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新娘出上联两座青山护玉门,新郎下联惹她瞬间脸红

发布时间:2025-07-31 02:10  浏览量:1

大兴王朝永安三年(架空朝代)的金秋十月,北方望城府最负盛名的柳府内锣鼓喧天,红绸飞舞。

这座三进三出的深宅大院今日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连平日里严肃的门房今天都满面春风。

然而,在这片欢声笑语的背后,却暗藏着无数双充满讽刺与不屑的眼睛。

正厅里摆着二十多桌筵席,宾客们身着各式华服,手持酒盏相互敬酒,表面上呈现出一派和谐热闹的景象。

可如果仔细留意,就能听见那些压低的窃窃私语声,如暗流涌动般此起彼伏。

「听说那边家为了这门亲事,直接送了十五万两纹银呢…」一位身穿暗花绸缎的中年妇人压低声音道。

「唉,真是世风日下啊。堂堂翰林之家,竟然为了银子把女儿嫁给一个贩布起家的商户。」旁边一位头戴珠花的贵妇摇头叹息。

「那个叫什么…韩怀玉的小子,看着倒是人模人样,可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暴发户的味道。瞧瞧他今天戴的那块和田玉扳指,虽说价值不菲,但就是缺了点书卷气。」

「柳家小姐这朵娇花,可真是插在了牛粪上。听说那丫头从小诗书满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咱们望城府的闺秀圈里那可是出了名的才女。嫁给一个只会算账的布商,这辈子算是毁了。」

「你们猜猜,今晚洞房会发生什么?我看那小子连诗都不会作,怕是要被柳小姐羞得无地自容吧!」

众人一阵哄笑,言语间对新郎韩怀玉充满了嘲弄和轻视。

坐在新郎席位上的韩怀玉将这些冷嘲热讽全部听在耳中。

他身着一袭崭新的大红喜服,这衣料是从江南运来的云锦,光是这一身行头就花费了上千两银子。

腰间系着一块温润如脂的羊脂玉佩,那是他父亲传给他的传家宝,在烛光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可在这些书香门第出身的宾客眼中,这一切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仿佛是闯入高雅殿堂的粗俗之物。

更让韩怀玉难堪的是身旁新娘的态度。

柳如烟静静坐在他身边,一身华丽的凤冠霞帔将她衬托得如天仙下凡般美丽。

可从婚礼开始到现在,她始终板着脸,眼神冷漠得如同千年寒冰,甚至连正眼都不愿意看他一下。

当司仪要求他们交换定情信物时,柳如烟那双纤纤玉手冰冷如霜。

当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时,她甚至轻微地颤抖了一下,那表情就像被什么肮脏的东西玷污了一般。

而最令人窒息的,是岳父柳学渊的脸色。

这位在望城府德高望重的前翰林学士,从婚礼一开始就阴沉着脸,那表情严肃得仿佛谁欠了他几万两银子。

他端坐在主位上,不时用那双锐利的眼睛扫向韩怀玉,眼神中的厌恶和愤怒几乎要化为实质,恨不得在韩怀玉身上烧出几个窟窿。

韩怀玉心里清楚,柳学渊对这门亲事是极其反感的。

柳家三代翰林,在文人圈子里享有崇高地位,府中藏书万卷,门生遍天下。

而韩家虽然家财万贯,在整个北方的布匹生意中都有一席之地,可终究只是商贾出身。

在这个以农为本、重文轻商的时代,商人地位低下,被视为「末流」。

这门亲事之所以能成,说起来也是无奈之举。

柳学渊虽然清高,但架不住现实的压力。

他的官俸微薄,家中又有年迈的母亲需要照料,还有几个侄子要资助进京赶考。

府中虽然藏书颇丰,但这些书画古玩并不能当饭吃。

韩家看准了这个机会,直接开出了十五万两银子的天价聘礼。

更关键的是,韩家还答应了一个近乎屈辱的条件——

韩怀玉入赘柳家,将来的孩子都要随母姓柳。

这简直就是在明目张胆地「买媳妇」!

