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崔琰,曹魏集团首席人力总监兼中尉,因14字牢骚被老板逮捕:看懂这5条潜规则,助你在2025年凶险职场活下去并晋升

发布时间:2025-10-30 08:46  浏览量:3

1.一篇马屁文引发的血案

我叫崔琰,字季珪,出身清河崔氏。

自从当了魏王替身,又在立储这件掉脑袋的大事上赌赢了之后,我在邺城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

中尉的差事,说白了就是京城卫戍司令,手握禁军,责任重大,但日常事务却并不繁杂。

我不用再像以前当人事部长那样,天天跟一帮想钻营的官油子斗智斗勇,也不用再费心去分辨谁是人才,谁是草包。

担任中尉的崔琰

每天我点个卯,巡视一下王城防务,再去禁军大营里溜达一圈,看着那帮生龙活虎的小伙子们操练,我心里就很踏实。

剩下的时间,我便可以一头扎进我的书房,与圣贤为伴,与古籍为伍。

这种半退休式的悠闲生活,对我这个斗了大半辈子的刺头来说,简直就是神仙日子。

我常常摩挲着下巴上重新蓄起来,已经颇具规模的胡须,心想,我崔琰这块茅坑里的石头,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安稳的坑位。

骂过诸侯袁氏兄弟,怼过霸主曹操,得罪过公子曹植,也辅佐过尚未成储君的曹丕。

我这辈子的业绩,应该是超额完成了。

接下来,我就该安安稳稳地看着曹老板和他选定的继承人,将这个天下,一步步地带向太平盛世。

然而,我终究是低估了乱世命运的操蛋程度,也高估了自己安稳退休的可能性。

我这块石头的命,似乎就是用来被扔出去,砸起一串串血色浪花的。

而这一次,把我从安乐窝里拖出来,扔进万劫不复深渊的,竟然是我自己亲手举荐的一个人,和我自己写的一封信。

这事,还得从我当年当人事部长时说起。

那时我广开大门,为曹老板筛选天下英才。

某日,一个叫杨训的年轻人,从钜鹿郡远道而来,拜入我的门下。

说实话,这杨训的才华,在当时我见过的成百上千的士子中,并不算顶尖。

他不像郭嘉那样算无遗策,也不像荀彧那样有王佐之风。

他写的文章,规规矩矩,条理清晰,但要说文采飞扬,灵气逼人,那还差得远。

可我偏偏就看中了他。

为什么?

因为这小子身上,有一股如今这世道里,比金子还珍贵的品质:清高、正直、守得住自己的原则。

在他身上,我能看到一股子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劲儿,像一棵长在淤泥边的青松,虽然还不够粗壮,但笔直挺拔。

在那个所有人都削尖了脑袋往上爬的时代,这样一个清贞守道的年轻人,太难得了。

我觉得,就算他的才华不足以经天纬地,但只要把他放在一个合适的位子,他这股清正的风气,就能影响一方。

于是,我力排众议,向曹老板举荐了他。

曹老板对我的眼光向来是信得过的。

他二话不说,就征辟了杨训,给了他一个官职。

杨训上任后,也确实没让我失望。

他为官清廉,勤于政事,虽然没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功绩,但也把他管辖的那一摊子事,打理得井井有条,在当地博得了一个不错的名声。

我为此很是欣慰,觉得自己又为曹老板淘到了一块好材料。

可问题,就出在曹老板称魏王之后。

建安二十一年,曹老板称魏王,普天同庆。

这帮文人官僚们,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溜须拍马、表达忠心的绝佳机会。

一时间,各种歌功颂德的马屁文章,像雪片一样飞向魏王宫。

今天你写一篇《魏王圣德赋》,明天我就来一首《大魏兴龙诗》,把曹老板夸得跟三皇五帝下凡似的,恨不得说他打个喷嚏都是天降甘霖。

就在这股浮夸的浪潮中,我那清贞守道的门生杨训,也没能免俗。

他也写了一篇表,也就是公开的颂文,盛赞曹老板的功业,细数他老人家的各种丰功伟绩。

这篇文章传到我手里的时候,我正喝着茶。

我展开一看,差点把茶杯吞到肚里去。

写得是真好啊!

