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汉奸胡兰成,在东京的养老生活,曾卖国投敌,晚年安逸

发布时间:2025-09-02 23:43  浏览量:2

青春就是拿来遇见荒唐的。你看春天的光照下来,城市干净得像条新路,但搅进人们心里的,总有点说不明白的旧账。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江湖残梦未醒,胡兰成和朱天心,一老一少,肩并肩走在台湾的街头——这一幕,说出来像谁家老头带着外甥女去赶集,偏偏两个人的故事,一个比一个拧巴。

照片拍下来时,胡兰成戴了副老花镜,镜片后面那双眼睛,透着前尘旧事。头发雪白,还顶着个不大讲究的秃顶,黑色长袍挂在身上,说是风度翩翩吧,其实更像他自个儿还陷在民国腔调里,不肯出来。旁边的朱天心衣服鲜活得晃眼,一身红,她梳着麻花辫,青春气息简直要蹦出来,跟胡兰成站一起,有点像是给黑白片子上了抹红色滤镜——两代人的世界,搁这儿正好撞一块了。

朱天心身份有点意思,家里祖上是山东潍坊。她父母1949年走了大陆,只带着那么点行李去了台湾,每次说起“高雄成长”,她嘴角都是软的。她自己写小说,名字闯出来不只一点半点。身边还有两个姊妹,朱天衣、朱天文,也全会写,要说文坛“三朵花”,恐怕她们家占了一半。这三姐妹都是胡兰成的学生,听过他讲一下午旧事,看着他在稿纸上写字、停笔、叹气,日子也就这么一茬茬过去了。

说起胡兰成,八成都会皱眉。不过,他骚气是真有,才情也真不是盖的。会写,还会说,连女人都觉得听他讲“世道人心”能入迷。他有一句话:“岁月静好”,写下来的时候,没人想到几十年后能成社交平台的金句。说白了,这种人太会讨生活的喜悦,也太舍得在情感上花心思。可惜有些账,不是谁念两句诗就能一笔勾销的。

他感情史不是八卦,是传奇。身边女人换得勤快,有的是唱歌唱到报纸头版的上海明珠,有的是大户人家的姨太太。最有名的,当然是张爱玲,才女遇上才子,一个冷傲自持,一个温柔狡黠。两人旧信如烟,读的人都觉得心头发凉。有人说胡兰成“薄情”,可他自己只觉得“命里安排”——到底是会给自己找说辞的人。后来,张爱玲走了,他嘴上说不怨,可信最后都被他夹进书里揉碎了。

但胡兰成身上最叫人过不去的,是那场大时代里的选择。这人嘴巴巧,文思快,在抗战那几年就投去了汪伪政府,成了标准意义上的变节者。他跟人讲“身不由己”,其实那时候他写文章鼓吹“亡国论”,一手替汪精卫打圆场,多少人家里听了都气得牙痒痒。战后遍地清算,有人问“他到底坏得有多透”,答案不是“他杀了人”,而是他竟然能说出来“我不过如常生活罢了”。

日本投降那阵,不知怎么他就溜到了日本。照理说应该带回去问个明白,偏一拖再拖,天高路远,那头也就没了下文。听说后来他改了名字,在那边看海、喝清酒,偶尔跟信得过的朋友聊一聊地里的中国事,可再没有热闹和硝烟。日本人生冷,他自己也慢慢凉下去了。

有意思的是,晚年的胡兰成倒是“找到了伴”。他娶了佘爱珍,原本是另一名“著名汉奸”的妻子。两个有点同是天涯“失意人”的意思,挨一起守成了老来伴。有说他们过得挺安稳,也有人觉得是难兄难弟在异乡取暖。谁也不知道他们夜里会不会翻旧账,最多是公园里背手散步,仿佛天下太平,仿佛那些前尘往事只是别人家的黄粱一梦。

时间快转,胡兰成在八十年代生了病,去了。他七十五,“不长不短的一生”,算不上好结局,但或许也正合了他自己的性子。临走前,没人闹腾,外头风平浪静,旧日的事像风,吹过再没有回音。

胡兰成的人生,说起来就像北窗下风走过的纸灯,亮的时候真亮,灭得也干净。他又聪明又虚伪;又温柔又自私;才子是没错,落得万人嫌也不假。要说可惜,他的确有本事,把“诗意”这个词给了后世;但要说可辱,这些年背后遗骂也未曾断过。

有时候想,天底下最难的,是如何看一个人——你记着的,也许只是几行情书,或是一段“春天合影”;可照片外头,那些无人知晓的耻与悲,谁能说清?胡兰成走了,朱天心三姐妹还在写,她们提起老师,或许再无恨意,更多是摇头失笑。

每到春天,我总会想,这世上那么多旧人,究竟谁成了风,谁还做着旧梦?你说胡兰成是不是后悔?没人知晓。可一纸照片留到今日,倒成了阅人世的注脚:才华与道德,有时真的走不在一条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