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史:明代“最懒”对联:上联和下联一字不差,却成千古绝对

发布时间:2025-07-28 14:51  浏览量:1

在明朝的历史长河中,有一位名叫徐渭的文学家,他的故事充满了传奇色彩。

如果你去翻翻史书,或者多听几位地方乡贤的讲述,大约都逃不开一个感慨:这人是真才子,肚子里的才学像泉水一样往外涌,却偏偏一生坎坷,叫人叹息。你说光是没考上科举也就算了,他还杀过妻坐过牢,最后落得个贫病交加的惨状。可偏偏,即便他活得这样狼狈,后人依然绕不过他,一个对联就能让人念叨上几百年。不过,说起这副对联,我们还得往回倒一倒,先从他打小的身世和命运讲起——这人一路走来,真是坎比才还多。

少年徐渭,出生在浙江绍兴,说起来是书香门第,可惜生不逢时。父亲早逝,母亲则是妾室的身份,弱势地位使得她在夫家受到的关爱有限。年幼的徐渭一开始并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只晓得母亲在旁时,他每顿饭有条小鱼,书桌上有盏油灯,夜里还有个暖被窝。可这些小小的安稳,终究没撑太久。在他大概六岁的时候,母亲病倒了,眼看着活不长了,站在床边的小徐渭虽然还不懂“死亡”这两个字的冷酷,但能感受得到母亲的愁绪和嘱托。

“渭儿,你听好了,”母亲强撑着身子,看着他说:“你这一生,读书是读心,也是读命。一切成败皆在你心中,不要怕事——怕事便什么都做不成。”

母亲的话听起来像普普通通的劝诫,可对于孩子徐渭来说,这却是他人生中的第一课。那一天,他记得母亲冷了,瘦了,可是手还是紧握他的手。后来,母亲去世了,他被送去了跟兄长生活。这个比他大三十岁的哥哥性情阴沉,对这个年幼聪敏的弟弟并没有多少宽仁之心。徐渭白日在堂屋读书,晚上蜷在冷屋睡觉,慢慢明白:这个家,也就是个“存放”他的地方罢了。他真正亲近的亲人,早已不在了。

那个时候,孤寂的徐渭常常借书本打发时间。落魄之际,苦读反而成为了唯一的寄托。事实证明他天赋确实异于常人,别人十年读不通的《五经》,他能两年尽数领悟。从这个时候起,绍兴城里开始传出那个“神童”的名字,而徐渭自己,却始终藏着母亲生前留给他的一条帕子。帕子上沾着母亲当年临终时的泪渍,显然已经陈旧发黄,但他总会在深夜独自捧着它低语,比他跟自己的亲哥哥还亲密得多。他埋头书案之时,所希冀的也许不仅是书中自有颜如玉,更是一份对早逝母爱的救赎和不负。

等他真到了要用才学换“功名”的年纪,也就是参加科举的时候,命运却忽然像是在跟他作对。他从二十岁考到三十岁,从绍兴府考到南京礼部,每逢下榜的时候,总有人看着榜后那个躲在角落默默发呆的年轻人说:“这次还是没中,真的是可惜了——他的文章,写得老好啊。”是,文章是好,可惜考官们未必认。所谓怀才不遇,大抵正是如此,徐渭前后八次下场,屡试屡败,接连被“时运”按在地上摩擦。

作怪的时运,也不止瞎了一个地方。徐渭这辈子爱过一个女人,想给她一个安稳的家,想要成为她的依靠。可是命运这回只用了一个“误解”,就彻底拆散了这对鸳鸯。徐渭怀疑妻子对婚姻不够忠诚,盛怒之下铸成大错,亲手将她杀害。当他冷静下来,那满地死寂的血色却再也无法消回去——他犯了“天大的错”,这一次,自己都无法饶恕自己。后来他因愧疚发疯、服毒自杀,命捡回来了,心却好像死了大半。他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含着各种责备。自此,一个傲骨风流的才子,不仅成了破罐破摔的样子,还越发在诗文里隐藏自己的绝望。

只不过,徐渭终究还是徐渭,即便他身上堆了再多“毛病”和“污名”,也遮不住他的发光之处。那些文学的光、绘画的光,甚至军事智谋的光,都作为他生命微末的声响,最后汇成了数百年流传的遗产。他在浙闽总督胡宗宪的幕府里协助抗倭,智谋给胡宗宪极大的鼓励;他作诗、写戏、绘画,不拘小节又处处精巧,一度被后世画家奉为“青出于蓝”。而他留下的文字之间,总有那么几句能让人止步驻足,沉思良久——比如他晚年给儿子留下的那副著名对联:“好读书不好读书,好读书不好读书”。

简单到不行的一句话,最初把他儿子弄得团团转。儿子气馁之余,说老父亲这是在给后代出难题,暗讽他不够努力。等徐渭去世以后,这对联就干脆成了一个大大的谜,吸引无数学者研究讨论,结论各有不同。是以读书为喻,揭示人生道路上的得失和矛盾?还是表面整齐的文字里,藏着国人的谦卑与倔强?没人说得清,但不妨碍它从此装进无数文人的心坎里,挤不走了。不服气都不行——徐渭用一副对联,做了个历经数百年的无声狡黠。

谁说他晚景凄凉?从此百年千年里,他的“疯”,他的“才”,他的“命运”,都比那些只留下名字的状元探花更让人念叨。这样的传奇,怎能不叫人想入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