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新娘出上联“两座青山护玉门,新郎对下联惹她笑嗔:不害臊

发布时间:2025-09-18 16:11  浏览量:1

“你设此题,以为我必败?”

金陵城内,商贾之子顾云泽入赘秦家,却遭满堂冷眼,更被新娘秦雨薇以对联设局羞辱,誓要他当众出丑。

一个时辰之限如利剑悬顶,他能否以才学破局,击碎她的傲慢?答案,就藏在这场文辞交锋的最后一刻……

01

康熙二十三年深秋,金陵建邺府秦宅之内,张灯结彩,喜气盈门。

朱红大绸高挂檐下,随风猎猎作响;堂前锣鼓喧天,宛若要震碎天穹,营造出一场盛大的婚礼景象。

但这表面的繁华掩不住厅堂间暗流涌动的冷眼与嘲讽。

秦府正厅内,十余席高朋满座,宾客衣着华贵,言笑晏晏,举杯言欢。可若细听,却能听出其中隐含的鄙夷。

“顾家砸了十万两白银,才换来这门亲事,果真是铜臭熏天。”一位老者低声感叹。

“商贾出身,也敢娶秦家嫡女,岂非癞蛤蟆妄想攀天枝?”另一人冷笑附和。

“秦大人终究抵不过银两,竟将女儿许配入商门,日后还不知要受多少羞辱。”有人轻叹,神色怜悯。

“你们看那顾云泽,衣冠虽华,气质却粗鄙,那块玉佩虽好,也掩不住暴发户的俗气。”

“秦小姐这朵金陵名花,怎就落在了这牛粪堆上?”几句讪笑,在酒气中轻飘而出。

坐在新郎席的顾云泽,这些冷语他句句听得清楚。

他攥紧酒盏,指节泛白,面上却仍勉力维持笑意,应对司仪安排的礼节流程。

他身穿大红蜀锦袍,纹饰繁复,玉佩温润欲滴,是他花重金从扬州请来名匠打造的,可在场众人看来不过是富贵堆砌的招摇。

而最令他难堪的,是新娘秦雨薇冷漠的神情。

她一身凤冠霞帔,容颜无瑕,似出尘仙子。

但自仪式开始,她便未看他一眼。交换信物之际,顾云泽指尖触及她的纤手,那手却冰冷僵硬,微微一颤,仿若触及污秽。

更令人如芒在背的,是秦雨薇之父,秦慕白的态度。

这位名列翰林、建邺府士林敬仰的清流官员,自入席起便面沉如水。

明明是女儿的大婚,他却眉头紧蹙,目光如刀,频频扫向顾云泽,眼中满是不屑与怒火,仿佛此子坐在堂上,便是对秦家门风的莫大玷辱。

顾云泽心知肚明,秦慕白厌他,并非无因。

秦家世代簪缨,满门清誉;而顾家起于商贾,虽富甲一方,却难掩卑贱出身。

在这个尊儒重文的时代,两家的身份隔着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可这亲事,终究还是定了。

原因无他,秦慕白身居清贵之位,俸银有限,家中上有老母需养,下有诸多亲族嗷嗷待哺,入不敷出。

顾宏远趁势以十万两巨资为聘,并许下苛刻条件——顾云泽需入赘秦家,子嗣随秦姓。

这几乎明言,顾家是在“买女”。

秦慕白虽心有不甘,却不得不低头于现实。

这一口闷气,他岂能咽下?故而在婚礼上,他以冷眼利刃,时时刺向顾云泽,毫不掩饰厌憎之意。

“新人行礼!”司仪一声高喝,唢呐锣鼓齐鸣。

顾云泽与秦雨薇并肩立于红毯之上,缓缓行三拜之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拜夫妻。

秦雨薇动作僵硬,如木偶般任人摆布,毫无情绪流露。

两人对拜之时,她眼中浮现的那抹寒意与嫌恶,如锋利冰刃,直刺顾云泽心底。

那一刻,他心如刀割,笑容几近崩裂。

“礼成!送入洞房!”司仪一声高喊,礼乐齐鸣。

婚仪至此告一段落,顾云泽与秦雨薇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簇拥着穿过前厅,向后院而去。

