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变汉奸!他把机密当“卖命钱”:从江阴要塞到南京城破…
发布时间:2025-09-10 10:29 浏览量:1
“南京城塌前最狠一刀!
黄浚泄密始末:蒋介石的作战计划,他当‘快递’送给小日子”
前言:民国“神童”黄浚,4岁识字7岁作诗,才华横溢却沦为头号汉奸。他窃取江阴封锁计划致日军脱逃,三次泄密险些刺杀蒋介石,最终被公开处决。才子无德,终成民族罪人。
1937年6月的南京,法桐把影子铺在行政院的青石板上,蝉鸣吵得人脑仁疼。黄浚站在自己办公室的窗前,摸了摸袖扣——那是对虾青缎面的,日本驻南京总领事须磨弥吉郎去年送的,说是“东亚共荣”的小意思。他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欧米茄手表,下午三点,正是国防会议散场的时间。
“黄秘书,会开完了?”勤务兵小周捧着茶盘进来,壶嘴飘着茉莉香。
黄浚没接话,目光落在桌上的牛皮纸袋上——里面装着刚记录的国防会议纪要。封皮上“绝密”两个红字刺得他眼睛发疼,可他指尖却轻轻抚过,像在摸什么宝贝。“小周,把空调开高点。”他说,喉结动了动,“这天儿,热得人心慌。”
窗外,紫金山的轮廓在薄雾里若隐若现。黄浚想起十年前在日本振武学堂的教室,须磨弥吉郎曾拍着他的肩说:“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黄君这般才学,若能为东亚和平效力,何愁没有锦绣前程?”那时他刚从清华毕业,自命清高,听了只当是日本人拉拢的套话。可如今,他摸着怀里的机密文件,突然懂了——有些路,一旦迈出第一步,就再也收不住脚。
1937年8月4日,南京国防会议。
会议室的吊扇转得嗡嗡响,蒋介石捏着茶杯的手青筋凸起:“长江防线是最后一道屏障,必须用沉船封江,把日本军舰锁在东海!”何应钦翻着作战地图,补充道:“具体方案是8月12日凌晨封锁江阴段,调集海军舰艇和民船沉船,配合要塞炮兵,一举歼灭可能上溯的日军舰队。”
黄浚坐在末排,钢笔尖在笔记本上沙沙作响。他记的不是讨论内容,而是蒋介石的语气、何应钦的停顿——这些都是须磨弥吉郎教他的:“黄君,你要记的不是字,是人。当官的最在意什么?面子、里子、还有怕什么。”
散会时,黄浚故意落在最后。他摘下礼帽,假装整理帽檐,迅速把笔记本里夹的纪要塞进夹层——那是他提前准备的薄如蝉翼的油纸,上面用密写药水抄着封锁计划的细节:沉船位置、要塞炮位、巡逻时间。
“黄秘书,等等。”身后传来女人的香水味。
黄浚心跳漏了一拍——是南造云子。这个日本间谍穿着月白旗袍,头发盘成百合髻,手里拎着个鳄鱼皮手包,正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听说黄秘书最近在研究长江防务?”她笑着递来颗糖,“这是从东京带的,薄荷味的。”
黄浚接过糖,指尖碰到她的手背——凉得像块玉。“云子小姐消息真灵通。”他扯出个笑,“不过是些例行公事。”
南造云子往前走了两步,旗袍下摆扫过黄浚的皮鞋:“明晚汤山温泉,老地方。有人想听听黄秘书的‘例行公事’。”她眨了眨眼,“对了,令郎黄晟最近在外交部做得不错,该给他换辆新车了吧?”
黄浚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黄晟是他唯一的儿子,去年刚从金陵大学毕业,进了外交部当科员。上个月黄晟说想买辆福特车,他摸着钱包直叹气:“爹每月就这点俸禄,哪够?”现在想来,黄晟的抱怨,怕不是早和这女人商量好的?
