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招夫出上联，穷举子对出下联绝了，获得才女芳心

六个儿子齐聚一堂，家里的院子比平常热闹不少。王老太太今天八十，儿孙们凑了个大场面。米棚支起来，左邻右舍都来吃饭喝酒，还能领两斤米。村子里好像很久没有这样的繁华了，后生们在门边插科打诨，老太太偶尔也跟着乐，头发花白，精神格外足。奇了怪了，什么人能把日子过成这样？谁能撑起这个家？问问谁能做到？

乾隆皇帝和刘墉路过，随意进了院子。没人认得他们，一时局促，王家兄弟面善还不见得热情。身上的贺礼早被乾隆送了个精光，刘墉两手空空，愣是被问在当场。乾隆一时没别的招，只剩手里一把老扇子。他拿起来晃了晃，半开玩笑地问刘墉，是不是就送这个？刘墉呆着不知如何回答，就跟平时不一样，那尴尬说出来也没个头绪，周围几个村民背后低声说着，这不就来混饭的吗？

说到底还是乾隆有主意。他不等人催，写对子成了贺礼，字迹不急不缓，桌上摊开纸笔。第一句偏偏写了“这老太太不是人”，村民们脸色都变了，兄弟几个差点跳起来。四周不知该和谁对话，没人敢吭声，连刘墉也有些后悔。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气氛突然紧张，突然他又补上一句：“九天仙女下凡尘”。像是故意留了悬念，大家听明了之后，才松了口气。是什么让乾隆敢这么写？旁边也有人开始窃窃私语，真有点意思。

对子的第二轮更带点调侃。乾隆随口就来：“生的儿女都是贼”，把场子又搅活了。大家疑惑地看他，哪有当儿子的愿意被叫贼？不过等下句一出来：“偷得蟠桃献母亲”。全院子的人都笑了。觉得也有点道理。偷桃献母亲，哪天不都是这样？用贼字，绕了个圈，反倒恰到好处。难怪乾隆喜欢写对子，每次都能逗笑一片人。有人在角落说他疯了，有人觉得说得妙，有人还在心中暗暗记下脸上的那一丝不自觉的欢迎。到底哪种是皇帝的本事？转眼已忘了是谁带来这份喜庆。

古时候，写对子不光是官老爷的事。有人说是文人佳话，可不然。民间也常用对联做聘礼、结亲、闹趣。这一回才女想招夫，偏用上联出题：“石上垒石石压石”。字面简单，但平仄难对，来了好些人都没写成。才女坐在堂前，看着应试的几位郎才，东张西望，有的人愁眉苦脸，有的人握笔犹豫。

谁想闹到最后，是个穷寒的举子从人群中挤出来。没什么气派，也没人帮腔。举子站定，写下下联：“人下众人人顶人”。字一出，才女立马瞧出来他的不凡。不是字体美，而是气度里有点不肯服输的劲儿。有人捡起丢掉的笔还想试试，无奈已经迟了。绕了一圈，才女就是要这样的人。现场气氛忽然更热，旁观的婆婆姨姨都夸这俩般配。

蓦然一看，那举子半身衣衫其实也洗得不利索，现场的小伙子暗地里笑他“穷”，可才女偏偏认定了。三年后，这举子被荐为官，左右乡里都喊他“德官”。娘家亲戚来吃茶，邻居说他“上进”，王家老太太也点头。令人讶异，谁说穷人不能翻身？到底是才女慧眼识人还是举子自己争气？外头的话语今日还是有不少争议。

对联讲究的是考验反应和才思。你看乾隆临场不慌，随性写出妙句，反倒把尴尬扭转成趣事。才女的题目让一群人空手而归，最后却让最无名的举子摘了桂冠。世事总难说，过日子靠巧也得靠命。来一场考验，未必谁能得头筹。

事有时候未必由纵观全局，也许就是一个转角遇到。你怕什么？有人不是说，连“生的儿女都是贼”这样的题都能写得珠联璧合。那还怕什么对不上联？奇葩题目反而成了妙对，像米棚里派米，明里看作的是热闹场面，暗里又是谁的故事？

细细推敲，“石压石”与“人顶人”，似乎本就是生活日常。有的家庭重担都压在老母亲身上，结果儿子们拼了命为她庆生。人群中总有人能扛事儿，或者说某个举子能顶出头。才女偏偏不以富贵判人，愿意信一个眼光，也许正是这样的选择让故事传了这么久。有人疑惑正气是什么，有人说关键不是气节，是对仗工整。

但后来细想，一副好对子，未必能换来好的人生。乾隆也不是每次微服就能遇到对脾气的场合。那个“糊涂掌柜”的玩笑，在场的刘墉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下场。尴尬在一刹那化为欢笑，不知是巧合还是本能。对联写好了是巧，没写对也不过是一时玩笑。王老太太八十生日，村里人有米有酒，贺礼其实不在乎值几两银子，重在一个热闹气氛。

故事流传下来，京城的说书人每天都有人讲。可是能不能复刻那段情节？谁知现在对子还能红火多少年？新一代写对子的多是为博个名字，像网上现在热推的“人工智能对联”，又有几个人能对得出地道的“人下众人人顶人”呢？这会不会也是今人与古人的差距？

搞不清，到底生活是不是都像对对子这样，永远有一个巧合等你撞见。有人说才女遇见举子的故事，就是你我身边偶有的美好。对子随写随得趣，有的人成了佳话，有的成了笑话，谁能定对与错？历史没那么规矩，也不都像教科书上说的那样，阴差阳错或许才是最高境界。

所以，院子里的欢声换了时空，才子的妙答留下印像。至于故事的真假，有些说法互相打架也不奇怪。传到今日，镇上剩下的只有那股热闹劲儿。你信吗？这不过是昨天的午后一点光和今日的米香味儿。

现在又给你一道题——朵朵荷花迎旭日。怎么对才叫妙呢？讲究未必都在句子里，圆滑的答案放在生活某个犄角，一时也找不到。哪怕你说不上来，这天的故事也还在继续，星星点点的人事，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