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厌恶妻子,晚上却行夫妻之事白天是冷暴力,这究竟是为何呢
发布时间:2025-08-18 00:37 浏览量:6
徐志摩的那场婚礼,热闹非凡,礼成之后宾客陆续离席,屋里只剩新婚夫妻二人。气氛一时说不清是凉还是热。新娘张幼仪咬着唇,心里翻江倒海;徐志摩坐在床沿,满脸都是藏不住的反感。可偏巧,灯一熄,他还是照章办事,说白了,就是该走的过场一项都没落下。这桩婚姻,从开头就带着别扭——有人欢喜,有人满腹不情愿。这段故事,其实比很多人想的都更“生活”——谁家没有几场凑合过日子的婚事呢?
1915年,上海的风还有点湿,18岁的徐志摩在校园里晃着,把家里的信读了又读。这封信有点像一道命令,背后的力量是家族,是父母,是祖宗八代的期望。让他立刻回家,理由简单粗暴——娶媳妇去。当时的徐志摩,正是个一身诗意的少年,他骨子里瞧不起这种“媒妁之言”,觉得自己的婚姻应该是自由恋爱的图卷,而不是别人安排的算盘。当他终于翻出照片里那个“土气”的新娘时,语气里带着点轻蔑,或许还夹杂着无奈。他曾瞥一眼照片就撇撇嘴,忍不住冒出句“土包子”。但你别以为他真有本事抗争,到头来,该拜的堂,一步不少地都走完了。
其实这桩婚事,张幼仪这头是满心高兴的。她的家族殷实,在上海那会儿不算小门楣。她的哥哥张君励在政界像一面小旗子,大家都知道,“民国宪法之父”的话说出来谁敢不听?要么说,家里兄长看人比她自己还计较得多,非要给妹妹挑个未来的才子做夫婿。张幼仪自己是乖巧的,看看徐志摩的照片,眉清目秀,穿着气派,哪里不像自己幻想中的郎君?她一边收拾着退学的行李,一边憧憬着新生活。她家里给出的陪嫁铺张得像铺一场盛宴,家具都特地从外国订来,还专门缝制了一件时髦的西式婚纱。这份用心,搁到今天,哪个姑娘能不心动?
新婚之夜,张幼仪就开始体会“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入洞房的那一刻,男人眼里浮着一道冷光。徐志摩把不满都写在了脸上,却还是照做了一切。仪式感很足,温度却冷得像冬天。后来这些年回过头看,张幼仪大概会觉得,人生头一次砸进无声的池塘,叮咚也没有一声。
其实,夫妻间的“故事”就是跟着灯关响起、灯亮归于陌路。白天徐志摩出门也好,在书房坐得笔直也罢,张幼仪像空气一般存在。她脸上总是挂着小心翼翼的微笑,不敢多说一句话。她只是在父母身前,做那个惹人疼的好媳妇。倒是公婆喜欢她,疼爱她像自家孩子一样。可徐志摩呢?心里想的是别的方向——什么孝道、传宗接代,全都成了完成任务的一部分。
等张幼仪怀孕的消息传来,徐志摩面上终于浮起点笑容。张幼仪以为,他可能是爱上了这个家,爱上了他们的孩子。她小心地呵护着肚子,做着母亲的每一件分内事。可没想到,孩子一落地,还没捂热,徐志摩便风风火火筹划起出国的路。说是求学,其实是离家越来越远。张幼仪突然明白了,丈夫眼前没有她的位置。她守着襁褓里嗷嗷待哺的孩子,隔着一个太平洋落泪。
那些年,徐志摩的信写过来,从头到尾没有她的名字。信纸薄薄,话题都只是学业、将来,唯独没有身处中国的妻子。这些细微的忽略,才是最寒心的冷淡。家里老人觉察出不对劲,特地给徐志摩写信:“把你媳妇接过来,不许再冷落。”志摩一看推不过,又拖了一阵。张幼仪的哥哥也按捺不住,写了封疾言厉色的信,要妹夫履行责任。徐志摩被捏住了软肋,无奈只得屈服。
1920年的冬天,张幼仪坐上海轮漂洋过海。她的心情有点像刚出嫁那几天,又紧张又兴奋。她想,或许丈夫真的回心转意了吧?那一刻,她还没察觉到剧情是要往哪里拐。结果刚下船,徐志摩堵着脸,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张幼仪感受到那种被拒绝的冷,她明明是来团聚的,却一次又一次碰着墙。住在异国的那些年,他们白天形同陌生人,晚上房间一关,关系又像例行公事。张幼仪愈发搞不明白,难道夫妻间就是这样过吗?
有一天,她又察觉自己怀孕了。这一次,徐志摩再没有半点喜色,反倒厌烦得把离婚挂在嘴边,“打掉吧,我不想要,你得跟我离。”那一刻,张幼仪终于彻底想明白了。曾经的迷恋、温柔、期待,全都消失了。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大着肚子,孤独到只能靠哥哥救济,她像掉进深井底的蚂蚱,只能自己找出口。第二个孩子是在柏林生的,那段经历,对她来说,或许像啃下一块生铁。
徐志摩这时候呢?他的眼里早就只有林徽因了,他为那份灼热的情感憋足劲要挣脱这段枯寂的婚姻。张幼仪终于不再等待,自己让哥哥出面,请他一起到柏林办离婚。徐志摩来的时候,表情里藏不住喜悦。这份痛快来的干脆,仿佛终于为自己挣断了枷锁。
离婚之后的张幼仪,日子忽然开阔了许多。她开始继续念书,进修自己的学问。后来做过教师、银行行长、董事长,有过事业风光到顶的时候。日子成了一条新的路,她不再是哪个人的附庸。徐志摩呢?他以为甩掉了旧爱,人生就能轻快地滑向新的幸福,可林徽因并没有答应与他相守。爱情这事,谁也不能全凭自己做主——有些人能出现,但注定不会停下来等你。
最后,徐志摩娶了陆小曼。那时候的爱情,倒真有点“剪不断理还乱”的意思。为了供给豪门太太的生活,徐志摩整天东奔西走,没几年就把自己搭进去了。人生的终点,居然是一次意外,那场免费邮机的坠毁,连才气一并葬送。三十三岁,一个人就这么走完了他短暂而张扬的路程。
人啊,绕来绕去,有时候以为自己可以主宰命运,实际上,比谁都容易被推着走。张幼仪后来是不是还会想起那个新婚之夜、那个关灯之后冰冷的背影?徐志摩临终前,会不会想起自己年轻时的不甘和幻想?历史没法回答,故事也只能写到这儿。很多结局,其实是我们自己走着走着,就走成了——也不知该说是天意,还是命里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