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天大旱 我爹让我和大哥抽签,中长签传宗接代,中短签净身入宫

发布时间:2025-10-03 17:51  浏览量:2

我只给他看了一眼,就让人把这盒子拿走,慢条斯理道:“认出来了就好。我劝你以后少来找我的麻烦,否则,我一把火烧了你那话儿,让你缺斤少两地死,下辈子也不得安生。”

大哥又急又气,瞪着眼,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直到他被人抬走,秋园在从后面走出来,小声问我,那是什么东西。

我指了指自己胯下。

秋园顿时面红耳赤,赶紧抱着孩子走了。是的,

那是十多年前,大哥被阉割下来的物事,这件物事,刀子匠割完后,是不会还给所有者的。

他们会将这东西放在铺满石灰的盒子里,等干得差不多,再放进油罐子里浸透了,再捞出来,锁进升柜里,写上编号,妥善保存。

这样一来,等那阉割了的人发达了,或年老了,就会回到家乡,用大笔的银钱赎回这个东西,供起来,日后咽气了,再把它缝回它应该在的地方,完整下葬。

上辈子,我也是在回乡赎取这东西的时候,碰到了正在乞讨的大哥。

所以,为了让大哥少费点心,这辈子,我在离乡前,声称我要去京中找我大哥,然后就花了将近一千两银子,从陈刀子手里,拿到了大哥的宝贝。

有这东西在手,大哥就是想蹦跶,也得掂量掂量。

20

我又通过广德跟东厂搭上了关系,在京中更为稳固了,但我还想更稳固一点。

或者,为了我自己的一点私心,我想帮云嫔一把。

最近,我越来越多地想起,跟她初见时的情形。

她肿着脸跪在雨里,只因为模样俊俏,引得皇上多看了一眼,就惹恼了假清高的皇后.………身边的嬷嬷。

那老太婆冲上来,不由分说,给了她一记耳光,骂她不安分,然后,让她在雨里跪四个时辰。

我那时候只是御前太监中的一个,正去给皇后送生辰贺礼,就这么在宫门外看到了狼狈的她。

她被大雨冲刷去了一身娇媚,留下的,是跟秋园分外相像的脸。

没有男人不会对这张脸心动,我想。

有男女之情吗?

或许有吧,但是我当时别无选择,只有想尽办法,将她引荐给皇上。

正如她现在,没有我的帮助,也自己站了起来,人不会因为重生就偏离命运的轨迹,因为性格决定命运。

我不当太监,一样呼风唤雨,大哥当了太监,一样卑贱无用。

而云嫔,不管有没有我,都只会也只能攀上皇权的大树,我不能任由皇后那样欺辱她。

21

右丞相和皇后的娘家闹掰了,他正在找一个合适的扶持对象,让她有足够的力量抗衡皇后。

本来,他是没有考虑过云嫔的,因为后者出身太卑微。

可经过我一番游说,他心动了,很快就付诸行动。

有他帮忙,云嫔的升迁速度终于又如腾云一般飞快,从贵嫔,到夫人,然后又到德妃。

在她成功生下第二个儿子之后,她升到了云贵妃,离她前世那万众瞩目的皇贵妃只差一步。

她的娘家,也趁势起飞,经常出入宫中。

我们没有见面,也没有任何书信,只有,她托她哥哥送来一张雪白的无字纸。

一切尽在不言中,她知道我重生了,也知道我在帮她,而我,只让她哥带给她三个字:【程葆寿]。

22

云贵妃成了宫中第一得意的人儿,他这个云贵妃的「心腹」,也鸡犬升天,成为宫中小太监们巴结的对象,连名字都改了,不叫小寿子,叫广寿公公。

据我所知,他这半年可是敛了不少财,在财神街置下了一所大宅,也蓄了许多奴婢,甚至娶了一个妓子当假妻,每天吃了春药,对她百般折磨。

那秦楼楚馆中的女子,因此深以大哥为恨,不知怎么,竟然通过一位流连烟花的才子,求情求到了我这边。

我正犹豫是否节外生枝帮那女子脱离苦海,秋园便劝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不知道便罢了,如今知道了,况且那女子也不曾妨碍你什么,你若有余力,为何不救?”