“晚八点,汤山一号亭。”黄浚听见自己说,声音哑得像砂纸。
当天夜里,黄浚裹着长衫坐在黄包车上,怀里揣着藏了纪要的礼帽。车过秦淮河时,他望着河面上的灯影,想起小时候在福建老家,父亲教他读《正气歌》:“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那时他觉得“时穷节乃见”是大英雄的话,可如今,他为了儿子的一辆车,为了自己能在南京城里体面地活着,就要把国家的命脉送出去。
汤山一号亭的温泉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南造云子裹着和服,坐在石凳上剥橘子:“黄秘书,你看这橘子多甜。”她把一瓣塞进黄浚嘴里,“比你上次带的福建蜜橘还甜。”
黄浚盯着她耳坠上的珍珠,咽了口唾沫:“云子小姐要的‘例行公事’,都在我礼帽里。”他从怀里掏出礼帽,夹层里的油纸被温泉的热气熏得发软。
南造云子接过油纸,凑到鼻尖闻了闻:“黄秘书的墨水味儿,我闻得出来。”她从手包里摸出个信封,塞给黄浚,“这是定金,五根金条。等日军舰队安全通过,还有更多。”
黄浚捏着信封,金条的重量压得他手指发颤。他抬头时,看见亭外的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像块发霉的月饼。
江阴要塞的沉船计划失败后,黄浚的胆子更大了。
1937年8月13日,淞沪会战爆发。黄浚坐在行政院的办公室里,听着窗外防空警报凄厉地响,手里攥着刚从机要室偷出来的淞沪防御体系图。这张图是陆军大学参谋处刚印的,标着国民政府在上海布置的三道防线:吴淞、江湾、闸北,还有各部队的番号、兵力、火力配置。
“黄秘书,须磨先生来了。”勤务兵小周轻声说。
黄浚赶紧把图纸塞进抽屉,整了整西装领口。须磨弥吉郎穿着藏青西装,手里提着盒点心:“黄君,听说令郎最近在外交部很受重用?”他坐下时,皮鞋尖碰了碰黄浚的椅子腿,“年轻人有前途,要多历练。”
黄浚赔着笑:“托须磨先生的福,小犬还算争气。”
须磨弥吉郎打开点心盒,里面是桂花糕:“黄君,我在东京的茶会上见过你儿子,穿西装的样子真精神。”他突然压低声音,“不过,淞沪的防线,好像没那么精神啊。”
黄浚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他知道须磨说的是实话——淞沪布防计划的细节,他已经通过南造云子传给了日军华中派遣军司令部。
“须磨先生明察秋毫。”他拿起块桂花糕,甜得发腻,“不过,防御体系再严密,也得看执行的人。”
须磨弥吉郎笑了:“黄君这话有意思。听说贵军有个陆军大学的方案,把主力放在闸北,准备和日军打巷战?”他从西装内袋掏出张纸,“这是我从东京收到的,和你们的方案几乎一模一样。”
黄浚盯着那张纸——正是他上周通过黄晟传递的陆军大学作战计划。他的额头开始冒汗:“须磨先生,这……这是军事机密!”
“黄君,我只是好奇。”须磨弥吉郎把纸推回去,“不过,既然贵军要把主力放在闸北,那日军就帮你们‘集中火力’好了。”他站起身,拍了拍黄浚的肩,“下次见面,记得带令郎一起来。他那辆福特车,该换个颜色了。”
送走须磨后,黄浚瘫坐在椅子上。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他想起上周黄晟说的话:“爹,中村少将说,只要我提供的情报准,他能帮我拿到驻日公使馆的职位。”黄晟的眼睛亮得吓人,“到时候,咱们能在东京买房子,接您和娘去享福。”
可现在,东京的飞机已经在淞沪上空扔炸弹了。黄浚摸出抽屉里的淞沪防御图,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红圈——那是日军标注的“重点突破点”。他突然想起,三天前,闸北的守军还在加修工事,可今天,那些工事已经变成了火场。
“黄秘书,何部长找您。”小周敲门进来。
黄浚赶紧把图纸锁进保险柜。他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扯出个笑:“知道了。”
镜子里的人,脸色白得像张纸。
1937年7月28日,南京。
黄浚站在外交部大楼的走廊里,听着隔壁会议室传来蒋介石的声音:“……卢沟桥事变后,日军步步紧逼,我们必须做好全面抗战的准备。上海是国际都市,一旦失守,影响巨大。所以,我们的方针是:一面抵抗,一面交涉……”
这是最高军事会议的录音。黄浚的手下有个专门负责偷录的人——是电讯局的科员,收了他的钱,每天把重要会议的录音抄下来。现在,这份录音带正躺在他公文包的夹层里,旁边还有他整理的文字稿。
“黄秘书,中村少将在会客室等您。”小周说。
黄浚深吸一口气,把公文包往腋下一夹。会客室里,中村少将穿着笔挺的军装,胸前挂着勋章,正端着茶杯看报纸。
“黄秘书,久仰大名。”中村放下茶杯,用生硬的中文说,“须磨先生说,你是个‘聪明人’。”
黄浚赔笑:“中村阁下过奖了。”
