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六次落榜,唐伯虎作弊,古代“高考”有多卷?
发布时间:2025-07-28 13:58 浏览量:1
高考来了,又是一年热浪席卷。考场外家长们焦虑打转,考生神情各异,交错着中国社会对命运转折的真实期待。1291万,几乎相当于一个中等省份的人口!谁能想到,每年还有百万人要被甩在门外?看似公平,其实残酷——你拼命了不代表有人不更拼。难怪都要说,高考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是不是还没开考,就已经有人在脑补“淘汰赛”了?
录取率一看就心塞。本科录了39%,算上专科才刚过八成。被淘汰的就只能找别的道,不指望高考还能指望啥?反过来看,能留下的本该皆大欢喜,可这种淘汰机制,从没让人完全释怀。为啥不能人人有份?可那不就不卷了嘛?竞争,压力,卷,无解。倒回去想,也许卷才是中国考试的底色——咱们可有老祖宗挥汗的先例呢!
压到现在的高考之“卷”,没谁不眼熟。其实,这不是时代新发明。上溯千年,科举才是源头活水。1952年全民高考刚诞生其实就是新“科举”,后来取消又恢复,兜兜转转45年,照样逃不过旧制度的影子。想跳出龙门,非靠“硬实力”上桌不可。家长们拼了命砸钱砸力气,骨子里都是同一套词——“我再苦一点,也要娃上大学”。这习惯,根本断不了。
倒要问一句,为啥咱们格外钟爱考试?其实古人早就想好了,考试就是社会流动的门,道路虽窄,但通向天高地远啊。哪怕后面的人已经站到金字塔顶,最底下还是会有一批批人不断往上冲。咱要说高考的公平,是人人在底线起跑;要谈残酷,是门槛死死压着——变天换地的只有头几名,剩下的转眼就被淘汰出局。说它伟大也好,说它让人心累也成,最擅长的,是托住了老百姓对“逆转”的一点希望。
翻开历史,科举才算真正的“难如登天”,高考只不过“小试牛刀”。别说“千军万马”,连“独木桥”都算宽裕的了。南京的夫子庙旁边有座江南贡院,考场面积盖过足球场几十倍!同时塞下一两万考生,挥汗如雨地写着同一本卷子,号舍排满,根本没得商量。古人说“进士出江南”,不是一句空话。700多状元、10万名进士、百万举人,统统从这里走出去。有个飞黄腾达,也要把人熬到精疲力竭。
制度设计精细到变态。隋唐开始搞科举,到宋明清完善封顶,前后一千三百来年,朝廷靠这个筛选官员。为啥?筛人嘛,越筛越金贵。分层递进,院试、乡试、会试、殿试,每一道都像闯关打怪。你以为只有县里小试牛刀?其实初级“院试”就得连闯三关,最后只有个别人的名字挂榜。现在的县冠军,高考榜首,都算“秀才”。电视剧里总嘲秀才穷酸,现实其实一个个不是凡人。名气虽无用却得尊敬——毕竟能考出来,早就把一县竞争力全吃下了。
有的故事听着看似夸张,像曾国藩。读历史都懂他的本事,文武全才做个总督,还是洋务运动推手。可光秀才这一关,他愣是考了七次。复读六年,打击能不深?有人说这只是个别现象,其实大把“天才”都被科举折磨得半生不遂。父亲曾麟书惨到四十几岁才中秀才,十几次全砸锅。考场噩梦做了一辈子,不怪他们心理阴影,古代考试是真折人。
考上秀才就能进更高一层,前面江南贡院成了标配“入场券”。三年一次的乡试,每次各省几十到一百个名额,全国不过千把人一起跳进体制。比起如今的清北,这门槛还狭窄得多。你拼掉十年的力气,也未必能挤进去。考场还要强检,搜身不是说说看。古代监考比现代还严,要求脱衣搜查,检查有没有夹带小抄,甚至查到鼻孔、耳洞。考生们光着身子进场,门口一堆吃瓜群众等着看热闹,谁能不觉尴尬?