可柳学渊在经济压力面前,只能咬牙答应。

但这口气他如何咽得下去?

所以整场婚礼他都在用眼神表达着内心的不满和鄙视。

02

「新郎新娘拜堂!」司仪洪亮的声音在正厅中回荡。

韩怀玉和柳如烟缓缓走到堂前,按照传统礼仪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整个过程中,柳如烟的动作机械僵硬,就像一个被人操控的精美木偶,毫无情感色彩。

当夫妻对拜四目相对时,韩怀玉从她眼中看到的是彻骨的冰冷和深深的厌恶。

那一瞬间,他感觉心脏被利刃刺穿,疼痛难忍。

「礼成!送入洞房!」司仪一声宣布,婚礼仪式正式结束。

在众人的簇拥下,韩怀玉和柳如烟被送往后院的洞房。

一路上,宾客们的议论声从未停止,每一句话都像针扎一样刺痛着韩怀玉的心。

「这可真是一出荒诞的戏啊…」

「韩家再有钱又怎样?在我们读书人眼里,商人永远是下九流,上不得台面。」

「柳小姐这朵鲜花真是插在牛粪上了,以后有苦头吃了。」

「你们说今晚洞房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我看那小子连诗都不会作,估计要被柳小姐赶出房间,闹个大笑话!」

这些话如刀割般痛苦,但韩怀玉只能默默忍受,脸上依然强撑着笑容。

因为他知道,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洞房设在柳府后院一个名叫「墨香阁」的精致院落里。

这里平日是柳如烟读书习字的地方,环境清幽雅致,书香气息浓郁。

今晚被布置得格外喜庆,红烛高照,喜字满窗,可再华丽的装饰也掩盖不了房中那股令人窒息的冷漠气氛。

韩怀玉坐在紫檀木大床边缘,双手紧张地握着,心中忐忑不安。

这张床雕工精美,床帏是苏州绣娘手工绣制的鸳鸯戏水图,床上铺着柔软的蜀锦被褥,一切都透着奢华和精致,可他坐在上面却如坐针毡。

柳如烟背对着他坐在梳妆台前,正慢慢摘下头上的凤冠。

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每摘下一件首饰都轻放在托盘里,仿佛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

金钗、玉簪、珍珠花,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她身穿绣着金凤凰的大红嫁衣,领口和袖口用金丝线精心镶边,显得雍容华贵。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在肩头,肌肤白皙如玉,哪怕只是背影也美得令人屏息。

可正是这样的美人,此刻却冷若冰霜,让人不敢靠近。

从进房到现在已过去小半个时辰,两人竟然一句话都没说过。

房间里只有烛火微弱的爆裂声和柳如烟摘首饰时发出的轻响,这种沉默比任何声音都要可怕,压得韩怀玉几乎喘不过气。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哪怕是最简单的客套话也好,可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今天婚礼上的屈辱、宾客们的嘲讽、岳父的冷眼、新娘的漠然,这一切都让他感觉自己是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

03

韩怀玉是韩松涛的独子,韩家在整个北方的布匹贸易中都有重要地位。

从小到大,他在商场如鱼得水,凭着敏锐的商业嗅觉和出色的谈判技巧积累了丰厚财富,在商界赢得了广泛尊重。

可在这个书香门第面前,在这个才女面前,他却感觉自己就像个粗俗的暴发户,毫无自信可言。

窗外远处传来前厅宾客们的酒酣之声,他们在谈论什么呢?

是在猜测洞房里的情形吗?

是在等着看他这个商人出丑,成为茶余饭后的笑料吗?

「新郎官,怎么不说话?」柳如烟终于开口了,但她没有回头,只是透过铜镜看着他。

她的声音清脆如银铃,但其中的冷漠却让韩怀玉如坠冰窟。

「夫人…」韩怀玉努力挤出笑容,试图缓解尴尬气氛,「今日辛苦你了。」

「辛苦?」柳如烟轻笑一声,笑声中满含讽刺,「确实辛苦,要装出开心的样子,要配合这场荒唐的闹剧。」

这话如利刃直刺韩怀玉心脏,让他无言以对。

闹剧?

