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书生雨夜救一女子,管家却说:这个女子不是人
发布时间:2025-08-04 22:00 浏览量:1
第一章 雨夜逢孤女,青衫染血迹
江南的梅雨季总是缠绵悱恻,雨丝像扯不断的银线,从灰蒙蒙的天空垂落,将整个临安城笼罩在一片湿润的朦胧里。
沈砚之拢了拢被雨水打湿的青衫,加快了脚步。他刚从城西的书铺出来,怀里揣着新得的《南华经》,油墨的清香混着潮湿的水汽,倒有几分别样的雅致。这位年方二十的书生,是临安城里小有名气的才子,父亲曾是朝中御史,因直言进谏被贬斥后郁郁而终,只留给他一座带着小花园的宅院和满架诗书。
转过街角时,一阵微弱的呜咽声顺着风飘进耳朵。沈砚之停下脚步,循声望去,只见巷子深处的青石板上,蜷缩着一个穿粗布衣裙的姑娘。她浑身湿透,发间还沾着草屑,右腿不自然地扭曲着,裙摆下渗出的血迹在雨水中晕开一小片暗红。
"姑娘?"沈砚之放轻脚步走过去,"你怎么了?"
姑娘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却难掩清丽的脸。她的眼睛很亮,像藏着星子,此刻却盛满了警惕和痛苦。"我...我没事。"她咬着唇,试图站起来,却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沈砚之见状,蹲下身仔细查看:"脚踝扭伤了,还在流血。这雨天湿滑,若不及时处理,怕是要落下病根。"他解下腰间的玉佩,"前面有家医馆,我扶你过去?"
姑娘盯着他手中的羊脂玉佩,那玉佩雕着枝莲纹,温润通透,一看便知价值不菲。她迟疑片刻,终究是疼痛占了上风,轻轻点了点头。
沈砚之小心地将她扶起,让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姑娘很轻,身上带着淡淡的草木气息,不像寻常市井女子。走到巷口时,他忽然想起什么:"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叫阿鸾。"姑娘的声音很轻,像雨打芭蕉的细碎声响。
医馆里,老郎中为阿鸾处理伤口时,沈砚之才发现她不仅扭伤了脚踝,手肘和膝盖也有多处擦伤。"这姑娘是从哪里摔了?伤得可不轻。"老郎中一边用草药包扎,一边念叨。
阿鸾低着头不说话,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沈砚之看着她单薄的身影,心里泛起怜惜:"阿鸾姑娘,你家在何处?我送你回去。"
阿鸾的肩膀微微一颤,声音带着哭腔:"我...我没有家了。家乡遭了水灾,爹娘都没了,我一路逃难来的临安,刚才想抄近路,不小心从石阶上摔了下来。"
雨声敲打着医馆的窗棂,发出单调的声响。沈砚之沉默片刻,看着眼前无依无靠的姑娘,实在无法将她独自留在这风雨飘摇的街头。"若不嫌弃,先到我家暂住几日吧。等伤好了,再做打算。"
阿鸾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感激:"公子真的愿意收留我?我...我可以做些杂活抵债的。"
"姑娘不必如此。"沈砚之温声道,"举手之劳而已。"
第二章 宅院添新颜,情愫暗滋生
沈砚之的宅院不算大,却打理得雅致。青石板铺就的小径旁种着几株芭蕉,雨打芭蕉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廊下挂着鸟笼,里面的画眉鸟每天清晨准时开嗓;正房旁边有间雅致的书房,书架上摆满了书籍,空气中弥漫着墨香。
管家福伯见少爷带回来个受伤的姑娘,虽有些惊讶,却还是麻利地收拾出东厢房:"姑娘安心住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福伯是沈家的老人,看着沈砚之长大,为人忠厚老实,只是性子有些古板。
阿鸾的伤需要静养,沈砚之便让厨房每日炖些滋补的汤品。她果然如自己所说,手脚勤快,伤稍好便帮着下人们扫地、浇花,甚至跟着厨娘学做点心。她做的桂花糕清甜软糯,沈砚之很是喜欢。
日子一天天过去,梅雨季渐渐结束,阳光开始透过云层洒下来。阿鸾的伤好了,人也渐渐开朗起来。她不像寻常女子那般羞怯,有时会拿着沈砚之读的书,好奇地问些问题。
"公子,这'庄周梦蝶'是什么意思?"一日午后,沈砚之在廊下看书,阿鸾端着刚沏好的茶过来,指着书页上的字问道。
沈砚之放下书,耐心解释:"说的是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醒来后分不清是自己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自己。"
阿鸾歪着头想了想,眼睛亮晶晶的:"那会不会...我们现在的生活,也是谁做的一场梦呢?"