中村从抽屉里拿出个信封:“这是给你的。令郎的汽车,我已经让人换了新的,黑色福特,带软顶篷。”他把信封推过去,“另外,东京方面希望你能提供淞沪会战的详细计划,尤其是蒋介石的讲话内容。”
黄浚捏了捏信封的厚度——比上次多了一倍。他想起黄晟昨天说的话:“爹,中村少将说,只要计划到手,他能让我当上亚洲司的科长。”
“中村阁下,”黄浚把公文包放在桌上,“您要的东西,我带来了。”他打开公文包,取出录音带和文字稿,“这是昨天会议的录音和整理稿,蒋介石亲口说的。”
中村少将的眼睛亮了:“很好,很好。”他从怀里掏出个怀表,“这是德国货,送给你。记住,黄秘书,你为日本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为东亚和平做贡献。”
黄浚接过怀表,金属的凉意透过皮肤渗进骨头里。他望着中村少将胸前的勋章,突然想起小时候在福州,老师教他读《论语》:“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那时他觉得自己将来要做君子,可如今,他为了儿子的前程,为了自己的富贵,已经成了“小人”。
送走中村后,黄浚走到窗边,望着楼下的梧桐树。有个穿学生装的青年举着标语牌走过,上面写着“抵制日货,誓雪国耻”。黄浚扯了扯嘴角——三天后,这个青年就会在虹桥机场的冲突中被日军打死,而他的尸体,会被扔进苏州河。
“黄秘书,该下班了。”小周提醒。
黄浚“嗯”了一声,锁好公文包。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怀表,金属的棱角硌得他大腿生疼。
黄晟是在1937年春天开始帮父亲传递情报的。
那天,黄浚把儿子叫到书房,关上门,从抽屉里拿出个油纸包:“小晟,这是给须磨先生的。”
黄晟疑惑地打开——里面是三根金条。“爹,这是……”
“须磨先生说,你在外交部做得不错,想奖励你。”黄浚拍了拍儿子的肩,“以后,每月十五号,你去霞飞路的‘福兴咖啡馆’,找一个穿和服的女人,她会给你东西,你再把要传递的文件给她。”
黄晟的脸一下子红了:“爹,这不是……通敌吗?”
黄浚的脸沉了下来:“什么通敌?这是‘外交工作’!须磨先生是日本驻南京总领事,我们要和他搞好关系,才能为国家争取利益!”他掏出张纸,上面写着“机密”二字,“你看,这是今天外交部收到的日本照会,须磨先生说,只要你能把照会的内容抄一份给他,他就能帮我们争取到更多的贷款。”
黄晟盯着那张纸,手开始发抖。他想起上周,自己在外交部当科员,被处长骂“连份文件都抄不利索”;想起女朋友小芸说“你要是能买辆汽车,我就答应和你结婚”;想起父亲鬓角的白发,母亲咳嗽时的背影。
“爹,我……”他咬了咬嘴唇,“我答应你。”
从那天起,黄晟成了黄浚的“左膀右臂”。他利用外交部科员的身份,每天把经手的文件挑重要的挑出来,晚上带回家,由黄浚整理后再传给南造云子或中村少将。有时候,黄浚忙不过来,黄晟就自己动手——比如那次淞沪布防计划的传递,就是黄晟趁处长不在,把文件塞进公文包,带回家复印后,再放回原处。
“小晟,最近日本人给的钱不少吧?”一天晚上,黄浚看着儿子数金条,笑着说,“等打完仗,爹带你去日本留学,读东京帝国大学。”
黄晟把金条放进抽屉,低着头:“爹,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黄浚把茶杯重重一放:“有什么不踏实的?咱们这是为了国家!你没看报纸吗?日本人说要‘共存共荣’,咱们帮他们,就是帮自己!”他摸出张照片,是黄晟和女朋友小芸的合影,“小芸要是知道你这么有出息,肯定高兴。”
黄晟抬头看了眼照片,小芸穿着蓝布衫,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他想起小芸前几天说的话:“小晟,我总觉得最近日本人看你的眼神不对,你小心点。”
“爹,要不……咱不干了?”黄晟小声说,“我去跟处长说,我不当科员了,去当老师。”
黄浚的脸一下子变了:“你说什么?辞了外交部的工作?你娘的药钱怎么办?小芸的嫁妆怎么办?你以为你是谁?凭你能当老师?”他指着黄晟的鼻子,“我告诉你,黄晟,你要是敢反悔,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黄晟的眼泪掉了下来。他想起小时候,父亲背着他去看社戏,说:“小晟,你长大了要当大官,光宗耀祖。”可现在,他成了父亲的“工具”,帮他传递着卖国的情报。
1937年12月,南京沦陷前夕。
黄浚坐在行政院的办公室里,望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手里攥着张船票——是须磨弥吉郎给的,说能带他和黄晟去日本。可他心里清楚,这张船票,怕是“催命符”。
“黄秘书,不好了!”小周撞开门,气喘吁吁地说,“军统的人找到我,说……说您和日本间谍有勾结!”