沿途宾客低声议论,虽压低嗓音,却句句如针,直刺顾云泽心头。

“简直是一出荒唐笑剧……”有人喃喃道。

“顾家再富,也不过是贩夫走卒出身,岂能真登大雅之堂?”一名举人模样的中年男子冷笑回应。

“秦小姐此番下嫁商贾,实乃一生不幸。”有人摇头叹息。

“嘿,你说今夜这洞房花烛,会不会有热闹看?”一人嬉皮笑脸道。

“哈哈,那小子看着就木讷寡言,怕是连‘凤求凰’都不识几个字,想调个情?我看新娘子一个白眼就能把他扫出去。”众人哄堂大笑,语气尽是调侃与轻慢。

顾云泽双唇紧抿,面上勉力维持的笑意已几近僵硬。他低眉顺从前行,心中却早已千疮百孔。

婚礼只是开始,更难熬的,才刚拉开帷幕。

“听风轩”位于秦府后院深处,素日为秦雨薇清修读书之所,亭台清雅,绿意掩映,别具静谧之美。今夜被装点得满目红艳,红帷低垂,喜烛高燃,金银囍字贴满雕花屏风。

喜床正中,以上好紫檀木雕就,沉香浮动,帷帐上绣有鸳鸯并翼,喜鹊登梅,细节精巧,颜色明丽。锦被软滑如水,处处尽显富贵。

可顾云泽坐上床沿,却如置炭火之上,手足无措,脊背挺得笔直,浑身拘谨。

秦雨薇静坐梳妆台前,未曾回头,自顾自地卸下凤冠霞帔。她动作缓慢、端庄,仿若仪典,金钗玉簪依次放入玉盘中,轻响悦耳却冷清异常。

她的嫁衣绣有金凤振翅,袖口滚金,身姿修长,玉颈雪肤,明艳不可方物。但那冷漠的背影,如覆冰霜,拒人千里。

从入房至今,半个时辰过去,二人分毫未语。

室内静得落针可闻,唯余红烛燃爆声与珠饰轻响。顾云泽试图开口寒暄,喉间却似哽住,连一句“今日辛苦”都难以吐出。

他知,这屋内的一切皆不属于他。

从宾客冷嘲热讽,到岳父秦慕白的森寒目光,再到新娘的全然疏离——这场婚事于旁人眼中,不过是一场金钱交换下的权宜之计。

他顾云泽,虽富家子出身,却终究敌不过门第鸿沟,被视作入侵者、笑柄、工具。

他自幼随父在商海沉浮,识人、谈判、盘账无所不能,打拼出顾家如今基业。

但面对文士名门,他所有的底气都化为尘埃。

他不会作诗填词,不谙琴棋书画,甚至连这新房布置,也像是一场被安排好的审判。

窗外远处,宴席仍未散去,丝竹声声,欢笑喧嚣。

那些人,是否正在低语?是否在等着笑他无能、被拒于床帐之外?是否将今夜的洞房当作一场活戏,说与三街六坊听?

02

“新郎官,怎地一言不发?”秦雨薇终开口,声音清亮却透着一股寒意。

她背对铜镜,未转身,只从镜中注视顾云泽,神情淡漠。

“娘子……”顾云泽强挤一抹笑,语气尽力温和,“今日仪典繁琐,委实辛苦你了。”

“辛苦?”她唇角微扬,却是冷笑,“的确劳神——整日强装欢颜,配合这一场荒唐戏码,实非易事。”

他嘴角微僵,脸上笑容逐渐凝固。

“娘子何出此言?既成夫妇,自应同心协力。”他压下心中怒火,仍试图挽回。

“夫妇?”秦雨薇终转过身来,目光凌厉如霜刃,直视他双眼,“顾公子,咱们都是明白人,就别再讲那些虚伪场面话了。”

她缓缓走至窗前,望着庭外夜色掩映的远山,语调带着难掩的怅然与讽意:

“这桩婚姻,从头到尾,不过是一场权衡利弊的买卖。顾家砸银十万,买我入门;而我父亲,则以女儿换取喘息之资,彼此取所需罢了。”

这番话直白冷酷,令顾云泽心头掀起波澜,一时语塞。

“我……”他低声开口,却不知如何为自己辩护。

“你想说什么?”秦雨薇回身逼视,语气森然,“你是真心?你会对我好?你要努力‘配得上’我?”

