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第一“情僧”苏曼殊:三度出家还俗,爱女人爱红尘,34岁离去
发布时间:2025-07-25 07:31 浏览量:1
01
这个和尚,不清修。
他不吃斋,不避色,还写情诗画美人,
一生三度出家,却又三次还俗,佛也不肯收,尘世更留不住。
他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被鲁迅称为“古怪朋友”的人——苏曼殊。
鲁迅曾写道:
“我有一个很古怪的朋友,一有了钱就去喝酒,没钱了就跑去当和尚。”
南怀瑾也曾评价:
“行迹放浪于形骸之外,意志沉湎于情欲之间。”
别人避之不及的红尘,他踏进去就是不愿出来;
别人尊敬神圣的佛门,他进了却一笑而出。
他是才子,是浪子,是一个,活成了传奇的“情僧”。
02
半个日本人,注定漂泊
苏曼殊出生于1879年,父亲是清朝驻日的广东人,母亲却是日本下层女性。
这个身份,在当时,几乎注定了他的“边缘感”。
母亲早逝,父亲把他送回中国,寄养在亲戚家。
可“中日混血”的身份加上“母亲卑微”的背景,让他从小受尽冷眼。
他说,自己“不是中国人,也不是日本人,只是一个被遗忘的人”。
他的童年,是沉默的、孤独的、没人疼的。
有一次,他偷偷画了一幅母亲的画像,藏在枕头下,每天睡前看一眼。
后来被姑妈发现,狠狠撕碎扔掉。
他跪在地上捡碎纸,眼里含着泪说:
“我只有她,她已经不在了,你们还不让我记得她。”
03
初恋日本姑娘,成了他一生的劫
在日本留学期间,他曾疯狂爱上一个日本姑娘,
对方温婉聪慧,对他也有意。
但女孩的家族门第显赫,根本瞧不上这个无权无势、母亲又是下人出身的“混血儿”。
苏曼殊写诗、画画、甚至自学佛经,只为让对方父亲改观。
可一切努力都被现实击得粉碎。
他曾站在桥边写下一句诗:
“断鸿声里,归人未归。”
失恋后的他,痛不欲生,第一次披上袈裟,剃度为僧。
但佛门清净,压不住心头的伤。
几个月后,他又偷偷离寺出走。
这就是他的第一次出家与还俗,起因就是一个女子,一段情。
04
红尘越逃越深,佛门当成避风港
回国后,他混迹在南社、文人圈里,写新诗、译小说、画仕女图。
他翻译的《茶花女》至今被称为“最有东方情调的译本”。
但他并不是一个稳定的人。
穷困、失意、情感创伤,一次次将他推向佛门。
第二次出家,是他在上海潦倒时,
没有饭吃,朋友也躲着他,寺庙里的清粥小菜成了唯一能活下去的地方。
他穿着破袈裟,依旧提着酒壶;
被小和尚劝:“酒是戒律。”
他笑道:
“佛度众生,我先自度。”
可惜,这种“佛门口的自由”,也撑不久。
他又走了,继续回到红尘中写诗喝酒,招惹风月。
第三次出家,是他最落魄的时候。
朋友欠债、画卖不出去,整日靠人接济。
但他仍倔强写诗:
“长忆红楼旧梦,春心荡、花事已阑干。”
05
他不是“高僧”,却是个真性情的人
很多人说他浪荡、不守规矩、败坏佛门清净。
但也有人说,他是真性情,从不装。
在广州,有个寡妇因为看了他的诗画,主动来找他谈“佛理”。
结果两人日夜促膝长谈,竟成了半段情缘。
他说:
“佛说众生皆苦,那我先陪你过完这苦。”
这话,说得女人泪流满面,也让世人哭笑不得。
可正因为这份“人性里的柔软”,让他诗中有血、画中有泪。
06
34岁英年早逝,才子命薄
1924年,苏曼殊在上海因胃病、营养不良、旧疾复发,病倒在破旧的小屋里。
身边没有亲人,朋友也大多早已离散。
死前几天,他还在病床上翻译法国小说《悲惨世界》。
字字翻得哽咽,最后一句没写完,就咽了气。
有人说他是被“现实饿死”的;
也有人说,他是“心死先于病”。
他临终前,身上只剩一本《金刚经》,一幅未完成的画,和几页翻译残稿。
07
他的一生,是自由?是悲剧?是传奇?
他爱自由,但自由得太苦;
他有才情,可才情终究不能当饭吃;
他爱人,也伤人;他入佛门,也亵渎佛门。
可谁又能说,他不是活得最真的那一批人?
这个世界,总需要一些人,活得不“正常”,但活得滚烫、坦荡。
苏曼殊就是这样的存在。
结语:
苏曼殊,一位不被时代接纳的浪子,
却用短短34年,留下诗、画、译作,和永远的叹息。
“民国第一情僧”,
也许是个讽刺,
但更是一种缅怀——
缅怀那个敢爱、敢恨、不装、不躲的时代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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