我闻言,如梦初醒。

上辈子,我初入宫时,也如秋园一般善良,只是后来为了自己和云妃,渐渐手染鲜血,心也硬得像石头了。

如果,不是秋园那张帕子时刻提醒着我,我只怕会连最后的底线都抛弃。

而这辈子,秋园就在我身边,我看看她,答应救那名妓子。

宫中三年一次刷茬,我送了一盆珍珠攒的玉盆金枝梅花给广德,让他多多「关照」大哥。

“我这兄弟,当年那一刀挨得有点浅,现在只怕长大了些,有碍观瞻的。公公瞧着,如果是可刷可不刷的,就求您行个方便。”

广德很上道,大哥隔天就被关进了净身房,还特意给他安排了最没经验的小太监来操刀,就连那刀,都是卷了刃的。

这一刀,啊不,好几刀锯木头一样锯下去,据说大哥疼得三个人都按不住。

过后,要不是云贵妃赏了顶级的金疮药,他可能就没命了。

对了,那顶级金疮药什么都好,就是比一般药更疼些。

大哥在床上躺了足足的三个月才敢下地,之后又断断续续休养了半年,更是留下一个隐疾,连解手都不敢碰那处,一碰就要杀猪似的叫唤,更别说跟女子游戏了。

那烟花女子因此脱离苦海,秋园干脆救人救到底,又帮她赎了身,送出了京。

23

不过,大哥这罪也没白受。

他在净身房里,结识了一个年过六十的老太监,正是皇后宫中伺候过的。

两人相谈甚欢,在他的帮助之下,大哥还真找到了调到皇后宫中伺候的门路,虽然,皇后那边的总管根本不要他。

他是云贵妃的人,宫里谁不知道,皇后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同意,也就大哥蠢笨如猪才动这个心思,动也白动。

不过没关系,只要他有暗地里跟皇后接触的痕迹,就够了。

他痊愈后,就回到了云贵妃宫里继续当差,云贵妃似乎不知道他私下动过手脚,又说他这回遭罪可怜,也再没折磨他,还让他当了宫中的副总管。

这可是宠妃身边的副总管,自然众星捧月、水涨船高,连朝中一般的臣子,都得让着他几分,也让他那颗心膨胀到了极点。

终于,他带着一众打手,气势汹汹地出现在我店里,直接命令我交出他的宝贝,否则不仅要砸了我的店,还要罗织罪名,让我尝尝牢狱之灾。

我心中一喜,终于来了。

我故意走出去,言语相激,说他不过尔尔。

而他还是如小时候那样受不得激将,当即,就忘了他在我这里吃过的亏,头上冒火,招呼那些五大三粗的打手对我的店一番打砸搜翻。

最后,从里间的柜子里,他找到了那个装着他宝贝的锦盒。

打开看过确认后,他喜上眉梢,笑得很是狰狞:“程葆禄啊程葆禄,你没想到,我还有今天的权势吧?士农工商,你一个低贱的商人,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治得了我吗?”

“你那靠山,不就是右丞相吗?我告诉你吧,右丞相见到我们贵妃娘娘,那也是毕恭毕敬的!”

“这家店是黑店,居然图赖宫中的银子,着实可恶。来人,拿了咱家的帖子,立刻把这个程葆禄给我送到京兆衙门里!”

他一声呼喝,立刻有两个打手过来扭了我的胳膊,这下子,可把秋园吓坏了。

她想要阻拦,却被大哥色眯眯地摸了一下手:“丑婆娘,你不丑的时候,也挺有姿色的嘛。别说,长得跟贵妃似的。你等着,等咱家再置一所宅子,就接了你去,就跟上辈子似的,咱们还做夫妻。”

秋园怒道:“你无耻!”