文采斐然,对仗工整,引经据典,气势磅礴。

从镇压黄巾,到讨伐董卓,再到官渡大捷,平定北方,把曹老板的一生功业,描绘得波澜壮阔,光芒万丈。

那用词,那气势,比那些专职的马屁精,还要高出好几个档次。

可我看着这篇华美的文章,心里却不是个滋味。

我崔琰举荐你杨训,是因为你的清贞,不是因为你的文采啊!

我以为你杨训是一棵青松,结果风一来,你弯腰弯得比谁都快,比谁都标准!

初始刚正不阿、中道阿谀奉承的杨训

这事很快就在邺城的官场圈子里传开了。

那些以前就看我不顺眼,或者嫉妒我位高权重的人,这下可找到了攻讦我的绝佳材料。

“哎呦,这不是崔中尉吗?听说您最近又为国家举荐了一位大才子啊!”

“可不是嘛!

杨训那篇《魏王功伐论》,写得是真好!

字字珠玑,感人肺腑!

可见崔公的眼光,就是毒辣!”

“就是就是!

以前我们还以为杨训是个不知变通的书呆子,现在看来,人家这叫大智若愚!

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这希世浮伪的功夫,学得可真快啊!”

他们当着我的面,阴阳怪气,指桑骂槐。

那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嘲笑我崔琰看走了眼,举荐了一个见风使舵的伪君子吗?

说我这个所谓的“榜样”,举荐的人,也不过是个投机钻营的小人。

我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憋了一股火。

我不是气他们嘲笑我,我是气杨训这小子不争气。

我更气的是这个该死的世道!

它就像一个巨大的染缸,不管你原来是什么颜色,跳进去,就都得被染成趋炎附势的黑色。

那天,我回到府里,越想越憋闷。

我把杨训那篇颂文的草稿要了过来,铺在案上,看了又看。

看着那一个个华丽的字眼,我仿佛能看到杨训那张年轻而正直的脸,是如何一点点变得谄媚而扭曲的。

我长叹一声,提起了笔。

我得给这小子写封信。

我不是要骂他,也不是要跟他绝交。

我只是想告诉他,我看到了,我懂了,但我很失望。

我蘸饱了墨,在竹简上写道:“省表,事佳耳!”

看了你的大作,写得真是不错啊!

这五个字,我写得极慢,每一个字里,都灌满了我的讥讽和无奈。

然后,我停顿了许久,望着窗外的天空,那是一种灰蒙蒙的,看不见太阳的颜色。

我提笔,又写下了九个字:“时乎时乎,会当有变时。”

唉,这个时局啊,这个世道啊!总会有变化的那一天的。

这后一句话,是我崔琰有感而发。

我不是在诅咒什么,更不是在谋划什么。

我只是一个看透了世事的老头子,在为一个年轻人的堕落而感到悲哀,在为这个指鹿为马的时代而感到绝望。

我期盼着变,期盼着有一天,正直的人不需要靠阿谀奉承就能生存,有才华的人不需要靠扭曲自己就能获得赏识。

这是一种文人式的,近乎于牢骚的感慨。

写完,我像往常一样,没有封口。

我崔琰一生行事,光明磊落。

当年我支持曹丕,敢露板作答,今天我评论一个门生,同样不怕任何人看。

我叫来仆人,让他把这封信送去给杨训。

我以为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是我漫长刺头生涯中,又一次无伤大雅的真情流露。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封没有封口的信,这十四个字,即将成为一把递出去的刀,一把由我最痛恨的敌人举起,最终插进我胸膛的刀。

