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岁那年我才知道妻子出轨30年,她:都老了,还能和他发生

发布时间:2025-09-07 13:07  浏览量:3

与妻子携手走过五十载春秋,可其中的三十年她竟一直在背叛我。得知这一真相时,我正身处女儿家中,帮她关窗户。

一阵风掠过,一个盒子被吹落,盒内散落出一地的机票、火车票,还有一本陈旧的相册。

那一刻我才恍然知晓,原来每年妻子固定外出参加研讨会的两个月,实则是与大学时的初恋一同游历大好河山。

从四十岁到七十岁,从黄山的皑皑雪巅到南海的粼粼碧波,从青春年少直至暮年苍苍,他们竟耗费了三十年的时光,去填补青春岁月里留下的遗憾。

而我却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蒙在鼓里整整三十年。

当我提出离婚时,女儿指责我,说我一把年纪了还如此自私自利、不可理喻。

妻子呢,则满心欢喜地奔向她七十岁才寻回的所谓“真爱”。

然而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她却躺在病床上,声声呼唤着我的名字,让我回去。

女儿一家打算去云南好好游玩一番,临出发前,女儿特意来找我,满脸恳切地说:“爸,我们这一去得不少日子,家里房子就麻烦您帮忙照看一下啦。”

我笑着应下,心想不过是看个房子,小事一桩。

那是个让人闹心的下午,狂风裹挟着沙尘,肆无忌惮地呼啸着。我正在家里闲坐,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女儿打来的。

电话那头,女儿声音里满是焦急:“爸,不好啦!我刚才突然想起来,家里书房的窗户没关,这大风天的,您赶紧去帮我关一下呗。”

我赶忙应道:“行,别着急,爸这就去。”

我轻车熟路地来到女儿家门口,手指在指纹锁上轻轻一按,“咔哒”一声,门开了。

我先进了其他房间,仔细检查了每一扇窗户,确认都关得严严实实后,才朝着书房走去。

走进书房,我刚伸手去关窗户,一阵更猛烈的风猛地灌了进来,只听“哗啦”一声,一个红色的锦盒从书柜顶层被吹落。

重重地砸在地毯上,盒盖“啪”地弹开,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我定睛一看,是一沓厚厚的机票和一个相册。

我下意识地蹲下身,随手拿起相册翻开,心里还琢磨着,这大概又是女儿一家出去旅游拍的照片集吧。

可翻了几页,我就觉得不对劲了,这根本不是女儿一家的写真集。

相册里的照片被整理得那叫一个用心,每一张照片的旁边都配着详细的标注,时间、地点写得清清楚楚。而照片里的主角,永远都是那两个人。

他们幸福地依偎在一起,虽然两鬓已经斑白,可那笑容却充满了生机,仿佛岁月都格外眷顾他们。

镜头记录下了他们在世界各地的美好瞬间,从皑皑的雪山到宁静的湖泊,从金色的沙滩到摇曳的椰林。

我接着往下翻,发现和照片时间顺序对应的,是那一张张机票,降落地也都一一吻合。而且这些机票都是一式两份,乘客名一模一样。

看到这儿,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轰”地一下塌了,几乎要拿不住这些东西。

最新的一张照片里,他们站在黄山那如梦如幻的云海前,她亲密地挽着他的胳膊,脸上洋溢着如花般的笑容。

照片背面工整地写着:“云海苍茫,不及你眉眼悠长。蒋周、苏枝摄于2023年10月”。

这熟悉的笔迹,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苏枝的!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照片里,一个穿着米色风衣,一个穿着米色旗袍,在云雾缭绕间,宛如从画中走出来的神仙眷侣。

可苏枝是谁啊?她是我相濡以沫五十年的结发妻子啊!蒋周又是谁?那可是她大学时的初恋情人!

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去年十月。那时,苏枝跟我说要去参加全国医学年会。

临行前,我还特意帮她订好了机票和酒店,想着她出门在外,一切都要安排妥当。

她最喜欢旗袍了,家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旗袍,我还专门找师傅给她订做了一套新的。

我小心翼翼地把一件件旗袍都熨得平平整整,仔细地装进行李箱,其中就有照片里她身上穿的这件。

我继续颤抖着翻看相册,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标注着时间。原来每一年他们都会有一到两次的旅行,从未间断过。

除了照片,还有火车票、飞机票,甚至还有一些手写的游记。

我走马观花似的快速翻着,直到看到最早的一张照片,已经泛黄发脆,依稀能看出那时的他们还很年轻。

背景是被雪染白的黄山,照片背面写道:“今朝同看黄山雪,来日定当共白首。蒋周、苏枝摄于1995年隆冬”。

看着这褪色却依然刚劲有力的字迹,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

是啊,他们二人从青春年少一路携手走到暮年,从青丝变白发,这可不就是一起白头了吗?可这对我来说,是多么的讽刺,多么的可笑啊!

