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世人都说“脏唐臭汉”?因为在那个时代,连女道士都不消停

发布时间:2025-07-24 19:19  浏览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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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睿宗的两个女儿,一个是金仙公主,一个叫玉真公主。

她们住在京城西北角的一座道观里,平日清修,偶尔也请些文士雅客喝茶、听曲儿、聊诗经,气氛看着挺风雅。

可是在那会儿的长安城里,关于这两位公主的传闻却越来越多。

说她们在道观里设宴作乐,宾客中不乏风流才子,甚至有过夜不归的。

传到宫里,内侍都担心皇帝要震怒。

谁都没想到,唐睿宗听完只说了一句:“她们高兴就好。”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但事情不会真的就这么过去。

关于“脏唐”的说法,就是从类似这些故事里慢慢传开的。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得从更早一点说起。

唐朝立国之后,政治清明、经济繁荣,文化也空前开放。

尤其是开元年间,长安成了名副其实的“世界之都”,各国商旅云集,胡人街巷随处可见,衣着、饮食、娱乐样样新潮。

女孩子可以骑马、斗鸡、穿男装。

男人吟诗作赋,也不避讳谈情说爱。

就连道观、寺庙,也不是清规戒律的地方,反倒成了不少贵族子弟与文人雅士的聚集地。

玄机,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出现在世人眼前的。

她原名鱼幼薇,十岁就能写诗,被温庭筠称赞“诗骨清奇”。

可惜命不好,遇上了李亿。

两人相识时情投意合,可李亿已经有妻,鱼幼薇只能做妾。

日子没过多久,正妻三番五次刁难,她一怒之下削发为尼,改号“玄机”,进了长安西郊的感业寺。

说是出家,可鱼玄机并不避世。

她在道观里继续写诗,也常邀文人来访。

她对文学的热情是真的,对感情的追求也是真的。

尤其是那个叫陈韪的书生,长相俊朗,谈吐不俗,两人私下交往密切。

可谁知道,陈韪竟然背着她去勾搭她的婢女。

这事儿传得很快。

鱼玄机知道后,当即把陈韪赶了出去。

之后几年,她几乎闭门不出,诗也写得越来越沉郁。

有人说是伤情太深,也有人说她看透了人心。

最后,她郁郁而终,年纪不过二十多岁。

她的死引来不少议论。

但更大的影响,是她生前的生活方式——不依附男人、不服从婚姻、不甘安分——对那一代女性产生了不小的冲击。

金仙、玉真两位公主,便是其中最典型的例子。

她们同样选择出家,同样在道观中交友饮宴,不愿被宫廷礼法束缚。

可是往上追,唐朝皇室的家风,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

李世民纳嫂为妃,李治娶了父亲的妃子武则天,甚至和武则天的姐姐传出过私情。

到了李隆基,更是将儿媳杨玉环纳入后宫。

这些事儿在当时虽然争议不小,但都没引发政局动荡。

反而让人觉得,皇家之事,别拿“寻常人家”的礼法去套。

从上到下,风气自然也就松了。

再往前看,汉朝的局面又是另一番模样。

西汉初年,刘邦刚定都长安,朝政还没理顺,后宫却早就热闹起来。

除了吕雉和薄姬,宫里还有一个特别的存在——籍孺。

据东汉《风俗通义》记载,籍孺相貌俊美,常年陪伴在刘邦左右。

最夸张的一次,是大将军樊哙推门而入,发现刘邦正与籍孺赤身相对,连早朝都顾不上。

樊哙当场愣住,一句话没说出来。

这段记录虽不见于《史记》,但在不少笔记、野史中都有类似记载。

士人们议论纷纷,后宫的“男宠之风”慢慢传开。

到了惠帝刘盈时,这种风气更为公开。

他最宠爱的闳孺,不但长得威武,还是能左右政事的枕边人。

吕雉与审食其的那段关系,也是在这个背景下发生的。

她身为太后,无法公开改嫁,便私下与审食其往来。

一次甚至传出有了身孕。

刘盈大怒,欲杀审食其,吕雉舍不得,又碍于儿子身份,只能请闳孺出面“劝劝”。

结果刘盈真的听了枕边话,不仅没追究,还封了审食其一个官位。

这些事儿放在今天听起来难以理解。

但那时候,宫廷里的情感关系远比官场复杂。

皇帝、太后、亲王、公主,各有各的立场,也各有各的选择。

伦理和权力之间,常常是互相让步的。

所以到了后来,曹雪芹在《红楼梦》里借贾蓉之口说:“与那脏唐臭汉的皇亲国戚相比,我这点风流,简直清白得像朵百合。”听着像玩笑,其实是对那个时代的写实。

不过也正是这些“风流往事”,让后人对唐汉两朝的印象变得复杂。

一方面是文化高峰,文学、艺术、外交都辉煌无比;另一方面,是宫闱混乱、礼法松弛、风俗偏激。

两者并行不悖,也就成了后人口中的“脏唐臭汉”。

不过说到底,真正让人记住这些名字的,不是他们的私生活,而是他们在历史中留下的痕迹。

鱼玄机留下了上百首诗,其中不少被后人称作“绝艳”;刘邦虽然风流,却也是打下汉家江山的开国之主。

这些人,活得真实,也活得复杂。

从鱼玄机死后,道观里再没传出类似的宴饮。

参考资料:

袁枢,《通鉴纪事本末》,浙江人民出版社,2006年

曹雪芹,《红楼梦》,北京出版社,2012年

《中华女性文学通史》,百花文艺出版社,2008年

【汉书·高祖本纪】,中华书局,1962年

段成式,《酉阳杂俎》,中华书局,198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