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一辈子都在等一个值得自己死去的机会!
发布时间:2025-10-11 08:56 浏览量:2
文/胡铁瓜
有人说中国人怕死,因为我们都没有在街头呵斥小偷的勇气,所以说什么梧桐蛙岛、复仇倭国、对抗老美都是我们中国人在口嗨,到了见真章的时候我们会一个个跑的比兔子都快!
只能说这种想法应该是这些魑魅魍魉们最后给自己壮胆的手段了,因为真到这个世界上真正称得上战斗民族的我们全面爆发的时候,老祖宗用了四个字形容过那个场面——犁庭扫闾!
而我看三国原著,别的没记住就记住一句话,城虽破有死而已,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身虽死,名可垂于竹帛也,又何惧哉!如果读懂了这句话,那么就会知道,中国人从没有怕过死,而是怕没有死得其所!而无惧死亡的一幕幕更是在华夏的历史上频频上演!
公元1644年,岁在甲申。三月十九日的拂晓,北京城火光冲天,杀声震地。崇祯皇帝朱由检独自一人,走上了紫禁城北面的煤山。这位十七年来夙夜忧勤、刚愎多疑的君王,此刻褪去了天子的光环,更像是个穷途末路的普通人。他最终停在一棵老槐树下,解下腰间玉带,换上了早已准备的绳索。
在生命最后的时刻,他咬破食指,在明黄色的龙袍内襟上,颤巍巍地写下了给这个世界的最后留言:
“朕凉德藐躬,上干天咎,然皆诸臣误朕。朕死无面目见祖宗,自去冠冕,以发覆面。任贼分裂,无伤百姓一人。”
“任贼分裂朕尸,勿伤百姓一人。”这十二个字,重逾千钧。一个输光了家业的皇帝,在自认为被臣子辜负、被上天抛弃之后,却没有怨恨诅咒,而是用自己残破的躯体,为子民争取最后一丝怜悯。这一刻,个人的生死、王朝的兴废,都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守住了“君王死社稷”的气节,完成了对“天子”职责的最后诠释。
李自成看到这份血书时,默然良久。他下令以平民礼仪厚葬崇祯。清军入关后,摄政王多尔衮更是亲自祭奠,称其为“亡国之正君”。
历史是残酷的,它记录下了崇祯在位期间的种种失误,历史又是有情的,它最终因这决绝的赴死、这殷红的十二字,给予了他一份复杂的尊重。
如果我们把历史的时钟再往回拨365年。公元1279年,农历二月初六,广东崖山海域。这是南宋王朝最后的时刻。左丞相陆秀夫,一位文弱的书生,此刻却展现出钢铁般的意志。他先仗剑驱赶自己的妻儿跳海,随后走进幼主赵昺的船舱。
八岁的孩子,身着龙袍,惊恐地看着他。陆秀夫整肃衣冠,行三跪九叩之大礼,然后平静而决绝地说道:“国事至此,陛下当为国死。德祐皇帝(指此前被俘的宋恭帝)辱已甚,陛下不可再辱。”
史载,“帝昺号哭,从之”。
陆秀夫将传国玉玺缚在腰间,用素白的绸带将年仅八岁的小皇帝紧紧背负在自己身上,然后,一步一步,走向船舷,纵身跃入波涛汹涌的大海。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目睹此景,在场的十数万军民、官员、宫眷,爆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哭声。这哭声不是乞求,而是诀别。随后,海上出现了人类历史上最为悲壮的一幕:“后宫及百官吏士从死者数万,越七日,尸浮海上者十余万人。”
《宋史》冰冷地记载了这场集体殉国。杨太后在听闻帝昺死讯后,亦抚膺大恸:“我忍死艰关至此者,正为赵氏一块肉耳,今无望矣!”言毕,投海而亡。
宰相陈宜中本想劝阻,但当他看到海面上漂浮的冠冕、妇孺的绣鞋、书生的方巾,以及那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的尸身时,他知道,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一个文明,以一种最惨烈的方式,宣告了它的陨落。