沈砚之被她问得一怔,随即笑了:"姑娘倒是想得深远。"
相处日久,沈砚之发现阿鸾身上有许多奇特之处。她似乎格外喜欢花草,院里的植物经她照料后,长得格外茂盛;她认得许多不知名的草药,有次福伯受了风寒,她采来几味草药煮水,喝了两天便好了;还有她的眼睛,在夜里似乎比常人亮些,有时沈砚之深夜从书房出来,会看到她站在院中望着月亮,眼神悠远。
最让沈砚之在意的,是她偶尔流露出的哀伤。有次他随口提起城外的狐仙庙,阿鸾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半天没说话。
福伯也察觉到一些异样,私下里对沈砚之说:"少爷,这阿鸾姑娘来历不明,行事又有些古怪,您还是多留个心眼。"
沈砚之却不以为意:"福伯多虑了,阿鸾姑娘身世可怜,性子又好,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他没有说的是,不知从何时起,每次看到阿鸾的笑容,他的心跳就会漏掉半拍;听不到她在院里走动的声音,心里便空落落的。
七夕那天,沈砚之带阿鸾去逛灯会。街上人来人往,花灯如昼。阿鸾穿着沈砚之新给她做的浅绿衣裙,站在一盏走马灯前看得入神,灯光映在她脸上,美得像画里的人。
"喜欢吗?"沈砚之轻声问。
阿鸾点点头,又摇摇头:"太热闹了,有点不习惯。"
走到一座石桥上,沈砚之看着桥下的流水,鼓起勇气说:"阿鸾姑娘,我..."
话未说完,一阵风吹来,吹落了阿鸾发间的珠花,掉进了水里。"哎呀!"阿鸾伸手去捞,却差点摔倒。
沈砚之赶紧扶住她,顺势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微凉,像玉石一般。阿鸾的脸瞬间红了,想抽回手,却被沈砚之握得更紧。
"阿鸾,"沈砚之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心悦你。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阿鸾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随即涌上泪水。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点了点头。
沈砚之喜出望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桥上的花灯在他们身后明灭,映照着一对有情人的身影。
第三章 新婚甜蜜短,疑云渐浮现
沈砚之和阿鸾的婚事办得很简单,只请了几个相熟的朋友和街坊邻居。阿鸾穿着红嫁衣,坐在镜前,任由喜娘为她梳妆。铜镜里的女子眉眼弯弯,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姑娘,您真是好福气,沈公子可是咱们临安城数一数二的好儿郎。"喜娘笑着说。
阿鸾勉强笑了笑,伸手抚摸着头上的凤冠。
新婚之夜,红烛高照。沈砚之看着眼前的新娘,心里甜如蜜。"阿鸾,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阿鸾的眼中闪过挣扎,她咬着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砚之,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到了树上。阿鸾脸色一变,"我去看看。"她起身走到窗边,向外望了望,又回来坐下,神色已经恢复如常,"没什么,大概是野猫吧。"
沈砚之没有多想,只当她是新婚紧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
阿鸾看着他温柔的眼眸,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婚后的日子甜蜜而温馨。阿鸾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沈砚之读书累了,她便为他弹琴解闷;沈砚之要去拜访朋友,她会提前备好合适的衣裳。两人琴瑟和鸣,羡煞旁人。
沈砚之渐渐发现,阿鸾似乎很怕狗。有次街上有只大黄狗冲过来,阿鸾吓得脸色惨白,紧紧抱住了他的胳膊。还有她从不喝狗肉汤,说是小时候被狗咬过,留下了阴影。沈砚之心疼她的遭遇,从此不让家里养狗,也不再碰狗肉。
福伯对这位少夫人却始终带着几分审视。他发现阿鸾总是在月圆之夜独自去后院的竹林,而且每次去都会带些生肉;他还发现库房里的一些草药莫名其妙地少了,那些都是治外伤的烈性草药;最让他起疑的是,有天清晨他去打扫书房,发现窗台上有几根银白色的长毛,不像是猫或狗的。
"少爷,您觉不觉得少夫人有些...奇怪?"一日,福伯终于忍不住问沈砚之。
沈砚之正在练字,闻言抬起头:"福伯,阿鸾怎么了?"