2.一只苍蝇引发的官场地震

我那封信,就像一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起初并没有激起什么波澜。

可我忘了,邺城这个地方,从来就不是一个能让你安心过日子的地方。

这里是权力的漩涡中心,空气里永远漂浮着阴谋、嫉妒和告密的味道。

你以为自己只是打了个喷嚏(tì),殊不知,早就有无数只苍蝇,在等着从你的唾沫星子里,找出能置你于死地的病菌。

而我崔琰身边,就一直盘旋着一只最恶臭,最致命的苍蝇。

他的名字,叫丁仪。

说起这个丁仪,我每次想到他,都得先喝口水顺顺气,不然能被他那副德行给活活恶心死。

这小子是曹植党的核心骨干,仗着有曹植的宠信,在朝中上蹿下跳,结党营私,无所不为。

我为什么那么讨厌他?

不光因为他是曹植的人,更因为这小子的人品,烂到了根子里。

他就是那种典型的、为了往上爬可以不择手段的小人。

他的眼睛里没有是非黑白,只有利益得失。

谁得势,他就去舔谁的脚后跟;

谁碍了他的路,他就能毫不犹豫地从背后捅刀子。

当年立储之争,我这个曹植的亲姑丈,却旗帜鲜明地支持了曹丕。

这一下,算是把丁仪这帮人给彻底得罪死了。

在他们看来,我崔琰就是个背信弃义、不念亲情的叛徒。

他们明面上不敢把我怎么样,毕竟我位高权重,又是曹老板眼前的红人。

但暗地里,他们不知道憋了多少坏水,就等着我哪天倒霉,好上来踩我一脚。

这一次,机会来了。

那天,我派去给杨训送信的那个仆人,大概是觉得这是中尉府的信,是天大的牌面,生怕别人不知道。

他没有把竹简揣在怀里,而是用一块头巾,把竹简裹了,大摇大摆地顶在头上,招摇过市。

这本也无可厚非,时下确实有这种风气。

可坏就坏在,他走在邺城的大道上,迎面就撞上了丁仪。

丁仪这只苍蝇,眼尖得很。

尖酸刻薄的丁仪

他大老远就看见了我府上的仆人,更看见了那仆人头顶上裹着竹简的头巾。

他一眼就认出,那竹简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大名崔琰。

这一下,丁仪的兴趣来了。

他几步上前,拦住了我的仆人。

“站住!你头上顶的是什么?”丁仪斜着眼,用他那公鸭嗓子问道。

我那仆人哪见过这种阵仗,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说:“是……是崔中尉写给杨主簿的一封信。”

“信?”丁仪的眼睛亮了,“拿来我看看。”

“这……这不合规矩吧……”

“少废话!”丁仪一把就将那卷竹简从仆人头顶上抢了下来。

他展开竹简,那双小眼睛在上面飞快地扫着。

当他看到“省表,事佳耳!时乎时乎,会当有变时”这十四个字时,他脸上的表情,先是疑惑,随即变成了狂喜。

那是一种饿狼看到了羔羊,苍蝇闻到了腐肉的狂喜!

他拿着那卷竹简,就像拿着一份天大的功劳,连路都顾不上走了,转身就直奔魏王宫。

我是在第二天上朝的时候,感觉到不对劲的。

整个朝堂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文武百官站在那里,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连大气都不敢喘。

老板曹操高坐在王座上,一张脸黑得像锅底。

多疑猜忌的曹操

他的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冰刀,在我身上来回地刮。

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出事了!

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这几天安分守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出什么事?

朝会开始,议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边境小事。

曹老板一言不发,只是偶尔从鼻子里哼出一两声,听得人心惊胆战。

终于,朝会结束。

就在我准备跟同僚们一起退下的时候,曹老板那冰冷的声音,从王座上传了下来。

“崔琰,你留下!”

