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四大“渣男”,竟都是我们课本上的常客,表面深情实则很渣!
发布时间:2025-10-31 15:19 浏览量:2
民国是个处于新旧思想互相冲击的时代,许多名字因为其不朽的文学与思想成就,被恭恭敬敬地请上了我们的课本,成为一代又一代人的文化偶像。
才子自古多风流,在漫长的封建社会时期,一直有着男尊女卑的观念,男子有着三妻四妾实属正常,即便家中有娇妻美妾,还出门拈花惹草,也最多称之为风流。
可是民国时期,传统文化受到了受西方文化极大冲击,一些新思想例如 “男女平等”“一夫一妻”“自由恋爱” 顺着留学潮、报刊页涌进来,撞碎了延续千年的 “男尊女卑”“三妻四妾” 传统。
在这新旧交替的时候,原本男子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被称作 “风流” 的韵事,突然有了新的评判标尺;
那些课本里被奉为 “文化标杆” 的人物,其情感选择在现代视角下,竟精准踩中了 “渣男” 的四条红线:始乱终弃、见异思迁、言行不一、漠视伤害。
就比如以下四位。
徐志摩
“我将在茫茫人海中寻访我唯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这是徐志摩深情浪漫的情诗。
课本里说他的是 “浪漫主义诗人”,是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的温柔。可这份温柔以及深情,从来没给过他的第一任妻子 —— 张幼仪。
1915 年,18 岁的徐志摩奉父母之命,娶了 15 岁的张幼仪。在他眼里,这个裹着小脚、不懂英文的妻子,是 “乡下土包子”。
婚后他常年在外求学,在剑桥谈哲学写情诗,张幼仪却在家侍奉公婆、操持家,作为丈夫,他对张幼仪不闻不问;
1921 年,张幼仪怀着二胎,远渡重洋到柏林找他,等来的不是丈夫的拥抱,而是一句冰冷的 “我们离婚吧”。
因为那时候徐志摩正疯狂追求林徽因,为此竟逼妻子打胎。张幼仪最终在异国他乡独自生下孩子。
徐志摩在有妇之夫的身份下,对林徽因展开热烈追求,写下一篇篇情书。他把对发妻的抛弃,包装成 “追求灵魂自由”,只是林徽因比较理性,选择了抽身而退。
后他又迅速转向已婚的陆小曼。婚后他嫌陆小曼花钱大手大脚,甚至出轨小报编辑。直到飞机失事,他的人生始终没学会“责任”二字。
郭沫若
课本里的郭沫若,是 “百科全书式的文化旗手”:写《女神》开创新诗先河,研究甲骨文成为史学权威,连革命浪潮里都有他的身影。
可在情感里,他更像个永远在 “开启新篇章” 的逃兵。
他的第一段婚姻,是 1912 年母亲包办的。新娘张琼华是个传统女子,婚后第五天,郭沫若就以 “没感情” 为由离家,此后张琼华在家中孤独守了近70年。
张琼华守着郭家的空房,照顾公婆、操持家务,终身未育,直到 1980 年去世,手里攥的还是郭沫若年轻时的照片。
而郭沫若,直到晚年才对她说过一句 “对不起”,轻飘飘的三个字,抵不过她一辈子的孤独。
1916 年,郭沫若在日本认识了护士佐藤富子。他给她改名叫 “安娜”,说要和她 “相守一生”,安娜不顾家人反对,跟着他吃苦,先后生了五个孩子。
可 1937 年抗战爆发,郭沫若接到国内的召唤,竟没跟安娜商量,只留下一封书信,就独自回国了。
他在信里说 “祖国需要我”,可他没考虑过:没有经济来源的安娜,带着五个孩子在日本怎么活?后来安娜被日本警方逮捕,孩子流离失所,她硬是靠着打零工把孩子养大。
战后她带着孩子们辗转来到中国,满心希望能与郭沫若团聚,可是郭沫若,回国后早已开启了新的感情:和于立忱相恋,于立忱抑郁自杀;又和于立忱的妹妹于立群结婚,对安娜母子的困境,近乎漠视。
除此之外,郭沫若还有多位婚外情人,总之是风流债不少,却没有负到做丈夫的相应责任。
傅雷
“赤子之心这句话,我也一直记住的。赤子便是不知道孤独的。”
《傅雷家书》里的父亲,温柔得让人落泪。可现实里的傅雷,对妻子朱梅馥,藏着另一种“控制”。
朱梅馥是傅雷的“完美伴侣”:她懂他的暴躁,替他安抚来访的客人;她照顾他的生活,甚至帮他誊写译稿;他自杀前,她还为他准备好温水。可这份包容里,藏着多少委屈?
严谨如傅雷,也曾有过婚外情的波澜。他曾痴迷于一位女高音歌唱家,甚至一度想要放弃家庭。最终,在强大的社会压力和内心的挣扎下,他回归了家庭。
傅雷性格偏执,曾因朱梅馥和邻居聊家常冷战三天,说她“没文化”;他欣赏女学生的才华,与她们书信往来密切,朱梅馥发现后,只默默退到幕后;
连死亡,他都要拉她一起——1966年,两人一同上吊,有人说这是“殉道”,也有人说是朱梅馥陪他“解脱”。
可叹的是,朱梅馥的伟大,在于她用一生治愈傅雷的尖锐;但傅雷的“渣”,在于他从未真正看见妻子的光芒。
康有为
课本里的康有为,是 “戊戌变法的领袖”:带头 “公车上书”,主张变法图强,还在《大同书》里高呼 “男女平等,一夫一妻”,是妥妥的 “新思想先驱”。可他自己,却把 “一夫一妻” 当成了 “给别人看的口号”。
康有为一生娶了多位妻子,年龄跨度近 50 岁:18 岁娶原配张云珠,39 岁娶 17 岁的梁随觉,49 岁娶 17 岁的美国华侨何旃理,53 岁娶 17 岁的日本女子市冈鹤子,58 岁娶 17 岁的廖定征,62 岁时,他在西湖边看到 18 岁的船姑张光,不顾自己的年龄和家人的反对,硬是把张光娶回了家。
最讽刺的是,他一边娶年轻妻子,一边还在说 “一夫一妻是文明之举”。他的弟子梁启超看不下去,直言 “先生言男女平等,而家人未行独立;言一夫一妻,而以无子立妾”—— 说白了,康有为的 “新思想”,只是用来要求别人的,自己却要保留 “旧式文人三妻四妾” 的特权。
更荒唐的是日本妻子市冈鹤子:她 16 岁嫁给康有为,后来竟和康有为的次子康同篯相恋,还怀了孕。
这件事曝光后,市冈鹤子羞愤交加,只能偷偷回国,隐姓埋名生活了五十年,直到临终前才说出真相。而康有为,对此事始终讳莫如深,继续当他的 “维新先驱”。
我们承认戊戌变法的历史意义,可也不能忽略:康有为的 “进步”,是表面的。
他用新思想包装自己,内里还是个追求 “才子风流” 的旧文人 —— 说一套做一套,再伟大的理想,也会被私德的污点弄脏。
回看这四位才子,他们的“渣”,是那个剧烈转型时代的特殊产物。
他们在新旧道德的夹缝中,放纵了自我的欲望,暴露了文人理想与私德时常脱节的通病。
我们无需因这些情感污点,就全盘否定他们在文学、文化、历史上的卓越贡献——这正是他们进入课本的原因。
但同样,我们也不能因他们的才华与成就,就为其缺陷文过饰非。
历史人物的评价,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他们和我们一样,是复杂、多面,充满“人性灰度”的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