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农外甥媳妇,建国后享正厅级待遇,沈醉感慨:她曾是我的爱人

发布时间:2025-06-23 13:27  浏览量:7

谁会想到?在那个动荡不安的30年代,上海的弄堂里,穿梭着无数抱着各自理想的人。16岁的莫耶,一个人,行李也不多,到了上海。就这么一晃,遇见了沈醉。两人都是化名,她叫白云,他叫陈仓。两个名字往外一丢,不带留恋。那天上海的梧桐树叶子落了一地,没人理会。

说是相遇,其实更像是冒险。一个是天生爱诗爱文的姑娘,什么东西拿起来都能写上几句。小时候父亲给她买童话书,她就自己添结局。她跟身边的女生都不一样,穿着洋气,说话大方,有时笑起来声音大到能传到隔壁窗户里。按沈醉母亲的说法,这哪是适合娶回家的姑娘?

沈醉身份上有点绕,明面上是通讯社记者,背地里却是法租界情报组长。不过在莫耶面前,他不谈这些,总说彼此是知音相遇。他长得倒是板正,又带点忧郁气质,小姑娘们喜欢。两人这么一走一过,只是几句言语,似乎才子佳人那种戏码,又有点像雾里看花。

有人觉得那会儿的男女谈恋爱要拘谨,不敢声张,这俩根本不顾这些。一见如故,就仿佛老友重逢,什么都能聊。白天看话剧,晚上谈诗词。可还是有墙拦着。最大的一堵,就是沈醉他的母亲。

沈母年轻时参加过南社,听着是开明,骨子里却老旧。家里来了穿裙子的女孩子,她冷笑,说姑娘要笑不露齿、身板不太直,偏要莫耶改了,沈醉要娶这样的就绝不进儿子家门。沈醉嘴上不答,心里开始乱。到底是娘养的,还是莫耶更重要?有时候他自己也说不清。

事情渐渐有点变味了。本来以为只要两人足够勇敢,什么都能扛过去。可谁想到沈醉摔伤,左眼伤得严重,医院的床铺冰冷。莫耶守在床头,白天晚上都不离开。那时候照顾人是不讲究的,饭是自己做,药自己配。沈醉心折,记得一辈子。有意思吧?感情就是在这些没人见的时刻悄悄决定的。

沈醉后来干脆无视母亲的反对,和莫耶住到了一起。有了孩子,他想要用孩子去要挟。母亲还是那句话,戴笠更不松口。戴笠那时对沈醉寄予厚望,查过莫耶,是“思想左倾、朋友圈复杂”。这种女人,军统不能要。

沈醉很为难。他私下找莫耶,想让她退步,别再管什么进步思想,安稳做个“好太太”。莫耶眼里,这怎么可能?她不信这个,她只信心里那点光。她甚至劝沈醉和她一起走,去延安啊。那会儿,延安像磁铁,专吸那一波不安分的灵魂。

两条路,沈醉选哪一条?眼前是母亲和上司,心里还是莫耶。他想妥协,可还是没做到。甚至连自己是不是“渣男”都说不清楚。莫耶看破,说得很坦然。分开就分开吧,各走各的。孩子托朋友照顾,彼时没人觉得未来还会再见,说不定也不会再有信了。

分手后,日子继续。沈醉心里有遗憾。他写信,一封封的,可家里人发现后当场扔掉,姐夫余乐醒更是把信撕了。沈醉身份特殊,一出格就完蛋。他不敢动,只能咬着牙咽下去。他不是不勇敢,不过前程这种东西,有时候是不能不要的。

莫耶到了延安,真是全然没回头。她融进了那片黄土地,写了《延安颂》,成立家庭,成了红色才女。李克农的外甥成了她新的依靠。这期间她有没有想起沈醉?也许有,也许忘了。反正她不会身边的人也没人问。

沈醉后来结识了粟燕萍,两个人是教官和学员,那种关系下感情来得快。结婚没几年,建国,沈醉进了功德林,粟燕萍去了香港,两地分离成了熟悉的结局。不过现在哪段感情能完美?也没那么多。

没人知道沈醉是不是故意找像莫耶的女人。这一回他找了杜雪洁,一个护士。旁人说杜雪洁是替代品,沈醉没反驳也没承认。他们结婚、一起生活,天长日久,好像终于安稳下来。其实没有,沈醉心里始终有那个“白云”。要不然怎么会在回忆录里,连名字都不换,专门写她?

奇怪的是,沈醉“念念不忘”,但莫耶呢?她其实不知道沈醉的真实身份。她以为沈醉就是小记者“陈仓”,甚至去世了都没明白。这个信息藏在沈醉自己的自传里,莫耶那份世界永远蒙着一层雾。

有人说沈醉是个渣男。他和杜雪洁结婚,仍然心不在焉,跑去香港找粟燕萍。说走就走,连杜雪洁都看笑了,“死心了吗?”沈醉只是叹气,连解释都不想解释。或许每个人都有点自私,爱情与现实,他都想要,最后谁也没拿住。

这对昔日情侣分开后,各自命运分明。莫耶成了名副其实的红色才女,夫妻恩爱,事业顺风顺水,文联副主席、报社高层都混得风生水起。沈醉高开低走,跌跌撞撞,感情几经波折,还是空落落的。你说他后悔吧,可有谁知道当年的选择是不是也就那样?真要再碰上一次,还会走别的路?

数据里能查到莫耶的作品,一首《延安颂》发自真心,那里面有她自己的坚持。不是什么豪言壮语,就是走出来了。沈醉的回忆录里留下的那几句,似乎也没什么“后悔药”。人到了老了,才肯老老实实把心里的话写出来,也算难得。

感情这东西没有对错,时代变化得快,有些决定一瞬间,谁都不肯让步。沈醉和莫耶,一个向左走,一个向右,最后也没谁等谁。就是这样,命运有时候真没什么道理。

往事像烟,上海滩早已安静下来。那些年青春的决绝,后来也只是两行泪。你说莫耶算赢家还是沈醉算可怜人?恐怕怎么说都有理。

故事讲到这里,剩下的事情,各人只有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