大殿里瞬间空了。

只剩下我,和高高在上的曹操。

还有他身边,那个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和怨毒的丁仪。

我心里全明白了。

“季珪啊。”曹操终于开口了,他手里把玩着一卷竹简,正是我的那封信。“你给杨训写的信,我看了。”

我躬身道:“臣不知此信,为何会到大王手中。”

“是我呈上来的!”丁仪在一旁抢着说道,声音里满是邀功的兴奋,“大王!崔琰此信,包藏祸心,其心可诛啊!”

曹操摆了摆手,示意丁仪闭嘴。

他站起身,缓缓地走下台阶,来到我的面前。

他把竹简递到我眼前,指着那上面的字,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道:“时乎时乎,会当有变时。”

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危险:“季珪,你告诉我,你在等什么变?你觉得,什么时候,会有变时?”

我瞬间如坠冰窟。

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曹操这个多疑到骨子里的人看来,我这句话,根本不是什么文人的感慨。

我是谁?

我是刚刚力挺曹丕上位的功臣。

曹丕是太子,是未来的魏王。

而他曹操,是现在的魏王。

一个现任君主,最忌讳的是什么?

就是手下的大臣,跟太子走得太近,天天盼着自己早点死,好让新君上位!

我这句会当有变时,在曹操听来,就是赤裸裸的诅咒和示威!

意思就是:你曹孟德别得意,你的时代快过去了!

等有变的那一天,我们太子党上台,有你好瞧的!

这顶帽子扣下来,比泰山还重!

“大王!您误会了!”我急忙辩解,“臣写这句话,只是有感于当今世风日下,正直之士为了生存,不得不阿谀奉承。

臣是期盼这股歪风邪气,能有改变的一天!

绝无他意啊!”

“是吗?”曹操冷笑一声,他身后的丁仪也跟着发出了刺耳的嗤(chī)笑。

曹操踱了两步,忽然又说起一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我记得乡间有句谚语,叫‘生女耳’。意思是生个女儿罢了,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个‘耳’字,就是‘罢了’的意思,不是什么好话。”

他猛地回头,指着我,声色俱厉:“你这句‘事佳耳’,是不是也是觉得,我这个魏王的功业,也就‘罢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彻底惊呆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为了给我定罪,连这种牵强附会的文字狱都搞出来了!

“大王!”我急得满头大汗,“臣对大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臣绝无此意!

这都是丁仪在背后挑拨离间,恶意构陷!”

我怒视着丁仪,恨不得用眼神把他千刀万剐。

丁仪却一脸无辜地缩了缩脖子,对着曹操哭诉道:“大王明鉴!

臣只是偶然看到此信,觉得事关重大,不敢隐瞒。

崔琰位高权重,又是曹丕故旧,他心怀怨望,对大王不敬,对大魏的安危,是巨大的隐患啊!”

“心怀怨望……”曹操喃喃地重复着这四个字,眼神里的杀气,越来越浓。

他看着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崔琰,你当年露板上书,支持丕儿,我以为你是真正的公亮之臣,我信你,敬你,把京师禁军都交到你手上。”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被背叛的愤怒和失望,“没想到,你终究还是和他们一样!

仗着自己有功,就敢腹诽君上,傲世怨谤!”

“来人!”他猛地一挥手,不再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

“把崔琰给我拿下!削去官职,打入大牢!”

两名如狼似虎的侍卫冲了上来,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

我没有反抗。

我知道,在曹操已经动了杀心的情况下,任何辩解都是苍白的。

他不是听不懂我的解释,他是根本就不想听。

他需要的,不是真相,而是一个让他心安的借口。

一个可以用来敲山震虎,警告所有太子党羽,也警告所有世家大族的借口。

而我,崔琰,就是他选中的那只用来儆猴的鸡。

我被拖出大殿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

曹操已经转过身去,留给我一个冷硬的背影。

而丁仪,正站在他的身后,脸上挂着阴谋得逞后,那小人得志的,令人作呕的笑容。

我知道,我凶多吉少。

我崔琰一生刚直,不畏强权,没想到,最后竟然会栽在一只苍蝇和一句牢骚话上。

这世道,真是荒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