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九旬北大名教授夫人结束生命,感悟太多令人无眠

发布时间:2025-10-05 15:07  浏览量:1

赵宝煦,被许多学者称作当代中国政治学的开拓者。他的名字看起来挺陌生,其实干的事情不少——比如1981年中国书法家协会成立后,是他当了第一任会长。抛头露面的机会不多,功劳却铺在了研究和国家目录里。老一辈习惯低调,很少有人打听他的家庭。可他的个人影响远超政治学课本,甚至在家庭生活里,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赵宝煦的夫人陈司寇,她活得也颇有风格。两个人性子接近,相似的思维方式让他们的故事有一种默契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陈司寇,她自小就喜欢思考,探究活着的味道——就偏偏能在困苦里坚守。二十世纪初,她出生在动荡年代,军阀混战,传统观念还没死透。她没选择顺从旧俗,那些“女孩子早早嫁人”的话没能劝退她。她一路坚持读书,工作与学业并行,信知识能让命运拐个弯。

抗战结束,社会百废待兴,需要一批批新血液。她顺利考上北大,人生转折点也是在这里遇见了赵宝煦。那几年北大校园里人来人往,两个人是彼此的同行者。赵宝煦也是寒门学子,他和陈司寇一样,靠着执着和自学摸进了大学。书堆在房间里,真正才子佳人的气息不靠外表装出来。地上摞着书,除了椅子一切都成了知识的试验田。两个人的互动,究竟是不是鸡汤?未必。可能反而是各自独立又走近,偶尔磕磕碰碰,靠着互补才有漫长的共振。

陈司寇毕业后没选躺平,到了北京101中学教政治课。她讲课有想法,不同于那时的填鸭教育。学生们喜欢她,很少有师生的隔阂,无论遇上什么难事,总喜欢和丈夫一起琢磨,笑着解决。这么多年,生活没太多波澜,淡定又不失活力。她对教育有自己的解读,常觉得不能只让孩子们把爸妈挂在心头,这样独立性才强。家长里短,她看得淡,也没像大多数长者那样事事操心。

时间到了改革开放,生活逐步变宽裕。不过她没享受归享受,还是天天亲力亲为。外面的退休福利上去,她也没浪费太多心思赚更多的钱。生活依然节奏分明,每天六点起床,净是早操、按摩、炒菜还有读书看报。家里每周三孩子来一趟,她还嫌路远。她说:“没什么必要总来,给我打个电话就好。”也不怕自己孤独,一个人有个节奏能挺好。

她的老学生曹培,2014年跑去见她。老师快九十五了,身体条件不错,思路清楚。聊到生死,她语气里没有多少纠结:“随时能走。”头脑不算太老,竟还琢磨《易经》。曹培自己七十了,也有点心里打鼓怎么面对老年。他问老师,或许也在问自己,怎么活得不那么痛苦?

她反复念叨,老年生活跟知识密不可分。身体哪里难受,翻书找答案。皮肤瘙痒,这种事她琢磨穴位,后来腰也不疼了。不信补药信读书,这也成了她自己的经验。她说老年还是要自理,不要光做喜欢做的,要坚持做应该做的。不愿给保姆添麻烦,哪怕自己做家务很辛苦。懒起来就再不想动,她反倒坚持。

她关于精神世界也有说法。赵宝煦去世后,孤单是有的。但没把重心全塞给儿女。她把时间排满,文化活动占了一半。看不下书就瞄新闻,说活得有意义得靠文化丰盈。是不是有些矛盾?老人常总盼孩子陪伴,她却偏要独处。可见每个人的老年生活都不相同,有种“我行我素”的不服气劲儿。

生死问题,她看得很开。定下目标,要在生命最后阶段走得快一点,不拖累人、不受太多痛苦。她说:“谁不怕死?谁不怕诀别?但这就是常理。”死也没什么可怕的,谁都得顺着规律走,就是不能躲。她七十多岁时也在琢磨这些事,老年每天过得有质量,临走前也就没啥后悔。只要不怕死,精神世界就能独立。这个见解忽然又显得异常坚定。

2012年,她查出左肾有肿瘤。医生劝手术,她坚决不肯动。她说:“九十二了,肿瘤怎么样我也不介意。”吃素多年,肿瘤她当作小毛病。两年过去,陈司寇硬是和癌症和平共存。她还觉得跟死亡赛跑是种奇妙冲击,有动力。那一年中国人平均寿命七十二,她九十四了,自己觉得已经“赚”了。

钱的事儿?她退休金够用,还把生日红包直接给孩子们,说以后还是他们的。她说“该花花”,没人能说她小气。老人晚年惜财她从不照做,这大概是她的乐观来源之一。她懂得把自己放在平常位置,不会逼迫儿女回报。她觉得,孩子长大了有各自生活,一个人过日子更自如,儿女常来反而打乱自己节奏,所以一人生活成为常态。

有一回她提到院子有老太太去世,常年舍不得过去的事每天悲切流泪,结果身体越来越差。她自己也有舍不得的事,比如儿女,可分离避免不了。悲伤别拖太长,于是也不愿孩子们常来。反倒是她的身体,到了九十六岁问题多了。她拒绝吃药,靠按摩和锻炼撑着。后来,她真的选择了自我了断。可能她感受到寿数接近。希望给自己留足尊严,也遵循了那句“走得快点别拖累别人”。

2017年,陈司寇以自己的方式告别。最后接受采访时,说:“只要活着就要有质量,无论明天还有没有。”有点令人心里发紧。有些人说自己看了她的故事更焦虑了,不知老年该怎么过。有人觉得她太透彻,反而难以入眠。这个心态不一定所有人都有,能做到这样的境界,未必人人都羡慕。

她的“健康课”成了很多老人用来参考的方法。有人模仿、有人不认同,各种声音都有。她一生很多时候活得自由又有约束,精神世界让她更独立。可老年世界其实复杂得很,没什么绝对答案。下一代如何互动、老伴失去会不会孤独、身体出问题时到底靠不靠医院,说不好,有时候也得靠自己当下的选择。

陈司寇的人生划开许多片段,思考方式常常跳跃。她曾经说“知识是健康”,又在某些事上推翻了知识,直接用感觉处理难题。独立是她的主调,但偶尔也会流露期待亲情的细微犹豫。晚年人生到底要不要坚持规律,或许每个人的“理想答案”都在时间里自我演化。

所以,陈司寇和她的故事提醒我们:老年不是只有一种活法,独处也好,亲情也罢,最终,每个人都得自己决定怎么面对余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