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甸集贤村版千古情,伯牙摔琴谢子期,千年知音故事藏多少乡俗?

发布时间:2025-07-10 03:36  浏览量:1

原创作者:杜相环知鱼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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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位看官,今天说段千古佳话,出在咱们武汉蔡甸的集贤村。那地界儿至今还留着钟子期的坟茔,老辈人讲起俞伯牙和钟子期的故事,就像说昨儿个村头发生的事儿一样真切。

话说春秋时候,楚国有个才子叫俞伯牙,虽说是荆州人,却在晋国做了上大夫。这年奉了晋王之命回楚国访亲,公事办完,心里头直痒痒——离家十二年,早就想看看江汉平原的水、大别山的山了。他向楚王告了个假,说自己骑马颠簸犯了“犬马之疾”,想坐船慢慢回去养着。楚王准了,派了两艘雕梁画栋的大船,由着他沿汉水往上游去。

那年八月十五,正赶上中秋。船行到蔡甸地界的江口,忽然狂风大作,白花花的浪头拍得船板“咚咚”响,豆大的雨点儿砸下来,打得舱顶像擂鼓。

船老大赶紧把船泊在一处山崖下,正是集贤村对岸的山根儿。

不多时,风停雨住,云缝里钻出来一轮月亮,洗得跟银盘似的,把江水照得透亮,连岸边芦苇荡里的萤火虫都看得真真儿的。

伯牙在舱里闷得慌,叫童子点上艾草香,取来那张七弦琴。这琴是桐木所制,弦是鹿筋做的,抚起来能引得鸟雀停落。

伯牙调了调弦,正弹到《颜回叹》,忽然“嘣”的一声,最粗的那根弦断了!他心里“咯噔”一下——这荒郊野岭的,难不成有歹人?

正待叫人上岸搜查,就听岸上有人喊:“船上的先生莫慌,俺不是强盗,是打柴的!”

那声音带着蔡甸口音,“俺家住集贤村,砍了柴遇上大雨,在岩缝里躲着,听见您弹琴,就多站了会儿。”

伯牙听他说话不像歹人,却也犯疑:“一个砍柴的,也懂琴?”便隔着水问:“我刚弹的是啥曲子?”

岸上那人答得脆生生:“是孔夫子叹颜回啊!‘可惜颜回命蚤亡,教人思想鬓如霜。只因陋巷箪瓢乐’——后头还没弹完,弦就断了,该是‘留得贤名万古扬’吧?”

伯牙这一惊非同小可!忙叫人搭跳板,把这位樵夫请上船。不多时,只见一人走上船来:头戴顶篾编的斗笠,边缘还别着根野菊花;身上披件蓑衣,是用蔡甸湖里的蓑草编的,湿漉漉地往下滴水;手里攥着把铁斧头,木柄上包着防滑的布条;脚蹬一双麻编的芒鞋,沾满了黄泥巴——正是钟子期。

船上的仆役见他这打扮,都撇嘴,心想一个“乡巴佬”也配进官船?子期却不怯场,脱了蓑衣斗笠,露出里头青布短褂,腰里系着根蓝布条“搭膊”,上面还别着个装火镰的小布袋。他往舱里一站,对着伯牙拱手作揖,一口蔡甸话透着实在:“先生莫怪,俺不是莽撞人,实在是您的琴声勾人。”

伯牙见他举止端正,便问:“你既懂琴,可知这琴的来历?”子期侃侃而谈:“这是伏羲爷传下来的样式,原是五根弦,周文王加了一根叫‘文弦’,周武王又加一根叫‘武弦’,合称七弦琴。俺们村里老辈人说,弹琴有讲究,大冷大热不弹,打雷下雪不弹,身上不干净不弹,没知音更不弹——您看今儿个,风停雨住月光明,不正合了弹琴的规矩?”

伯牙听得眼睛发亮,又问:“那你听我弹琴,能听出啥来?”说着重新调弦,弹了一段山高林密的调子。子期一拍大腿:“妙啊!这是巍巍乎如大别山!”伯牙又换了段水流汤汤的曲儿,子期又道:“这是洋洋乎如汉水!”

伯牙“腾”地站起来,拉住子期的手,眼泪都快下来了:

“俺这辈子弹琴,没人能懂这山水之意,今儿算遇着知音了!”当晚两人抵足而眠,伯牙得知子期家住集贤村,上有老下有小,靠砍柴度日,却夜夜在家琢磨乐理,更是敬佩。临走时,伯牙解下腰间玉佩相赠,约定来年中秋再在此相会。

到了第二年,伯牙如期而至,却见集贤村口围着几个乡亲,说子期前些天砍柴摔了腿,又染了风寒,没等见着他就去了。

伯牙直奔子期坟前,那坟就在集贤村后的山坡上,新土还没长草。他摆上带来的月饼、桂花酒——都是去年两人说好要共尝的,然后取出琴,弹起那曲《高山流水》。弹到动情处,“哐当”一声,把琴往坟前石台上一摔,琴身裂成两半。

“子期啊子期,”伯牙泣不成声,“这世上再没人懂俺的琴了,留着它还有啥用?”村里的老人劝他:“先生节哀,子期走前还念叨您呢,说您的琴声里有江汉平原的风。”

后来,伯牙回到晋国就辞了官,据说常来集贤村帮子期家挑水劈柴,直到老得走不动路。如今蔡甸人还说,中秋夜里要是在江边听见琴声,说不定是伯牙和子期的魂魄又在对谈呢。

有诗为证:

江汉汤汤绕村流,

知音一去几千秋。

坟前摔碎七弦琴,

蔡甸今人美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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