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丹的前妻黄宗英:一生结4次婚,68岁嫁著名作家,晚年丧子
发布时间:2025-09-04 22:42 浏览量:6
黄宗英这个名字,说给现在的小年轻,估计没几个能反应过来是谁。但你要是和家里长辈聊聊影视圈“甜姐儿”,十有八九有人会眨眼一笑:你说的是那个演话剧、能写剧本,还跟赵丹过过日子的黄宗英吧?她的故事,说有传奇色彩都不夸张:戏台上红极一时,镜头前风采不减,笔下又能落墨成文。可到底是女演员、作家,还是那个多次婚变却始终追求幸福的女人?别急,咱们慢慢唠。
提起黄宗英的风头,真不是吹。她主演的那些电影、话剧——《家》《乌鸦与麻雀》《武训传》——即便隔了几个时代,还有老电视台重播,片头那一抹笑容总让人觉得亲切。她写的报告文学《大雁情》翻遍文艺圈,不仅捧了奖,还让不少人有了做记者的冲动。2019年,听说她拿了上海文学艺术奖的终身成就奖,老票友们都直呼,这个奖应该早给她了。
要说她的感情生活,那也够风波的,一辈子结了四次婚。第三任不是别人,正是赵丹——上海滩的才子,戏里的“十字街头”,现实中也几经坎坷。最后一任又是老作家冯亦代。老来相伴,说句实在话,看他们的日常,不少人嘴里嚷嚷着“真会过”,其实心里多少有点羡慕。如果说戏里是人生,黄宗英的每一场“婚姻戏码”都够跌宕。
黄宗英生在1925年北京。家里兄弟都不简单——两个哥哥黄宗江、黄宗淮,一个是剧作家,一个也是文坛老手,还有个弟弟黄宗洛,当年凭《茶馆》红得发紫。不止如此,小弟黄宗汉还管过电视剧出品。要说这样的家庭氛围,耳濡目染不是浪得虚名,难怪黄宗英能在文艺圈撑起门面。
可少年时候的她,哪能想那么多?战乱年代,从南开大学匆匆离开,没几年就不得不另谋出路。那时候的大城市,是不是有才都先去剧团“打杂”,什么衣服道具都得自己摁扳手做。黄宗英刚到上海,靠着大哥黄宗江的人脉进了职业剧团,头几年就算是女孩子,也没什么特殊照顾。舞台下,她常常卷着裤脚上场,后台帮忙理会器材,台前却一站成了焦点。
她第一次在剧团里露脸,不是主角也是“有戏”的角色。据说在《甜姐儿》中演巧克力糖厂千金孙小玉,戏服颜色鲜亮,帽檐一压,台下观众立刻安静下来——那感觉就像你坐在影院,前排突然亮灯,一位明媚女演员走出来冲你眨个眼。当时正值上海最热闹一年,黄宗英的戏演了一个多季度,场场爆满,据说连门口的小商贩都能记住她的台词。
可别以为她一直顺风顺水,那个年代的文艺人心里压力谁懂?黄宗英连轴转,几乎天天都拼命演出,名气大了反倒有了烦恼。一次在咖啡馆角落,我听一位戏迷悄悄感慨,黄宗英有阵子老是深夜写信,诉说自己“不是只会笑的人”。到底是热闹背后的落寞,还是青春快被舞台吞没,谁也说不清。
情感这块,她比一般人可早熟。1942年,刚满17岁,黄宗英嫁给剧团的音乐指挥郭元彤。那人心脏有问题,却没对她坦白。结婚头十八天,丈夫就病逝。这段婚姻没人愿意多提,但黄宗英后来在访谈里说过,那种“要照顾一个虚弱的人走进婚礼现场”,她一辈子都记得。或许只有经历了这样早的打击,后来的她才能够坦然面对一切。
等到再婚,她遇见了程述尧,一个学英语的老学究。程述尧做过银行秘书,还能做翻译,在联合国场合出现都不犯怵。两人谈恋爱倒没太多轰轰烈烈,一切都像“知根知底的邻居过日子”。那时黄宗英还年轻,只顾着事业,似乎还没想过当母亲。
