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脏唐臭汉，唐朝在男女之事上会有多开放？连女道士也不消停

唐朝和汉朝要比个“谁更敞亮”，还真不见得谁能稳赢。咱们现在常听人劝“检点些”，可放在前朝，人家皇族都能带头胡闹男女那点事儿，反倒叫我们这些二十一世纪的群众瞠目结舌。你说这世道，“三从四德”啊、谁跟谁啊，在那时候未必是个事儿。

鱼玄机的名字，别看听起来有点宫斗剧的味道，她在唐朝还真算个“女中豪杰”。至少比起那些闷声做人的小姐妹，她活得太明了、太痛快。不爱装、不爱藏，爱一个人也是明明白白地去疯、犯错、受伤。鱼玄机到底是怎么走到出家的那一步，好像也不是她一开始就认了命。是被逼的，还是身不由己？这种事她自己大概也难说得清。

话要捋顺，还得从她和李亿那段事儿讲。李亿不是单身汉，家里规矩老婆裴氏早早坐镇。偏偏这小妾的位置，鱼玄机不躲不让，就站了上去。外人嘴上是赞她才气，又暗地里嘀咕：你就不怕?“正宫娘娘”发难么？这裴氏人没话说，脸上不显色，背地里小动作层出不穷。鱼玄机受了几次气，心里越发憋闷——一个人有才有胆有情，真要一辈子缩着低头吗？

于是她一气之下，索性甩了这堂子，跑去道观。道士嘛，本分是该清心寡欲，结果唐朝的道观可没大家想象那么纯净，半点不沾人间烟火的样子。鱼玄机在那里“出世”，倒像是进了另一个生活舞台。文人们哪肯白白放过这个诗才女？三天两头有人来串门，联个诗，耍个嘴皮子。鱼玄机呢，心里那点寂寞又不是诗句能填满。没多久，风言风语在坊间起了波澜。

其实你说她混过多少男人，未必全凭真心。鱼玄机骨子里挑剔，她是谁都能给心的吗？热情是热情，但真想陪着到老——那是凤毛麟角。李亿算一个；还有后来的陈韪。偏偏这两个都不是顺心到底。陈韪原本对她温柔专一，后来不知怎么，跟鱼玄机身边的小婢女勾搭在一起。鱼玄机发现后，不哭不闹，相当干脆地把陈韪撵了出去。伤心自是有，可也是临了才认清，男人靠不得。

从那之后，她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岁。原先身边的那些闲客、才子，好像都不再入她眼。空荡荡的道观，诗意也变凉了。世人说她“荒诞”，其实我觉得，鱼玄机的“放纵”，更像是无处可去的倒影。一个女人能怎么挣脱生活的笼子？只能扔掉旧的身份，拼一把自己活出个名堂。可活到最后，她信的情、盼的归宿，还是像水一样流走了。

鱼玄机的故事很快变成坊间传说。奇的是，后面效仿她的女人不在少数——道观竟变得热闹起来。有人是为了躲避家中的争斗，苦闷跑来清静；但也有人，压根不是奔着清修去的。唐睿宗的两个公主都偷偷溜进了道观，每天跟什么才子、青年厮混。能想象吗？这两位贵人，按说含着金钥匙长大，结果呢，也跑去体验那点儿“人间自由”。皇室里倒没人真正管，毕竟上头那些个帝王，自己都忙着闹腾。

说真的，唐朝的皇室一家子，除了搞政事，就是儿女情长，各种风流一桩接一桩。你看李世民、李隆基，这些个名头响亮的当家人，风流韵事数不清。谁还敢站出来说看不惯公主这点“出格”呢？天子脚下，做榜样做得太“奔放”，底下老百姓当然也跟着“学”。两千年前，世道宽得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咱中国人最原本的样子。

可鱼玄机，终归不是活在故事里的人。她的寂寞、她的骄傲、她的荒诞，跟坊间的传闻混在一起，越传越离奇。她最后的日子，是不是更像一场无声的告别？不愿再跟男人、才子纠缠，不再相信情能托付。有人说她后悔，有人说她看透了。其实，谁知道呢。也许她冷静地坐在道观的窗下，手里翻着诗稿，听外头树叶摇，心里什么都没有，只剩一口气。

鱼玄机死后，世人记住的还是她的“放荡”。唐朝那些追随她步伐的女子，也未必都真懂她的心思。或者说，鱼玄机只是用自己的一生问了个问题：女人敢不敢，不顾规矩地活一回？皇家的两位公主、城里的名士、道观里的女道士，都在用不同方式做着回应。

漫漫长夜，有时候我会想，鱼玄机如果生在别处，是不是能有别样的归宿。可所有的选择、所有的放纵，其实都不过是想活成自己的样子罢了。唐朝和汉朝后人说风流、说荒诞，说“脏唐臭汉”，其实背后怕不是一桩桩人间故事的影子——有人欢喜，有人痛苦，有人一辈子颠沛流离。

鱼玄机的名字落在历史里，只是微微一响。她的诗还在，却没人真正走到她心里。留下些叹息罢了，也许，真的没谁能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