文天祥此时正被拘禁在元军的船上,被迫目睹了这场浩劫。他后来在《二月六日,海上大战,国事不济,孤臣天祥,坐北舟中,向南恸哭,为之诗曰》中,泣血写道:“一朝天昏风雨恶,炮火雷飞箭星落。谁雌谁雄顷刻分,流尸漂血洋水浑……我欲借剑斩佞臣,黄金横带为何人。”
宋虽弱,但他最后没有软!不像某些认贼作父,甘当侵略者傀儡的野猪皮后人!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进入二十世纪。中华大地再次面临亡国灭种的危机。
1937年,抗战全面爆发,沿海港口尽数沦陷。1938年,偏居西南的国民政府,于云南的崇山峻岭之中,抢修出了一条维系抗战命脉的“滇缅公路”。路修好了,却极度缺乏技术娴熟的司机与机修人员。
消息传至南洋,侨领陈嘉庚先生振臂一呼。顷刻间,来自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尼等地的三千两百余名华侨青年响应号召。他们中有富商之子,有高级工程师,有大学生。他们放弃了优渥的生活,瞒过了家人的泪水,组成“南洋华侨机工回国服务团”,分九批奔赴祖国。
这是一条比战场前线更为残酷的“死亡公路”。全长1146公里,要翻越海拔3000多米的怒山、高黎贡山,横跨澜沧江、怒江,沿途悬崖、峭壁、急弯、瘴疠、疟疾,以及日军飞机的疯狂轰炸,无时无刻不在吞噬着生命。
机工队第四大队的副队长,来自新加坡的李文宏,技术顶尖。在一次运输中,他的车队遭遇日机扫射,油箱起火。他知道车上满载汽油,一旦爆炸,将危及后方整个车队。他没有跳车逃命,而是猛踩油门,驾驶着这辆“火车”,冲向了路边的深谷。
队友们在清理他的遗物时,发现了一封写给未婚妻的信,信中写道:“淑芬,见字如面。当你收到这封信时,我大概已化作青山的一抔土了。莫要悲伤,我自愿归来,早已将此身许国。祖国若亡,我辈华侨便是无根之萍,受人欺侮。今日之牺牲,是为他日你我的孩子,能堂堂正正做人。”
据统计,超过一千名南侨机工牺牲在了这条公路上,平均每公里就有一位机工献出生命。他们用血肉之躯,撑起了这条“抗战输血管”,直至胜利。他们中的许多人,连一块墓碑都未曾留下。
这种赴死的精神,并非只存在于帝王将相或民族危亡的宏大叙事中,它更深植于中国文人的血脉里,成为一种“道统”的守护。
1650年,清军围攻广州。时任南明兵部尚书的邝露,是一位名满天下的诗人、古琴家。城破之时,他从容端坐于家中“海雪堂”上,身旁环列着他一生珍藏的书籍、琴瑟、古董。他将历代珍藏书印一一擦拭,将古琴调试到最佳音色,然后抚琴一曲。
清兵破门而入,他焚香正衣冠,怀抱心爱的古琴“南风”,以及宋徽宗御赐的“天籁”琴,慷慨就义。他以自己的生命,为他所钟爱的华夏文化,殉葬。
比邝露更早,1645年,清军下达“剃发令”。儒学大师刘宗周,时居绍兴。听闻此令,他深知“衣冠”不仅是服饰,更是文明的道统象征。他毅然决定绝食殉国。
门生弟子纷纷跪求:“先生且慢死,以待后学。”他淡然回答:“胸中有一部《纲目》(指《资治通鉴纲目》),无容赘也。食人之食,死人之事,分也。”绝食二十三日而后逝。
在他之后,“江南四才子”之一的陈子龙、夏允彝、夏完淳父子师徒,相继起兵抗清,事败后或自沉,或就义。夏完淳就义时,年仅十七岁,其《狱中上母书》字字血泪:“人生孰无死?贵得死所耳……恶梦十七年,报仇在来世。神游天地间,可以无愧矣!”
“贵得死所耳”——这五个字,道尽了所有。他们等待的,就是这样一个“得死所”的机会,为了心中的道义,为了文化的延续,从容赴死。
从崖山的十万碧波,到煤山的一根衣带;从文天祥的《过零丁洋》,到夏完淳的《狱中上母书》;从陆秀夫的负帝蹈海,到南侨机工的驱车赴死……历史的场景在不断变换,但核心的精神脉络,却清晰如一。
所以说为什么有的王朝虽然覆灭依旧被后人怀念和称颂,而有的王朝哪怕到了今天,虽然被各种美化洗白,强封盛世,可是人们提起它的名字都要吐一口唾沫!原因就在于在华夏历史上,就这一个王朝的末代皇帝甘愿给倭寇这样的异族侵略者当狗!中国人一辈子都在等一个值得自己死去的机会,但是如果你满清了,那么必将遗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