句句如锥,针针见血,顾云泽面色涨红,心中羞辱交加,竟无力辩驳。

“这些话,你就留给那些愿意听的女子吧。”

她语调愈发冰冷,嗓音如霜夜风刀,“我出自书香世家,自幼习文修礼,琴棋书画皆通。我的良人,应是风雅之士、腹有诗书之人,不该是你这种唯利是图的市井商人。”

话音如雪刃划心,让顾云泽胸口发闷,喉咙发紧,仿佛整个人都被困在冷火盆中灼烧。

他不是未曾求学,只是自知与她相比,终归浅陋。他低下头,眼神黯淡。

秦雨薇看着他沉默神情,心中也泛起阵阵苦涩与复杂——怨怒、不甘,甚至一丝难言的怜悯。

她自幼被誉为金陵才女,求亲者络绎不绝,翰林子弟、学堂状元无不礼敬以待,可她却被当作筹码,嫁给一位她眼中不堪的“铜臭商贾”。

这段婚事,是她人生中最大的耻辱。

她转身走向书案,那里墨香未散,文房四宝整齐陈列。

她缓声道:“不过,我秦雨薇也非无理之人。今日你我成亲,礼已成,情未至,我可给你一个机会。”

说罢,她提笔蘸墨,于洁白宣纸上潇洒写下一行字。

笔力俊逸,气韵生动,字如其人,端庄高雅。

她将纸递至顾云泽手中,目光锋利:“我出一道对联。你若对得上,便认你为夫,往后夫妻相敬。

若对不出——此房此地,与你无分。虽有夫妻之名,你休想越雷池一步。”

顾云泽接过纸张,只觉手中微颤。

上联七字:两座青山护玉门。

简洁一语,却内含深意。音律平仄讲究,对仗规整更添难度。

更何况,“玉门”之意又暗含试探与挑衅。

“玉门”,自古为西陲重镇,乃兵家必争之地,“两座青山”环其左右,守关如锁,暗藏坚拒之意。

顾云泽凝望那七字上联,心中悚然。

秦雨薇这一笔,显然并非纯粹的文字游戏,而是借古喻今,隐喻两人之间横亘的门第鸿沟与她的不屈姿态。

他尚未出声,秦雨薇已唇角微挑,语带讥讽:“如何?棘手了?”

她端坐椅上,神态闲然。

“此联,当年我亦曾赠与张子轩、王明轩、陈景逸三位府中文坛翘楚,皆束手无策。”

她语气轻巧,却字字带锋,“你一个商贾出身的‘新夫婿’,竟也敢妄自匹敌?”

话音落下。

他虽面无表情,指尖却微微发颤。

“我听人说你读过几年书,如今看来不过是混充斯文,实为草包。”

秦雨薇语气更冷,唇边挂着讽笑,“你若今夜对不出这一联,不仅永无踏入我寝门之可能,我还会将此事传遍建邺,让满城人都知晓——十万银子,换来一个不识对仗的庸人。”

他明白,若真如她所言,不仅他自身颜面扫地,连父亲苦心经营的商誉也将毁于一旦。

在这崇文抑商之地,才女所斥重于山,若被传扬开来,顾氏商号势必蒙羞,恐将一落千丈。

“当然——”秦雨薇语调忽转,面上浮起一抹虚伪的温和,“若你自知不敌,也可识趣些。说自己身子不适,暂且搁置洞房之礼,尚不至太过难堪。”

她话说得婉转,语气却尽显蔑视,分明在告诉他:你若自觉羞辱,不妨早早滚出,省得受辱更深。

“是认输离去,还是硬撑到底?”她缓缓抬眸,眼神中满是审视与不屑,“劝你一句,不要逞强。”

顾云泽沉默片刻,忽而双拳紧握,指节发白,眼神却愈发坚定。

“我要试。”

这句话,他说得不疾不徐,却铿锵如铁。

“很好。”秦雨薇挑眉,眸中闪过一抹冷光,“那便从现在开始。”

她抬手指向几步外的铜漏,古旧之器,正滴滴落水,计时有声。

“一个时辰内,若你仍交不出下联,后果自负。”