她竟然把他们的婚礼称为闹剧?

「夫人何出此言?我们既已成婚,便是一家人了。」韩怀玉努力保持平静。

「一家人?」柳如烟终于转过身,那双美丽的眼睛直视着他,但其中没有任何温情,只有冰冷的审视,「韩公子,你我都是明白人,何必说这些虚假的话?」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夜色中朦胧的远山,神情落寞:「这门亲事从一开始就不是良缘美眷,不过是一场交易。你们韩家用银子买了我柳如烟,我父亲用女儿换了十五万两银子,各取所需而已。」

这话说得极其直白,如一盆冷水劈头泼下,让韩怀玉浑身发抖。

「夫人,我…」韩怀玉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什么?」柳如烟打断他的话,转身看着他,眼中满是轻蔑,「你想说对我是真心的?想说会对我好?还是想说会努力配得上我?」

每一句话都像鞭子抽在韩怀玉脸上,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告诉你,这些话我都不想听。」柳如烟的声音越来越冷,「我从小在书香门第长大,诗词歌赋无一不精,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我的夫君,应该是个才华横溢的文人雅士,而不是一个满脑子铜臭的商人。」

她的话如利剑刺向韩怀玉内心,每个字都带着血,让他心如刀绞。

韩怀玉感到胸口发闷,呼吸困难,仿佛被巨石压住。

他想反驳,想为自己辩护,可在柳如烟的文才面前,他那点学问根本拿不出手。

04

柳如烟看着韩怀玉痛苦的表情,心中涌起复杂情绪,有愤怒、不甘,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怜悯。

她知道自己的话很伤人,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从小到大,追求她的人不计其数。

那些世家公子、才子学士,哪个不是对她毕恭毕敬,小心翼翼,把她当珍宝般呵护?

可父亲为了区区十五万两银子,竟然不顾她的感受,把她嫁给一个商人。

这是对她人格的极大侮辱!

「不过,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柳如烟走到书案前,那里摆着笔墨纸砚,整齐有序,「既然你我已经成了夫妻,我也不能太过分。我给你一个机会,证明你不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

她提起狼毫毛笔,蘸满浓墨,在宣纸上写下几个字。

她的字秀丽工整,每一笔都透着浓浓书卷气,带着独特韵味。

写完后,她将纸递给韩怀玉:「我出一道对联,你若能对出下联,我就承认你这个夫君,我们好好过日子。若对不出…」

她停顿片刻,眼中闪过狠厉,「若对不出,你就滚出我房间,以后见到我要绕道走。我们虽有夫妻之名,但你永远别想碰我一根手指。」

韩怀玉接过纸张,手微微颤抖。

他看到纸上写着七个字:两座青山护玉门。

这七个字看似简单,实则暗藏杀机。

韩怀玉虽非纯粹文人,但也读过不少书,自然明白这题的高深之处。

从文字技巧看,这道上联要求极高。

「两座」是数词,下联需对应数词;

「青山」是名词,需对应名词;

「护」是动词,需对应动词;

「玉门」更是特定地名意象,需找到合适对应。

而且还要在平仄上合韵,意境上呼应,这无疑是巨大挑战。

更令人心惊的是其中深意。

「玉门」自古是兵家必争的重要关隘,「两座青山」的守护,实则暗指重重阻碍横亘其间,如无法逾越的鸿沟。

柳如烟此举,无疑在暗示他们之间横亘着难以跨越的门第差异,而她就如那坚不可摧的玉门关,只有门第相当之人方能守护。

一个商人,又岂敢觊觎这样的女子?