"她...她好像不太喜欢跟人打交道,而且总在夜里出去..."福伯迟疑着说。
"阿鸾性子本就安静,夜里出去大概是睡不着,在院里散散步吧。"沈砚之放下笔,"福伯,阿鸾身世可怜,难免有些小习惯,我们多体谅她便是。"
福伯还想说什么,却被沈砚之打断:"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阿鸾是我的妻子,我信她。"
福伯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但他心里的疑虑,却像藤蔓一样疯长。
第四章 管家夜语惊,往事终揭晓
秋去冬来,临安城飘起了第一场雪。沈砚之受邀去城外的友人府中赏雪,直到傍晚才回来。刚进院门,就看到福伯站在廊下,神色凝重。
"福伯,怎么了?"沈砚之掸了掸身上的雪花。
福伯拉着他走到一旁,压低声音:"少爷,您跟我来,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诉您。少夫人...她不对劲。"
沈砚之皱起眉头:"福伯,您又要说什么?"
"您跟我来就知道了。"福伯不由分说,拉着他往后院走去。
后院的竹林在雪地里显得格外青翠。福伯指着竹林深处:"您看那里。"
沈砚之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竹林里有一间平时堆放杂物的小屋,此刻门缝里透出微弱的灯光,还隐约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那是..."沈砚之正要问,却被福伯捂住了嘴。
两人悄悄走近小屋,透过门缝向里看。只见阿鸾正背对着他们,跪在地上,对着一个蒲团说话。更让沈砚之震惊的是,蒲团上放着一件银白色的狐皮,狐皮的脖颈处有一道明显的伤痕。
"娘,我对不起您。"阿鸾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该爱上沈郎,更不该瞒着他...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他。您说爹是被沈家的人害死的,可沈郎他那么好,我不信..."
沈砚之如遭雷击,愣在原地。阿鸾...她是狐狸?爹是被沈家的人害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福伯在他耳边轻声说:"少爷,老奴早就觉得不对劲,偷偷跟着少夫人,才发现她每次月圆之夜都来这里。我还查到,二十年前,老爷确实在一次围猎中打死过一只白狐,说是那狐狸伤了人..."
小屋内,阿鸾拿起狐皮,轻轻抚摸着上面的伤痕:"娘,我知道您恨沈家,可我...我真的做不到伤害沈郎。要不,我还是离开吧,远远地看着他就好..."
就在这时,沈砚之再也忍不住,推开门走了进去:"阿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鸾猛地回头,看到沈砚之和福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手里的狐皮掉在地上,嘴唇颤抖着:"砚之,我..."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爹真的害死了你爹?"沈砚之的声音带着颤抖,心痛如绞。
阿鸾看着他痛苦的眼神,终于崩溃大哭:"是,我是一只狐狸。二十年前,我爹误伤人,被你爹打死了。我娘带着我逃到山里,临死前让我一定要报仇...我接近你,本来是想找机会害你,可我没想到...没想到会爱上你..."
她泣不成声:"那天在巷子里,我不是摔伤的,是被猎人打伤的。我故意接近你,故意让你收留我...可砚之,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啊!"
沈砚之呆呆地站着,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想起阿鸾喜欢花草,是因为狐狸本就栖息在山林;想起她怕狗,是因为狐狸的天敌是狗;想起她夜里去竹林,是因为在祭拜母亲...原来那些奇怪的地方,都有合理的解释。
可她是狐狸,她接近自己是为了报仇...这个认知像一把刀,刺穿了他的心。
"所以,你做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对我的好,都是装出来的?"沈砚之的声音嘶哑。
"不是的!"阿鸾扑过来想抓住他的手,却被他躲开。她看着他眼中的疏离和痛苦,心如刀割,"砚之,我承认我开始是有目的的,可后来我是真心待你的!你相信我!"
