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授官都是一授一大堆,哪个最有用?哪些只是荣誉称号?

发布时间:2025-09-01 05:21  浏览量:4

官职这件事,本就没有多少悬念。谁家朝堂上多那一颗头,谁的家族多了一个“太守”,朝服一穿,靴帽一戴,仪表上是整齐划一,背后却各有打算。别以为古人看重门第,其实体面后头藏着权谋与世故。新官上任,没有规矩?其实一步步走上来,全凭层层考核,衔接处分得错落有致。试官、加官、赠官,官名虽杂,格局各异。有人捞个名头,有人领着实权,裨益全在一纸任命里转圈。谁能想到,表面的安稳下,又是几番暗流?

所谓试官,朝廷头脑里起了个计较。新来的,嘴上说本事,手上能做多少,怎么知道?于是安排试职,给点权力,做得妥当才算作数。这一招看似讲理,其实不见得公平。别说,官场风气本就飘忽,有点混水摸鱼的人捞了好处,能熬过去的未必就是最中用的。试用期一过,下场有喜也有愁。但凡遇见新帝刚即位、政局崭新时,“试官”满堂,人人自称伯乐,却不见一个千里马?看着荒唐,有时却也没错。

加官又和那试官不同。一个人官位本来就有了,却偏偏要在身后继续堆砌名号,这种现象在古代满常见。比如头上再安些“假黄钺”“使持节”的招牌,权力虽未实际变大,身份可就不一样了。据传明代有某大臣,因次子婚事受宠,皇帝顺手一“加”,立刻门庭若市。旁观的人,有的是真心祝贺,更多不过看个繁华。至于那些拥有多个爵位、加官叠加的高人,世人津津乐道,实际落脚一文不值。到后来,仅凭加官就想掌权,未免有点天真了。不是吗?况且,有人家明明没担任实职,也能空挂官名,朝堂名利场,有时候格外荒诞有趣。

赠官算是一道临终彩虹。只要在朝中干得响亮,即便身故,也少不了朝廷褒赏。家属能光耀门楣,后辈沾光。譬如宋代朱熹去世后,追谥“文”,再加太师等称号,身前境遇再如何,死后还是风光大葬。赠官的背后,不只是对才名的肯定,有时也为笼络人心,顺带运营民心。地方上,谁家称得上功令奏效,百姓口头间早就流转某某“加赠”了三星的故事。可有趣也是,这些虚衔最后真能带来多少实惠,只有家族自己清楚。时人议论,多半一笑了之。

说到各朝官制,隋唐以前,讲究一千石、两千石那一套。细想其实不难理解——禄米多寡,直接挂钩地位高下。后来折腾出九品中正制,将官分成九等,每等再细分上下。读史书能看出,这种分级,层次严密,却容易结死疙瘩。有些人一出生就定好品级,旁人想挤进门槛,不过是空谈。可有人偏不信这个邪,拼着气力考到头,还真闯进去。奇怪的是,门阀集团始终不肯退位,人为推高的门槛,终究难挡潮流。

话说回头,科举那几年才算是真正把平民推上了舞台。自隋炀帝一纸令下,乡间寒门士子也敢淌进考场,曲折石板路走到长安,谁都有机会一跃龙门。掌院学正、御史大夫,不再是世族子弟的专利。历史上胡广、郑玄,都是寒门得势的典型。局面一下活络起来,政坛不再只有陈规。可从另一头看,科举虽说公平,但也不意味着出身不重要。考第过后,官职分派,京师幕府依然占据大头。多少出身平凡的才子,终究没能挤进高品行列。官职这东西,天生带点宿命感,怪不得被说成是“朝堂游戏”。

九品中正制和科举制围绕官场兜兜转转,稍没注意,又陷回门第之中。有时下位者拼命挤,台上老牌世族也装作看不到,场面有些可笑。朝廷对地方的管控,也是靠着这套体系慢慢延伸下去。州县衙门、郡守刺史,甚至同品不同薪,外放一任,回京不知何时。资料显示,明代时,有些六品官实则权重如山,另一些工部四品却连郡城人事都捞不到。有意思,一边权大钱少,一边品高实空,哪头才划算不了了。

又有一种说法:名高地薄,有时还真不如巧逢盛世。唐宋之间,科举人数骤增,中榜者遍地。可分到的官位始终有限,繁荣与现实间总有短板。晋升渠道虽多,换来的却往往是无足轻重的虛职。明清之间,上林苑丞、右藏郎之类,听上去风生水起,实际上不过是写写报告、抄抄题簿的“清水衙门”。倘若赶上严厉官场,有些官名就是个空架子。反正混吃等死也好,赋闲等候也罢,职称之下光鲜寥落。

近些年研究,还原真实历史数据,发现体制内流动并没想象中通畅。《中国历史官品全表》明确列出宋代二千多种官名,一朝转换,权责全变。当朝官职繁杂,极容易产生重叠与混乱。偶尔碰见皇帝大赦,或者新政出台,朝中官场便会人员大换血。有人三年一迁,有人十年原地,有的升官也不过虚头。总要艰难适应,才能摸清套路。

某种程度看,加官、试官这类设计其实人为制造了相互监督之网。不是每个人都想要那么多责任,但表面荣耀,人人都舍不得错过。于是,历代朝臣在官职之外,喜欢添衔挂名,虚张声势。有人说,这样的机制使得人才选拔效率更高。真是这样吗?再看前后矛盾,许多实权官员提拔靠关系,选拔模式理想与现实相左。这种现象,难道很少见?不见得。

在民间,获得“太学生”“贡士”名头,也算半个官,走亲访友都体面。至于能否真踏入仕途,还是悬个问号。清代同治年间统计,整个国家有职名者千万,享实权者不足百分之一。体制里往往装着更多空头衔,基层混沌,试行官转正率极低,家族逐渐明白,只有知府或巡抚,才能跻身真正的权力层。

有人坚信名义官职多如牛毛,朝野治理就越繁荣。也有人苦笑,这类繁杂设计,不过是历史遗留的“糟粕”!同一制度下,南北朝都普遍存留试官,却在执行中截然不同。有时加官无非附庸风雅,赠官反而成了家族攀比的工具。说实话,哪有绝对标准,这一切不过是政治与亲情交织的产物。

或许,官职体系的设计初衷从未想得太复杂。它既服务于权力分配,又为家族荣耀加分。谁家少年初仕,入朝为官,十年寒窗未必比一顿酒宴管用。有时候,明明坚持公平科举,最后选出来的,却还是世家子弟。偶尔也会出现几个例外,官制演变如同一场舞台剧,终究难以改变主角。

至于未来,古今观之,官职体系变幻无穷。它既照见了朝廷的面貌,又投射了世间百态。一套制度能走多远,从来难有定论。荣耀和失落,有时就在抬手投足间,此消彼长,让人无从预料。

其实,千年流转之下,官职繁衍,分类清晰,考核与晋升彼此纠缠,依附于制度,却难逃人性。讲到底,各朝的加官、赠官、试用制那些繁琐安排,并没有谁说得清好坏。谁又能保证,未来不会继续杂芜?历史当中,最大的悬念也许不是官职本身,而是那一张张闪烁着希望与遗憾的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