转折点却在1947年。《幸福狂想曲》让她和赵丹第一次同台——那位男演员是上海滩圈里“性格又颜值”的老熟人。其实他们儿时就见过面,但没什么交集。赵丹在抗战时期被盛世才军阀关过,自己都被开了追悼会。等回重庆,老婆叶露茜已经改嫁,他只能带着孩子,早年经历够惨。
黄宗英后来回忆,第一次见赵丹,有种“此人身上有种氤氲的才气”。但感情没那么顺,一开始她还是跟程述尧生活。直到拍戏时生了阑尾炎,赵丹在医院悉心陪护,俩人才慢慢亲近起来。赵丹对她的感觉不藏着掖着,黄宗英起初“有别扭”,但毕竟是个懂感情的女人,没多久还是坦诚面对了。
讲真,程述尧不是坏人。他心地厚道,就是太学究,跟黄宗英没话聊。分手那会儿,黄宗江和金山都出面帮忙,算是体面的结束。这年冬天,黄宗英和赵丹在上海再婚——她成了两个孩子的后妈,和孩子年纪差不太多,倒像姐姐带着弟妹玩。有人打趣说,黄宗英带孩子逛街买零食,“小商贩常常不知道谁是家长”。
后来三口之家又添了自己的孩子。家里热闹归热闹,黄宗英对赵丹的前任子女并不偏心,气氛一直都在“朋友状态”,这一点,邻居都羡慕。
夫妻俩不仅生活如胶似漆,工作也步调一致。《武训传》《乌鸦与麻雀》这些经典,他们都主演过。那时影坛说“一家人都是主人公”,谁见了不投羡慕的眼?
可日子不会永远顺利。1966年,运动来了,赵丹一下子从台上跌到台下,批斗接踵而至,有人劝黄宗英“快划清界限”。她硬是顶住,全家一块等刑满释放的丈夫回家。那几年,黄宗英自己也吃了不少苦。有老邻居和我说,他在弄堂里见过黄宗英提着饭盒,眼神里带着疲惫,但从不轻易落泪。
1972年,赵丹回家了,可已经是病体。后来癌症来袭,1980年他离世。黄宗英送别丈夫后,消沉了许久。据说儿女们轮流陪伴她,收拾屋子,做些平凡家事,渐渐才有了生气。
老年时期,黄宗英和冯亦代的故事又是一番味道。冯亦代,黄宗江和赵丹的老朋友,文学圈里早已名声在外。一次聚会上,黄宗英发现老冯独自落寞,心里油然生起照顾之念。后来两人互通书信,决定再婚。有人笑话她“你能找年轻点的,何必老作家”,黄宗英回答得爽快:我年轻,有力气照顾他。
两人婚后住在北京小单元里,小十几个平米,书堆满地。黄宗英把房间昵称做乌篷船。两口子作家,每天写字写着写着就互相念,念着念着互相点评。我朋友去黄家拜访时,见俩老人边喝鸡汤边念诗,彼此笑得像小孩。
冯亦代身体不好,脑梗发作,手指都不利索,只能慢慢写信。黄宗英不嫌弃,一个个认蝌蚪字读得津津有味。后来黄宗英心脏病发,回上海治病。冯亦代在北京写信,写一个字得磨大半天。他们床头各贴着前任照片,不管对方怀念过去,也从不吃醋,只感慨生命太短,爱意太长。
2005年,冯亦代去世。黄宗英八十岁,还是自己收拾起小屋,没给儿女添多少麻烦。她说过,人老了反倒爱清静,读书、写字,窗子开了就晒晒太阳,偶尔想起丈夫,写段回忆。
可命运哪会放过她。2013年冬天,儿子赵劲因癌症病故。黄宗英伤心欲绝,但还是像老一代文人一样,把痛苦转化成文字。晚年出了文集、获奖无数,始终没失去那点生活里的明亮。
2020年冬天,她走了,享年95岁。屋里还是书,老照片还在床头。究竟什么叫“多舛又灿烂”?黄宗英的一生可能没有答案。哪怕看似平凡的日子,努力活得体面、真实,身边人有温情、有痛苦,也有笑话和余温——这,比任何传奇都难得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