23

大哥终于如愿以偿,把我关进了京兆衙门的大牢。

可他还没来得及对我做点什么,也没来得及去找秋园,就有人跟他说宫中有事,让他赶紧回去。

我入狱的第三天,他才终于咣当一声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就让人把我吊起来,然后拿起烧红的烙铁,狞笑着靠近我。

“三天了,也没人来救你,你猜是为什么?”

“哈哈,因为你就是个小蚂蚁,小蚂蚁!这京中的贵人们,就是用得着你就给你一口茶喝,用不着你就把你一脚踢开!”

“我早就看透了,这京城里没有一个好人!”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又高了一个八度,几乎是在吼了:“我这些年,受够了这个鬼地方,受够了恭王府,受够了讨饭的大街,更受够了那个紫禁城!”

“都是你,都是你骗我挨那一刀,才让我受尽苦楚!你抢了我的老婆,抢了我的女儿,抢了我的家财,我拼得一身剐,也要让你尝尝痛是什么滋味!”

“如果再来一次……”他的声音猛地低了下去,离弦之箭一样冲到我面前,恶狠狠地扬起烙铁。

而就在此时,牢门又是咣当一声,一队锦衣卫闯了进来。

为首的一个,一把揪住了大哥的头发,将他掼倒在地,然后拿出令牌,面无表情道:“芜蘅宫太监广寿,涉嫌帮助皇后,毒害云贵妃所生之三公主。臣等现奉皇上口谕,将广寿押回宫中询问!”

我和大哥同时抬头:“什么?三公主没了?”

24

云贵妃,上月所生的三公主被人掐死了,许多宫人都能作证,是大哥进去给公主送过衣物后,公主才断气的。

众人急忙找寻大哥,却发现,他「不当值,出宫采买」去了,这下子,他更成了嫌犯中的嫌犯。

皇帝震怒,一面命人出宫抓捕「潜逃」的大哥,一面让人搜了他住所。

结果,就搜出了那个盛着他宝贝的锦盒,更重要的是,锦盒的衬绒下面,压着一张皇后亲写的手书,内容正是指使大哥想办法除掉三公主,以便让云贵妃伤心而死。

这一下子,矛头直指皇后。

大哥拼命辩解,但疑心病的皇帝根本不相信他,反而还怀疑他对皇后有非分之想,甚至,不仅仅是非分之想。

毕竟,谁会将普通人的手书,压在自己的那个东西下面呢?

他越辩解,皇帝越能脑补越能脑补出更多细节,对自己的怀疑越发深信不疑。

而皇后,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竟然赌气一般,说了一句:“皇上如果这么说,臣妾百口莫辩,只知道清者自清,善恶终有报。”

