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慈禧46岁意外怀孕，两位御医问诊后丧命，另一位却活了下来

1872年的紫禁城，没有片刻的宁静。慈禧太后靠在红漆檀木椅上，旧日的威仪一分未减，但心事难掩，额角的青筋悄然浮现。她才46岁，已在皇权悬顶下困守多年。这一年，某个寻常的晨昏，清宫角落开始流动着无声的惶恐。太后忽然变得乏力、恶心、嗜睡，本是一点小病，却搅得紫禁城天翻地覆。事情从头至尾真真假假，外人嘴里的传言，如今想来也很难分得出哪句真实吗？

王世儒进宫时，天还蒙蒙亮。宫门几乎没什么声音，只闻太监的鞋跟一点一点。如果不是这层晋升不到的礼仪，他只怕直接转身逃了。王御医行医几十年，诊王爷贵胄不少，为老太后慈安、慈禧都救过急，从没遇上过比喜脉更叫人害怕的事。他的确心细，但谁能想象这一回却差点要了命？那日诊脉，太后的手腕枯瘦，王世儒左手虚搭，指腹下跳动的——是模糊的“喜脉”，而王世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他那一刻心里有想喊“荒谬”吗？

人一受惊，往往是先否定自己的经验。王世儒硬生生把震惊吞了下去，头垂得低低的：“太后气血失和，需静养。”声音发散，一点也不坚定。不该当场多说，王御医自己明白，太后的秘密，他不想沾边。出了宫，他命药童多叮嘱几句，关门谢客，偏生怕多一句话都要折寿似的。王世儒小心堪比缩头乌龟，也许正因这点，才有后来侥幸。

问题是，“喜脉”这种症状怎么藏得住？太后一天比一天恶心嗜睡，宫女们窃窃私语，哪一刻不是论断与猜忌？下一个被召进长春宫的，是高才的新御医李崇智。这李御医手干净、心青年，却少了那份阅历。他诊脉时，眼神里没法像前辈那般掩饰太多波动，慈禧立刻盯住了他。她问：“你看出了什么？”声音冷得像宫外风口里的一道刀。李御医抖了，“太后……似有喜脉。”年轻就是这样，总觉得实话总比假话好，可在宫里，有时候连真话都能要人命。

慈禧太后的脸色转瞬由青变白，然后通红，卫士应声拖走跪地的李崇智——就是一句话的时间，剑起人亡。紫禁城的规矩是：谁敢接近真相，谁就得死。李御医枉死，王世儒后怕，谁还敢试探？

按理说，这种情况下没人肯再进宫，可太医院里总要推个人出来。张寿安被推了出来，他精明老道，据说连京城老狐狸都佩服。进宫路上，他心里也不舒服，可能甚至心虚，但面上话说得圆：“太后脉象略弱，气血不和，静养可复。”张寿安不是大胆，他单纯想多活几年。他的药方里专门混了点让人下滑胎的成分，想彻底断了所有麻烦。其实这药算毒药吗？也许根本算不上什么，他是从人性想的，不是从医道想的。

张寿安的机灵没有白费，慈禧病好了，风声也淡了，只不过紫禁城从此更加压抑。宫女太监们低头快走，谁还敢提太后那几天的身体？太医院的年轻医师纷纷主动要求下乡，说什么父母生病、自己身劣，全是假的。京中要点眼力见，否则迟早有麻烦。每个人只要想起李御医，心头就空落一下，这命太贱，在宫里仿佛只是个棋子。

权力游戏下，连太后也是被困住的女人。慈禧正值中年，身后是无数空洞宫殿，她脾气暴躁也孤独，正如所有站在顶端的人，没人理解也没人可信。有人说她和李莲英之间，很有点怪。说到底，李莲英是女人身边那一点温存？他天天陪着，梳发、递茶笑话，别说外人，连宫里人都想歪了。李莲英对她有情？权力面前，谁又认真考虑那是真的情感呢？话又说回来，太监毕竟无能为力，这种事瞎猜也没什么意思——可紫禁城永远不缺流言。

还有关于所谓“白公子”的传说，说他是外头风流才子，常献珐琅器、字画，深得太后喜欢。几次夜间赏画、共论诗酒，太后的心思动起来也解析不清。宫里女人在意的，也许不只是床笫，更多可能是那份稀缺的欣赏和懂得。流言愈发盛，就是没人见到真凭实据；外人说什么，太后听听，笑而不语。嗑瓜子的事，多半都是假的，也许为了宫里人过日子添点谈资罢了。

更玄幻的版本，说慈禧跟宫廷侍卫有什么暧昧。侍卫实际上是最不可能接近太后的人，他们一个个身强力壮、会武艺，实在危险。但世道荒唐，总有人用最不合逻辑的谣言，把不可能变成有可能。你要说侍卫能跟太后……宫里人自己都不信，不过老百姓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只看乐子。

事件过后，长春宫突然变得安静。慈禧太后整治过太监宫女，几个人没过两天就被送冷宫、下狱。她敏锐到把任何风吹草动都掐死在摇篮。李御医的家族没什么好运，甚至被流放南地，“失德失职”，无缘再回京。王御医老了，被赶回家乡养老，不让再进京，算是落得安稳。张寿安“外派支援”去了南省，实际上就是流放，面子上算荣光，实则自此和权力中心断了联系。

李莲英暗地里统管传闻，谁敢在私下提“喜脉”，都是下场极惨。表面看慈禧仁慈，实际上嘴角一抿，能气断一大群人。宫外的人根本不知道，慈禧靠强权和高压消灭一切胆敢揭穿她秘密的可能。

说慈禧无情，也不全对。那一夜独坐，房间只听得见檀香烧焦的气味。她偶尔会发呆——哪怕权力在手，也难免寂寞。宫廷事本无常理，她是笼中鸟，谁都想飞但谁也飞不出去。她冷酷吗？当然冷酷，那是因为怕，怕有一天权威被撕开缺口。她对待自己，也没有多少宽容。

太医院的气氛变成压抑的棺材。以前互相嬉笑打闹，现在各自揣着心事，能不吭声绝不多话。救主是机会也是陷阱，谁能料到是福是祸？年轻的医者沉默老去，老的被抬出局面。每个人都记住了一个道理：宫里没有真相，只有选择；有命才能活下去。

回过头再看，慈禧的“喜脉”是真是假谁也无从断言。也许如同过去的一切宫廷野史，有七分子虚。可那个压抑年代里，女人的秘密和权力，比真相更有意义。不信你看，连御医也能被一纸谎言压得喘不过气来，这权力到底多可怕？没什么渲染必要的悲伤，也没人会真的大发感慨。

真正让人记住的，是那一刻长春宫中的压抑，和这些小人物的挣扎。他们的顺从也好，挣扎也罢，慈禧也不会念在心头。事情到头来，不过是又一场悄无声息的清理行动，谁也没能全身而退。只要宫墙还立着，关于秘密的流言就不会断绝。你信不信，有没有下一次，恐怕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