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小姐说上联:扒开荒草见两门,大门关小门!穷光棍下联入赘为婿
发布时间:2025-10-28 08:24 浏览量:4
我叫林舟,一个在县城里靠着一支画笔勉强糊口的穷光棍。父母走得早,留下一间摇摇欲坠的老屋和一身还不清的人情债。三十岁的人了,一事无成,唯一的爱好就是读几本闲书,练几笔破字,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个不务正业的废物。
那天,我正蹲在街角,给一个游客画素描赚点晚饭钱,就听到旁边茶馆里一阵喧哗。我们县最有名的富家小姐,苏婉,又在招婿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苏家家大业大,就苏婉一个独女,苏老爷子放话,谁能入得了苏婉的法眼,对上她出的对子,就能入赘苏家,一步登天。
我撇撇嘴,没当回事。这种好事,就像天上掉馅饼,砸不到我这种人的头上。况且,苏婉在我们县城是出了名的“冷面观音”,漂亮是真漂亮,但眼高于顶,性子冷得像冰,据说前几次来的才子,都被她几句话说得面红耳赤,狼狈而逃。
“听说了吗?这次苏小姐出的上联可刁钻了!”旁边卖烧饼的王大爷压低了声音,“扒开荒草见两un,大门关小门!”
我握着炭笔的手一顿。这上联,有点意思。画面感极强,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和挑战。我脑子里瞬间闪过几个念头,但都觉得不够精妙,配不上这上联的意境。
“嘿,林舟,你不是自诩读书人吗?要不去试试?”王大爷开玩笑地推了我一下,“万一成了呢?那可就吃穿不愁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继续画画。我算什么读书人?不过是个识字的穷光棍罢了。苏家那样的门第,我连门槛都够不着。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县城都为这个对子疯狂了。茶余饭后,人人都在讨论,从秀才到屠夫,都想对个下联,搏一场富贵。有人对“拨开云雾见青天,一天套一天”,被苏婉批为俗气;有人对“掀起红盖见玉人,新人换旧人”,被苏婉斥为轻浮。
我听着这些,心里却像有只小猫在挠。那个上联,“扒开荒草见两门,大门关小门”,总在我脑海里盘旋。它不像个单纯的文字游戏,更像一个谜语,一个藏着秘密的入口。我开始失眠,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个雨夜,我被屋顶漏下的雨水滴醒。我坐起身,看着窗外被风雨摧残的芭蕉叶,心里一阵凄凉。这破屋子,迟早要塌。我的人生,好像也和这屋子一样,风雨飘摇,看不到一点希望。
我点亮了那盏昏暗的煤油灯,拿出纸笔。不知为何,我又想起了那个上联。扒开荒草……我的人生,不就是一片荒草吗?杂乱无章,毫无生机。那两门又是什么?大门关小门……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教我识字,指着一个字说:“舟啊,你看这个‘闷’字,是不是像一个人被关在门里,心里不舒坦?”
门里有心,是为“闷”。
那“扒开荒草见两门,大门关小门”呢?我看着纸上那个歪歪扭扭的“门”字,灵光一闪。大门关小门,这不就是繁体的“開”字吗?外面一个大“門”,里面一个“开”。
那么,“扒开荒草见两门”呢?我琢磨着,荒草,草字头。两门,两个“門”字。草字头下面两个門……这不是繁体的“蘭”字吗?蘭!
扒开荒草见两门,大门关小门。上联谜底是“蘭”“開”二字。
兰开?这又是什么意思?我苦思冥想,忽然,一个大胆的念头闯入我的脑海。苏婉,苏小姐,她的名字里有个“婉”字。难道……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拿着自己琢磨出来的东西,心里七上八下。去,还是不去?去了,万一猜错了,不过是被人嘲笑一番,反正我已经被嘲笑惯了。可万一……万一猜对了呢?
第二天,我换上唯一一件还算体面的旧长衫,洗了把脸,走进了苏家的大门。那是我第一次走进那样的地方,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每一样东西都精致得让我手足无措。
我被下人领到一处水榭,苏婉就坐在那里。隔着一道珠帘,我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裙,像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莲。
“你也是来对对子的?”她的声音和我想象中一样,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说:“苏小姐,在下林舟,斗胆前来,不是为了对对子,而是为了解对子。”
珠帘后的身影似乎动了一下。“哦?那你说说看。”
“小姐的上联,‘扒开荒草见两门,大门关小门’,谜底应该是两个字。”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蘭,開。”
水榭里一片寂静,连风声都仿佛停止了。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不知道自己是说对了还是说错了。
许久,珠帘被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拨开。我终于看清了苏婉的脸。她比传闻中更美,但那份美丽却被浓得化不开的哀愁笼罩着。她的眼睛很亮,此刻却蓄满了泪水,直直地看着我,像是要看到我的灵魂深处。
“你……怎么知道的?”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知道自己赌对了。“小姐的上联,字字皆画,画中藏字。荒草为草头,两门为‘門’,合为‘蘭’。大门框住小门,是繁体的‘開’字。”
她泪如雨下,却笑了,那笑容凄美而绝望。“兰开……是啊,兰开……我哥哥的名字。”
我愣住了。原来,不是我想的那样。
那天,苏婉第一次对一个外人说起了她的心事。她有一个哥哥,叫苏兰开,是苏家真正的继承人。兄妹俩感情极好,兰开温文尔雅,才华横溢,是所有人的骄傲。三年前,苏兰开在一次外出经商时,遭遇