这些程序不怪乎是折磨。衣物需查,食物要切开看,怕你在馒头里夹私货。正式进场后无非更惨:1.2平米的号舍,九天六晚别想凑合。桌椅、马桶、干粮都挤一起,许多考生连厕所都不敢去——试卷要是印上“屎戳子”,哪里还指望高分?咱不难想象,这酸爽滋味,谁要谁知道。有人说是“精神炼狱”,也没太离谱。曾国藩那种硬汉,科场过后都丧胆,你说一般人哪能撑得住?
不得不说,官员遴选核心其实就靠这道坎。考上举人,国家供养,仕途敞开;没考上,回家种地。社会淘汰机制看起来公正,却让无数人一夕崩溃。《范进中举》里的疯老头,不是文学加工,是真事改编。搞清楚现实背景,就不觉得可笑。古代“铁饭碗”比现代公务员还香,人人都盼着一招翻身。放现在,高考状元也就算“秀才”,考上举人那才是世间凤毛麟角。
作弊在古今都难避免。再严格的管制,总有人冒险。小抄做得跟火柴盒一样大,字小得肉眼难辨,这手艺还是明清的“极致版”。还有更夸张的,容得下八个字一粒米,谁敢细看?网络上有人笑说“老鼠须毛笔”,估计也不算空穴来风。剧透一下,唐朝温庭筠就做过职业枪手,接单八场,全部顺利通关。再往后查,明清刑罚加重,被发现作弊不仅砍头,还要株连亲族。惩罚的确重,可踢皮球的总是有新招。
现代法律对替考也极重,拘役、罚款还算轻,遇到情节严重的判七年。一查到底,谁都别想蒙混过关。可惜,制度再怎么严苛,终究有人埋头偷偷挖空子。顺治年间的舞弊案,几十人上榜斩杀,家产全抄光,一个人出事拖整个家。你说古代官吏刚正,其实“内卷”分分钟晋级“社死”。
唐伯虎的“黑历史”更有名。明代榜首,一出场直接被拍下“解元”名牌,可惜运气差,赶考途中和“粉丝”徐经拉扯得太近,一通连坐,冤也洗不白。不光科举前途尽毁,连老婆都没了。别说当导演编故事,历史就是这么抓马。有人说唐伯虎是才子倒霉被冤,哪怕不是,也说明制度本身刻板无情。
考会试、殿试就是通天路。贡士已是很高名分,最终能拿下进士的凤毛麟角。大数据来看,平均370多万人能出一个进士。清朝最宽容那年,也才399人,最苛刻一年只录81人。假如移到今天,高考过千万考生,能“晋级”的只剩三个。聊到这里,说不清这是不是“社会进步”,反正难上加难。最后那个“殿试”,其实无非就是皇帝分派等级,再贴金而已。
所谓状元、榜眼、探花,人不到千分之三。进士无论分列三甲,归到六部实习,都是官场门口成群。殿试三甲多等于皇恩浩荡,身份、地位尽在一句令下。
拉拉杂杂写到这里,不妨看看两组数据:1300年科举史,仅700多状元,11万进士,百万人口七百年才能出一状元。许多人终生为了一纸功名,十年寒窗换惨淡一生。
高考虽难,恐怕也还没到科举的“魔难级别”。但卷的方式都差不太多,唯一不同的是,被卷的心情和时代境遇,各有各的不甘。
人生的路其实远比考场更难捱。每个人都希望靠努力来换自己的“转身”,可归属命运的规律未必理会谁输赢。眼下有很多人拼命追赶,还照样有人自愿躺平。其实但凡一个机会能让你逆风翻盘,不管是高考还是科举,都会吸引一群人孤注一掷。
归根到底,人才选拔的游戏从未停止变形。社会卷着人、人被卷着前行。
谁能知道未来几年会变成什么样呢?这种既残酷又真实的大考,也许还会年复一年,不断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