「如何?觉得难吗?」柳如烟嘴角勾起冷笑,声音满是挑衅,「不妨告诉你,这道题我曾出给过望城府三位著名才子——李文轩、赵明德,还有那金陵才子陈子昂。他们都是名满天下的大才子,结果呢?苦思冥想整整一个时辰,也未能对出下联。」

说完,她走回椅前坐下,摆出坐等看戏的姿态:「你一个商人,不过读了几天书,便自诩文人?连那些真正的才子都对不出的题,你又岂能对出?」

此言无异于火上浇油,韩怀玉只觉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

「还有,」柳如烟并未罢休,语气愈发尖酸,「我再告诉你一件事。若你今晚对不出这道题,我不仅要把你赶出房间,更要将今晚之事传遍全城。我要让整个望城府都知道,商人韩怀玉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连对联都不会,却妄想攀高枝。」

此言如晴天霹雳,震得韩怀玉头晕目眩。

他深知,若此事传扬出去,他不仅会成为全城笑柄,韩家生意也将遭受灭顶之灾。

在这个崇尚文采的时代,一个被才女公开羞辱的商人,还有何颜面立足?

那些本就瞧不起他的人,又会如何嘲笑?

「瞧瞧,我早说过,商人终究是商人,永远登不上大雅之堂。」

「韩松涛花十五万两银子,竟买了个笑话回家!」

「以后谁还敢与韩家做生意?连个对联都不会的草包,能有什么本事?」

想到这些,韩怀玉头皮发麻,冷汗直冒。

「当然,」柳如烟声音带着虚伪的怜悯,「若你觉得太难,现在就可以认输。我给你个体面台阶——你可以说身体不适,今晚不便同房。如此至少不会太丢脸。」

这是最后的侮辱!

柳如烟这是在告诉他:

你连试都不必试,直接认输便是,因为你根本不可能对出下联。

「如何?现在就认输,还是要试试?」柳如烟眼中闪烁着戏谑光芒,「我劝你还是算了,免得自取其辱。」

韩怀玉紧握双拳,青筋暴起,胸中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冲出这房间,远离这高傲女人。

然而,他不能。

若今晚败走,他便真的完了。

不仅自己尊严荡然无存,连父亲多年心血也将毁于一旦。

更重要的是,他不甘心就这样被人看扁。

他韩怀玉虽出身商贾,却也不是任人欺凌的软弱之辈!

05

「我要试试。」韩怀玉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光芒。

「好,那我就等着看你出丑。」柳如烟靠在椅背上,摆出居高临下姿态,「不过我要提醒你,时间有限。若一个时辰内对不出下联,便算你输。」

她指着桌上的铜漏:「现在开始计时。」

房间陷入死寂。

红烛在无风夜里静静燃烧,烛光在屏风上投下摇曳影子。

铜漏中的水一滴滴落下,每一声都仿佛在催促韩怀玉。

韩怀玉站在房中央,手中紧握着写有「两座青山护玉门」的纸,脑中飞快思索着各种可能对法。

传统对法有很多。

可对「万里长河护帝都」,气势宏大;

可对「一弯新月照楼台」,诗意盎然;

也可对「千重碧浪拍金山」,展现自然壮美。

但这些都太平庸,柳如烟定会嗤之以鼻。

更重要的是,这些对法都未能真正回应上联深意。

柳如烟出这道题,绝不仅是考验文字功底,更要看他对两人关系的理解,对未来的态度。

「两座青山护玉门」,这个「玉门」究竟指什么?

在古代,玉门关是西域重要关隘,战略地位极其重要,需重兵把守。

柳如烟以「玉门」自比,无疑在暗示自己的珍贵和不可侵犯。

而「两座青山」的守护,更像在说明她身后的力量。

柳家的门第、文人圈的地位、世俗的眼光,这些都像两座大山阻挡在他们之间。

若如此理解,下联就不能简单景对景,而要回应这种深层含义。

他需要表达自己的态度:

面对这些阻碍,他会如何应对?

他有什么资格和能力来守护柳如烟?

