松龄,都在这八股迷宫里撞得头破血流,郁郁终生。
而考试形式和考场环境则变得更夸张,成了名副其实的“人间炼狱”。
考试形式明清分为了三级闯关:乡试(省城)、会试(京城)和殿试(皇帝主持)。
最惨烈的乡试在秋天,人称“秋闱”,一考就是三场九天六夜!考生每人一个“号舍”,宽三尺,深四尺,高六尺(约1米宽,1.3米深,2米高),蜷缩其中,就像被塞进狭长的“书柜”里。
白天当考场,晚上当卧房,两块号板一拼就是床,腿都伸不直。
至于吃喝,你想生火煮饭?小心火星子燎了考卷!
据《清代科举考试述录》记载,考生只能带点干粮冷食充饥。
更可怕的是“出恭”(上厕所),需举手领“出恭签”,回来还得被兵丁严格搜检,尊严碎了一地。
难怪晚清状元张謇回忆考场如“三场辛苦磨成鬼,两字功名误煞人”!
九天考完,能活着走出来都算体质过硬,走出来时蓬头垢面、形销骨立者,比比皆是。
肆走马观花地看完了古代学子们的考试,大家恐怕第一个想法就是苦,太苦了,考个试还得受这非人的折磨。
然而,你以为吃尽了苦头就能顺利上岸,太天真了,科举的录取率低得可怕。
以清代为例,一个秀才想中举人(乡试),录取率常低于2%;举人再考进士(会试、殿试),录取率又只有5%左右,落第者众,白头童生比比皆是。
唐代诗人赵嘏落第后忍不住感叹“太宗皇帝真长策,赚得英雄尽白头”,道尽无数士子血泪,明代才子归有光考了九次会试才中进士,真应了那句“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可这“十年”对很多人来说,往往就是一生啊。
1905年,科举制随着清帝退位正式被终结,但它留下的精神烙印却远比我们想象的更深。
它构建了古代世界罕见的阶层流动通道,“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神话激励了无数寒门士子;
它确立了以学识而非出身选拔人才的核心原则,其“糊名”“誊录”等追求公平的努力和改良,现代教育制度与各种考试,仍能看到它“公平竞争、择优录取”的基因传承。
千年科举,如同一座巍峨而沉重的精神山脉,它不仅考四书五经,更是对意志的极限施压,对耐力的无尽折磨。
当我们在书桌前抱怨学业繁重时,不妨遥想那狭小号舍里的先辈,那盏在九天六夜中摇曳不定的烛光,曾如何照亮一个民族对知识与公平的千年求索。
科举虽已落幕,但那份在书山卷海中寻求出路的执着,在公平尺度下奋力一跃的渴望,早已融入我们的血脉。
它提醒我们:真正的功名,是穿越荆棘后心灵的强韧;永恒的龙门,是时代浪潮里不灭的向学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