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0上海药铺里,穷郎中写小说预言新中国:飞船上月球

发布时间:2025-09-16 21:24  浏览量:1

1910上海药铺里,穷郎中写小说预言新中国:飞船上月球,鲁迅骂他疯,百年后全应验

1910年深秋的上海,法租界的梧桐叶扑簌簌落进石库门的青石板缝。陆士谔蹲在自家药铺后堂,手里攥着支秃毛笔,面前摊开的毛边纸上写着“新中国”三个大字——这是他熬了七夜写成的小说,正被书局退稿。

药铺里飘着陈皮和艾草的苦香。柜台后,学徒阿福揉着眼睛打哈欠:“先生,王大娘又来催止咳药的方子了。”陆士谔应了声,把毛笔往铜笔山一搁,袖管沾着墨渍去抓药。称药材的铜秤砣碰着瓷碗,叮当响里,他听见弄堂口卖报的小孩喊:“租界又涨地税啦!黄包车夫拉一天不够交捐!”

那年头,上海的天空飘着两种云:租界的教堂尖顶缀着十字架云,跑马厅的霓虹灯映着醉生梦死的云。陆士谔行医十年,见过太多苦:纺织女工手上扎满纱布,码头苦力咳血吐在麻袋上,巡捕房的警棍专往穷人腰眼上抡。

“要是这世道能变就好了。”他摸着药柜上“悬壶济世”的旧匾,突然想起前晚做的梦——梦里的上海没有租界巡捕,黄包车夫都坐着四个轮子的铁壳车;外滩的洋楼矮了,冒出好多玻璃幕墙的高楼,楼顶还停着银闪闪的“飞车”,“嗖”地就窜上月亮。

他把梦写进小说。书里的“新中国”,南京路上跑的是“电车不用马拉”,跑马厅改成了“万国博览会”,最奇的是“太空船载人登月”,船上还飘着“中华民国”的旗子。

书局老板拍着退稿信直摇头:“陆先生,您这小说太离谱!现在的读者就爱才子佳人、江湖恩怨,谁看这种‘痴人说梦’?”陆士谔把退稿信叠成纸船,扔进黄浦江。纸船打着旋儿往下漂,他望着江里的外国军舰,哼了句:“你们等着瞧。”

没想到,《新中国》竟在街头的书摊上悄悄火了。拉洋车的老周蹲在书摊前翻两页,拍着大腿喊:“这不跟我昨儿拉客说的‘将来咱也能坐铁壳车’一个样?”卖菜的阿婆凑过去看,念叨着:“登月?我家那口子还说,等攒够钱,要把菜园子搬到云头上种呢!”

最气的是鲁迅。他在《中国小说史略》里写:“陆士谔氏之《新中国》,盖犹《镜花缘》之流,以意造之世界,写其理想耳。”意思是这书就是瞎编的幻想,当不得真。

陆士谔没跟鲁迅争。他依旧每天清晨扫净药铺门槛,给穷苦人抓药少收些铜板,夜里在煤油灯下写医案——反正他说过,“写小说是为解闷,治病才是吃饭的本事”。

谁能想到,五十年后,上海的街头真有了“铁壳车”。1956年,第一辆国产“解放”牌汽车从长春开到上海,黄包车夫老周的孙子开着它,停在陆士谔当年住的药铺门口,按了声喇叭。

又过了二十年,1970年,“东方红一号”卫星上天那天,陆士谔的外孙女在上海天文台当技术员。她指着夜空对同事说:“我外公写过‘飞车登月’,当时人都当他疯了。”

再后来,2010年上海世博会,场馆里的电子屏循环播放着《新中国》的片段。有位白发老人挤在人群里抹眼泪——他是陆士谔的儿子,九十二岁的陆贞雄。他记得父亲临终前拉着他的手说:“我这辈子没治好多少大病,要是能让后人知道,咱们中国人也能把日子过成书里写的那样……”

现在,当你站在上海中心大厦的观景台,看陆家嘴的摩天大楼直插云霄,看“天问一号”探测器从文昌发射场直奔火星,或许该想起1910年那个蹲在药铺里写小说的穷郎中。他笔下的“新中国”,不是梦,是刻在每个中国人骨头里的盼头。

文献来源:陆士谔《新中国》(1910年上海改良小说社初版)、鲁迅《中国小说史略》(北新书局1924年版)、上海市地方志办公室《陆士谔年谱》(2009年编)、上海档案馆藏《申报》1910-1930年相关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