更关键的是,他要在回应中展现才华和智慧,让柳如烟刮目相看。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韩怀玉在房中来回踱步,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他能感受到柳如烟的目光如刀子般锋利,时刻提醒着时间的紧迫。

「想不出了?」柳如烟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明显嘲讽,「我就说嘛,一个商人能有什么文采?还是趁早认输,省得继续丢人现眼。」

韩怀玉没有回答,但心中愤怒如火山爆发。

这女人从进门开始就在羞辱他,把他当成可以随意践踏的虫子。

她以为自己高贵得不可触碰,以为可以随意践踏他的尊严。

他想起父亲韩松涛为这门亲事付出的代价。

老人家虽是商人,却也有尊严。

为了让儿子攀附书香门第,不惜变卖部分产业,拿出十五万两银子,还答应了入赘的屈辱条件。

他想起今天婚礼上那些轻蔑眼神,那些尖刻话语。

那些所谓文人雅士,道貌岸然,却背地里说着最恶毒的话。

他想起柳如烟刚才那些尖刻话语,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那种视他如无物的轻蔑。

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在胸中燃烧。

他韩怀玉虽出身商贾,却也不是没骨气的人。

既然这女人要用这种方式羞辱他,那他就要用同样方式回击。

她以为商人只会铜臭,不懂风雅?

那他就要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才华。

她以为把自己比作高不可攀的玉门关,就能让他知难而退?

她太小看他韩怀玉了。

他要给出一个让柳如烟震惊的答案,一个既展现文采又充满深意的下联。

不仅要在技巧上无可挑剔,更要在含义上给她意想不到的冲击。

想到这里,韩怀玉停下脚步,嘴角露出自信笑容。

那是一种从未见过的笑容,既有智慧光芒,又带着一丝危险味道。

柳如烟看到这笑容,心中不由一紧。

这商人在想什么?

难道真想到了什么好对法?

不可能!

这道题连望城府最有名的才子都败下阵来,一个商人怎么可能对得出?

她一定想多了。

可是,韩怀玉的眼神确实变了。

从刚才的慌乱无助,变成现在的自信锐利。

这种转变让柳如烟感到莫名不安。

06

「想到了?」柳如烟努力保持高傲姿态,但声音中已带了一丝紧张。

「想到了。」韩怀玉转身看着她,眼中的懦弱和局促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自信和锐利。

这种眼神让柳如烟感到强烈不安。

她从小到大见过无数男人,那些世家公子、才子学士,在她面前都毕恭毕敬、小心翼翼。

可眼前这男人的眼神,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那就说出来,让我听听商人能有什么高见。」她努力保持冷漠语气,但敏锐直觉告诉她,事情可能不会像她想象的那样发展。

韩怀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慢走到她面前。

他的步伐很稳、很有力,每一步都透着坚定决心。

「柳如烟,」他开口道,声音低沉有力,「你以为你这道题很难吗?」

「怎么,你…」柳如烟刚要反驳,却被韩怀玉抬手打断。

「你以为把自己比作玉门关,就能高高在上?你以为用门第差异就能让我认输?」韩怀玉声音越来越有力,眼中闪烁着危险光芒,「你太小看我了。」

柳如烟被他突然的气势变化搞得措手不及。

这还是刚才那个唯唯诺诺的商人吗?

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强势?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要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才华。」韩怀玉俯视着这高傲女人,眼中满是挑战意味,「你出的这道题,在我看来,不过如此。」

这话极其狂妄,让柳如烟大为震惊。

要知道,这道题连望城府最有名的才子都败下阵来,他一个商人,竟敢说「不过如此」?

「而且,」韩怀玉接着说,「我不仅要对出下联,还要让你心服口服。我要让你知道,商贾出身又如何?照样能有真才实学,照样能让你这所谓才女甘拜下风。」

「你…」柳如烟想要反驳,但却发现说不出话来。

韩怀玉身上散发出的强势气场,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听好了,」韩怀玉深深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说道,「我的下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