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侍郎高士奇：官居二品谥号文恪，康熙为何为他打破惯例？

世界杯每年能引发千万人的狂热，但热闹渐散后冷静回看，仍会有人悄悄去研究一位清代文臣的仕途。他，就是高士奇。有剧总结说他是“文华殿大学士、《康熙字典》总裁、南书房师父、翰林院掌院学士、国史馆正总裁”，康熙称他“难得的大才子”，甚至有点佩服他？这些名头，听着实在唬人，一口气读下来都有些喘不过气。但现实里的高士奇，和《天下长河》中那个“七迁名臣”的画风差得不小，没他想的那么美。正二品—这就是他的天花板。文华殿大学士是什么？妥妥的正一品，只存在于明珠这类人的履历里。

高士奇没考中进士，举人出身，前半生也算极其普通。不过命运有时就这样，搞点小变数。明珠慧眼识英雄，将高士奇荐去康熙面前，康熙直接把他收入南书房。中书舍人，从七品，领六品俸禄。一路扶持，一跃进入南书房，这里号称“内廷外阁”，小小六品，却是朝堂核心。谁能想到？朝臣羡慕、风头一时无两。南书房的神秘，恰好给了他这个出身不高的文人一个出头的舞台。

南书房当年主要是康熙找翰林学士聊学问、吟诗、写字的地方。文人风骨与名士气度，在这里自成气象。时间久了，慢慢成了权力中枢。南书房走下来的，不一定级别高，但影响力凌驾于诸多高位大员之上。高士奇以六品官被众人称为“高相”，并非空穴来风。细看康熙对人事安排的用心，这里还真没有阶级天花板那回事，谁有本事，谁能稳坐头把交椅。

《天下长河》里的高士奇，会揣摩康熙心思、打圆场、左右逢源，是帝王眼中的“心腹”与“才子”。历史上也没偏差，他的确极得恩宠。可要说康熙从头到尾对他有成见，倒也无从考据。剧里浓墨重彩的疏远与芥蒂，真实生活中反而没有。实际低调稳定得多。两人私交亲密无间，时常交流诗文、欣赏书画。康熙觉得高士奇厉害得很，几次都破格提携，不大像普通君臣那么界限分明。感情这种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有人说高士奇一生传奇，我一开始是半信半疑的。没中进士的文人，要不是明珠那一把，何年何月才进得了皇帝近旁？偏偏有人相信出身才是硬通货，错！南书房大门从不只为贵胄敞开。康熙更看本事。高士奇进入后，受宠之路急转直下。四周眼红的不少。小道消息传得沸沸扬扬，“高相”成了众矢之的。可又能如何？

南书房的地位不是吃素的。这里成了汉臣施展才能的舞台，不止高士奇一个人写下浓墨重彩一笔。后人夸他八面玲珑，但谁都知道，皇帝面前的宠臣，得有真本事才立得住脚。单靠琢磨上意，迟早撑不下去。高士奇做学问，写文章，批奏折，康熙每每大悦。官不大，事不少，没人愿意小看他。明明是个文人，在朝堂上却屡屡当家。

康熙年间政局复杂，勾心斗角几乎家常便饭。高士奇不是没树敌，也不是每次都全身而退。讲一件事他贪污，有吗？比起电视剧里被拔高的道德光环，真实高士奇的名声，却总带着几分暧昧。康熙朝有两大文官因贪案轰动朝野：一个徐乾学，一个高士奇。湖广巡抚张汧案发时，两人都牵涉其中，徐乾学被罢官举朝弹劾，直到终老落幕后都不得翻案。那高士奇呢？风平浪静。

同样处境，为何天差地别？你说高士奇贪得还不够多？可也许，这正反映了康熙的偏心。也有人说，是他情商高得离谱，能让皇帝为他兜底，这点是否靠谱呢？不好说。有种观点还挺新颖：大才子哪能被财物牵绊，倒是求了个名声。可明明他最后还是“全身而退”了啊，徐乾学被打下去多年都抬不起头，他却能陪着康熙南巡、亲征，身份像没事人一样。太会办事，还是皇帝另有盘算？

量级不同，结果就截然相反。说到人生最后的待遇，规矩一向森严。清朝为官之道，正一品才有资格被“授谥”。谁都知道，官倒了、德有亏，即使正一品也要被抹掉谥号，对吧？高士奇最高只是礼部侍郎，正二品，别说谥号，加官都轮不到他。但康熙非得亲自打破惯例，加了他正一品衔头，谥“文恪”。这糖撒的，肉眼可见表达了厚爱。

要说这事太稀罕，还真没几个有先例。遇到高士奇这样被破格加谥的？别扯了。传说当时康熙亲自书写悼词，写得还挺带感，啥“勉学承先志，存诚报国思”。读来几分煽情，难道不是偏心？徐乾学那边，级别从一品，历史存档里，愣是找不见半个谥号信息。这就是命好、君恩深？

很多人看到这就会问：康熙凭啥把高士奇捧到天上去？同样的案子，同样的朝局，待遇却相差巨大。你要说康熙是真的了解人，愿意护着他，有时候想一想，也许根本没啥道理，就是皇帝偏要好这一口。历史就是这样矛盾，既有原则也有例外。就像高士奇，他的人设里既有算计、又有学问，既会钻营也有本事，该贪的时候贪了，该忠诚时也真心效力，你说到底信哪一面？反正，他既不完美，也没完蛋。有人说“君恩如海，宠爱又如火”，我看一半对一半错。

再仔细琢磨点现实，有些路窗明几净，有些弯转到底不亮。南书房走出的高士奇，以“文臣”姿态稳稳立在康熙朝数十年，结局好得不像话。剧里演得激烈，现实没那么戏剧，但他这一生的曲折和荣耀，哪一桩不是被皇帝一笔笔写出来的？

翻史书、查资料、看剧，人物本来就容易被塑造成不同模样。眼下网络资料扎堆，几乎没人怀疑高士奇是个聪明人，不过要说他才学“震古烁今”，也不至于。清宫旧档，《清史稿》、《清实录》的记载里，倒是多对他的政务记述，学术地位也有肯定，但贪污案子没洗白。这才是正经状态：本事有、污点有、皇帝喜欢就是命好。

站在现在往回看，高士奇那种“低起高走”的人生有太多时代机遇的成分了。命运偶尔开玩笑，把没进士的他送到权力核心。他配得起这半生荣辱吗？也说不准。有时觉得他是康熙身边的“清流”，可看到仕途中那些疑点，心里禁不住嘀咕。现实比剧本还精彩，拎得清又说不清。

有人气愤，说这些历史剧乱编得厉害。可真当你自己查完数据，看到康熙亲手给他写悼联，看到徐乾学那头到死无谥，不由得感慨：这朝堂里到底谁不是棋子？高士奇最后混得风生水起，按规矩不合常理，按皇帝心思却顺理成章。这么一想，倒也蛮意思，看起来高士奇确是个人物。

历史，从不是非黑即白；康熙又偏偏长袖善舞。留下的这堆官名、谥号、悼联，既公又私，兼容并蓄。看清了局中的漏洞，却不能全信史家的笔墨，他到底是贪臣还是大才，命有几分天注定，还有多少人为此困惑过？

高士奇的人生，是清宫里的一个问号，也是乾隆前夜的一道风景。他的仕途、他的罪与宠，都是堆积在误会和偏爱的交界处。剧本改编再精彩，也难复制当年那样的恩宠与风险。是喜是忧，历史只留下这些没法定论的脚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