我的妻子苏枝,如今已经是七十岁、在医学界德高望重的泰斗了。

原来她每年都以开会进修的名义,瞒着我和大学时的初恋同游天下。从四十岁到七十岁,整整三十年啊!

这三十年我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她蒙在鼓里,还一心一意地对她好。

我只觉得胸口发闷,仿佛有一把钝刀在我的心上来回割着,每割一下,都疼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许久,却始终不知道该不该打这个电话去质问她。

三十年啊,她为什么要生生瞒我三十年呢?难道在她心里,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攥着手机的手渐渐变得冰凉,眼前一阵发黑,豆大的老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往下掉。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整个书房渐渐陷入昏暗。

我坐在书房的地板上,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陌生,那么冰冷。

我第一次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我这大半辈子到底算什么?我为了这个家,为了苏枝,付出了所有,可换来的又是什么呢?

天色越来越晚,苏枝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焦急地问我:“你在哪儿呢?怎么还不回家?”

我强忍着内心的痛苦,把相册和那些票据匆匆装了起来,拖着沉重得像灌了铅一样的步子往家走。

平常开车也就五分钟的路程,今天我却觉得格外漫长。我像个丢了魂的人,在路上漫无目的地晃荡着,大半个小时才磨磨蹭蹭地走到家门口。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然后推开了家门。一进门,就看见苏枝正坐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看着患者病历。

她已年近古稀,可岁月似乎对她格外宽容,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或许是因为这些年我都把她捧在手心里,精心呵护着吧。

“怎么才回来?”她头也不抬,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张嫂今天请假了,你应该早点回来做饭的。”

我看了看餐厅那空荡荡的长桌,又瞟了眼厨房紧闭的门,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无名火,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的可笑。

“你自己就不能动手做顿饭?”我冷冷地说道。

她这才放下平板,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你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是不是女儿又惹你生气了?算了,别生气了,我们等会出去吃。”

还没等我回答,她又接着说:“正好下周我又要去外地参加研讨会,去前好好陪陪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要去换衣服。看着她那虽已容颜老去,但眉眼依旧温柔的模样,我心里五味杂陈。

我沉默了半晌,突然鼓起勇气开口:“不能不去吗?”

“什么?”她显然没听清我的话,一脸困惑地转过身。

“我是说,你别去了,不止这次,以后也都别去了。”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穿衣服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僵住了。

她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我,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骗你?每场研讨会的客座教授有谁,你都不看新闻的吗?”

是啊,这些年每次她出门,新闻上确实都能看到医疗会议的报道。这也是为什么,我从未对她有过一丝怀疑。

可谁能想到,这背后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个天大的秘密。我像个傻子一样,被她骗了整整三十年!

以前我总觉得我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打拼事业上,就是为了给她最好的生活。她不爱做家务,我就一天不落地为她准备三餐,洗衣、打扫,什么活都抢着干。

后来年纪大了,身体不如从前了,我才请了保姆。就连她想继续在医院工作,我也一直全力支持,我觉得夫妻之间,本就该互相扶持。

我和苏枝之间没有那些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但我们平淡相守了五十年,几乎没红过脸。

我一直以为,我们会这样携手走过一生,直到白头。可今天这一切都被这个红色锦盒里的东西彻底打破了。

我抬头与她对视,看着她脸上那不耐烦和愠怒的神情,我突然觉得累极了,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苏枝,你觉得有意思吗?”我缓缓说道,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

她脸色骤变,几乎是扑过来,一把抢过盒子,声音都变了调:“你怎么能翻我的私人物品?顾方淮,我们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你居然查我?我真看错你了!”

我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说道:“我和蒋周,年轻时是有过一段感情,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现在不过就是老同学之间的叙旧而已。人到老年,难道连追忆青春的权利都没有吗?”

“再说了,咱们都这把老骨头了,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她气得浑身发抖,对着我喊道。

苏枝,那个一直以来都以温柔优雅示人的女子,说话总是那么轻声细语,仿佛一阵春风拂过心田。

她常跟我说,做医生的人,如果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好,还怎么去掌控那把救命的手术刀呢?