于是,盛怒的皇帝,直接将皇后软禁,将大哥打入大牢,严刑拷打。

一切都在往我们预期的方向发展,除了一件事。

佛堂中,我点起一支香,祭奠无辜而死的三公主。

25

一切都是我的计划。

我拿出锦盒,故意引诱大哥来取,是因为,我早就在锦盒里,藏了那张字条。

广德写得一手好字,尤其擅长,模仿他人的笔迹,大哥求宝贝心切,必然不会过多关注锦盒。

而按照规矩,这宝贝取回去,也必须原盒原布,束之高阁,否则就容易腐烂,以后不能「完璧归根」了。

所以,他必然发觉不了锦盒的秘密。

然后,我提醒云贵妃,注意利用大哥,又通过好几个人,每个人传递一两个字,让她知道,皇后的「把柄」存放在何处。

云贵妃的哥哥帮我传递了最开始的三个字【程葆寿],宫里人不知道大哥的原名,但是通过我的名字,云贵妃可以推测出我所指是谁。

再加上,其他人陆续传递进去的只言片语。我相信,不需要我多提醒,她应该知道怎么做。

因为,前世,我们也是默契合作,利用三公主生病,让皇帝彻底厌弃了皇后。

今生,怕不保险,我又送给皇帝一顶「绿帽子」。

我以为,这就足够了,但是,我却忘了,今生的云贵妃,因为没有我,受了更多的折磨,甚至一度被皇后送进慎刑司,被藤条打烂了双足。

她的性格,也会比前世更残酷、扭曲、固执,不会给皇后任何机会,所以,她擅自给这个局加了码。

她没有让三公主生病,而是……真的杀了自己的亲女儿。

26

事已至此,我知道,我又不能回头了,我也知道,我和云儿……从来都不能是一路人。

很快,一切尘埃落定。

皇后被幽禁宫中,非死不得出,云贵妃晋升皇贵妃,摄六宫事,她所出的皇四子李英,也被立为太子。

当然,按照前世的轨迹,几年后,皇帝心平气消,就会念起皇后的好,又想废掉皇贵妃,跟皇后重整琴瑟……

问题不大,皇贵妃的屠龙刀等待已久,不需要我忧心了。

我只是去了一趟慎刑司,去领大哥的尸体。或者说……尸块。

他受尽刑罚后,被五马分尸而死。

我找来了一个缝尸匠,请他细细缝纳,然后,从抽屉里取出另一个盒子,递给缝尸匠。

“这是他的命根子,小心点,别缝坏了。”

是的,大哥抢走的那个,是一截牛鞭罢了。

我给自己留了后手,如果中途出了岔子,皇后那边有翻供的机会,我会拿出真正的锦盒,逼着大哥承认那不存在「私情」。

从这个角度而言,我和云儿很像,都是不容有失的性格。

缝好后,我在京郊给大哥买了一块墓地,祭奠天地、父母后,将他下葬。

旁边,吹鼓手干嚎着,哭丧着:“爹呀,娘呀,儿去见你们了。爹给儿的骨,娘给儿的肉,儿统统都带着了,一分一毫都没敢丢啊!我的那个爹娘哎……”

这是太监取回宝贝后,要去爹娘面前哭诉的悲歌,上辈子,我没机会哭。

这辈子,我替大哥哭一哭罢。

番外

1

千秋节,太后诞辰,落叶如金,太后也生在秋天,跟我一样。

“娘。”

我的小儿子墨哥摇摇晃晃地扑进我怀里:“爹说太后召咱们进宫,是真的吗?”

我摩挲他细软的头发,微笑:“是真的,你姐姐给太后搜罗来一架极好的西洋镜,太后见了喜欢,要咱们全家进宫领赏呢。”

我们进京已经七年了,这七年间,夫君的生意越做越大。

尤其是去年先皇驾崩,皇七子李炎登基,云太后垂帘听政后,夫君直接被赐下皇商称号,形同四品大员,总理一切出海商行,我连带着被封了诰命夫人。

而我也生了次女青姐,又生了小女褚姐,紧接着是幼子墨哥。如今,我的长女素姐也已经十五岁了。

我亲了亲墨哥的额头,心里漾着充实与满足:真好,我的三个女儿和一个儿子都回到我身边了。

可怜,前世我瘫痪在床,被程葆寿那畜牲日日行奸,生下三个女儿后无法照料,只能眼看着她们忍饥受冻。

更是因为,那畜牲不顾我有孕在身,生生流掉了五个月大的儿子。

是的,我也是重生的。

重生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去杀了程葆寿。

可我没想到,等我赶到时,却得知他已经被送到陈刀子家,等着阉割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站在陈刀子家门外,满腹疑惑,当真真儿地确认被关在土坯房里的人是程葆寿时,我在那屋后蹲了三天。

然后,在听到陈刀子说准备下刀的那一瞬,抓起土块扔向窗户。

我知道,阉割是个技术活,刀子匠稍一分心,不是割深就是割浅,严重的还能直接要了那受割的命!

2

我当时并不知道,那畜牲日后会怎么样,我浑浑噩噩地走回家中,我娘咳得厉害,我知道,和上辈子一样,她积劳成疾,药石无医。

她将一张纸递给我,殷殷叮嘱:“秋园,这是我曾经替你定下的一门亲事,如今程家也穷苦,你如果不愿意,娘就撑着这病骨头,去退......”