沈砚之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眼中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带着深深的疲惫:"你走吧。"
"砚之..."阿鸾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我爹当年的事,我不清楚内情,但他确实伤害了你的家人。你要报仇,我不怪你。只是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沈砚之转过身,不再看她,"你走吧,以后不要再回来了。"
阿鸾看着他决绝的背影,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她凄然一笑,泪水滑落:"沈郎,若有来生,愿我们只是寻常男女,再无恩怨纠葛。"
话音刚落,一阵青烟升起,阿鸾的身影消失在烟雾中,只留下一件浅绿的衣裙落在地上。
第五章 情深缘未了,风雪故人归
阿鸾走后,沈砚之像是变了个人。他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读书也不写字,只是对着窗外发呆。福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也不知该如何劝慰。
转眼到了春节,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沈府却一片冷清。除夕夜,沈砚之独自坐在桌前,看着满桌的饭菜,想起去年此时,阿鸾为他夹菜的模样,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开始翻看阿鸾留下的东西,一件绣了一半的荷包,一本她常看的诗集,还有她做桂花糕时用的模具。每一件东西,都承载着他们甜蜜的回忆。
"少爷,其实少夫人真的对您好。"福伯端来一碗饺子,"有次您生病发烧,她守在您床边三天三夜,偷偷用自己的灵力为您降温,醒来后自己却病了好几天。老奴都看在眼里。"
沈砚之愣住了,他从未知道这些。
"还有,"福伯继续说,"老奴查到,当年老爷打死白狐,是因为那狐狸确实伤了好几个人,老爷也是为了保护村民才动手的。少夫人的母亲大概是误会了。"
沈砚之的心猛地一颤。原来...是这样吗?阿鸾她...一直活在误会里?
他再也坐不住,起身冲出家门。雪还在下,他却毫不在意,疯了似的往城外跑去。他要找到阿鸾,他要告诉她真相,他要告诉她,他不在乎她是人是狐,他只在乎她。
城外的山林被白雪覆盖,沈砚之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寻找,呼喊着阿鸾的名字。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脸上,他却感觉不到疼痛。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前方的雪地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蜷缩在一棵大树下,身上落满了雪花,正是阿鸾。
"阿鸾!"沈砚之冲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你怎么在这里?这么冷的天..."
阿鸾抬起头,看到是他,眼中满是惊讶和委屈:"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回家。"沈砚之擦掉她脸上的雪花,"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不该赶你走。我爹的事,可能是场误会..."
阿鸾怔怔地听着他解释,眼泪又流了下来,这次却是喜悦的泪水。
"不管你是人是狐,不管过去有什么恩怨,我都不在乎。"沈砚之捧着她的脸,认真地说,"我只知道,我爱
我只知道,我爱你。你愿意跟我回去吗?”
阿鸾看着沈砚之眼中的真挚,再也控制不住,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积压在心底的委屈、思念和爱恋,在这一刻尽数宣泄出来。雪花落在两人身上,却仿佛带着暖意。
回到沈府时,天已经蒙蒙亮了。福伯见他们一同回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赶紧去厨房准备热汤。
沈砚之将阿鸾裹在厚厚的棉被里,守在一旁,细细讲述福伯查到的真相——当年父亲并非无故猎杀白狐,而是那白狐在山林中接连伤了砍柴的村民和采药的郎中,父亲身为御史,恰逢回乡省亲,为保一方平安才出手。事后父亲一直心怀愧疚,还在山林边缘建了座小小的狐仙庙,每年都会去祭拜。
“原来……是这样……”阿鸾喃喃自语,眼中的仇恨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释然和愧疚,“是我和娘亲误会了……”
“都过去了。”沈砚之握住她的手,“恩怨已了,我们好好过日子。”
阿鸾点点头,靠在他肩上,心中一片安宁。
自那以后,沈府恢复了往日的温馨,甚至比从前更添了几分甜蜜。阿鸾不再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沈砚之也全然接纳。有时阿鸾会在月下显出原形,一身雪白的狐毛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沈砚之便会笑着抚摸她的皮毛,听她讲山林里的趣事。
福伯对阿鸾的态度也彻底转变,时常会笑着说:“少夫人的灵力就是厉害,院里的花草比以前茂盛多了。”
转眼又是一年梅雨季,雨丝依旧缠绵。沈砚之在书房看书,阿鸾坐在窗边绣着婴儿的小衣服——她怀孕了。
“砚之,你说我们的孩子,会像你多一点,还是像我多一点?”阿鸾笑着问,眼中满是期待。
沈砚之放下书,走到她身边,轻轻抚摸她的小腹:“像你一样眼睛亮,像我一样爱读书,最好不过。”
阿鸾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脸上却满是幸福的红晕。
窗外的雨还在下,打在芭蕉叶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书房里,墨香与草木香交织,一对历经波折的有情人依偎在一起,享受着此刻的岁月静好。
他们的故事,或许在旁人看来离奇荒诞,却实实在在地证明了:爱可以跨越种族,化解恩怨,只要两颗心紧紧相依,便无惧世间风雨。就像这江南的雨季,纵然缠绵悱恻,终会迎来朗朗晴空。而那份在误会与考验中淬炼出的爱情,也必将如陈年佳酿,愈发醇厚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