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厉害超乎想象!主持印度最高学府讲席,佛经译家唯一的中国人
发布时间:2025-07-22 14:18 浏览量:1
把古寺的风钟远远推开,在西安,这一风物里北风和黄沙都绕不过一座塔——大雁塔。而它的名字,离不开一个摩挲游历、翻山越岭、连睡觉都带着旧经卷的人。没错,说的就是玄奘。觉得这个名字陌生吗?可一转眼,“唐僧”却几乎家喻户晓。电视机前那个紧皱眉头默念真言的人,不就是他投下的影子?再问一句,当年真有取经这回事?
书里写得风光,戏台上都翻成段子,可现实窄得很。玄奘不是一开始就想当那个传经的伟人。他小时候只是一个丧父的孤童。母亲在泥墙边落泪,他却在绕院子的柳树默默数叶子。史书没写这些,只字不提他十三岁之前推不开的穷苦日子。
本有机会安稳做个寺里的小师傅,日复一日。他偏不,琢磨文卷,读得焦灼。青年玄奘对经典的疑难,怎么问谁都解不出。教理混杂,佛法之源究竟在哪里?他不信口口相传,觉得真理不该如此曲折迷蒙。所以他才赌上一条命,想踏实出去找答案。你敢吗?
贞观三年,长安还蒙着灰尘。玄奘绕着高墙低语,拖着一只书箱,不算浩浩荡荡。后来的“玄奘西行”现在倒像演给后人看,可当初没人看好他。他不是带着皇帝的亲笔信,不是使节,甚至没什么盘缠。草草一身,远胜考公的那些离乡学子。四下都有阻挡,边关的守卡要拦他,流寇想劫他的东西。他回头望了望,还是愣头青就去了。
沙漠、雪山、河谷、流亡的寺庙。高昌国的王子本是佛门支持者,倒也真心助力。可谁又料到,玄奘刚走,这一小国后来便被大唐改了国号。顺风逆水毕竟只是故事里才全无波折。有段风沙夜,他冻得发抖。有人说真经贵如命,但在沙漠饿得一夜失眠。真经有几斤重?他不知。
玄奘不止去了一个印度,他去了一百多个不同的国家。其实,这些地方很多名字早就消失,只在他的游记里留了个音节。那烂陀寺——这名字你听起来诡异,也许历史学生翻书才碰到。可它当时是印度最高学府,佛学精英全在那儿扎堆。
别以为中国的和尚只能到印度学礼仪。玄奘讲学时,印度法师坐得笔直,一场十八天无遮大会,辩经不闭门不设限。玄奘坐在狮座上,周围全是顶级学者。据说哪怕是自家的导师,也不敢高声驳斥。他用的梵语、巴利语、旁遮普语都是一等一的厉害。当场驳倒众说,连译经的时候都没人说他慢。这不是天分,是苦修。多少夜里挑灯,多少次听不懂新术语还得偷偷笔录。所有的尊重,都是用酸痛腰背换来的。
在那烂陀寺获得“十大德”称号是奇迹。更多的是现实,讲席上的座次谁坐头把交椅?他抢过。连住持戒贤大师也得给他几分脸面。他曾经获得一部卅天无人胜的记载,实在让本土僧侣尴尬又佩服。正是因为这些史实,今日再说“中印佛教交流”,就说成是学术外交,有人可能笑他“夸张”。可你翻遍那时期的外籍僧人传记,几乎都提到他。大乘天,这名字别人都摘不走。
回国,带回的佛舍利、佛像和经卷多得吓人。佛舍利条数怎么记?150枚,有的后人说夸大,古人也懒得细查。梵本657部,这就是那个时代最多的“原版进口教材”。他带回的经卷,若按一页页平铺出来,整个大堂都能围上一圈。真讲有多少词句,现在没人统计清楚。但朝廷清楚这是宝贝。
唐太宗李世民和高宗李治,一个捧着“赦令”,一个建寺捧匾。玄奘住弘福寺,后来又去大慈恩寺。光是协助译经的僧人助手就有五十多人,房玄龄也出面帮忙。在这班底里头,有被降为庶民犯了事的贵族后裔,也有本地小沙弥。他们都没见过哪里有人这样较真,一句翻译译不准,玄奘可以熬夜推敲,“光和热”这词他大概没听说过,实际比谁都拼命。
他主导整理的《瑜伽师地论》、《大般若经》、《般若心经》……都不是随手涂鸦。这么短短几年,译文总量是唐代所有译经工作里的大半。单一部《大般若经》,内容就超过百万字。很多学者以为经文翻译只是信达雅,可玄奘挑字抠句,把哲学原理都细细查对。和鸠摩罗什、真谛、不空并称“四大译经家”,而且他是唯一的中国本土人。好像现在的学者总喜欢比谁“原创”,这事情玄奘早就做过了。
翻译的功夫看似枯燥。可玄奘还写了《大唐西域记》这样的游记。这里记下了高原、戈壁、三餐、寺庙、不同国家的王侯礼节、商队的奇谈。连牲畜的品种、地里的庄稼他都细致写在册子上。说实话,假如没有这本游记,今天要考中国周边古国的家底,只能靠猜。有人曾批评印度历史“糊涂账”,到现在,好多人嫌疑“西域记”太主观,可一转身,这部书还是考据学家案头常备。
玄奘的经历不是单一的成功路。他回国后专心翻译经文,直到去世前一个月都在桌案边。他去世时才六十二岁。看似寿命不短,实则早早消磨了。有人甚至传说,玄奘治学太严,常常夜深不息,连房里的烛火都烧出油烟味。按现在的说法,这人就是“学术疯子”,没啥生活品质,但成就太大,又让后人没法嘲笑。
事后百年,金刚三昧这位日本僧人踏遍印度和中国,看见玄奘用过的麻鞋、匙、箸被拿来膜拜。佛寺墙上挂着他画像,斋日还有人祭玄奘。这场面是真实还是演义?回答不上来。可这份“中印双赢”的荣誉,也是人气取代不了的。至今日本佛教圈子谈起玄奘,常说一位中国才子才能达成的壮举。
要说玄奘的实际影响,梁启超的评论就放在那儿。他说译书最多,不光在中国,就是在世界也难找对手。其实梁的话未必全然准确——明明很多世界级翻译家,只不过他们没留下那么多历史材料罢了。可玄奘能成为唯一流芳百世的名字,显然谁也灭不掉他的光。似乎郑和的七下西洋变成了海上传奇,而陆地上的先驱,是玄奘?
有人会问,大雁塔跟他真有那么大关系?其实,最初建大慈恩寺,为的就是存放玄奘带回的经书。塔是储藏典籍之地,后来才有了高塔敬佛的象征意义。寺变塔,塔成城中地标,一代代的人来这里追忆。可到底是敬仰佛法,还是在缅怀一个敢于求真的知识分子?说不清。有说法,玄奘去世后遗骨安放于长安,迁移数次,但到现在早就无从查考。现实残酷,塔仍在,人已无影。
其实整个故事不止于玄奘的艰难毅力。佛经、纪录、翻译、游记、学术荣誉,这些东西如今或许让人觉得遥远。可回头想,自古东西方文化碰撞,从来不只是政令和刀枪的对话。一个人影响整个文明交流,可能靠的既是偶然,也有必然。
现在走进大雁塔底下,总有许多香客游人。一部分人恭敬参拜,更多的人只想拍个照留个纪念。不知谁记得这里最初只是“藏经楼”,也许这些游客和古代翻经弟子一样,只是顺路而过。可塔依然矗立,像一直在向西方遥望的玄奘。奇怪,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个未解的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