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朝珠沾贵妇体温,攀附丑态引爆四代奇耻!一句戏言竟引拔刀
发布时间:2025-08-26 16:43 浏览量:1
一、汪太史
汪太史(名不详),乾隆朝翰林院官员,以谄(chǎn,巴结)媚权贵闻名。
二、汪妻某氏
汪太史之妻,行事颇出常轨,为丈夫前程奔走钻营。
三、于敏中
金坛人,乾隆朝大学士(宰相),位高权重。
四、梁国治
乾隆朝军机大臣,接替于敏中执掌枢要。
乾隆三十四年(1769年),京城官场皆知汪太史之妻拜了于相国敏中的妾室为干娘。汪太史夫妇借此攀附,往来相府殷勤备至。相府厅堂高阔,奴仆如云,汪妻常恭立阶下,屏息等候召见,只求替丈夫在相国面前递几句话。
未过十年,于相国权势渐衰,告老还乡。乾隆四十八年(1783年),梁国治入主军机处,执掌朝廷机要。汪太史夫妇见风使舵,汪妻又设法拜认梁国治为义父。梁府门前车马依旧,只是换了主人。汪妻踏入梁府门槛,姿态比从前更谦卑,言语更柔顺。
冬日严寒,五更未到,梁国治需赶赴宫中早朝。汪妻竟先至梁府,候在暖阁。待梁国治起身,她便上前解下梁的朝珠,揣入自己怀中暖焐。片刻后珠温,再亲手替梁国治挂上颈项。暖阁内炭火微红,映着她低眉垂目的神情。梁国治受之坦然,一旁侍立的仆从却悄悄互递眼色。
及至汪妻正式递贽(zhì)礼拜见义父,场面更为难堪。她于厅堂之上拜毕梁国治,自袖中取出一串鲜红的珊瑚念珠,欲献义父。梁国治面色骤赤,转身欲避。汪妻竟持珠追上,踮脚将念珠套向梁国治颈间。梁国治疾步闪躲,珊瑚珠串叮当碰撞。满堂宾客惊愕失语,只听得汪妻急切之声:“请义父笑纳!”梁国治终是狼狈遁入内室。
此事在京中官场传为笑谈。大才子纪晓岚闻之,提笔作诗讽喻:“昔曾相府拜乾娘,今日乾爷又姓梁。赫奕门楣新吏部,凄凉池馆旧中堂。君如有意应怜妾,奴岂无颜只为郎。百八念珠亲手捧,探来犹带乳花香。”诗中“乳花香”句,尤为辛辣,直刺汪妻谄媚丑态。此诗不胫而走,汪家颜面扫地。
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前后,军机处有位记名章京(正四品文书官)王某,即将正式入值。一夜,王某有紧急奏折需递送。夜半匆匆进城,行至东华门外,忽觉项下空荡——竟忘戴朝珠!无珠不得入宫门,返家取珠又恐误了时辰。焦灼间,想起同僚汪某宅邸恰在左近,急驱车往求一借。
汪某睡梦中被唤醒,听明来意,皱眉道:“我身量比你高大,我的朝珠你戴恐不合宜,且将我内人所用之珠借你一用吧。”言罢入内取珠。王某得珠,感激之余,竟忘形戏谑,套用纪晓岚旧句笑道:“百八牟尼珠一串,归来犹带乳花香!”——此正当年刺汪家祖母(即前述汪妻)丑事之诗。
话音未落,汪某面色如遭雷击,霎时铁青,眼中凶光暴射。他猛一跺脚,转身冲入内室。王某愕然,心知不妙,未及告辞即奔出汪宅。甫登车,便见汪某手持利刃自门内冲出,狂吼如雷:“你这贼子!辱我祖宗太甚!今日定要取你性命!”白光闪过,刀刃已劈向车尾!王某魂飞魄散,急鞭马疾驰。汪某狂追半街,咒骂声撕裂寒夜。
王某侥幸逃脱。事后欲遣人归还珠串,却见汪某日日持刀坐守门外,似索命厉鬼。王某心惊胆裂,知结下死仇。万般无奈,只得呈请弃官,携家眷仓皇逃离京城,一生前程就此断送。彼时方有人点破:此汪某,乃乾隆朝那位以“乳香珠”贻笑后世之汪太史的曾孙。王某一句无心戏言,正戳中汪家四代未愈之疮疤。
另有一事相类。道光年间某翰林,乃山东潍县人陈官俊门生。陈丧妻,此翰林撰文致祭,文中竟有“丧我师母,如丧我妣(bǐ,母亲)”之句。此翰林之妻又拜大学士许乃普为义父。时人鄙其行径,撰联嘲之:“昔岁入陈,寝苫(shān,草垫)枕块(居丧礼仪);昭兹来许,抱衾(qīn,被子)与裯(chóu,床帐)。” 联中暗藏“陈”、“许”二姓,极尽讥讽。此联与纪晓岚之诗,皆成科道言官弹劾奏疏中的铁证,令当事者终生蒙垢。
汪家事,王某遇,翰林联,皆出一辙:读书人摇尾于权门,终成官场话柄,身名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