结婚五十年了,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激动过。

她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那“砰”的一声,仿佛也摔碎了我心中的某个角落。我独自站在那宽敞却空旷的客厅里,心中满是苍凉和不解。

这是我们五十年婚姻中,第一次陷入如此僵硬的局面。那天晚上她回来得很晚,客厅里漆黑一片,餐桌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丝温度。

她默默地看了一眼,然后一声不吭地走进了侧卧,重重地关上了门。

接下来的那一周,我们像是两个陌生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相对无言。家里的保姆张嫂请了长假,家里顿时乱成了一团。

我不再管她的一日三餐,任由她自己打理,我只做自己吃的那份,仿佛这样就能划清我们之间的界限。

她每天依旧精心梳妆打扮,衣着考究地出门,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而那些平日里熨烫得平平整整的旗袍,却一件件地堆在沙发上,像是一座小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直到有一天,女儿一家旅游回来了,特意来看我们。

小孙子源源笑眯眯地递给我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说:“爷爷,你看这是我特意让妈妈在丽江古城给您挑的和田玉,你和奶奶一人一个!”

我笑着摸摸他的头,心中却五味杂陈。“谢谢源源。”我说道,然后让他去楼上玩平板。

女婿轻声哄走了孩子,然后试探着问我:“爸,我们出去玩的这几天,您和妈都还好吧?”

我夹着菜,没有说话。女儿顾瑾语却忍不住开了口,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教训:“爸,你到底在闹什么啊?”

“是,我妈那些东西是特意放在我家的,不就是怕你看了生气吗。你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计较这些感情的事干什么?传出去都让人笑话。”

“我妈老了,想回忆一下往事不是很正常吗?”

她继续说道:“更何况,蒋叔我也接触过,他人确实有才华又正直。“

“人家两人怎么可能有那种龌龊心思,就是一起叙叙旧,你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我静静地听着她滔滔不绝地说着,心中却像翻江倒海一般。突然我站起身,把她最爱吃的松茸汤直接倒进了垃圾桶。

顾瑾语盛汤的勺子盛了个空,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爸!你疯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女婿连忙扯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可她却更生气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既然不愿意让我吃,那就永远都别想我回家吃饭!“

“真以为谁缺你这顿!我妈说得没错,你简直不可理喻得离谱!”

说完,她气冲冲地要走,还硬拉着还在楼上的小孙子。孩子手里的平板都差点摔在地上,瞬间红了眼要哭。我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

我想起她像孙子这么大的时候,总是甜甜地仰着小脸喊“爸爸最好”,说长大后要买最好的东西给我。可如今呢?人心最易变,就连我一手带大的女儿也不例外。

顾瑾语小时候,苏枝在医院的事情太忙,日夜颠倒,甚至连着几天都住在医院。我每天尽快忙完公司的事务,就把她带在身边亲自照看。

那时候她最亲最爱的人只有我。可如今呢?苏枝事业有成,我退了休,她自然向着那个能为她未来添砖加瓦的母亲。

深夜里,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我去书房找资料,却看见苏枝站在窗前发呆。她转头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心中一紧。

我正要离开,她突然低声说道:“老顾,我这些年一直住在你为我建的房子里,用你给我置办的一切。现在连日常起居都不知道怎么打理了。”

我停下脚步,看着这个相伴半生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对不起,瞒了你这么多年,是我不对。”她声音有些哽咽,“可你信我,我从没想过要破坏我们这个家。”

我定定地望着她,许久才开口道:“我们离婚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可话已出口,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

她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那天跟苏枝摊牌后,我压在心口的那块石头总算落了地,整个人也清醒了许多。

比我小五岁的苏枝,是我大学同学介绍认识的。那时我刚从商学院毕业,在一家国企当会计,而她则在市医院实习。说是同学介绍,其实也是半相亲性质。

我知道她读大学时和系里的才子蒋周谈了三年恋爱,只因蒋周家境不好,最后被她父母拆散了。

苏枝跟我说起这段往事时,一脸坦然,仿佛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她说都过去了,要向前看。