黄浚的脑袋“嗡”的一声。他想起最近几个月,总有陌生人在行政院附近转悠,有次他还看见一个穿长衫的男人在楼下拍照——那人腰间鼓鼓的,像是藏着枪。
“小周,你别慌。”黄浚强作镇定,“去把黄晟叫来,我有话跟他说。”
黄晟进来时,脸色煞白。“爹,军统的人找到我了。”他声音发抖,“他们说……说我有通敌的证据。”
黄浚一把抓住儿子的胳膊:“你把东西都交出来!那些文件、金条、怀表,都交出来!”他从抽屉里翻出个小铁盒,里面装着黄晟收的贿赂,“快!去厨房,把这些烧了!”
黄晟站着没动:“爹,晚了。军统的人已经包围了行政院。”
黄浚瘫坐在椅子上。他想起黄晟说过的话:“爹,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原来,报应早就来了。
门被撞开了。几个穿西装的男人走进来,为首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军统局行动处处长。
“黄浚,”中年人冷笑着说,“你可知罪?”
黄浚站起来,拍了拍西装上的灰:“知罪?我何罪之有?我是行政院秘书,传递文件是我的职责!”
中年人从怀里掏出份文件:“这是你和南造云子的通话记录,这是你儿子传递情报的照片,这是须磨弥吉郎给你的金条。”他把文件摔在黄浚脸上,“黄浚,你就是个卖国贼!”
黄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饶命!我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
中年人盯着黄浚:“你还有什么话说?”
黄浚望着窗外的天空,突然笑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你们记着,我黄浚今日死,明日就有千万个黄浚站出来!”
1937年12月26日,南京。
黄浚和黄晟被押赴刑场。黄浚穿着件旧长衫,黄晟穿着西装,两人的手都被绑在背后。路过秦淮河时,黄晟突然挣开绳子,往河里跳。士兵们赶紧拉住他,他却拼命挣扎:“让我死!让我死!”
“慌什么!”中年人冷笑,“你爹都没怕,你怕什么?”
刑场的枪声响了。黄浚倒在地上,眼睛还睁着,望着天空。黄晟趴在他身上,哭着喊:“爹,我对不起你!”
1945年抗战胜利后,黄浚的案卷被重新翻了出来。人们在档案里发现,他的泄密行为直接导致了:江阴要塞封锁失败,日军舰队长驱直入;淞沪防线被日军针对性突破,三十万守军被迫撤退;南京城防部署泄露,日军轻松攻破城门。
黄浚的侄子黄均后来在《淞沪战役中的重大泄密案》里写道:“黄秘书(黄浚)每日在行政院进进出出,表面上是忙公务,实则是给日本人当‘眼睛’。他的儿子黄晟,在外交部当‘联络员’,两人一唱一和,把国民政府的军事机密卖了个干净。”
如今,南京的秦淮河依旧流淌,法桐依旧遮天蔽日。偶尔有老人路过行政院旧址,会说:“当年啊,有个黄秘书,穿西装,戴礼帽,看着挺体面,没想到是个卖国贼。”
长江水滚滚东去,浪花拍打着江滩。那些被黄浚泄露的机密,那些因为他的背叛而牺牲的将士,早已化作历史的尘埃。可有些东西,永远不会被忘记——比如忠诚,比如气节,比如一个民族在危亡时刻,用鲜血写下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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