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执政时期重用过的7位汉臣,均有一番政绩,也大多得以善终
发布时间:2025-08-27 00:38 浏览量:1
康熙年间的朝堂,可绝不只是一帮八旗子弟在喝茶侃大山。满汉之分,那是真的摆在明面上的——连茶盅都分得明明白白,更别提官场里的那点门道。有时候想啊,进了紫禁城,你究竟是谁的人?是旗人的,还是天地间自己的?算来算去,反正得有点本事。你要是没点能耐,哪管是满人汉人,那都只能在墙角蹲着听风。可是就这么些年头,有那么几位汉人,不声不响地进了皇帝的眼。咱今天就把这康熙朝的七位汉臣,掰开揉碎聊聊。
说起陈廷敬,多少人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那位穿着宽大官服、脸色稳重的老头。晋中皇城村的陈家,明崇祯十二年那会儿,他只是一户普普通通的人家小子。顺治十五年才戴上进士帽踏入官场,说句实在的,进得去不算什么,能跟康熙叫上话才是真本事。
康熙刚登基的那些年,官场上的风气没见得怎么清爽。贪污、奢侈、浪费,因为天下才归定,谁都想着多薅点羊毛。若是今天你坐在陈廷敬的书房,就能闻见一种古旧的墨香。户部尚书的位置,他一坐就是多年。说他管钱是理财管家,其实更多是让贪官污吏三天两头心里发虚。陈廷敬不爱张扬,说话半天才开口,可他管起钱来,比谁都细。你要是有空,去翻翻他批过的奏折,密密麻麻的小字,细得让人头皮发麻。
听说康熙还让他当了内阁学士,又把学问交给他当讲官,不仅是治国,还得理政。左都御史、工部尚书,礼部侍郎……满朝文武都得叫他一声陈大人。但你要问家里人,亲眷之间的眉眼,说不定还有点“不舍得这老头这样天天操心国事”。其实陈廷敬心里明白,这全是责任,皇帝交的人,他得替这朝堂撑着。
时光到了康熙四十二年,陈廷敬官升到文渊阁大学士、吏部尚书——这是他人生的巅峰时刻。吏部是管人事的大权,满人汉人都得在他手下过一遍。老陈的手腕子也不带抖的,多少人等着看他出事,这一等就是一辈子。
再来看他最后几年,康熙让他当《康熙字典》的总裁,那是全天下的文字供他挑选加工。字里行间多少辛苦,外人只当风光。就这么干到七十五岁,最后病逝,满朝送“文贞”谥号。五十三年官路,升迁了二十八回——你要问他的心路,就一句:做官做到“宰相”,还是得把自己收拾利索,别叫皇帝为难。
聊完陈廷敬,咱说说周培公。湖北荆门那地方出人有点倔,周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天下大乱,吴三桂鼓捣三藩,一时之间风声鹤唳。周培公混在军营里当幕僚,奔着大将军图海去了。其实咱们都知道,做幕僚真难,既要揣摩上意,也得琢磨战事。
最出名那场仗,是他劝降王辅臣。不去劝,多少条性命要丢。周培公也算铁了心,战场上跟王辅臣对着磨唇皮,一磨就是几天。最后王降了,血没流多少,康熙一高兴,给他升了官。说实话,这种能保命的人,皇帝最稀罕。
再后来呢,西北的噶尔丹又闹事,周培公赋闲在家,只是听风声,却按捺不住。他给康熙上书,说这把年纪还想帮朝廷打天下。康熙也是念旧人,就叫他去盛京当提督。这盛京,是清朝的老家,让一个汉人守那地方,多少还是信重的意味。
电视剧里把周培公画成了绘舆图的大能手,据说《大清皇舆图》就出自他手——这一幅地图,皇帝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年纪大了,病死在任上。人就在功劳和孤独里走到尽头,留下的只有一纸名单。
于成龙,这名字听着就硬气。明万历年生人,年轻时为着父亲没就官,耐着性子熬着。到四十几岁,家里人反对,他却偏要下江南去做罗城县令。
老于的官路开始得晚,但走得稳。他管过黄州,后来做武昌知府,到福建按察使,直隶巡抚,最后一跃是两江总督。康熙亲自见了问案,夸他是“清官第一”,还赏了不少东西。可于成龙呢,他就喜欢两袖清风,带着老百姓做点实事。三次被举“卓异”,做的是名声,活的是清苦。
死后追赠太子太保,“清端”成了他的记号。你要问今天的清代官吏,有几个真清廉能被皇帝称道?于成龙是一把青松,死了还留在风里。
靳辅,大家最近看《天下长河》,把他推出来了。辽阳那边出的人,往往没什么高调,靳辅不是江南才子,可他管河道比谁都在行。安徽巡抚时,他就琢磨河怎么治,不赶时髦,守旧又有创意。官衔说起来一大串,河道总督最显眼。
靳辅继承了明朝潘季驯的方法,把黄河、淮河、卫河一并整治。其实做水利,外头说风凉话,苦水是自己咽。靳辅拿方案到朝廷说理,把工队拉出去修堤坝。这一折腾就是九年,后头御史郭琇告他没功,康熙说罢你官就罢了官。干成事给人骂,总是官场真相。病逝家中,写了一本《治河方略》,后人还得翻着读。
姚启圣,绍兴人,名字里就是一股文气。康熙二年考八旗乡试头名,可是吴三桂造反后,他就跑去捐资募兵,跟康亲王混一处。屡献奇谋,温处佥事做得不赖。帮康熙收复福建、收复台湾,升官也顺势而来。人说他智勇双全,其实也有老派文人的惆怅——病慢慢拖死了,留给朝廷一个兵部尚书和太子太保的头衔,死得安安稳稳。
施琅,泉州的水师提督,命运像波浪一样翻滚。早年跟郑芝龙混,后来反水,跟着郑成功干。他和郑家关系复杂,因仇杀亲,心里一口气,一辈子没消下去。再投降清朝,被封总兵,攻下台湾,立下大功。有时候历史说英雄,只讲成败,施琅背后的血泪,大多人都不提。
整个生命像一条漂泊的船。朝廷赏他靖海将军,死后追赠太子少傅,走完人生。子孙后代要读家里文字,却读不出那些打仗时的脏水和心酸。
李光地,福建泉州的书生,明崇祯十五年生,康熙九年考中进士。做过翰林编修,直到文渊阁大学士,吏部尚书。三藩之乱,统一台湾,他都跑在前头。年过花甲,还要上朝理政,最后死在任上。谥号“文贞”,你要说才高八斗,倒不如说他是人情世故中流露温情的官。
七个人,不同地方,不一样的命运。康熙朝满汉分明,能做到皇帝跟前的汉臣,十指细数不过。可这几个老爷子,披着一身风雨,顶着误解、羡慕、讥讽和恩宠,熬过了人事的起伏。他们有的是清官,有的是治水名家,有的军功盖世,有的文采斐然。可到最后,无论官衔高低,都要在历史里静静消失。
说起来,康熙朝的汉臣,可算得上股肱之臣——但世间风云,谁又能定义忠诚与清白?到底是哪一年夜里,他们会不会无声问自己:“我做的这一切,是为天下,还是为一个名?”留白给后人,沉默给自己。你要问故事的结局,未必只有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