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著名主播舒冬:每次节目流泪都是真诚的,儿子已7岁了
发布时间:2025-07-11 00:21 浏览量:4
一个男主持,三天两头在屏幕里哭得一塌糊涂,听上去像不像有点“煽情营销”的嫌疑?可偏偏,这事儿放在舒冬身上,观众不但不烦,还觉得心里被揪了一下。
他不是第一天掉眼泪,也不是第一期节目才感性。六七年间,《等着我》里他哭过的现场,没两百也有几十。可你真要问他为啥哭?他只有轻飘飘一句:“因为感情最真实。”
人们说他是新晋“男神”,但他从不靠颜值刷存在感。他不是把话说得最满的那位,却总让人听见最暖的那句。
就这么个“不稳重”的主持人,节目里流泪、生活里送妻子、接娃,非常接地气。那么,这位北大出身、法学背景的天之骄子是如何走上主持之路的?与爱人又有着怎样的浪漫故事?
《等着我》的知名度在生活类综艺里可以说是一骑绝尘,收视率很顶,更难得的是它有很多值得广泛探讨之处,还辐射到了年轻人群体。
有人为之感动,就有人指责煽情;有人长叹人间真情,就有人不喜道德绑架;有人爱看人间团圆,就有人喜欢快意恩仇。
同样,舒冬的“哭”也是一个热门话题,有人问他是托吗?对此,舒冬有话说:不是假的,是真的看着看着就情难自禁了。
主播能哭?能。但大多时候是镜头前的“情绪调度员”,台词走到哪儿,泪点配到哪儿。而舒冬,那个一次次哽咽落泪的男人,从不为“效果”掉泪。
他的每一次湿润眼眶都是真情流露,多次哽咽到后期都得剪一剪,背后更是留下满地生活的印痕。说白了就是“看不得人心里苦”。
从2014年开始,《等着我》一做就是小十年。这节目也神奇,说是找人,其实就是“让人重新拼好人生碎片”。
有一期节目是一位来自河南的老太太找丢了42年的儿子。她背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上台就操着一口浓重的方言说:“我这辈子没啥别的心愿,就想见一面。”
说着说着,眼泪跟水龙头似的下来了。镜头扫到舒冬,他正拿着纸巾站在老太太身边,没敢动,眼角却已经湿了。
他没打断、没接话,只是低头站着。最后老太太找到人了,母子抱头痛哭;那期节目,收视直接破1.8%。
观众觉得奇怪:男主持咋成了“泪点担当”?就连倪萍,当年都调侃起了这件事:“他现在哭得都快赶上我了。”
但舒冬哭,是有“背景”的。他不是听谁一哭就哭,而是他知道那种苦是真实的:有一期嘉宾,是一个贵州大山里的妈妈,找她15年前走失的女儿。
孩子那年4岁,在村口玩泥巴时被人拐走。妈妈在节目现场给观众讲:“她穿粉红小褂,左袖子有洞。”
听完那句话,舒冬的眼神明显变了,嘴巴抿得发紧:“你一直记着这件衣服?”妈妈说:“我找她十几年,每天都在想她的样子。”此时舒冬低下了头,再抬头时,眼睛已经红透了。
他不是只听了故事,他是真的跟着痛了。节目组内部开玩笑:“我们这节目,不敢放舒冬连着三天上台,不然观众心脏受不了。”
可数据说明一切:几年间,节目播出了好几百期,帮助超过6万人找到亲人。收视率长期稳居黄金档前列,成为最具口碑的公益类节目之一。
节目火了,舒冬也红了,但他却始终不抢镜头,从不插人家讲述。一位长期参与节目录制的编导说:“他最大的特点,是主持人里最会‘闭嘴’的一个。”而他自己说:“我不是主持他们的故事,我是在替他们找回命。”
这个节目对舒冬的意义非常大,因为他不单是作为主持人而存在。实际上,早在策划阶段,他就参与进来了,从选题到嘉宾都有提出自己的建议。
有时候,为了帮忙找人,他甚至可以一日之内连跑6座城市。是的,你没看错,这是比特种兵还特种兵的行程。
他说,节目提供的是希望。听起来很文艺,或许是与他的读书背景有关,咱们这位“哭包”师出名校,是一位北大毕业的高学历、高素质人才。
说到北大,不少人想到的是“撒贝宁那种能说会道的”,但舒冬是另一种风格。他是2000年考入北大法学院的,后来直接读硕士,还辅修了艺术系,妥妥的双料选手。
在校期间,他可是“狠角色”——校电视台的“门面”,能写、能剪、能主持、还能导节目。学校的大型节目少不了他,央视、省台也有他的身影。
别人打球谈恋爱的时候,他在写策划、编台本、带着摄像机满校园转,采访米卢、张路、阮次山这种大腕都是“常规操作”。
他创办的《关注》,成了校园电台收视最高的栏目。他拿过母校的“最佳主持人奖”,还连续两年主持北大跨年晚会。
大学同学说:“他不是张扬型,是默默型,但一有活儿交给他,你就能放心。”这风格,跟他后来主持央视节目一脉相承——讲实话、讲人话、讲真事。
由此可见,舒冬可不是象牙塔里的“读书型选手”,是妥妥的“能干型达人”。 他还有个“北大之最”——唯一一个在两年内连续做了五个校园电视台栏目还保研成功的人。
2005年,凤凰卫视在北京办台庆,临时找主持,北大推荐的就是舒冬。2006年,他又和杨澜搭档,主持“世纪讲堂”,一炮而红。
不过他有个特点,不爱炒作。上网搜舒冬,能搜到的不是“舒冬金句”,而是“舒冬沉稳”、“舒冬不插话”“舒冬在哭”。一个主持人最常被讨论的词条是“哭”,也挺罕见。
舒冬早年主持的不是情感节目,而是最吃苦的纪实类栏目。他做过影视类报道,又跑过社会新闻线,还负责过纪实类栏目。
他不是在演播厅坐着了事,而是常年在外景一线。2010年,他在山西采访一位矿井维修工,为了还原“井下生活”,他自己带头下井,待了8个小时,全身沾满煤灰。
还有一次,在贵州山区采访一个考上清华的女孩,从镇里走了8公里山路,鞋都湿透了,腿磕得青一块紫一块,晚上回驻地还发烧了,第二天照样继续拍。
有人问:“为啥一个北大法硕要干这些?”他回答得轻巧:“你不去走,怎么知道人家是怎么活的?”