屋内顿时沉寂。

红烛燃得正旺,火焰轻摇,在屏风上映出模糊身影。

铜漏中水滴坠落的声音愈加清晰。

他站在正中,低头望着手中宣纸,那一行字墨痕未干,七个字如利刃一般沉甸甸压在心头。

秦雨薇靠坐椅中,姿态从容,冷眼旁观。

这对联,虽表面平常,实则处处机关。

传统之对虽不乏其例——

“万里长河护帝都”,声势虽雄,却缺情意;

“一弯新月照楼台”,词藻婉转,意境却浅;

“千重碧浪拍金山”,画面虽壮,却无魂魄。

这些答案,皆浮于表面,缺乏深意,必遭秦雨薇一嗤置之。

她出的这道对联,表面是文字游戏,实则一场审判——不仅测才学,更探态度,考胆识,评是否有资格走进她的世界。

“两座青山护玉门”七字藏锋,“玉门”者,非止关隘,更喻她之贞洁高贵,守护重重;“青山”二字,寓秦家门第、士林风骨、世俗舆论如山压顶,重如千钧。

这不是单纯的景对景,而是心对心、志对志。她要看他,是否配得起这道“门”。

他在屋中缓缓踱步,额头冷汗斑斑,目光却愈加清明。

耳畔传来秦雨薇讽刺的轻笑:“怎么?想不出来了?我早说了,市井商贾终究登不得殿堂,劝你趁早认输,免得自取其辱。”

顾云泽未语,心中却似火山翻涌。

这女子,自婚礼起便步步紧逼,字字带刺,将他当作低贱之人随意践踏。

她自诩名门千金,便可轻贱旁人尊严?

他脑中浮现父亲顾宏远日夜奔波的背影——为促成这桩婚事,老父甘愿变卖祖业,忍受辱名,只求顾家登堂入室。

而今日堂前,那些文人名士口中所言:“铜臭商贾,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仍刺耳如昨。

秦雨薇冷漠的眼神、倨傲的姿态、试图当众羞辱他的狠意——一桩桩、一件件,如针入骨髓。

他虽身披商贾之名,却并非懦弱之徒。

既被视作草芥,那便让她看看:这“草芥”也有刺骨的锋芒。

03

一个念头骤然划破顾云泽脑海,前所未有的清晰且大胆。

既然秦雨薇执意设局,他便奉陪到底。

他要回敬她一个下联,不仅对仗工整、意境深远,更要以才华击碎她的傲慢,让她知晓——他虽出身商贾,却并非等闲之辈。

念及此,顾云泽忽然停下脚步,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

那笑不同于以往的拘谨克制,而是自信中带着锋芒,透出一种冷静而深不可测的从容。

秦雨薇眼角余光捕捉到他的变化,心中微动,霎时有些不安。

这个男人,目光不再躲闪,而是如剑出鞘般锐利。

他眼中浮现出的神采,让她第一次生出动摇——难道他真有对策?

“不可能。”她心头一震,又强压下去。

那是她亲手设下的题,那些建邺府引以为傲的才子尚且无解,一个商人岂能破解?

她强作镇定,声音冷漠:“既有答案,何不快说?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出丑。”

顾云泽未答,反倒稳步向她走来,步履沉稳如鼓,气势渐强。

站定于她面前,他朗声道:“秦雨薇,你设此题,以为我必败?”

她皱眉,欲开口反驳,却被他轻抬手势止住。

“你以玉门比己,意喻守重关、拒外人,我明白。”他语气沉静而笃定,“你仗门第之高,士林之誉,视我顾云泽为登门妄人,是么?”

秦雨薇未语,面色微变。

“可你错了。”他语声低沉,却字字如钧,“你以为我是那个任人轻侮、低眉顺眼的商人?你太小瞧我了。”

她怔住,眼神第一次露出一丝慌乱。

“我告诉你,”顾云泽继续,眼神锋利如刃,“今夜你设局羞辱我,我便以才学破局,叫你知我不止有银两,更有傲骨与文章。”

他微微俯身,目光灼灼:“下联我会给你,不止为尊严,更为让你知道——商贾之子,也有风骨,亦能傲立文坛。”

“你……”

顾云泽身上散发出的强势气场,令她无比震撼。

“听着,”他深凝目光,一字一顿,“我的下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