我哭得昏天黑地,听到这里,猛地全身一震。

我突然意识到,程家有两个儿子,如果去当太监的是程葆寿,那留下来的就是……程葆禄。

我永远忘不了这个名字,前世,我被程葆寿折磨十多年,眼见奄奄一息。

我的女儿们当时最大的十二岁,她们没有跟我商议,而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灌醉了畜牲,打扮成三个小子模样,然后,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搬上驴车,带着我逃走。

我们一路跌跌撞撞、险象环生地到了城门口,却被守卫拦住索贿,甚至,被那守卫看出我的长女素姐是女儿身,竟恬不知耻,将脏手向她胸口伸去。

我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时,听到守卫突然大声痛呼,从驴车破败的帘子缝里,我看到了一张白而俊俏、略带女相的脸。

跟程葆寿有点像,又不是特别像。

他骑着高头大马,微微侧着身子,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掐着守卫那伸到一半的腕子。

隔着这么远,我都能听到骨节被折断的咯吱声,他把守卫顺手甩到一边,语气温和地问满脸涂着炭灰、看不出本貌的素姐:“怎么回事?”

素姐不敢说出实情,唯恐被送回畜牲身边,故而编造了一篇父亲早亡,她带着母亲和两个幼弟上京投奔亲戚的瞎话。

那人的眼睛盯着素姐半晌,显然看出了她在说谎,但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叹了一句:“可怜人。”

便解下一个荷包,递给了她:“这里面有我的玉佩和十两银子,你们拿去吧。银子路上花,若有人刁难你们,你们拿出玉佩,只说是我广禄太监程葆禄递的风火甘结,那地方官员必然为你们做主。等到了京城,把玉佩当了,也有百十两银,做个小生意也够了。”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温柔、和缓,不高不低,简直像个梦。

3

“娘!”素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抬头,见她风风火火跑进来,一身男孩打扮:“门外车马都备好了,爹让我来请你呢!”

今生的素姐,已经是大姑娘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我前世的女儿,但我觉得是,她和前世长得一模一样。

性格也一模一样,以至于,夫君经常说,墨哥性子温糯,只能守成,以后大部分的生意,还是要交给素姐。

就比如,这一次,为皇太后准备寿礼之事,她就办得极好。

我们一家五口其乐融融地坐上了马车,只有夫君,脸上似乎带着一点复杂的神色,也让我的心复杂了起来。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和太后之间,一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这种直觉,在七年前,我们在巷口,跟还是云嫔的她匆匆一瞥时,就已经根深蒂固。

而当我后来,从已经成为太监程葆寿嘴里,听到那句「我们前世就是夫妻」时,才猛然明白一切。

不光我是重生的,程葆寿、夫君还有云嫔,也全都是重生的。

再联想到,夫君前世曾是宫中最有权势的太监.……我瞬间明白了一切,太后是我的情敌。

可当,这位情敌端坐在我面前时,我还是差点叫出声来,她长得跟我好像,或者说……我长得跟她好像。

而太后,也对我轻轻笑了,那笑容里有怅然也有释然:“你叫秋园是吗?果然温柔美丽,值得人记你一生。”

我:?我不是替身吗?

4

后面怎么出宫的,我都不知道,只记得,太后对我嘘寒问暖,看了我的儿女,都极为喜欢。

要留素姐在宫中给她做伴,日后就当女官,又说小女褚姐长得最像夫君,问我有没有给她定亲,如果没有,她的幼子晟倒是与褚姐年貌相当。

夫君没答应亲事,只是说要再想想。

太后面露哀婉:“让你的女儿嫁给我的儿子,你也不许吗?”

想到这里,我看向夫君,他似乎有些愁苦,正看向窗外。

我定了定心神,和他几乎同时开口:“我有事要同你说。”

两道话音未落,我笑了,他也笑了。

他先告诉我,他重生的秘密,跟我讲了他波澜壮阔的前世,也跟我讲那次游神、那尊观音、那方帕子。

见我似乎并不太惊讶,他很震惊:“夫人,你怎能如此淡定,这可是......”

我笑了,附在他的耳侧:“因为,我也是重生的啊。下面,该让我跟你讲讲,我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