2012年,节目组拍一个环卫大叔凌晨扫街的生活。为了拍清晨场景,舒冬凌晨3点爬起来跟拍4小时,最后说了一句话:“原以为这节目就是拍‘勤劳’,现在才知道是拍‘活着’。”这也是后来《等着我》找他的理由:这个人,不怕苦,不抢话,还能听懂人话。
2014年3月,《等着我》筹办初期,栏目组试镜多位主持人,有人太煽情,有人太理性,最后一致决定:“让舒冬来。”他第一期就上手,没彩排,没提词器,第一段话就打动了全场。
一个老导演评价:“他不是说话说得多的人,但他说的每一句,都像从别人嘴里‘偷’出来的。”
其实,北大、法学、央视,这几个词组在一起,人们脑海第一反应可能是撒贝宁。这两位校友确实有不少相似之处,不过俩人其实风格迥异。
撒贝宁“嘴皮子飞起”,综艺感拉满,“严肃的法律人”和“幽默搞笑的主持”来回切换,抖包袱不带喘的。而舒冬是“静水深流型”,是气质沉稳的“暖男系”,却能把人说哭了。
两人合作过《开学第一课》,也先后主持《今日说法》。小撒开始在这档节目里和观众见面的时候,舒冬还是一个高中生。
那个时候,他或许对成为小撒的校友有憧憬,但他恐怕不会预料到二十多年后自己会坐在那个位置上。他没有模仿小撒的,而是用自己擅长的纪实叙述,接下了这档法制节目的沉稳牌。
一静一动,一热一稳,两人都代表着央视的两种范式: 如果说撒贝宁是节目里的“电波”,那舒冬就是生活里的“体温”。
能火到被称为“男神”的主播,不多。但舒冬确实因为节目火了一阵,外界自然开始关心他的私生活。
其实他的爱情故事,平淡但温柔、幸福。2012年,朋友组局邀请了舒冬,席上有一个叫刘若清的姑娘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个女孩是个演员,笑起来挺有灵气,长得也颇似周迅。三言两语闲聊,舒冬觉得特别惊喜,因为这姑娘竟然还懂主持,其实人家跟他一样也是双学位。
当晚,舒冬主动提出送对方回家,这个举动成了他们爱情故事的序章。当晚,女孩儿的一句“路上小心”、“到家了吗”也慰藉了他孤寂的心。
今天她找他聊天、明天他请她出去玩儿,就这么两人确立了恋爱关系。第二年,小情侣就把恋人带回家见家长了。
男朋友名校毕业、工作体面,自己是外地考过来、靠着勤工俭学念完的书,男友的爸爸妈妈会不会不喜欢自己呢?
看到女友这么紧张,舒冬知道口头上怎么安慰都打消不了她的顾念,不如让她亲自体验一遭。那天,舒妈妈准备了很多饭菜,都是从儿子那里打听出来的未来儿媳喜欢的种类。
果然,看到舒妈妈的热情,刘若清忐忑的心落地了。2014年两人迈入了婚姻的殿堂,也是这一年舒冬的事业开始起飞。
又过了一段时间,小家迎来了第三个成员,是个调皮可爱的儿子,如今已经7岁。舒冬没有在微博晒娃,可在家里却是个“全能奶爸”:会冲奶、会换尿布、哄睡技能MAX。
他虽然忙,但有时间的话就接送儿子上下学,亲自讲睡前故事。他甚至会把节目里的故事简化,讲给儿子听,“让他懂得人要守信,要有家。”
宝宝感冒打点滴,他整夜守在怀里,妻子一手牵他一手摸着孩子额头。舒冬说,节目里见得太多人间离散,回家后他格外珍惜眼前人。
他还特别注重安全教育,孩子3岁就得记住家人的手机号、住址、名字,再大一点是学会在陌生场合分辨潜在危险——这波“预防拐卖”的育儿操作着实硬核。
这就是舒冬,一个扎根人间烟火的名校才子,一个在灯光与泪水中温暖无数家庭的主持人。他的故事没那么惊天动地,却句句走心;他的人生没太多戏剧冲突,却处处有光。
友情提示:原创不易,未经允许请勿转载,图片来源网络(侵权联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