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年前便声名远扬的广州10所高中,如今现状如何?

发布时间:2025-09-11 08:42  浏览量:2

广州的故事啊,真不是一句“商都”可以说尽的。你随便走进它的大街小巷,总能闻到点不一样——有点提神、有点温柔。你说它是生意人的乐土,好像对,又不全对。那种楼市里的烟火气,早市的吆喝,跟后巷书摊的安静守望,他们一直互相打量着,谁也离不开谁。所以你别光盯着那些外表靓丽的商厦,其实藏在砖瓦下面的,是广州人对于读书和做人那股劲。广州本事,差不多就是——既会赚钱,也懂得做学问。

听我瞎扯两句。想当年,广州的学府门前不比现在冷落。夜里学堂灯火通明,后院学子为明天的科考,背着卷子都快唠出茧了。你说,这城市从旧到新就是这样:码头上熙熙攘攘,书院里换着一批又一批的“有志之人”。学海堂、广雅书院这些老名字,其实和广交会一样,有时候就是广州人心里的“标杆”。

不过,说到中学,广州人心里头还是有自己的门道。我就拿广州市第二中学来说吧。你哪怕随便找个七八十岁的老先生,他大概都能和你说道说道。起初是书院,叫学海堂,办在道光年间,那里没那么大的气派,却有人低头念书,读的是为国为民的经典,想着怎么把“明经致用”那事落实在自个儿命运上。换了年代,学风也慢慢变了,可读书那种苦紧劲,是代代传下来的。

再看第三中学,历史可也挺咬劲——不是官府设的、是教会办的。最早“圣心中学”那会儿,外面对教会学校各种意见都有。有人觉得教洋文是“离经叛道”,也有家长偷偷摸摸把孩子送进去,觉得能学点“新鲜法”,将来有前途。再后来闹革命,动静大,校门口常有人争论,到底选择哪个学校好。有同学私底下说:“我们家老头儿就是想让我走出去见见世面。”女中那阵子开了,姑娘们能在课堂上为孟德斯鸠争论通宵,这种场面,别说一百年前,就是五十年前也稀罕得很。

广东实验中学的讲究,不太一样。它追溯到清末的“留美幼童英语先修班”。你说,那时候中国和洋人打交道,心里总“咯噔”一下。祖辈们其实挺扞卫老规矩,但格致书院刚成立时,许多父母也悄悄送娃去学英语、玩化学,心里打的小算盘:或许这才是赶潮流的办法。实验中学后来的生源,几代人家里都很争气,出了科学家、出了领导干部。什么尖子班、奥赛金牌,小时候就是背英文单词也带着点“革命情怀”。

想讲真光中学,故事其实更热闹。老广州人逢年过节都夸它。学校是美国的那夏理女士创办的,可你别以为是什么洋气名利场。她当初带着干净的衣服和一箱子书,从大洋彼岸来了这儿,就为了让女孩能读书。“女子也能做先生”,光是这句话,能顶一箩筐“教化”。校舍里满是笑声——念书不用怕丢人,也不用再藏着织布的大手。后来的校友,干过医生、做过教师,还有人远走南洋打拼,名字传开了,隔壁的奶奶有时候都能说出两句她们的事迹。

至于培英中学,这名字在广州一些家族里特别有分量。安和堂当时由那夏礼先生主理。他很爱琢磨“德智体群”,每逢学期末,学生会在大操场赛跑、背诗、讲故事。听说那时班里最多能混到七八种口音:西关口音、越秀老话、外来的五口人,杂着一起,好像闹市里的声韵,别有味道。有一年科举没考上,大家回去安和堂喝茶,互相打气,像是街坊一起扛事儿。

说到广雅中学,还真不是一般的书院。你看清朝张之洞在广州的政声,那阵子家长削尖了脑袋想让自家孩子进去。据说每到招生,校门外都挤得满满当当。有孩子跟爹妈闹脾气:“为什么我不是广雅的?”有年广雅书院组织赴北京的论学会,全国瞩目,有人学成归来,提了一桶羊城水到京城教育署去“现眼”。别人笑他,他就说:“广州的学风,喝水也能长精神。”这种牛气,隔壁省份的人都得服一服。

再来,华南师范大学附中的前身,历经数遍更易名字,但那种“师范风骨”始终在。你说岭南大学附中、中大附中那些年合并,人们都还有点念旧。哈巴牧师办格致书院时很重视实务教育,理化生都搞得门清;后来到了新中国,老师们和学生一样,愿意在宿舍谈理想,就是连夜爬起来讨论怎么做个有志青年。华师附中的老教师们——你问起,个个都能抬手指着门口说:“那个地方,以前是我们宿舍。”这话里说的是念旧,也是种亲近感。

第七中学的名头,其实在妇孺那里更响。如果不是美国浸信会那阵子在这里设了妇孺班,广州女性的读书门槛还真不是随口能翻的。有一年特地收了个“挑水妹”,她一天读半天书,剩下半天还得靠家里挑水维生。后来她成了教师,有人回头说:“这儿教出来的姑娘,谁都不敢小看了。”到1962年,“广州市第七中学”定名,市区里说巡警见了校服都得躲着走——就怕碰上谁家的小老板正在题诗。

培正中学呢,古早名字叫培正书院。开学那天,院里老人穿着旧长衫坐在角落,念着四书五经,但外头风声早就变了。年轻人进门第一件事不是请安,而是把自家写的作文贴在墙上,搞什么“民主评比”。有老师看了说:“现在的娃子真有闯劲。”其实院里也有一派争论:到底是守旧还是创新?那气氛,像南国午后的风,燥热、但不死板。

南武中学的历史,跟广州城里的变迁一样直接。它是海珠区首个男女同校的学堂。刚开始,家长和老师都争得厉害。有人说女孩子进读书堂会冲了学业,有人偏要顶着大太阳送闺女来上课。老师在讲台上大声念书,也会暗地里留神台下的小动作。新鲜事多,每学年都有人因为“进步太快”而从别的学校挖来。渐渐地,“南武出才子”成了本地人的口头禅。有次校庆,几百家长在校门口站了一天,为的是看到自己的孩子点名时能站在前排。

说到底,广州那些名校、不管前世今生,都干了一件事——让这座商都里的人不停想着如何“读书明理、办事诚心”。你在珠江边走啊,逢上天阴下雨,学堂门口的学生和商贩一样,急着回家,边聊边跑;可过几天好天,课间照样坐在树下背词,说说下一个梦想,那气息是藏不住的。

广州什么气质?大体,说不完。生意很灵、读书很真,有时候两样风气还搅在一起,让人迷糊又觉得温暖。有些老校友,会在某个清晨突然想起自己曾在广雅门口丢过课本,也会在某个夜晚想起学海堂的讲桌上写下小小的志向。过去的学堂如今换了新装,但班级里的针线和课表里偶尔留的空白,总还是属于广州自己的。你说这座城能不能一直这样?谁知道呢,或许,正因为这股商和学并重的劲头,它才总是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