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陵王完颜亮的荒唐事：身为皇帝被女人嫌弃“不行，不如前夫”

金朝的“妖女”与她的皇帝堂哥

人这一辈子，谁没遇见过那种说话直率、让你当场冒汗的人物？可要说古人里也有这样的“刺儿头”，你未必信。偏有这么一出，金朝某年某月深夜宫闱里，一位堂兄妹的被窝八卦，竟被流传了八百年。听过没？皇帝完颜亮好容易把风流盛名的堂妹完颜什古“请进”去了，结果云雨过后，女人懒懒飘出一句嫌弃：“陛下，不及我的先夫。”真要命。那一晚，大约比他杀几个逆臣还来得憋屈吧。

完颜什古说起来也一身名头，宗室里那叫“剪水双瞳”，腰身细软、笑里藏刀。她爹是王，坟头上都能站出三茬麻雀的那种大户。小名如花，封号寿宁县主，说出去谁敢不竖个大拇指。可惜啊，这种门第高、皮囊好，心思又多的女子，总免不了半点风雨满楼的命。

她小时候就不一般。别人家的千金静悄悄背诗，她行走在府上院子里，却喜欢逗弄下人，和奴仆眉目传情。这种风气放在别处八成要被折断骨头，可金国那会儿讲究武勇英气，有点野格，算不得什么大逆。只是府里那些小厮，快活不过一刻，转头被她榨干了精神，个个矬了下去。外头的传言就来了，说寿宁这小主肚子里有只小狐狸精，不是凡物。

一眨眼，完颜什古到了说嫁人的年纪。她的缘分其实挺戏剧，嫁给了那位瓦剌哈迷。这名字够响，说出来都带风。瓦剌哈迷是军队里的铁汉，站起来九尺二，臂膀能扛桌子，喝酒一口仿佛能吞下一条河。这样的硬汉，后院的美妾成群。传说有回他同时带仨小妾入夜，一边热闹过后，仍心有未足，干脆撸袖子抬石头，非要把一天的劲头散个干干净净。

偏生寿宁小主就是那种不服输的主儿，连老天都看得直眨眼。这对冤家凑成一对儿，只能说高手过招，棋逢对手。夫妻间那点事儿，就别信那些道听途说了——总之，“和谐美满”二字在他们这儿属于名副其实。宗室里的太太小姐们，背后都咬她耳朵，没人敢正面说闲话。毕竟，没人愿意惹一头饿狼。

不过啊，人生哪有一帆风顺？谁能料到瓦剌哈迷一出征就没收得回来。战死沙场那天，金国有人痛哭流涕，皇帝完颜亮却只盯着远处的宫门转念。说到底，这完颜亮啊，本身又是个爱凑热闹的主。他念叨堂妹的名字不是一天两天，奈何瓦剌哈迷活着的时候，连皇家面子都不敢张扬——毕竟打不过。

风头一过，人也去世，完颜什么古变成了寡妇。多少真话都是夜深才讲得出来，这时候孤独的女人能守几年？寿宁小主耐不住了，耳边传来完颜亮“关切”的问候，信里隐晦又大胆，说得那叫一个火热。她只稍一沉吟，回了个“随你”的意思。完颜亮高兴得不得了，叫身边最信得过的侍女内哥，火速去请堂妹进宫。

进了宫，规矩还是有的。先安置在暖殿，里头气氛宜人，琴瑟环绕。什古轻抚琴弦，弹出一曲，大约也是“相见不如怀念”的调子。完颜亮陪在一边，兴致勃勃，装得像个儒雅的才子，手里还弄了一把中阮，“你弹琴我拨弦”，倒也温情脉脉了一会。其实，谁看不出来这皇帝的心眼？不过几回合之后，自然就牵手摸肩，舞步直奔龙床而去。

说个小花絮。为了这场“世纪大考”，完颜亮有备而来。据说特意备了一本闺房图谱，《洞房春意》——不要问哪来的，江湖人送外号“二十四势”。皇帝的意思很直接：咱们一夜之间，试试图上的本事——结果你也能猜到，刚过一半，咱皇帝已经气喘吁吁，望着房梁想念天明。完颜什古紧皱眉头，心里空落落的，不免有些不满。

床头气氛紧张成一根拉满的弦。完颜亮叹了口气，这脸上忍不住带着三分尴尬。谁真心想在枕头边儿被比下去？偏偏什古见状，还是那句：“陛下啊，您这身手，比不得我那故人。”声音里既有一丝幽怨，更有一抹失落不甘。

这话直戳男人命门，哪容得下？皇帝面色骤冷，诸般讽刺反击脱口而出，“你又有什么好炫耀的？年华老去，还敢讥讽起我来了？”宫里头侍候的美人儿，哪个都比你新鲜俏丽——言下之意，我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末了两人相对无言，这一场本该春宵的美梦，落得冷冷清清。

翌日，完颜什古被安静送回府里。外头风声照常走：数日后，完颜亮为了自己的面子，赐了寿宁“昭宁公主”的新封号，账面上算是尽了情分，可没什么再见的心思。从那以后，堂兄妹的故事再没续集，皇帝的夜晚也只剩下那些宫里如花似玉的嫔妃作伴了。

完颜什古这段日子是否惭愧，没人知道。但时间一过，伤心事就是浮云。她日子照过，家里的小奴仆眼看又多了几个。而那位眉梢带着稚气的少年，尤受寿宁公主的青睐。两人私下里不知说了多少悄悄话。一次她喝多了，对那小子感叹：“其实宫里的那位也不是不中用，只是跟你一比，还差点意思，更别说我的瓦剌哈迷了。”

要是说流言蜚语止于闲谈，你就太不了解这个圈子了。小厮喝了点酒，闲聊时候把这段话抖了出去，大家先是一阵大笑，调侃皇帝当不起个小奴才的本事，气氛顿时活跃得很。宫里的风到底也吹不到角落里去，女人总得抒发寂寞的方式。

有意思的是，《金史》还真把完颜什古当作后妃记了一笔。其实也勉强——一夜过后，冠上“皇帝女人”的名头，或许是个讽刺，也是个安慰。堂妹的故事就这么收住了，世人只记得那一句不留情面的“陛下不如我先夫”。

想想也是，这金国的荣华背后，哪家不是一地鸡毛？寿甯的命运，是不是被宠爱绑架、被欲望左右，还是早就认命懒得抵抗？大户人家的小姑娘，流水一样进了局，一世都没有选择。他们的快活和落寞，到底各占几分？你说，他们其实活得比我们更自由，还是更像困兽？我也不敢妄下断言——大概他们自己也未必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