我也就点点头,没有再多问什么。半年后我们就领了证,开始了我们的婚姻生活。

一晃就是五十年。这五十年里,我们经历了风风雨雨,也共同创造了许多美好的回忆。

八十年代末,我辞职下海开厂,整天泡在车间里,起早贪黑地跑业务、接订单,还要应付各种检查。

而苏枝在医院的工作更是忙得不见人影,家里的大小事务都落在我一个人头上。

那时候我白天上班,晚上还要照顾她卧病在床的父亲和幼小的女儿。就连岳父临终前的最后时光,也是我一直守在病床前,看着他安详地闭上了双眼。

她下了一场大手术赶回家时,父亲已经走了。她握着我的手颤抖不止,说:“方淮,还好有你。”那一刻我觉得所有的辛苦和付出都是值得的。

后来工厂慢慢有了起色,她也一步步晋升到知名医师。我们的日子也渐渐好转起来,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苦尽甘来,相守到老。

谁知道到了我七十五岁,苏枝七十岁这年,竟然走到了尽头。

我这一生管过工厂的大小账目,最后却要算的,是我和苏枝五十年婚姻的财产分割账目。这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啊!我搬去了自己早年置办的一套房子,只把离婚协议留给了她。

她拿着那份离婚协议,久久说不出话来。我轻声说:“不急,法律规定的三十天冷静期,你慢慢考虑。”说完,我转身离开了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

搬家那天,我扔掉了很多舍不得丢的老物件。那些堆了几十年的旧照片、奖状、纪念品,在扔掉的时候竟觉得身心轻松。

大概这就是所谓“重获新生”吧!我心中暗自感叹道。

女儿知道我要和她妈离婚,差点气疯了。她在电话里骂我“不可理喻”、“执迷不悟”、“自私自利”,我都懒得回她。

我知道她是跟我赌气,搬出来这些天,她一次也没来看过我。不过,我也乐得清静,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想想自己的未来。

七十五岁这年,我的时间突然空了下来。休息了几天后,我就报了个夕阳红旅行团。从最南出发,一路向北,足足玩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我见识了不同的风景,也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人。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也开始思考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抛开日常开销的束缚,我顾方淮终于体会到了何为真正的享受生活。

那是一种无拘无束,随心所欲的自在,仿佛整个世界都慢了下来,让我有机会细细品味每一刻的美好。

我拿起相机,捕捉下旅途中的点点滴滴,随后将它们分享到了朋友圈。

没想到,这些照片竟引来了不少点赞,就连平日里寡言少语的苏枝也破天荒地点了个赞。

她还在评论区留言,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注意身体,多穿点衣服,别冻着。”

老朋友们见状,纷纷在评论区起哄,调侃我们这对老夫妻一把年纪了还如此伉俪情深,恩爱如初。我笑着摇摇头,心中却五味杂陈。

苏枝开始时不时地给我发信息,内容琐碎而日常。有时她会问厨房的调料放在哪个柜子,有时又兴奋地告诉我她学会了煮面,还特意拍了照片发给我。

偶尔她还会发来一张天气预报的截图,提醒我最近降温,让我当心着凉。

我一条信息也没回,心里像一潭死水,波澜不惊。或许是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冷漠,又或许,是我对这段婚姻早已失去了期待。

旅游归来,当我站在家门口时,却意外地遇见了蒋周。他的出现,让我突然意识到,有些事情似乎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苏枝曾告诉我,她下周要再出趟远门,可如今一个多月过去了,她依然没有离开。看来是因为她失约了,蒋周才主动找上门来。

我们相约在茶馆见面。蒋周坐在我对面,一身考究的唐装,显得风度翩翩。

尽管鬓角已斑白,但那份书卷气却依旧不减当年。那种气质,是我这个在商海沉浮多年的精明商人一辈子也学不来的。

看着他,我突然想起了那句话:“年少时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不然会被永远困在原地。”

今天见到他,我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含义。苏枝这么多年对他念念不忘,似乎也情有可原。

“您就是顾先生吧?”蒋周微笑着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

“我比苏枝年长两岁,按理说,也算是您的长辈了。听说您和苏枝因为我闹了矛盾,我深感抱歉。”

我沉默不语,只是慢慢地品着茶。蒋周见状,继续说道:“顾兄,其实你不必太介意。我和苏枝只是在完成一个年轻时的约定罢了。”

“那时我们常常憧憬毕业后能一起去看遍名山大川,领略世间的美好。后来在95年的同学聚会上重逢,我们才发现,人已经老了,如果再不走走,可能就没机会了。”

他苦笑了一下,接着说:“说来也是好笑,二十岁的梦想,四十岁了才开始去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我放下茶杯,目光直视着他:“所以你大老远来这里,找到我,就是为了给我讲你们的爱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